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1-02
歸途坎坷
刨除他們,小田志勝,南部等年輕人就更不要說了。
他突然想起了高島正重,這個平時沉默不語的小伙子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雖然他人很年輕但是成功的擔當起了防守咽喉要道來島城的重任,可以算的是少年老成,雖然他在個人修煉上有野心,但是看樣子他對爭權奪利的興趣並不大?
小幡勘兵衛人雖然機靈可靠,但是他沒有運籌帷幄的能力,甲斐宗運雖然久經沙,作戰經驗豐富,但是他骨子裡終究只是一個武將,沒有政治能力。石川健司倒是飽學多才,就是性格太軟弱,根本統御不了眾將。
小田志勝,南部等年輕人就更不要說了。
他突然想起了高島正重,這個平時沉默不語的小伙子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雖然他人很年輕但是成功的擔當起了防守咽喉要道來島城的重任,可以算的是少年老成,雖然他在個人修煉上有野心,但是看樣子他對爭權奪利的興趣並不大?
於是杜飛找來了高島正重,沒想到這個小伙子給他的答案也是異常的堅決:「不行!絕對不行!」
高島正重隨即漲紅著臉解釋道:「這麼大的地盤??我真的是有心無力光是一個來島城就讓我每天都睡不著覺了」
杜飛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一方面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另一方面卻是無法安心的會中土找老鶴指點法器的使用方法。
晚上與洛姬一起睡覺的時候,他也是怎麼也睡不著,一個勁的翻身。
「你這是怎麼了?」洛姬發現了自己丈夫的反常,詫異的問道:「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沉不住氣」
杜飛長歎一聲:「你們女人家不懂的??」當他自己的苦惱說給了洛姬之後,洛姬猛地一拍手:「真是的!你真是豬腦!竟然會為這個事情發愁!說起能夠代你管理領地的人咳!這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在你眼前嗎?」
「你的意思是?」
「你就放心去吧!我來替你管理領地!」洛姬一副很認真的樣子,一雙明眸撲閃撲閃的。
杜飛立刻「咯咯」的笑起來,這是一種神經質地笑,雖然之後洛姬很惱火很憤怒很不滿,杜飛仍然是難以停止。
「你一個女人代我管理」杜飛眼睛裡留出了淚:「笑死我了」
「夫君??」此時只見洛姬的臉色陡然間變得鐵青:「我可是很認真的我在你眼中難道真的是如此的不堪嗎?」隨即憤憤的一個翻身,留給杜飛一個生硬的後脊樑。
杜飛突然意識到,雖然洛姬與自己的婚姻帶有濃重的政治色彩,但是她委實是對自己一片真心,雖然他的父親世故狡猾,但是她並沒有一次幫助過她的父親竊取自己利益。
是啊為什麼不試一試那,自己的妻子都信不過??還能信得過誰那?
第二天,杜飛望著身穿華服興奮的臉通紅的洛姬憂心忡忡的再三叮囑,雖然還是隱隱約約的感到有些不放心,但是為了盡快的免去後患,他還是踏上了回歸中土之路。
為了留下更多的幫手給洛姬,他只帶了小田志勝一人和十幾個侍衛回去,他們剛剛到達九州的小倉港,就見到眾多的大友家士兵忙亂的登船出海。
「大叔,這是怎麼了?」杜飛疑惑的問船家。
「嗨!還不是老一套!」只見那個鬚髮皆白的老船家歎了口氣說道:「不是今天大友家打島津家,就是明天島津家打鍋島家,不知道那天鍋島家又和島津家成了同盟,一起打大友家?我看這回島津家和鍋島家攻勢很猛,大友家估計是支撐不住了」
「大友家在四國盤踞了這麼多年,底子厚實,又有立花道雪(戶次鍊連改名後),高橋紹運等名將,應該可以抵禦得住吧?」雖然多年未回九州,但是杜飛對九州的人和物依然爛熟於心。
只見那個船家冷笑一聲:「沒錯,這兩個傢伙真的是挺能打的,但是只可惜大友家的公子哥們太不爭氣!在大友義統病倒後施政一個比一個荒唐!找起老婆卻是一個比一個瘋狂!大友義統的大兒子大友義正,接任家督沒三個月就因為縱慾過度而病入膏肓!二兒子大友義鎮倒是靠譜點,但是身子骨太單薄,沒半年就因病將家督之位讓給了弟弟大友義政??」
「哎」杜飛聽了也禁不住歎息:這些大名為了爭奪天下出生入死,縱橫沙場幾十年,到了最後卻是後繼無人,大好山河白白拱手送人,可歎啊!我若是以後有了子孫可得引以為戒,好好的訓誡才是!
正當杜飛感慨不已的時候,只見那些剛剛登上士兵的戰船突然被一記弩炮猛的擊中!整個船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那些船上的士兵都帶著火苗狂嗥著跳下船去。
坐在客船上的眾人猛地一驚,嚇得都面如土色!一個懷裡抱著孩子的年輕母親嚇得蜷縮在客船的角落,一面緊閉著眼乞求菩薩保佑一面盡量把自己的孩子護在身子底下。
化裝成商人的小田志勝和侍衛們也緊張的將杜飛圍在中間,小田志勝大著膽子探出頭去,隨即鬆了一口氣:「是島津家的戰船!不過已經走了!」
如臨大敵的眾侍衛們這才四下裡散開,但是他們剛才的舉動讓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身份並不只是商人這麼簡單!
此時在角落裡的一個農夫模樣的人悄悄的看了他們一眼,他的目光在杜飛身上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一會兒,杜飛他們下船了,那個農夫也悄悄的跟著下船。
只見他斷斷續續的跟著杜飛一行人,始終沒有落下。
「殿下!後面那個人??」小田志勝一早就發現了後面的尾巴,他正欲發作,卻被杜飛用悄悄示意:「別做聲,到前面再動手!」
只見他們突然間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一閃身就拐進了一個巷子裡。
那個農夫一看,連忙快走幾步跟上,但是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剛剛一露面就被人從後面反剪住了手臂,同時腹部還重重的挨了一下!
「小子!誰派你來的?」杜飛從幾個侍衛身後抱著雙臂淡然的看著他:「快說吧??我現在沒多少耐心的」
「哼!」只見那個農夫模樣的盯梢者突然原第一個旋轉!瞬間擺脫了束縛,隨即一個鷂子翻身,一縱身躍上了屋頂!
到那時只見杜飛隨手摸出一枚銅錢,嗖的一聲擲了出去!只聽那個奸細「啊!」的一聲慘叫之後,整個人倒栽蔥似地從房頂上摔了下來!
「我要是你,就會立刻說出來??那樣你會好受一點??」小田志勝一隻腳踏上那個摔斷骨頭的奸細胸前,只聽到那個人的肋骨咯崩一聲!生生的被小田志勝踩斷一根!
只當他打算繼續用刑時,杜飛阻止了他,只見他一隻手猛的擺開那個奸細的嘴,只見那個奸細嘴中含著一包白色的東西,已經被他咬破了!
「快!打他的肚子!讓他把毒粉吐出來!」杜飛見到這種做派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彎下腰去,對著緊閉著嘴唇不肯將毒粉吐出的奸細詭異的一笑:「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誰派來的是苛鬼一門眾!」
只見那個奸細的眼睛中的瞳孔猛的睜大了!他一愣之後隨即連連搖頭!但是杜飛已經從他身體的反應上看出了端倪。
「真是想不到!」杜飛用接過侍衛遞過來的一塊方巾擦擦手說道:「苛鬼一門眾那些傢伙還在記恨著我!哼哼!那就讓著咱們新帳老賬一塊算吧!」
此時那個奸細已然口吐黑血毒發身亡,小田志勝心有餘悸的說道:「沒想道他們會這麼敏銳!我們剛下船就被盯上了!」
「不對??」杜飛搖搖頭說道:「這個傢伙很顯然是苛鬼一門眾的固定哨這些人長期在各個州的碼頭和客船上晃悠搜集情報九州是苛鬼門的大本營??我在這裡為島津家賣命的時候,就與他們打過交道」
「我們該怎麼找到他們那?」小田志勝一臉的茫然,兩隻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杜飛。
只見杜飛胸有成竹的說道:「我雖然把重心都放在了四國,但是九州的柳川,博多町等地的商會都是我操縱的我們先去博多町商會吧!他們會給我們援助的!」
當他們來到博多町的商會後,商會的理事飯島慇勤的迎接了這位博多町真正的老闆。
「最近町內生意怎麼樣?似乎上個月上繳的利潤有所下降啊!」杜飛一邊輕輕的喝著奉上的茶,一邊隨口問道。
飯島聽了這句話之後卻是誠惶誠恐的說道:「大人??您要知道??鍋島家最近提高了一成稅,說是要增強領土守備??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啊!」
「鍋島直茂那個傢伙?是這個樣子啊??」杜飛一臉的不悅,低頭隨手扯了一張便條,在上面刷刷刷寫了幾個大字,隨後遞給飯島理事:「把這個給鍋島直茂??你們以後就沒麻煩了!」
小田志勝小心翼翼的湊過來問道:「殿下??我們接下來該幹點什麼那?調動人馬尋找苛鬼一門眾的巢穴?」
但是杜飛卻深深的打了個哈欠說道:「該睡覺了小伙!」
連日以來的旅途奔波使他已經疲憊到了極點?的那是一想起自己馬上要回到故土,杜飛心裡就忍不住的興奮!
他一直到了後半夜才漸漸的睡著?在睡夢中,他彷彿見到了一個個故人夜鶯,恐象老鶴??烏成蛟潘菱紅烏鴉!
「紅烏鴉!」他不禁大聲呼喊著:「你怎麼來了?」
「主公我??」之見紅烏鴉似乎是有很多話想要對他說,但是還沒等他開口只見一團黑霧瞬間就將他包圍!匆匆與杜飛見面的紅烏鴉立刻灰飛煙滅了
突然他感到自己胸前一涼!猛的從熟睡中醒來!
只見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已經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胸前!但是卻沒有血流出!
刺殺他的人隨即拔出了劍,見杜飛不動彈了,便俯下身來探查他是否是真的死了。
就在此時,杜飛突然一個激靈伸出雙手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脖子!同時猛的將此人一甩壓在身下!
「說!你們的老巢在什麼地方!」杜飛不說一句廢話,直接問道。
「你你永遠都找不到」說完只見那個刺客立刻口吐污血,四肢抽搐幾下,死了。
「可惡!」杜飛悻悻的將屍體的脖子的放開。此時他的侍衛和小田志勝已經一擁衝了上來!
見到杜飛的身上衣衫碎裂,似乎有傷,小田志勝嚇得連連磕頭:「殿下!屬下防衛不利!請求您責罰!」
「算了」杜飛毫不在意的將自己衣衫的破碎處掀開看了看,只見那處被刺開的傷口已經開始迅速的凝結癒合!
隨即他惡狠狠的說道:「哼!地獄苛鬼!我本來已經把你忘卻,你卻是自己送上門來!那就休怪我辣手無情!」
分割線
幾日後,方木町外二十里處的荒山。
這裡處於群山之間,十分隱蔽,作為仇家滿天下的苛鬼一門眾來說,那真是最最何時的藏身之所。這裡就是他們的老巢。
他們的巢穴建造的十分隱蔽,入口處是在一個孤墳墓穴之下!一般沒有人會在墳地周圍來回轉悠的,所以他們可以心安理得的大膽住在暗無天日的地下,不用擔心仇家的追殺。
別看入口處很小,但是裡面卻是別有洞天。順著蜘蛛網般的密道下去,得走很長一段時間,期間有很多岔路,機關和陷阱,要不是自己人絕對不能進來的。
當進入真正的地堡後,眼前才會豁然開朗!人也越來越多起來,只見這個地下城市也有數百人的居民,崎嶇的街市上高高矮矮的林立著商舖,民居,跟地面上的一個街市沒有太大區別。
唯一顯眼的是,街市上不論男女老少,每個人都掛著一把匕首!並且整個地下世界每隔不遠就有一盞燈,每盞燈裡面的油都是足足的。一旦有一盞燈熄滅,就會有專人上前補上。
一名身穿暗紅色勁裝,臉上戴著鬼叉羅面具的殺手在街市上緩緩而行。這裡的一切太熟悉了??
苛鬼一門眾的弟子們也是人,是人就免不了有親人,雖然地獄苛鬼在挑選弟子時優選選擇孤兒,但是那樣的人還是少數。
並且經過長期的觀察他發現,那些孤兒雖然了無牽掛,但是也存在一個隱患,那就是個個都以自我為中心,心裡都是包藏禍心,等待時機將自己取代!
於是他開始招收一些正常家境的人加入,並把他們的親人都接到這個地堡來居住,名為保護,實則脅迫。
一旦發現該成員有違抗命令或者意欲造反,他的親人就會先被殺掉!這委實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不僅將門徒門的後顧之憂解決,還攥了一張王牌在自己手中,真是一舉兩得!
那一名紅衣殺手穿過喧鬧的地下街,最後在一處大宅院停下了腳步。
這出宅院很有特點,竟然根本沒有入口!只見圍牆將宅院緊緊都圍了起來,但是只見那個紅衣人絲毫沒有猶豫,一縱身越過了高牆!
他剛剛越過高牆,就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只見院子裡站著一位頭戴白色鬼面具,頭髮花白的老者。正在背著手背對著他:「來了?斐月?」
地獄苛鬼聽到有一名固定哨失蹤之後,立刻派出很多耳目去探查,結果被他發現了杜飛的行蹤,本來以為杜飛的身邊沒帶幾個侍衛,派出有『無聲劍』怪田盛行就可以將他擊殺,沒想到不僅沒有傷到他,怪田盛行還因此丟掉了性命。
正當地獄苛鬼焦慮的等待自己的王牌殺手。這個紅衣人就是他的三大王牌殺手之一——斐月。
「主人!」斐月見了他連忙跪下:「我聽說門眾出了事連怪田盛行都被殺了?來者是何方神聖?我記得怪田盛行從來未失過手!」
「對手可是當今四國赫赫有名的霸主杜飛!他好像是中土人,身懷異術和怪異的武功,我們已經有多名門眾死在他手裡了!我們上次派出的四國執行其他任務的殺手最後也是有去無回,真是讓我再也無法忍受了!」
「驚影和疾風還沒有到?」斐月詫異的環顧四周:「他們一向很準時的啊為什麼這次回來這麼遲?」
他說的話提醒了地獄苛鬼,只見他臉色一變:「大事不好!」
話音未落只聽外面一陣慘叫聲!
一個門徒縱身躍進,驚慌失措的喊道:「主人!不好了!敵人?
「敵人衝進來了嗎?來了多少人?用的什麼兵器?」斐月急切的問道,一隻手已經將腰間的短刀拔了出來!
「他們沒人進來」那個門徒突然臉色發黑,嘴中猛的吐出一大口血:「他們??往地堡中放了大量毒蠍!」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