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02
黃菲菲癡迷的看著氣勢非凡的的男人,嬌美臉龐綻放出顛倒眾生的笑容,前來祝壽的幾個正處於青春熱血的青年下半身立刻衝動,用手遮掩襠部來掩飾生理上無法控制的窘相。
謝俊飛放下毛筆,用手捧起宣紙遞到黃廷山跟前,笑道:「黃爺爺…還請您老過目。」後者一臉的肅然起敬,有種歎為觀止的感覺,兩手小心翼翼接過,生怕對這難得的精品造成損害。
周圍許大同等幾個老頭紛紛上湊,兩眼放光,先前的那個枯槁老者是面露訝色,心服口服,張嘴怔怔念道:「世尊成道已,作是思惟。離欲寂靜,是為勝。住大禪定,降諸魔道。於鹿野苑,轉四諦法綸,憍陳如等五人,而證道果。復有比丘所說諸疑,求佛進止。世尊教敕,一一開悟,合掌敬諾,而順尊敕……」
這是懷素的《四十二章經》,不過謝俊飛只寫了前兩段,但已然讓眾人大開眼界,許大同觀摩良久,忽然扭頭對謝俊飛道:「小伙子…我出價五十萬,這幅作品能否能送給老夫?」
此話一出,眾人再次倒吸涼氣,驚歎老頭子出手大方的同時也艷羨謝俊飛的來錢之快,望向謝俊飛的目光也是各種羨慕嫉妒恨。
「呵呵呵,五十萬,還真不是個小數目…不過我這東西從來不賣。」謝俊飛瞇著眼睛笑道,嘴角勾勒出的弧耐人尋味,上個人都面露疑惑,搞不懂如此大的便宜他居然不賺,幾個見錢眼開的主潛意識裡把對方當成了傻逼一樣的類型。
許大同微微皺眉,以為是謝俊飛嫌自己開的價低了,沉吟一會,說出的一句話再次震驚眾人,「我出一萬…你把這幅字賣給我,這個價格市場上也已經是天價!」
謝俊飛微笑著搖頭,這個價格的確已經是天價,不過他不乎這點錢,也沒有想賣的意願,今天這個場合賣給誰都不是佳的選擇,伸手將字畫重收回,曼斯條理道:「老爺子出的價格的確很誘人,也很有吸引力,但是我說了不賣就是不賣,老爺子出的價格再高也沒有用。」
周圍十幾個老頭子都紛紛鬆口氣,謝俊飛不賣給許大同他們就有機會得到這幅字畫,表面上沒有說出口那是礙於許大同的面子,不過心底裡卻都想著如何將其據為己有,個個心懷鬼胎。
作為東道主的黃廷山此刻是眾人裡面淡定的一個,他絲毫不擔心字畫終落入誰手,反正謝俊飛是他的未來孫女婿,以後自己向其討幅字畫還不是手到擒來,何況他手已經有了讓眾人又艷又羨的《古詩四帖》,再多爭已然無益。
再次遭到拒絕,許大同一張老臉有點掛不住,眼睛微瞇,犀利眼神緊緊盯著謝俊飛,活了十多年,從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拒絕自己,現被一個毛頭小子當面拒絕兩次,被歲月漸漸磨去稜角的暴躁脾氣又有了恢復的跡象。
「既然不賣…留之又有何用?」人群忽然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隨之一個酒瓶莫名其妙飛來,直奔謝俊飛手字畫,旁邊的人驚呼,以為這罕見的珍寶要被無辜殃及。
眾人驚呼聲未落,酒瓶已被謝俊飛用兩根手指夾住,放了紅木方桌之上,一群人驚住,根本沒看清他是如何接住的酒瓶子,許大同微微一愣,這突然的一幕讓他對謝俊飛不由得再次高看,眼睛也瞇縫的加幽深起來。
出此事故,黃廷山臉色陰沉,猛喝道:「剛才是誰…給我站出來!」這一聲如同炸雷,人群瞬間鴉雀無聲,不過也沒人這個時候敢站出來承認,畢竟心裡都清楚黃老爺子不可冒犯的淫威,搞不好會被整成殘廢。
「算了…黃爺爺,一個小蝦米不值得計較,今天是你的大壽…晚輩沒什麼可送的,這幅字畫就當是送你的生日禮物了。」謝俊飛笑道,臉上毫無慍色,這麼多人只有他看清了是誰扔的酒瓶子,那是先前黃菲菲面前屢次碰壁的許亮,沒有當眾戳穿,只是為了給對方的爺爺留一個面子。
當黃廷山笑吟吟再次接過字畫時,旁邊的十幾個老頭子紛紛動容,眼巴巴看著對方輕鬆取得這舉世無雙的珍寶,心多多少少都有點嫉妒意味。
不過事情已成定局,這種東西落入黃廷山之手想再讓對方吐出那比登天還難,一群人撇嘴苦笑,暗道黃廷山這老匹夫好福氣,一天連得兩幅珍貴字畫,踩了狗屎的人都沒這麼好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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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終於開始,氣氛很是融洽,寬敞明亮的大廳,眾人其樂融融,觥籌交錯,紛紛向壽星黃廷山敬酒,後者興致高漲,喝的甚是興,並勁頭上的時候當眾大聲宣稱謝俊飛就是自己的孫女婿,這消息無疑一枚重型炸彈,正喝酒的眾人無不大吃一驚,隨即爭先恐後的向謝俊飛敬起酒來。
正享受著極品酒水的謝俊飛聽到黃廷山的話時一下愣住,苦笑著看向一旁捂著嘴嬌笑的黃菲菲,女人自然有高興的理由,她爺爺這麼一搞,謝俊飛以後再不承認也由不得他了,畢竟一諾千金,已經古稀的老人不會隨便拿自己的話開玩笑。
消極的應付著眾人討好似的敬酒,謝俊飛感覺自己像了黃菲菲的圈套,待得應付得差不多的時候,他一把摟住女人纖細腰肢,吐著酒氣緩緩道:「菲菲…你爺爺這是整的哪一出啊,難道你沒告訴他我這是假扮的嗎…我倒是無所謂,以後你嫁不出去可就是大事了。」
「嫁不出去不是還有你嗎…現這麼多人都知道我是你女朋友了,你別想別把甩掉。」黃菲菲嗔道,仰頭展露小女孩的蠻橫臉孔,媚勁十足愈撩撥男人的犯罪**,謝俊飛心大動,沒有顧及周圍數十雙帶著醋意的眼睛,俯身就是一吻,惹來女人一陣嚶嚀嬌羞。
大廳角落裡,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響起,只不過被亂哄哄的紛雜聲湮沒,誰都沒有注意,面孔冰冷的許亮看到男人吻上女人時終於忍受不住,伸手捏醉了手的精緻酒杯。
一直持續到十一點左右,了興的眾人才紛紛離去,謝俊飛躺充滿古典意味的大床上卻是睡意全無,腦海翻來覆去是這些天亂七八糟的事情。
同樣深夜無眠的還有內心興奮的黃菲菲,不過女人的心思簡單,腦海滿滿的全是男人今晚揮毫潑墨時的帥氣風姿,想了半個鐘頭,到後來整個神經都亢奮起來,無法入睡,她性下了床,躡手躡腳到了隔壁謝俊飛的門前。
「俊飛…你睡了麼?」黃菲菲的聲音很輕,心思細膩的她不想將男人吵醒,將耳朵門上仔細傾聽,裡面卻是什麼動靜都沒有。
滿懷失落想走開時,門砰的一聲打開了,謝俊飛一臉玩味笑容盯著眼前只穿著單薄粉紅真絲睡衣的黃菲菲,略顯灼熱的目光讓女人臉頰瞬間羞紅,低著頭小聲道:「我一個人睡害怕…我可以跟你一起睡麼?」
「真是個讓人無法抗拒的理由……進來。」謝俊飛倚門檻上,看著前凸後翹的女人走進時才壞笑著關上門,女人俏臉微紅,有些不敢看謝俊飛,大半夜鬼使神差主動進到男人房裡,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勇氣。
「問你個問題…知不知道許亮是幹什麼的?」謝俊飛走到床沿,一屁股坐到女人身邊,嗅著空氣飄來的淡淡香氣,再聯想到女人那誘人的身段,下半身悄無聲息的有了反應。
「他家三代都是政界人物…他爺爺不簡單,十年前央裡也算是決策高層,只不過後來因為捲進政治紛爭受到了牽連,現掛著一個有名無實的虛位,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大清楚。」感受著男人身上的濃烈氣息,黃菲菲微微喘氣,聲音到後都是不由自主小了下去。
謝俊飛摸過煙盒,拔出一根,甩手用打火機點燃慢慢吸了起來,享受了幾口廉價煙絲的帶來的愜意時,才瞇著眼睛道:「菲菲…你可知道今天晚上那個許亮的注意力一直都你身上?」
黃菲菲茫然的搖搖頭,她的注意力整晚都謝俊飛身上,又哪裡有心思去注意別人,也只有眼前的男人才能勾起她全部的興趣,其餘男人她看來猶如豬狗,不值一提。
有時候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對眼前男人如此癡戀,接觸的時間越長,卻是現越看不透眼前男人,美眸深情凝視熟悉卻又很迷人的臉頰,暗想自己無法自拔的愛上他或許就是因為看不透他。
「我覺得我今晚還是睡地面的好……我怕晚上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把你給吃了。」謝俊飛突然站起了身,面前穿著睡衣的女人實是太誘惑人,自制力超強的他心底都有些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