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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由我不由天 第二十節;前奏 文 / 小秒哥

    在鳳鳴山寨上休整兩個時辰,在小苦的催促下,曙光成員把整個山寨徹底搜刮了個裡朝天,然後把值錢的東西全部打包帶走。

    秋風蕭瑟,坐在馬車裡小苦透過窗戶望著滿地落葉,不禁一種悲涼感襲來。而時正因為手筋問題,無法用勁,所以被小苦拉進馬車內同坐,此時時正見小苦形容恍惚,便出言道『苦老大,雖然此番沒有達到訓練要求,但是最起碼咱們也大撈一筆了,為何見你好像卻不怎麼開心?』

    小苦搖搖頭示意沒事,便掏出大商飛影來輕輕擦拭。這是來到這個世界上,老叫花留給他的遺物,小苦每當懷念前世,或者心中煩悶,都會把匕首拿出來好好擦拭番,好像這樣做能減輕小苦心中的思念,和讓小苦想起曾經和老叫花在一起的開心日子。

    時正見到小苦掏出大商飛影,心思一轉,從旁推敲道『苦老大這匕首好生精緻,不知道是從哪裡買來的?』

    小苦眼裡一絲惆悵一閃而過道『這是我爹留給我的遺物,不過是把尋常匕首而已,沒什麼稀罕精緻的。』

    時正若有所思道『哦,既然是這樣,那苦老大可要好好珍藏啊,老時我看這把匕首鋒刃處夾雜著絲絲寒芒,想來定是鋒銳異常,苦老大擦拭的時候定要當心,切不可把自己給刮傷了呀。』

    小苦聽了時正的話,雖然此刻精神上不是很好,但是心思縝密的小苦,依然從時正話中感到一絲味兒。看了眼正在小憩的時正,小苦眼前突然浮現出,當初老叫花拿匕首刺向司馬夕的時候,司馬夕讓一家奴當了替死鬼。後來這名家奴不過是被手中這把匕首給刮傷了,最後既然整條手臂都開始漸漸腐爛。小苦越想越古怪,又想到當初自己收復時正的時候,時正好像有意相讓,當時正好也是時正見到這把匕首的時候。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小苦心中越想越不對勁,感受著刀刃上雕刻的龍紋,心中頓時起了主意。

    『老時反正現在也沒事,你也是討手上活兒的,來看看我這手怎麼樣。』小苦說完,便屈指一彈大商飛影刀柄,使大商飛影在自己手指上輕快的跳動。小苦雖然注意力集中在指間跳動的大商飛影上,但是卻用餘光一直打量著時正。時正見小苦玩性大起夜也有滋有味品評起來,小苦假裝沒收住手,大商飛影從指間滑落往時正大腿上扎去。

    時正見大商飛影朝自己腿上扎來,嚇得魂飛魄散,立馬起身躲避。

    『老時,說吧這把匕首有什麼古怪。』小苦左手一抖,纏繞在手中的絲線輕輕一縮,便拉起大商飛影收回袖中。

    『既然苦老大察覺出來,那老時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時正穩穩心神道。小苦點點頭示意時正繼續講下去,時正清清嗓子繼續道『想必苦老大也知道我老時的來歷,我祖上乃是前朝第一神偷時遷,家祖當年盜遍天下曾書寫回憶錄的時候,曾提起當世最絕乃各朝各代用以鎮壓國運的國器。』

    『你的意思莫非是說我手上這把匕首是國器?』小苦驚訝的問道。

    時正點點頭羨慕的小苦說道『不錯,你手上這把匕首,從樣式和制材上我可以肯定斷定,必是家祖那本回憶錄上,提及的排行第六的大商飛影。』

    小苦把大商飛影拿出來仔細觀看,發現刀刃上面紋著一條仰天咆哮的飛龍外,就在無奇異之處不禁疑惑道『莫非國器是批發甩賣嗎?我老爹可是平常連茴香豆都不捨得吃的,如果這匕首真像你說的名頭那麼大,我老爹那還不早當掉了。』

    時正聽了小苦的話一陣語塞,暗想如果老叫花聽了小苦的話,肯定氣的從墳墓中跳出來狠狠給小苦幾耳光。

    『國器的督造也是要考慮國家的實力,目前只有象徵八個朝代的國器,而你手中這把匕首就是象徵著商朝的大商飛影。每個朝代的國器最基本的特點就是質地堅硬,並且還有一定的特殊功效。』時正故意拖著一句,在學著小苦樣子靠在馬車上翹著二郎腿,等著小苦求著自己問特殊功能。

    小苦見時正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樣,自然知道他心中打的什麼主意,不由壞笑道『我想這把大商飛影上定是有劇毒吧。』小苦說完便拿著大商飛影在時正眼前比劃著。

    時正看的頭冒虛汗,也顧不得擺什麼架子,暗罵一句小混蛋便道『這把大商飛影出爐時,冷卻刀刃溫度的水乃是失傳已久噬屍毒。只要運勁於大商飛影中,就可激發噬屍毒傷人,哪怕只割破一絲毛皮頃刻間就會化成一灘膿水。』

    『那你當初選擇跟著我,莫非是因為這把匕首的緣故?』小苦問出心中暗藏好久的疑問。

    時正聽了小苦的疑問,笑了笑道『並不是誰都可以持有國器的,而能持有國器的必然是命中有大造化之人,否則不是被國器自身靈性所侵蝕,就是每次使用國器特殊功能的時候以自身十年壽命作為供養。』

    小苦聽了時正的話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把大商飛影丟到一邊。時正伸出指尖把大商飛影推給小苦繼續道『而我之所以選擇跟著你,而是發現這把大商飛影好像已經認你為主,也就是說你命中必定有番大造化,所以人往高處走,我就選擇依附於你手下。』

    小苦聽了時正的話,放心的拿起大商飛影,感受著大商飛影在手中傳來的冰涼感,再次陷入沉思中。時正知道小苦需要平靜下心情,畢竟知道了手中匕首的真正來歷,也讓小苦對老叫花的身份再次感到迷惑。

    月色朦朧,當蕭無常一臉謅媚花錢買通守城衛士,讓其成功入城,小苦等人終於趕在宵禁前,滿載而歸平安回到白虎堂總舵。

    白虎堂總舵後院中,二十個大鐵箱子整齊的排列在周圍,所有的曙光成員統一黑色夜行衣,在旁邊冷酷的負手而立。白虎打著哈欠從房內走出邊走邊罵道『臭小子,好不容易等你消失的幾天,可以安穩的睡上一覺,誰知道一回來就又給我大吵大鬧。』

    而緊跟在後的老宋更是氣憤,本來今天喝了幾碗虎鞭湯,特意去花樓叫了兩個姑娘來雙飛,誰知道小苦剛一回來就弄的轟天響地。本來嘛老宋心想,你吵你的,我弄我的咱們互不相干,誰知道蕭彪那愣頭青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開門,把自己從床上拉了出來。老宋可是知道蕭彪的厲害,不說別的就說那單手舉起千斤重的石獅,就讓老宋只得把氣憋在肚子裡。

    小苦坐在一個鐵箱子上,不理會周圍人的牢騷,我行我素的悠著二郎腿等著眾人到齊。終於當一臉疲憊的高波從書房走來,小苦笑吟吟的跳下鐵箱瀟灑的打了個響指。

    曙光成員在得到小苦指示後,動作麻利的打開鐵箱子,白虎搶先走上去一望究竟,直接被滿箱的金銀珠寶給晃花了眼。當眾人陸續上前看看這些鐵箱內到底裝了什麼,全都無一列外呆怔在原地。

    其中要數高波的情緒最為激動,作為白虎堂賬房先生,這些時日可是為錢把他愁壞了。首先本來白虎堂最近擴張的厲害,資金本來就有些入不敷出,在加上小苦折騰的秘密部隊更是一個吞銀子的無底洞,而白虎卻還鼎力支持,更是讓高波為銀子操碎了心。如今望著眼前的珠寶,高波激動中直接爆發無限潛力,瘋狂的奔向滿箱的珠寶,當秦汜無情攔在高波面前的時候,高波更是使出一招令全場人驚歎不已的,奪命剪刀腿直接放翻秦汜,然後摟著滿箱的珠寶淚流滿面。

    小苦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撞了下身邊白虎用種鄙視的眼神打量著白虎。白虎自然知道小苦的意思,憤然的說道『要不是為了組建曙光,老高也不用操這麼多心為銀子愁了。』小苦一聽既然最後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自己,不禁對眼前形容消瘦許多的高波產生一絲愧疚感。

    良久,當小苦終於對在場眾人,強有力的宣揚了曙光的力量後,高波精神煥發的指使著,曙光成員把一箱箱珠寶運進賬房。

    『好了,大夜晚把各位吵醒,小苦心中十分過意不去。現在大家回家睡覺的睡覺,運動的運動,小苦絕對還大家一個寧靜的夜晚。』小苦笑著對眾人說道。隨後一臉齷齪的,對著只穿了件褻褲的老宋眨眨眼。老宋滿含深意的對小苦搖搖頭,然後挺了挺胯下長槍,得意洋洋的昂首闊步朝房間走去。小苦正在揣摩老宋剛才眼神的含義,白虎親熱的摟起小苦的肩膀,安慰道『小苦啊,不要羨慕啦,在過幾年你也可以的,到時候虎叔給你找幾個青澀的,虎叔知道你好這口的。』小苦聽完白虎的話終於明白老宋挺腰的含義,不由得咬牙切齒恨道。

    次日清晨,雖然已入秋但是陽光照的人依舊暖洋洋的。

    小苦從自己房間出來慵懶的伸個懶腰,就有一名白虎堂小廝來傳呼,說白虎叫小苦去書房一趟。

    來到書房,小苦見高波和老宋早就等候多時了。小苦拉過老宋身邊的椅子坐下,用手肘頂頂老宋腰間道『宋叔,寶刀未老嘛,還玩一龍雙鳳,也不怕折了腰。』老宋沒好氣道『我不跟奶毛還沒掉完的的小屁孩講話。』小苦聽了老宋的話一陣語塞

    白虎笑呵呵的打圓場道『好了,今天叫你們來不是讓你們鬥嘴的,老宋你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還好意思跟小苦計較,也不臉紅。』

    老宋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白虎輕叩桌面繼續道『按照小苦的計劃,和我們得到的消息,在過三天咱們白虎堂就要開始行動了。對此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高波雖然昨晚在賬房獨自一人數錢數到手抽筋,但是依舊精神煥發道『完全沒意見,我十分贊同小苦的計劃,也十分看好小苦能力,對於小苦的這個籌劃,我表示全力支持。』高波說完,用昨晚數錢數的現在還顫抖的雙手,對小苦豎起大拇指。

    白虎又把頭轉向老宋,老宋也搖搖頭示意自己並無異議。白虎見沒人反對,豪氣萬丈的起身把一枚虎形腰牌,重重拍在小苦面前道『從今天起,全堂上下大小安排都由小苦來統籌,並且從現在開始老宋吩咐底下兄弟,這三天內誰要是敢招惹出任何亂子,直接堂規處置絕不留情。另外所有參加這次計劃的人,從明天起開始集合起來,不准與外界有任何聯繫,負責格殺勿論。』

    小苦三人同時起身,對白虎抱拳領命。

    中午,小苦帶著柳木在街上漫無目的晃悠,自從小苦拜託白虎親自調教柳木,經過三個月白虎的嚴厲對待,柳木臉上已不復當初青澀模樣。一雙大手突然從背後重重拍在小苦肩膀上,小苦疑惑的回過頭,只見一張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眶,正是任平生。

    『任大哥』小苦驚喜的叫道。

    任平生含笑道『如今混得人模人樣的,難道不請哥哥我喝上一杯?』小苦微笑著把手一擺,便把任平生帶到一家客棧中。

    在客棧小二的帶領下,小苦等人直接上了二樓選了個清淨的角落坐下。『先上三壇竹葉青,在上幾盤你們這的招牌菜。』小苦吩咐小二道。小二熱情的給小苦三人斟好茶水說道『小苦哥要的菜,保準第一個上,還請稍等我去取酒來。』

    任平生見小二對小苦如此客氣,不免玩味的對小苦笑了笑。小苦不好意思的對任平生道『讓老哥笑話了,不過是熟客,所以店小二才會如此客氣。』任平生端起茶杯輕嗅著茶香道『難道小苦看不起哥哥我?這麼大的事還準備瞞著我,其實早在半個月前我就來過南京尋你們倆,後來多番打聽才略微知曉了一點你的事。』

    小苦沉默不語,等到小二送上酒,遞給任平生一壇,就在那自顧自的喝起酒來。任平生見小苦此般模樣,雖然心中有點不痛快,但是也忍了下來,隨即揭開酒塞牛飲起來。柳木坐在旁邊見氣氛有點尷尬,二人都不說話就在那狂飲,不由得支吾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良久當小苦灌下一罈酒,朝小二大吼道在來一壇,任平生才發現小苦早已淚流滿面。『我現在就去把喬家幾個首腦抓過來,讓你處置。』任平生雖然與小苦接觸不多,但是也知道小苦內心極為堅毅,現在見如此模樣,不禁揪心道。

    小苦扯住正待起身的任平生,用衣袖在臉上隨意的擦了擦道『老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處理,今日咱們只管喝酒不談那些傷心事如何。』任平生再度坐下狠狠捶了桌面道『難道兄弟認為我任平生,還拿不下那幾個跳樑小丑。我還就不信他喬家大門比那萬毒教的大門還難闖。』小苦穩穩心情對任平生笑了笑道『老哥的威風小苦自然領教過,但是喬家早就依附於當朝一位正值皇恩的權貴,咱們畢竟民不與官鬥。在說我要的是喬家上下雞犬不留,老哥能為做到?』

    聽了小苦的要求,任平生皺皺眉,最後艱難的說道『我可以把當初所有的參與者,全都給你抓來。』小苦搖搖頭很淡然的說道『滅滿門』任平生見小苦執意如此,只得無奈的說道『那我就無法幫你了,我不殺無辜之人。』

    小苦舉起酒罈,碰了下任平生身邊的酒罈說道『老哥,做兄弟、不解釋,你能有這個心,小苦就很感動了,但是我更想親手滅盡喬家上下所有人,以祭我爹爹在天之靈。』

    任平生聽了小苦的話,也不在強求,從懷中掏出兩個油紙包,分別推向小苦和柳木。『這裡面分別有各門各派,所珍藏的腿法和輕功。其中腿法以天殘門的天殘腿為最,輕功以當世武當創始人張真人所創的梯雲縱為絕。』柳木激動的把自己面前的油紙包放在胸前,不停的對任平生致謝。小苦把玩著自己那份,對任平生道『讓老哥費心了。』任平生微笑不語

    後來在任平生的追問下,小苦終於把當初和任平生離別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述說。

    任平生抿了口酒,擦了擦嘴角酒漬道『照你這麼說那個叫喬水的小子,無論在心智上和思維下都不下於你,那你真不需要哥哥我幫你動手嗎?』小苦眼中劃過一絲寒光低沉的說道『十年,給我十年的時間,我絕對可以把白虎堂發展到和喬家一拼的地步。』任平生對著小苦舉起酒罈豪爽的狂笑道『好,不愧是我任平生的好兄弟,有氣魄、有膽氣,來幹了這一壇。』

    小苦被任平生豪放的氣勢給感染,站起身單手舉起酒罈跟任平生乾了一罈。『痛快』兩人同時飲下整罈酒相視而笑。

    『老哥,幫我件事。』小苦略帶三分醉意道。『大膽的說,咱倆兄弟誰跟誰。』任平生醉眼朦朧道。『三日後戌時,你幫我把隔壁街上官府給我砸了,只要你看到他們後援來了就可以撤了,怎麼樣。』任平生聽了小苦的要求點點頭,學著小苦的語氣道『老弟,做兄弟、不解釋,小意思。』小苦見任平生答應的痛快,轉念一想繼續道『老哥還記得那晚我身邊那位巨漢嗎?』

    任平生對小二在要了一罈酒,點點頭舌頭有點打結道『記~得,天賦異稟~但是比起你老哥我~還是差上那麼點。』小苦道『那請老哥傳上他幾招,我這手下可是我最能打的手下,就是功夫粗鄙了點,如果能得老哥傳上幾招,他日不失為我手下一大猛將。』

    『沒問題明日讓他來這裡尋我,這幾日等我解決了你的事,我還要去蘇州一趟會友。』任平生往口裡塞了幾塊糖醋排骨,含糊道

    小苦點點頭,與任平生在度拼起酒來,直到日落西山兩人都喝的趴下,才在柳木的和店裡夥計的攙扶下回到白虎堂。

    次日,小苦被門外一陣嘶吼聲吵醒,揉揉脹痛的太陽穴,小苦暗道雖然古代的酒沒經過蒸餾,但是比起前世的啤酒,那勁道還是要足多了。

    起床擦了把臉,小苦推開門就見蕭彪氣喘如牛的在地上趴著,而任平生則氣定神閒在旁邊負手而立。『老哥,這是怎麼回事?』小苦走到任平生身旁疑惑的問道。

    『這小子,就是你昨兒讓我調教的小子吧。』任平生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很冷酷的說道。小苦無語的看著任平生,單從年紀上看,蕭彪都三十多了,而任平生才二十冒頭,在看任平生一臉酷酷的樣子,讓小苦直接想到前世一個很時髦的用詞『裝逼』。

    蕭彪從地上掙扎的爬起,雙眼通紅的瞪著任平生,最後雙臂上的青筋猙獰的突起,爆吼一聲舉拳朝任平生頭上轟去。小苦被蕭彪發狂的摸樣嚇了一跳,急忙離任平生保持一定距離,以免誤傷自己。任平生不屑的冷哼,直接毫無花哨的以硬碰硬,對著轟拳過去。

    當塵埃落地,只見蕭彪被任平生狠狠踩在腳下動彈不得。『服還是不服』任平生淡淡的說道。蕭彪雙眼逐漸恢復清明,喪氣的垂下腦袋,沒有在繼續掙扎。任平生見蕭彪沒有掙扎,伸出手對蕭彪繼續說道『你的體質很不錯,就是沒有根基,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教你幾套拳法。』旁邊小苦聽院裡掃地大媽回憶道,早上任平生醒來,無所事事便在院子裡瞎轉悠,正好遇見在舉沙袋打熬力氣的蕭彪,任平生一見蕭彪就想起昨兒小苦的請求,便主動上前說傳幾招給蕭彪。蕭彪練功的時候最討厭別人來煩他,見突然冒出個面生的傢伙大言不慚的說教自己武功,當然就暴怒起來,最後就發展到如今。

    小苦走過去安慰著垂頭喪氣的蕭彪道『老彪別介懷了,我老哥是什麼人物,我就不自吹自擂了,他日你若得知必定知道今日輸的不冤。昨日我特請我老哥來調教你幾日,從今天一直到後天晚上,你就跟著我老哥學習。』

    說完小苦對任平生打個眼色,表明這人純粹是塊鐵疙瘩,使勁的操練,別給我面子。任平生回了個瞭解的眼神,便拖著一臉不情願的蕭彪朝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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