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2-12
「毆打市委書記的兒子?打傷他的保鏢?捉拿我歸案?真是一連串的謬誤,店裡這麼多人,你可以問一下,有哪個人看到我毆打市委書記的兒子了?至於他的保鏢受傷,那就不能向我興師問罪了,他們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我打他們完全是出於自衛。自衛,你懂麼,顏大警官?」
謝俊飛理義正言辭,眼睛直視著顏如玉,那似乎能洞穿世事的眼眸讓顏如玉瞬間有失神的感覺。
顏如玉被謝俊飛這麼一通話竟然說的理屈詞窮,不過身為警察,她自然懂得隨機應變的道理,當下冷哼一聲,避開謝俊飛的目光,便道:「謝俊飛,不管你怎麼說,你打市委書記的兒子就是你的不對,至於其他種種原因,回到警局再交代也不遲,來人,把他給我銬起來!」
顏如玉一聲命令,跟其身後的一幹警察就要上前抓捕謝俊飛,還有幾個已經把手銬都掏了出來,個個想顏如玉面前表現一番,以博取佳人歡心,不過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心目的冰冷女神早已心有所屬而且所屬對象就是眼前這個他們要抓捕的傢伙的話,估計一個個都會的傷心的去跳河自。
「哼,你們誰敢拷?」謝俊飛向眾警察一聲大吼,沒想到這麼一吼,一幹警察果真都停止不前,似乎都懼怕謝俊飛的淫威。
「你們停下幹什麼?我讓你們銬住他!」顏如玉見自己的屬下竟然被謝俊飛一聲大吼給鎮原地,不由得暗道屬下膿包。
「顏警官,我什麼錯誤也沒犯,你們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抓人,還抓的這麼理直氣壯,如果全世界的警察都像你這個樣子,那豈不是亂套了?」
謝俊飛想爭取後一絲機會,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幹,要是真被再抓進監獄待個十天八天的,那麼自己真是什麼事情都幹不成了。
「謝俊飛,你好大的膽子,敢這麼說我們顏警官!」
「拷,拷,拷,把他銬起來!」
「他竟然敢這麼說顏警官,這是她的褻瀆,絕不能饒他!」
一幹警察有些年輕氣盛的警察叫嚷,雖說如此,但是還是沒人趕上前再靠近謝俊飛一步,他們可不是瞎子,不是傻子,杜封陽的這八個保鏢哪個的武功不個個自己之上,現一個個全部掛了傷,而且看樣子似乎全部都是斷的骨頭,自己要是冒然衝上去拷謝俊飛,那簡直就是找死。
「謝俊飛是?你敢說你什麼錯誤也沒犯?那我頭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杜封陽先前聽見顏如玉喊謝俊飛的名字,便記了心裡,現他見謝俊飛竟然敢拒捕,而且還說自己一點錯誤也沒有,怒氣登時又升了起來。
「你頭頂上的傷?那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謝俊飛冷笑道。
「你!」杜封陽被謝俊飛這麼一說也是沒得話說,他可不能說出自己拿二塊錢讓謝俊飛與他同伴離開他們所待的桌子,然後讓給自己坐。
此刻聽到兩人這麼對話,顏如玉心裡忽然閃出一道謎團,那就是杜封陽的頭頂上的傷究竟是由何引,即使是謝俊飛動的手,也想必是有原因的,但是自己剛才心紛亂不已,心情又是極差,遂忘了分析這其間的諸般種種原因。
「謝俊飛,我勸你好還是乖乖跟我進警局,否則,否則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顏如玉一狠心,將後半句話說了出來。
「好啊,我倒要看看顏大警官怎麼個翻臉不認人法?」謝俊飛上前走了幾步,離顏如玉又近了不少。
「謝俊飛,你要幹什麼?趕快停下!」
「趕快攔住他!」
一幹警察以為謝俊飛想對顏如玉不利,臉色具變,紛紛將槍都掏了出來,直指謝俊飛腦門。
顏如玉別過臉,用冷的可以讓人心結冰的語調說道:「如果你認為你的功夫可以躲過這麼多人的子彈,你可以不跟我進警局!」
形同陌路,熟悉的陌生人莫過如此!聽著顏如玉的口吻,謝俊飛心歎口氣,忽而看著顏如玉那精緻卻略微有點憔悴的臉龐柔聲道:「玉兒,你瘦了!」
「你,你別亂講!」顏如玉沒想到謝俊飛冷不丁又冒出這麼句話來,一聲玉兒讓自己本已冷如堅冰的心又開始融化。
「什麼,玉兒?玉兒也是你隨便能叫的嗎?」杜封陽一聽這話,心怒火比先前謝俊飛用瓶子砸自己頭頂時還大。自己之前苦苦追了顏如玉那麼久,親切的稱呼也只不過是叫聲玉玉而已,現這小子竟然直接稱呼玉兒,此人實是該殺該殺。
「你這只蒼蠅,真是煩人!」
謝俊飛身形一晃,直接到了杜封陽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現謝俊飛的力氣幾乎可以達到一拳斃牛的地步,雖說這一掌只用了一成力氣,但也不是從小就嬌生慣養的杜封陽承受得了的,只見一巴掌下去,杜封陽右側臉頰登時多了五條鮮紅的指印,腫的老高。
杜封陽身後的保鏢都是來不及出聲阻止,就聽見了「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小子,你,你敢打我?」杜封陽用手捂著被打的側臉,一雙通紅的不可置信的眼睛狠狠盯著謝俊飛,裡面的目光彷彿要吃人一般。
「打你怎麼了?誰讓你『嗡嗡嗡』亂叫,惹得人心煩?」知道了杜封陽是市委書記的兒子,謝俊飛反倒沒有了顧忌,一巴掌下去,謝俊飛心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先前心的不舒服似乎也好了許多。
「顏警官,這次你可是親眼看到了,是這小子先找的麻煩,你可一定要把他抓起來,然後好好的審問一番,替我報仇!」杜封陽知道跟謝俊飛講理根本講不通,便直接向顏如玉訴苦。
顏如玉沒想到謝俊飛這麼大膽子,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扇杜封陽的耳光,剛剛軟下去的心又冷卻了起來,「謝俊飛,你太放肆了!」顏如玉繃著臉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