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6-22
眾警察接到命令,立馬紛紛行動,向著二樓三樓進,一個個動勁十足,就像飢餓已久的豺狼再尋找獵物一般,仔細尋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
不過除了有些略顯狼藉的房間以及白色牆壁上幾個被子彈射出的小孔,再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供掘,所有的打鬥痕跡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幾乎找不任何有用的證據,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眾警察有種吐血的衝動。
不出幾分鐘,一個身材還算高大的警察就跑到魏雲身邊,俯其耳際小聲嘟囔了幾句,魏雲越聽臉色越難看,後把手一揮,直接吼道:「把這裡人的都給我帶走……到局子裡再慢慢審問……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承受住嚴刑拷打不成?」
「是!」
高大警察利的點頭,對著身後幾個警察道:「把他們都給我帶走。」
大堂經理苦著臉哀求,不過一向只聽命於上級辦事的警察又怎麼會被這毫無斤兩的隻言片語所打動,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冰冷的手銬已經伸了出來,然後沒有絲毫情面的將大堂經理的兩隻臃腫胖手拷了起來。
一幹警察浩浩蕩蕩前來,結果只抓了幾個毫無價值的夜總會工作人員,不過他們看來,這並不是無功而返,滿懷希望的他們認為絕對可以從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傾城夜總會對面的一家花店裡,張天霸瞇著眼睛看著來來往往好不威風的一幹警察。臉上邪笑不止,自言自語道:「鳳常青看來還是給了自己面子……不然警察也不會這麼晚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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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一處不知名的網,女孩望著謝俊飛的背影,絲毫沒有把他與剛才那個「我是一個廢物」的高手聯繫一起,只不過當她不經意將演講瞥向一旁那台關機尚未完畢的電腦時,「我是一個廢物」幾個醒目字體赫然映入眼簾,瞬間的愣神後是不可思議的吃驚,女孩有些愕然,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剛想再看的清楚一些,屏幕上的畫面卻是陡然消失,電腦進入了關機狀態。
「難道真的是他?」女孩回頭,望著背影消失的方向,美麗臉頰上寫滿了失落。
網門口,兩個人先後從其門口走出來,前者一身廉價的藍色外套,後者一身黑色的休閒服骨瘦如柴,正是謝俊飛跟藺超。
「我沒想到你玩遊戲的天賦這麼高……我都有些自愧不如。」一向自命不凡的藺超出門口的一刻對著謝俊飛讚歎道。
「呵呵呵,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玩遊戲麼,與肢體的靈活性以及大腦的反應靈敏程還是分不開的……所以這兩個條件具備了,你也就成了遊戲高手。」謝俊飛波瀾不驚的說道,隨手掏出了兩根壹支筆,遞給藺超一支,然後將另一隻漫不經心的叼嘴裡,用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緩緩吸了起來。
「你說的很對,不過貌似做到你說的有一定難……呵呵呵。」藺超笑了起來,吐了一個煙圈後,忽然道:「我現你跟普通人有些不一樣…能告訴我你是幹什麼的嗎?」
謝俊飛不疾不徐的吸著嘴的煙,漫不經心的看向遠方兩個跌跌撞撞走過來的醉漢,緩緩道:「我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學生……呵呵呵,是窮人一個。」
藺超撇撇嘴,表情滿是不以為然,慢慢吸了一口煙,瞇著眼道:「你要是平常…那麼這整個地球也沒有幾個不平常的人了……」
「媽的……剛才那妞真他媽烈,吐了老子一身的酒水…要不是周圍人多,老子一定把她給強上了。」兩人一個板寸青年罵罵咧咧說道,粗糙的手還拎著一個啤酒瓶,然後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耷拉著腦袋絲毫沒注意到前方還有人。
「行了,三狗子…先上會網解解酒……然後再去紅樓找幾個女的消消火,嘿嘿……」另外一個胖子醉醺醺道,說到後淫笑了起來,猛地向嘴灌了一口酒,睜開迷糊的眼睛時看到了擋自己身前的謝俊飛,大聲道:「小毛孩……別站這礙老子的事……滾一邊去。」
謝俊飛懶得理會這樣的不上檔次的小角色,不過也沒有讓步的意思,依舊懶洋洋的站著,氣定神閒的吸著廉價壹支筆,將眼前兩人當作了空氣。
胖子見自己的話沒有起到任何效果,本來就不爽的心情變得加不爽了,臉色一沉,舉著手的啤酒瓶就朝謝俊飛臉上掄了過去,同時口道:「操…當老子說話是放屁嗎?」
藺超本想上前阻止胖子的動作,但是身子還沒動,他眼睛一花,就看到醉漢的手腕已被一隻手生生捏住,持著酒瓶的手再也無法前進分毫,這時候謝俊飛不帶絲毫溫的聲音響了起來:「如果想死可以吱一聲……我不介意多浪費一點力氣。」
先前板寸青年的大腦似乎已經被酒精刺激的有些麻木,聽到謝俊飛的話不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怒火叢生,胳膊一掄,手的酒瓶也是十分有力的朝謝俊飛腦門砸去,「去ni媽的……老子面前裝逼…你媽d是活夠了!」
謝俊飛不屑的一笑,五指略微用力,胳膊肘往外一帶,胖子的身體便是很聽話的撞向了先前的板寸青年,「砰!」板寸青年手的酒瓶準確無誤的砸了胖子的大腦袋上,玻璃四濺,猩紅血液摻雜著酒水從胖子的腦門上慢慢流下。
神智未清的胖子感到臉頰上有一股熱流滑過,下意識的用手去摸,當看到手的紅色液體時,他一個激靈,神智一下清醒了不少,感覺到腦袋上瞬間傳來的劇痛,他咧開大嘴開始慘叫。
板寸青年看到自己的武器擊錯了目標,沒有感到絲毫愧疚,他將罪過全部歸結到謝俊飛身上,咆哮一聲,揮舞著拳頭向謝俊飛轟去。
不過他的腳剛邁出去半步,整個人就已經倒飛了出去,算不上硬朗的身子與水泥地面來了親密接觸,只剩下微弱的呻吟聲從他嘴上斷斷續續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