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30
「哎ど~~二哥!你怎麼看起來怪怪的?難道是怕了那個什麼仙後了嗎?」夜羅剎斜著眼睛飽含風情的看著金甲狂神:「這可不像你啊∼∼」
滿面愁容的金甲狂神卻連眼皮都沒抬,使得夜羅剎熱臉貼了冷屁屁,甚是無趣,她化得黑黑濃濃的眉毛一挑,氣呼呼的坐在一邊不說話了:這蠢驢還是這副德行!一點都沒情趣∼∼
過了良久,金甲狂神才默默地抬起頭來:「黃泉居士死了。」
「什麼!」這一下子把夜羅剎嚇得手一哆嗦小扇子掉在了地下:「是誰殺的?難道是那個仙後!?」
「沒錯。」狂神撅起厚厚的嘴唇點點頭:「就是那個女子,她好像沒花多大力氣就搞定了黃泉。」
夜羅剎聽了一下子座位上跳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有那樣的人!黃泉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會輕易的敗給別人?」
「我在旁邊看著那,黃泉好像是一開始有些輕敵,但是對手的實力也確實很強勁!我們聯手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金甲狂神此時已經一點掩飾的心思都沒有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廠公要我們對付她,不是讓我們自尋死路嗎?!」夜羅剎脂粉厚厚的臉此時一副很悲憤的樣子:「我們難道明知道送死還要往前衝?」
「小點聲∼∼汪直大人此次莫名其妙的歸來命令我們對付此人,我也感到很不解,但是我感覺到,此時的大人已經不是原來那樣手無縛雞之力了!」
「廢話!明擺著那!大家都看見了他是怎麼親手打敗不服從命令的黃泉的。我也搞不清楚他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厲害!」夜羅剎也想起了幾日前奇跡般出現的汪直在眾人面前怎麼樣重新立威的:「其實也不用太悲觀,你不是手裡有幾萬軍隊嗎?全部都調過來!就不信累不死她!」
「你忽略了個大問題,~~仙後現在是皇上跟前的紅人~~而汪直大人現在只是庶民,雖然他平日裡待我們不薄,但是一旦我們殺了仙後皇上會怎麼樣對付我們?再者說了,仙後現在名氣這麼大,連蛟龍都殺了幾隻,誰不認識?我的軍中還有她的不少信徒,萬一對陣起來,我的幾萬軍隊幫誰還是一個未知數~~~」
夜羅剎有些不耐煩了:「說來說去,咱們到底該幹些什麼?」
「為今之計,這幾日我已調集我的親信軍士幾千人,那些人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都聽我的!皇帝老兒下令也不好使,然後我還準備一艘大船,一旦龍顏大怒揮師攻來咱們可以立即逃亡海外!你看如何?」
「就這麼辦!」夜羅剎眉開眼笑的用一隻柔軟的胳膊環抱在狂神的肩頭:「看不出來~~二哥不光身手矯健~~~運籌帷幄也是坦然自若啊!」
狂神這一次沒有冷遇她,毫不客氣的一把將她抱起使她豐盈的胸腹緊緊地貼在了自己堅硬的胸甲之上!
「死鬼!我就知道你是個假正經!」夜羅剎濃裝艷抹的臉此時顯現出一抹紅霞,她張開厚厚的嘴唇等待著~~~
結果狂神隨即一把將她甩在一旁:「逗逗你的,還當真了。」
又羞又臊的夜羅剎張嘴欲罵,卻聽到外面鼓聲雷雷,鋒營士兵喊殺生沖天!看來是敵人到了。
「來了嗎?」金甲狂神瘦瘦的臉隨之一緊,剛剛鬆弛下來的神經一下子又緊繃了起來!
二人挺身出了帥營,在高台之上往不遠處眺望,只見仙後采青只帶著五六個人和幾輛裝著幾十個大木箱的馬車優哉游哉的緩緩向自己的帥營靠近。前面的大批士兵團團的將他們圍住,卻不知為什麼漸漸地給他們閃開了一條小路,采青就帶著這五六個人大大方方的來到了帥營不遠處。
金甲狂神和夜羅剎這才看清楚原來采青的一個侍衛手中拿的是皇帝的聖旨!
他明白自己的親軍為什麼也害怕了,違抗皇命就是造反,那要誅九族啊!他萬萬沒想到短短幾天內采青竟然要來了皇上的聖旨,這一下子那幾千親兵只能當吉祥物了。
這些士兵雖然跟狂神很鐵,但是面對誅九族的酷刑還是退卻了,他們中的有的人不怕死,但是誰都不想自己的親人跟著自己受牽連。
不知是誰帶的頭,巨大的士兵方陣一下子往兩邊退去,他們在兩邊木頭人一樣的站著,決定誰也不幫免得生出事端。
「一幫子白眼狼!媽的!一點用都沒有!」金甲狂神氣急敗壞的大聲叫罵著!隨即他一揮令旗!
一隊身穿鎏金甲,雙手持柳葉刀的百十個軍士擋在了狂神的面前。他們都是狂神的徒弟,個個都是亡命之徒,他們對所謂的聖旨不屑一顧,他們只聽從狂神的號令!
「給我殺了他們!」狂神一身令下,上百個穿金甲持雙刀的軍士頓時蠢蠢欲動的向采青他們靠攏過來!
面對這些精悍的雙刀金甲兵,采青微微一笑,命手下將帶來的幾十個大箱子統統打開!
衝在前排的金甲兵只聽到一陣怪異的叫聲,隨即有很多烏黑錚亮的幼蛟龍從箱子中亟不可待的飛出!
幼蛟龍們見到金甲兵揮舞著武器正欲攻擊采青,立刻變得怒不可遏!它們張開尖尖的嘴巴,吐著紅紅的舌頭扭動著衝了上去!
金甲兵雖然驍勇善戰,但是看到傳說中才有的蛟龍馬上變得手足無措!幼蛟龍開始肆無忌憚吞噬金甲兵,它們下嘴也很刁,專揀鎏金甲的縫隙處下嘴!金甲兵們除了發出幾聲慘叫和用雙刀在幼蛟龍堅硬的外殼上留下點點火星外毫無建樹!
金甲狂神見狀大駭!他連忙緊緊地把雙刀握在了手中,但是穿著厚厚金甲的矯健身軀此時也在不自覺的顫抖!
夜羅剎見狀也被嚇呆了,她覺得自己的腿肚子正在不住的顫動,使得她整個人都有些晃晃悠悠!她使勁的用腳跺了幾下地才穩下神來。
他們兩個人在相互瞅著對方,都在想著一個問題:逃,還是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