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3-21
女郎的心思被謝俊飛看穿,管臉上的粉塗得很厚,可是謝俊飛那銳利的眼神依舊能夠看穿其底下那陰晴不定的精緻臉龐。
「怎麼,不說話了,別以為保持沉默我就不知道你的來歷!」謝俊飛鉗著女郎的雙手,冷冷的目光直接射向女郎意圖躲開的雙眸,淡淡道:「你應該是歐陽家的人?」
謝俊的話讓女郎的目光滿是不可思議,瞬間的吃驚讓她甚至都忘記了反抗,因為她的來歷被謝俊飛說對了大半,雖然她不姓歐陽,可是卻與歐陽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說她是歐陽的人一點都不過分。
「看來我猜對了!」看著女郎的臉色,謝俊飛英俊的臉上慢慢顯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就將對方的老底給抖了出來,這個女人的智商也太低了!
女郎始終沒有說話,只是神色複雜的看著謝俊飛,心卻拷問自己:自己的功夫差嗎?除了那個傢伙,所有的訓練的人自己可是沒有對手的。但是自己怎麼一招都沒有來得及出手就被對方給制住了?
見到女郎心不焉彷彿想東西的樣子,謝俊飛加認證了自己的想法,這個女人腦子確實有問題,自己的敵人面前居然還能走神,不是將自己的生死早已置之外就是腦袋被驢踢了。
女郎還依舊沒有回過神的時候,謝俊飛淡笑著將女郎手指上的戒指一下給剝了下來,然後拿手裡細細看了起來,「果然是個好武器,居然還帶有開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面的塗有劇毒!」
戒指脫離手指的那一刻,女郎終於回過神來,剛要伸手回奪,就聽到謝俊飛的問話,伸出去的手一下僵半空,心喃喃道:「他知道…他居然什麼都知道…」
「呵呵…又被我說了…」謝俊飛不知道眼前這個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女人為什麼會突然之間演技變的如此不堪,不只抽煙的女人是有故事的人,事實上,往往沉默的女人也是有故事的人,謝俊飛突然想到這一點。
「戒指還給我!」就謝俊飛凝視她的時候,女郎突然如飆一般向謝俊飛大聲吼道,同時半空的手重上前抓攝,想要一舉奪回,因為這個戒指可以說是她生命重要的東西,那是她的心上人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確切的說應該是武器,但是女郎看來,無論是武器也好,禮物也好,總之那是他送給自己的東西,既然是他送的,那就沒有理由落到他人手。
「原來你還是緊張它的麼…看到你剛才沒有動…我以為它只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東西…」謝俊飛將手往回一抽,輕鬆躲開女郎的抓過來的纖纖細手,很隨意的笑道。
女郎一抓未果,嬌哼一聲,身子前傾,手臂跟著變招,繼續向謝俊飛拿著戒指的手抓去,謝俊飛嘴角挑逗的笑容越來越濃郁,手臂扭動,再此躲過女郎抓來的手,謝俊飛整個身子突然向女郎身上壓去。
「啊~」女郎千想萬想沒想到謝俊飛會突然來這麼一個動作,慌張著向一側躲去,但是她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另一隻手還被謝俊飛牢牢鉗手,身子剛一動就被謝俊飛的手給拽了回來,然後她變大再變大的眼睛身軀被謝俊飛緊緊壓住。
「這下你應該動不了?」謝俊飛邪笑著看著身下的女郎,說實話,長得確實還不錯,如果不是上了妝,謝俊飛相信這女郎一定是個大美女。
「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突然之間一股陌生男子的氣息傳來,讓女郎開始有點氣喘,說話都是斷斷續續,她從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其他男人,就連那個她心目的情郎也沒有這樣接觸過。
「笑話,我難道不應該這樣對你麼,你穿成這個樣子,不就是出來接客的嗎?」謝俊飛將嘴唇靠近女郎的耳邊,輕佻的說道,「作為職業道德,你應該來者不拒才對!」
女郎彷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神情悲憤,想要擺脫謝俊飛的束縛,但是她體內的力量這時好像突然消耗一空,只感到全身酸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女郎心裡不屈的喊叫……
…………
另一邊,黃衣男子身邊的黑衣青年不動聲色的注視著左超四人,哦,應該是五人,此刻劉子峰也已經到了現場。
周圍的人越圍越多,這也讓黃衣男子心不由得擔心了起來,他倒是真怕事情鬧大傳到褚老大耳朵裡,到時可就有他受的。
「傑哥,還請您出手。」黃衣男子小聲黑衣青年耳際說道。
黑衣青年點了點頭,又向王鶴五人掃視了一眼,喉嚨抖動了一下,眾人都以為他要說什麼話的時候,黑衣青年突然動了起來,左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黑衣青年的一腳已經向他龐大的身軀踢去。
「三哥小心!」王鶴當先反應過來,一腳也是跟著踢將出去,直襲黑衣青年後腰。
對於王鶴的動作,黑衣青年只是冷哼一聲,身子微微扭轉,將這一腳躲開,繼續向左超的踢去。
得到王鶴提醒,左超這時也反應了過來,看到黑衣青年近咫尺的一腳想躲閃早已來不及,雙手倉促間猛地下擋,護自己的小腹位置。
「砰!」
管左超身軀龐大,但依舊被黑衣青年這一腳踢得向後蹬蹬退後幾步,匆忙使個千斤墜,左超這才堪堪定住自己的身子。
「看不出來,閣下好大的力氣!」左超一不小心吃了個虧,陰沉著臉說道。
王鶴幾人心也是感到驚奇,這個看上去其貌不揚的青年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黑衣青年沒有話,不理會周圍眾人拍手叫絕紛紛稱讚的雜亂聲音,一轉身接連踢出幾腳,竟然分襲王鶴,李玉成,朱元三人。
「閣下也為免太托大了!」看到黑衣青年的動作,王鶴明白這是他想同時向自己三人下手。
西裝男子也就是譚習麟這時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看到長男人已經被踢傷了小腿,黑衣青年又跟王鶴幾人鬥得不可開交,而唯一的黃衣男子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戰鬥,心道這正是出手救穎穎的機會。
小心翼翼的向黃衣男子走去,他想趁機將其擊暈,然後帶著孫淑穎趕緊逃跑,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事情並不都是像想像的那麼美好,就他剛靠近黃衣男子的時候,孫淑穎卻是不合時宜的喊道:「習麟,你沒事?」
聽到這聲音,譚習麟暗歎一聲:「完了……」
果然,孫淑穎剛喊完,黃衣男子就回過頭,看到身後正揚著胳膊的譚習麟,黃衣男子心的怒火噌又是躥得老高,剛才被左超罵的心裡不舒服正愁沒出撒氣,看到譚習麟那副傻逼般的表情,一拳狠狠轟了出去。
「啊~」譚習麟還沒先叫出聲,孫淑穎已經先叫了起來。
沒有例外的這次譚習麟還是被輕鬆擊倒地,捂著痛的差點喘不動氣的胸口,譚習麟劇烈咳嗽了起來。
孫淑穎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一句話讓譚習麟又挨了不該挨得打,不過轉念一想,都是這個男人太沒用,連人家的一拳都抵擋不住,簡直就跟廢物沒什麼兩樣。看來自己回去之後得堅決跟他脫離關係,這樣的沒有安全感的男人跟自己身邊根本就是只有丟人的份兒!
王鶴一跟黑衣青年交上手,就感覺壓力大增,對方的武功比自己高出不止一個層次,幸好自己這方人多,危險的時候,不時有李玉成、朱元、左超替自己擋住,化險為夷!
…………
卡座的沙上,謝俊飛與女郎繼續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因為角落偏僻的關係,並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地方。
「告訴我,你這麼做是為了誰?」謝俊飛將鼻子女郎間深深嗅了一口,很清自然的味道,跟臉上塗的濃妝很明顯的區別開來。
女郎輕輕咬著銀牙,謝俊飛的動作讓她的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可是當聽到『歐陽元竹』四個字的時候,女郎的心卻又變得放鬆:「原來他不知道…」
想道歐陽元竹,女郎心裡繼而又浮現出另一個面孔,那個性格冷漠,面容剛毅的男人,而他就是歐陽元竹的哥哥歐陽雲塵。
「又不說話…」謝俊飛自見己一句話又將見女郎勾入回憶當,心不禁開始納悶,這個女人心到底想些什麼,難道她就不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她給上了?
就謝俊飛等的不耐煩想準備對身下這個女人施點手段讓她說話的時候,身後一陣熟悉的慘叫傳來。
這是朱元的聲音!
謝俊飛扭頭看去,就見朱元不遠處躺地上痛苦呻吟,而王鶴幾人正苦苦與一個黑衣青年相鬥。
雖然黑衣青年以一敵四,但是絲毫不落下風,反而大佔優勢,幾乎隨便一招就能將王鶴幾人逼迫的招架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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