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1-12-10
「晴兒?」正凝神思考的謝俊飛忽然聽到那曾經令他魂縈夢牽無比熟悉的聲音下意識便把晴兒兩個字喊出了口,不過喊完謝駿飛便後悔了,自己雖然沒有真正恨過周晴離開他,可是也不能就這麼原諒她,雖然謝俊飛不知道周晴當初為什麼要離開他,但是不管怎麼說,離開就是離開了,而且一別就是兩年杳無音信,謝俊飛都有點不敢想像自己當年是自己怎麼挺過去的,自己的高考就是失戀過的,整個高三自己都變得鬱鬱寡歡,那是一段灰色到另謝俊飛都不願回憶的的生活,直到大學換了一個環境才又逐漸又恢復往日的開朗。
聽到晴兒二字,站門口的周晴不禁怔了一怔,『晴兒』,多麼熟悉的兩個字眼啊,而自己兩年多沒有聽到了,可是抬頭再看謝俊飛,後者卻是別過了頭。周晴知道謝俊飛一時之間還無法再次面對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來見謝俊飛那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與勇氣啊!此刻周晴心裡也是無比糾結與緊張,可謂是進退維谷,本來沒見謝俊飛之前,有一肚子的話要跟其說,可是現見到了,竟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看到周晴門口猶豫不決,遲遲不肯進門,謝俊飛不禁微微動容,於是說道:「進來啊,老站站門口幹什麼啊,還拿著這麼多東西,難道不累麼?」
聽了謝俊飛的話,周晴不再猶豫,一咬牙便跨進了門,看到謝俊飛被包紮的滿是白布的腦袋,心頓時生出無限柔情,再也顧不得半點矜持,甩開手拿的東西,一下子就撲了上去,抱著謝俊飛的胳膊就嚎道:「你騙人!你不是說你傷的不嚴重麼?怎麼還被包成這樣子?嗚嗚∼∼你這個壞蛋!」
看到周晴這個樣子,謝俊飛一陣苦笑,想拉開周晴抱著自己的手,但又不想負了其好意,只好安慰道:「我這不是怕你擔心麼?其實也真的不是很嚴重,我都養了很多天了,也好得差不多了。」
「你知道嗎,俊飛,我這兩年多來每一天都想你,我知道我的離開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可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嗚嗚∼∼」周晴長久以來壓抑的感情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眼淚如決堤般向謝俊飛的胳膊流去。
看到周晴這樣,謝駿飛是徹底的敗下陣來了,心後一塊不肯原諒周請的堅冰也開始悄然融化,他現做的根本不是想著怎麼責備周晴,而是去怎麼安慰她。好,謝俊飛心感歎,自己從來沒有忘記過周晴,沒有真正恨過她,,那麼就怎麼不能原諒一個她呢?曾經有人問過自己,如果自己的前女友出現你面前,而你還是意著她,那麼你會動搖麼?謝俊飛當時很是幽默地回答說:我會動,但不會搖。可是如今,當真正的場面如實降臨之時,謝俊飛卻是沒動也沒搖。呵呵,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既然還喜歡,既然還意,那麼就應該勇敢面對,自己又何懼什麼?
謝俊飛剛要說些什麼來向周晴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卻聽見窗外傳來一陣打鬥聲,周晴這才把埋謝俊飛胳膊上的小腦袋抬起來,看著梨花帶雨小嘴微撅的周晴,謝俊飛不禁無限癡迷,陶醉其,完全忘了剛才的窗外的打鬥。
「啊,你看什麼呢?」周晴看到謝俊飛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頓時嬌羞無比,又把剛抬起的頭低了下去。
「咳咳,」被周晴覺自己剛才的舉動,謝俊飛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又不好意思承認,硬著頭皮說道,「我看你的衣服呢,挺漂亮的,哪買的啊?」
周晴心很是高興,謝俊飛還是i能這麼輕易的被自己迷住,自己的魅力絲毫不減當年啊!不過聽了他後面的一句話,卻是一陣惡汗,這個傢伙還是這麼厚臉皮啊!
不過這麼一來,兩人竟都同時緘口不語了,氣氛一時顯得有些尷尬,周晴倒是有一肚子的話想向謝俊飛傾訴,可是此時卻是也說不出口。正當兩人不知道該怎麼好時,門外卻傳來了聲音:「謝先生,我有事情想向你匯報。」此人便是李清水的父親留下來照看謝俊飛的保鏢之一,名叫李慶,特種兵退役,是非洲幹過五年的僱傭兵,身手了得,組織創造過很多業績,要不也不會李清水的父親看上,收為麾下,成為其得力干將之一。
此時李慶看向謝俊飛旁邊的周晴,把到嘴的話又嚥了回去,謝俊飛看出了李慶的顧慮,擺了擺手道:「李先生,你但說無妨。」
「好,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們三人巡邏,現有人竟鬼鬼祟祟潛入醫院躲到謝先生房間的附近,此人隱藏功夫極好,要不是老二歪打正著靠近此人,使其現身,我們根本就現不了,此人一現身就向外逃去,被我們三人攔截,本想將其擒拿審問,可後還是讓他逃跑了。」
「嗯?竟有這事?那麼剛才外面的打鬥聲就是你們的了,你看清那人長相了麼?」謝俊飛感到有點不對頭,自己除了與那三個白癡牲口有點過節之外,根本就沒招惹什麼厲害人物,聽李慶這麼一說,連三人合力都擒拿不住來人,可見這人不一般。會是誰派來的呢?
「來人蒙了面,看不見其相貌。」李慶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辛苦你們了。」
「不敢當,你是我們大小姐的恩人,保護謝先生是我們的責任。」李慶躬身回答道,語氣恭敬無比。
「那好,回去替我向李老先生問好。」
「定將謝先生的話帶到,那就不打擾謝先生了。」說完,李慶閃身退了出去。
周晴心此時到時有點微微驚訝,她知道管家尚離的功夫甚是了得,不特殊情況下,根本不會暴漏自己,而聽李慶說,他們根本就沒現尚離,只是靠近而已,難道這附近還有什麼人不成?不對啊,有的話,自己早就能感應到了,除非此人已經離開。
尚離擺脫三人之後,一路未停,直接到達了郊區一處無人之處,「說,為什麼要跟著我?」尚離頭也沒回,雙手負於身後,等著來人回答。
「哈哈哈哈??久聞尚離閣下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就尚離身後不遠,正站有一人,此人面容妖艷,劉海頎長,遮住了半邊臉,一襲紅衣,看上去詭異無比。
「哼!你就是近幾年風頭正盛的血魔——妖姬?」尚離轉過身,朝來人說到。
「想不到下的薄名還能傳到尚老先生耳,簡直讓下受寵若驚啊!」妖姬笑道。
「行了,你也不用給我打什麼啞謎,說,你找我到底想幹什麼?」尚離不想這裡浪費時間,他還得回去監視與保護周晴的安全呢。
「好,尚老先生就是痛快,下找尚老先生只不過是想求您幫一個小忙而已。」
「抱歉,我給不了你什麼幫助。」尚離淡淡道。
「尚老先生也未免定論太早了,我都還沒說什麼忙呢,你就幫不了,難道尚老先生是存心不想幫?」妖姬先入為主,一句話便將尚離想要拒絕的後話給封死。
「連你妖姬都無法完成的事情,我一個老頭子能起什麼作用?再說了,你我素不相識,我為什麼要幫你?」尚離絲毫不為所動。
「好,好啊,這個問題問得好,為什麼要幫我?哈哈哈哈尚老先生,你難道忘了你當年後一個任務是什麼了?」
「我不明白你要說什麼!」尚離兩眼一縮,眼睛精光爆閃,看向妖姬,一時間氣氛便有點劍拔弩張。
「怎麼,你害怕?哈哈??當年堂堂殺手界十大英雄人物之一的尚老先生也會有害怕的時候?既然你故作不知,我就親口告訴你,你當年後一次執行任務的目標就是刺殺歐陽洛,是不是?尚離啊尚離,我可真是沒想到,你人沒殺成,反倒寄人籬下,成為了別人的走狗??」
「住口,簡直是一派胡言,你信不信我現就可以殺了你。」尚離此時心當真是震驚不已,當年自己後一次的任務,只有自己的好友斯帕卡知道,不過他是不會出賣自己的,但是如今眼前這個妖姬卻也知道如此的清楚,就有點讓他傷腦筋了。
「哈哈哈哈尚老先生,不要生氣麼,你一定納悶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我也不向你隱瞞,這個秘密正是斯帕卡對我說的,至於原因麼,他不想說,我也是不清楚。」妖姬瞇著眼睛說道,「如果你不想這件事情再讓別人知道的話,好答應我的請求。」
「你想讓我幫什麼忙?」尚離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
「呵呵,事情很簡單,幫我殺掉醫院裡的那個男人。」
「哪個男人?」
「就是今天周大小姐去看望的那個!」
「什麼?殺他?不行!」尚離搖了搖頭。
「有什麼不行的?周小姐現已經是歐陽元竹的未婚妻,跟那小已經半點關係都沒有了,況且,如果你把那小子殺了,我相信你們家少爺一定會很高興的。」妖姬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