時間:2012-08-08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奢侈亮堂的屋子裡,謝俊飛撇嘴笑了,有那麼一點不屑,看著女人有些諂媚的醜惡嘴臉,他想起了莎士比亞的一句話:
「金子這東西,只這一點點,就可以使黑的變成白的,醜的變成美的,錯的變成對的,卑賤變成高貴,老人變成少年,懦夫變成勇士。它可以使詛咒的人得福,使害著灰白色癲病的人為眾人所敬愛,它可以使竊賊得到高貴爵位,和元老們分庭抗禮,它可以使雞皮黃臉的寡婦重做娘。」
如果說楊麗萍是吃驚,那麼此刻謝敬凡是徹徹底底的震撼,他可以看得出兒子手的支票絕對貨真價實,想不明白短短幾十天不見他怎麼會有了這麼多錢,壓抑住心的震驚,他突然覺得謝俊飛有事情瞞著自己。
當然這時候縱然心裡疑惑,他也不會傻頭傻腦的去詢問謝俊飛這錢是從哪來的,兒子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時候到了,自己不用問對方也會說出來。
三人並行走下樓房,楊麗萍走出小區看到路虎車時眼睛又是一亮,幾年前向自己丈夫若磨硬泡軟硬兼施逼他買上了一輛十幾萬的奔騰,不過又哪裡有路虎車的大氣,剛想讚美幾句卻現謝俊飛走向了路虎車,下一刻車門男人手應聲而開,喜歡以貌取人的女人頓時呆住。
「俊飛…你告訴二姨,這是你的車嗎?」楊麗萍小跑幾步,走到謝俊飛跟前,臉皮似笑非笑,沒了先前的輕蔑,多了幾分熱情。
「算是……」謝俊飛拋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去讓人感高深莫測,楊麗萍心已然認為這就是謝俊飛的車子,恍惚間覺得自己三年前的做法是多麼荒謬之極,差點喪失了一個財的好機會。
八毫升的血液對身體健壯的楊麗萍來說算不了什麼,或許是想到即將要得到一萬,心興奮,連頭暈的感覺都沒有產生,當得知自己母親性命保住的時候,謝俊飛很利的把支票甩給了她。
昏迷了兩天,楊麗君病房幽幽醒來,當她把遭遇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後,謝俊飛臉色陰霾,殺機瀰漫,冰冷的氣息讓進房準備探查病情的護士冷不丁一個激靈,搞不懂有著暖氣的房間氣溫怎麼會這麼低。
動謝俊飛母親的是長河市通天幫的人,原因很簡單,報復謝俊飛,上次謝俊飛出手將施威幾乎幹成廢人,下半身永遠失去男人特有功能的他對謝俊飛懷恨心,本想找人弄死他,沒找到本人,他將氣撒到了謝俊飛的父母身上。
幾個通天幫的幫眾捅了楊麗君十三刀,幸好關鍵時候有路人經過,幾人落荒而逃,沒傷到要害,謝俊飛的母親也幸運的撿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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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太陽酒長河市算是小有名氣的一所酒,雖然比不上天市的零點與夢幻等大型酒,但是因為裝飾風格獨特,這個可以容納五人的酒幾乎夜夜爆滿,白領、小資以及喜歡尋求一夜情的悶騷男都喜歡這裡一泡幾個鐘頭,流連忘返。
台旁邊的角落裡,一個圓臉漢子品著杯酒水,一隻手肆意旁邊女人的fi臀上揉捏,旁邊端坐著五個大漢,個個神態凶悍,看上去就不是善茬。
圓臉漢子瞇縫著眼睛,像是故意刺激女人,手上的力突然加大了不少,本來極享受的女人忍不住痛哼了起來,幽怨的像圓臉漢子看了一眼,像是埋怨他不懂得憐香惜玉。
「媽的…只能摸不能上……讓我遇見那小子我要將他碎屍萬段。」圓臉漢子狠狠捏了一下女人的胸部,手酒杯也應聲而碎,旁邊的女人嚇了一跳,失聲尖叫了起來。
「叫你媽啊叫…滾一邊,別這煩老子。」圓臉漢子抬手給了女人一巴掌,女人立馬停止了哼唧,捂著臉委屈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五個大漢默不出聲,裝作沒看見,不出聲是怕說錯話,一不小心把動輒大怒的凶神惹煩了,引火上身,幾人坐立不安的喝著名貴酒水,眼睛都不由自主望向了別處。
圓臉漢子正是施威,一個多月前,下體被謝俊飛狠狠踢了一腳,管精心治療下恢復的還算不錯,可是還是無法恢復到之前的樣子,一般的yang痿男都是三槍倒,可惜他現連提槍上陣的機會都沒有。
心煩意亂的男人狠狠錘了一拳桌子,桌子震顫,上面的酒瓶子稀里嘩啦倒了一大片,酒水四溢,似是還沒洩完,又一腳將桌子踢翻地,匡噹一聲,響聲驚動了周邊不少客人,循聲望過來時卻見到一雙凶神惡煞的眼睛,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頭扭了回去。
洩一通,施威的心情平靜了不少,冷哼著環視四週一眼,見沒人敢不知好歹的吭聲,準備起身走人,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過來:「施先生…這就想走麼?」
施威抬頭,一張恨之入骨的臉龐映入眼簾,就剛剛他還吼著要將此人碎屍萬段,來的人是謝俊飛,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幾個念頭就想得清清楚楚,找了幾個道上的人打聽了下,知道施威近喜歡泡紅太陽酒,試著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這廝果然此。
「好小子…你還敢出現我面前,老子身上的痛苦要讓你拿命來抵還。」施威臉色陰沉,拳頭嘎吱握起,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找謝俊飛找不到他自己送上門來。
「我廢你一次,自然能廢你第二次,你認為你的願望能實現嗎?」謝俊飛不屑的撇嘴,臉上寒意越來越濃,「知道我為什麼找上你嗎……因為你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
「哈哈哈…你是說你母親……想必他老人家現已經魂歸西天了。」施威狂笑,面孔猙獰,笑聲帶著無邊的恨意,這些天他做夢都想著怎麼解決掉謝俊飛。
謝俊飛冷笑,身形一晃,已經從原地消失不見,狂笑的施威大感不妙,止住了不可一世的笑聲,下意識後退,同時一拳轟了出去,攻守兼備,這一招巧妙之極,一個多月來他的武功又有進步,沒法女人身上下功夫,他將時間都用了鑽研功夫上。
砰!全力應對的一招沒有起到意想的效果,一聲巨響響起,近二斤重的身軀向後倒飛,砸了對面的桌子上,驚人的一幕震撼了周圍不少見過世面的爺們,幾個膽小的女人是尖叫不止。
施威悶哼一聲,臉頰猙獰扭曲的不像樣子,隨意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他晃動著身軀又站了起來,佈滿血絲的雙眼狠狠盯著謝俊飛,射出吃人的目光。
謝俊飛挑挑嘴角,對著這頭處於瘋狂邊緣的畜生勾了勾手指,施威受不了這動作**裸的挑釁與蔑視,狂吼一聲,揮舞著雙拳向謝俊飛撲了過去。
幾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嚇得閉上了眼睛,以為眼前這個清秀俊逸的少年要被禍及,閉眼半天卻沒聽到想像的慘叫傳來,睜眼才現凶狠殘暴的漢子被一隻手捏住了喉嚨。
「對我來說,你就是不堪一擊的廢物!」謝俊飛毫不留情的打擊著臉色紫紅的施威,神情是極的不屑,旁邊五個大漢面面相覷幾眼,操起酒瓶子向謝俊飛砸了過去。
謝俊飛捏著施威的脖子旋轉,五個酒瓶子不約而同砸到了臉頰扭曲的男人頭上,腥紅血水沿著施威的頭皮往下流淌,讓男人顯得加恐怖。
五個大漢沒想到一出手就冒犯了脾氣暴躁的主子,心裡咯登一下,不過幸好此時施威謝俊飛手裡,不會對他們怎樣,紛紛怪叫幾聲,五人爭先恐後再次對謝俊飛出手。
「你們想讓你們的主子死嗎?」謝俊飛一聲冷喝,五個大漢止住前衝的腳步,戒備的看著謝俊飛,施威喘息粗重,不過眼神沒有臨死之前的絕望,反而陰冷的可怕,一隻手迅速入懷,伸出手時手多了一把沙漠之鷹。
「去—死—!」施威含混不清的吐出幾個字,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砰!」刺激眾人神經的槍聲響起,一聲慘叫隨之響起,五人居的大漢倒了地上,他的小腹處鮮血潸潸直流。
施威掩耳盜鈴的動作怎麼會瞞得過謝俊飛,他開槍的瞬間謝俊飛將他身子猛然扭轉,槍口自然而然對準了對面五個大漢,間的那個成了倒霉鬼。
「啊!殺人了!」一個女人受不了如此血腥的一幕,驚恐的尖叫,周圍人群聳動,幾個保安聞訊趕來,謝俊飛不意眾人目光,冷笑著施威後背上連轟數拳。
他生平忌別人對他親人動手,連續幾拳都傾了身上力量,力道可想而知,一向威猛赫赫的施威根本承受不了,大吐幾口鮮血有了昏迷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