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15
喜歡吃醋的男人見不得自己女人身邊有別的男人,別說躺自己女人床上的男人,苗世巖瞬間失去理智,是因為眼前一幕給他的觸動太大,他一時間接受不了女人的背叛。
黃菲菲痛的呻吟一聲,五指紅印清晰浮現完美無瑕的臉頰上,感受著五道印痕上面的火辣痛感,女人委屈的淚花奪目而出,心本來就不堅固的城堡開始土崩瓦解。
苗世巖面孔猙獰,沒有因為黃菲菲的啜泣生出憐香惜玉之心,先前所有的不滿這一刻徹徹底底爆,他一把揪起女人的衣領,右手再揚起,毫不猶豫的向女人無可挑剔的臉龐掄去。
被抓的死死地黃菲菲驚恐的閉上眼睛,不知道應怎樣制止這個處於瘋狂邊緣的男人,當她絕望的等待這蘊含著洩與不滿的巴掌到來時,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我討厭打女人的男人!」
洋溢著淚水的美眸顫抖著睜開,黃菲菲看到了青筋暴起的胳膊被兩指緊緊扣住,詭異的定格空,苗世巖憋紅了臉也沒掙開分毫。
「畜生,你***好放開我…否則後果嚴重。」苗世巖瘋狂咆哮,雙眼射出怨毒的紅芒,侮辱與屈辱齊齊湧上心頭。
長這麼大都是他給別人難看,他給別人戴綠帽子,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一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少這跟我唧唧歪歪…你那所謂的後果對我來說狗屁不是。」謝俊飛兩指用力,胳膊上的痛感讓苗世巖近乎瘋狂的理智恢復了那麼一點點。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苗世巖鬆開揪著黃菲菲衣領的手,一拳對著身前痛心疾的男人轟了出去,謝俊飛冷笑,後先至的一拳砸了對方的胳膊上,沒用太多力氣,但即使如此,苗世巖也受不了胳膊上突然傳來的巨力,劇痛讓他還算帥氣的臉龐變得扭曲,謝俊飛趁機鬆開手,對方一個踉蹌噗通坐到了地上。
黃菲菲神色複雜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苗世巖,心裡沒多大波動,就剛才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徹底死心,她突然現,其實眼前這個男人她心裡並沒有佔多大份量,以前一直勉強維持著兩人不算太好的關係也只不過是不想讓苦苦經營三年的感情付之東流。
「蠢貨…如果你不信任她,就沒有資格愛她,沒資格得到她!」
謝俊飛摸起被細心女人放置床頭的煙盒跟打火機,一支煙他嘴慢慢燃燒,散著寒意的眸子微微瞇起,享受著煙絲帶來的愜意與快感。
苗世巖心頭莫名悸動,心反覆咀嚼著謝俊飛的這句話,想要狠卻被對方冰冷的眼神給硬生生逼迫回去。
「滾…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謝俊飛沒有因為黃菲菲眼前而給苗世巖絲毫面子,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對方去愛,與其艱難痛苦的維持還不如乾脆的來個一刀兩斷,這樣對雙方都是一種解脫。
苗世巖爬起來用手指著表情淡漠的謝俊飛,恨恨道:「小子,你給我等著……我要讓你知道惹怒我苗世巖的後果是你絕對承受不起的。」
謝俊飛不屑的撇嘴,漫不經心的笑了一下,根本不正眼看苗世巖,拉過有些不知所措的黃菲菲,凝視被男人打得腫起老高的粉嫩臉頰,輕聲道:「是不是很疼?」
被謝俊飛一句溫馨備至的話搞的心裡暖烘烘的,黃菲菲很輕的點了一下頭,很難有人招架住謝俊飛散柔情時的魅力,骨子裡滄桑憂鬱的氣質無形都是女人好的殺手鑭,對男人不屑一顧的黃菲菲這個時候不由癡迷了。
苗世巖甩頭離去,走得倒也有幾分氣魄,這個時候留下來只會自討苦吃。
「要不要我幫你消一下腫?」謝俊飛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美人,對方將自己救回家,自己給她臉消消腫也是無可厚非。
「隨你……」黃菲菲紅著臉扔下一句話,就羞澀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謝俊飛邪邪一笑,掐滅煙頭,彈指將其以一個精準弧射進角落的垃圾桶裡,然後用手撫上那雖腫起但依舊細膩的光滑臉龐,真氣慢慢傾瀉而出,黃菲菲只覺臉上一股暖流淌過,然後接連不斷,竟是一直流到了心裡,整個心窩都是暖暖的。
「好了…你可以照下鏡子……看看效果滿意不滿意。」三分鐘後,謝俊飛將手從美人臉頰上挪開,後者睜開眼睛,享受了三分鐘的服務此刻突然停止臉蛋上竟微微有些失落。
黃菲菲起身坐到化妝台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呆住了,兩邊的臉頰分明就是一模一樣,先前腫起的右臉根本看不出丁點異樣,她不可置信的對著自己的右臉摸了又摸,然後回過頭對著謝俊飛吃驚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呵呵呵…一點推拿按摩的醫把戲。」謝俊飛模稜兩可的解釋,瞧了一眼環自己身上的白色繃帶,問道:「昨晚費了很大力氣…那兩個小東西可是不好取。」
黃菲菲連連搖頭,抿著小嘴認真道:「還好了,那兩個鐵片沒有沒入很深……」她沒有說是怎樣將刀片取出來的,不是不說,是不好意思說,當時她可是清晰的記得自己可是手嘴並用費了好一番功夫,不過也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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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確定一下王鶴藺超兩人的安全,謝俊飛終還是用手機給王鶴去了個電話,不過卻傳來對方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皺著眉頭他向黃菲菲問道:「你家還有男人的衣服沒?」
「我自己一個人住這裡…又怎麼會有男人衣服啊?」黃菲菲紅著臉說道,她倒是希望謝俊飛能夠一直躺她床上,女人有時候的心思總是很簡單,並不是時時刻刻都如「女人心海底針」那般複雜。
「那你有沒有比較…那個看上去比較性的衣服?」謝俊飛說到一半頓了頓才又說道,他特意用手比劃了一下,示意自己別無他意。
「啊?性的?」黃菲菲滿腹疑惑的看了謝俊飛一眼,當明白他是要用來自己穿的時候,笑意盎然道:「你穿我的衣服出去豈不是會被人笑掉大牙……況且我的衣服你穿著也不合適。要是被你穿壞了…我可心疼呢。」
謝俊飛摸了摸腦殼,嘿嘿一笑掩飾自己輕易不會出現的尷尬,將頭往後舒服的一靠,愜意道:「既然這樣……我就賴你這裡不走了,什麼時候有衣服了,我再走。」
「哼,你想得美,你吃喝拉撒總不能都床上?」黃菲菲風情萬種的白了謝俊飛一眼,心裡卻是喜滋滋的,她不介意謝俊飛一直住這裡,能對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產生這樣的感覺,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花癡。
「呵呵呵…你當我是一歲小孩麼?」謝俊飛笑了起來,這個看上去清秀脫俗的女孩給他的印象不錯,外賢內慧,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理想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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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菲菲終出去又給謝俊飛買了一套休閒裝,用她的話說不穿衣服的男人都是耍流氓,雖然她心不排斥對方這種行徑相反還有那麼一點點渴望,但是她不想因為衣服耽誤了謝俊飛的事情。
一身衣服一共花了黃菲菲千塊,普通草根階級眼裡這個數字能夠讓他們奮鬥上好幾個月,但是她沒有覺得貴,為謝俊飛花錢買衣服她覺得很值。
康定小區的後面是一條很繁華的食街,所謂食,就是指街上食物豐富,各種各樣應有有,此時一處不算起眼的飯館內,一男一女正面對面坐著氣氛溫馨的吃著午餐。
女人不斷的男子夾菜,後者沒有拒絕,欣然接受,吃的津津有味,男的正是謝俊飛,女人自然是黃菲菲。
不過,就這時,飯館內不合時宜的闖進了十幾個大漢,個個面露凶相,透露出一個狠勁,十幾個人一進門就對著裡面人環視一周,後定格謝俊飛身上,其一個身材魁梧的人道:「就是他,兄弟們,給我上!」
謝俊飛不動聲色的看著面色不善的十幾人,嘴角不斷冷笑,他記得苗世巖出黃菲菲家門口時信誓旦旦放的那句狠話,十幾個人呼啦一下將謝俊飛圍了起來,先前那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氣焰囂張道:「臭小子,膽子不小啊,敢泡我們家公子的馬子,你以為你長了兩個腦袋嗎?」
「呵呵呵…我腦袋就長了一個。」謝俊飛人畜無害的笑著,嘴裡依舊漫不經心的咀嚼著飯菜,沒將眼前的幾個蝦米放眼裡。
「我去尼瑪的…長了一個腦袋還這麼囂張?」囂張的人總是看不慣別人囂張,魁梧漢子一伸胳膊,噌的從衣服裡拔出一柄開山刀,明晃晃的刀鋒映著漢子兇惡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