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05
只見璽惡七竅流血,當即倒在了擂台上。
小女孩手裡拿著一根針,一下子刺到了璽惡的後腦!
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大夫看著璽惡的症狀也在旁邊束手無策,只能跟眾人一起眼巴巴的看著那個小女孩不停的用針刺著璽惡的後腦,印堂,喉嚨,好一會兒,璽惡才恢復了知覺,他默默地看了南宮飛鴻一眼,跟著小女孩踉蹌的下了擂台。
「天劍盟南宮飛鴻勝!下一場,水之上信勉對丐幫花郎!」
司持宣讀完之後等靜待兩位選手上場,水之上信勉倒是早早就來了,可是花郎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
等了半晌,只有一個小乞丐模樣的人匆匆趕來,四下打量了一下,將一封信交給了大會司持。
司持一愣,見落款是花郎,便打開宣讀:「由於佳人有約,不方便參加比武大會,莫怪!」
當即把他氣的七竅生煙,他立刻宣佈:「花郎自動棄權!取消參賽資格!這一場水之上信勉獲勝!」
「啊?水之上正在台上緊閉雙眼等待一場惡鬥,聽到司持這麼一說大感意外:還有這麼好的事,不打就贏了?只不過可惜無法見識到丐幫的武功了!
司持接著說:「比武大會十強賽第一輪淘汰賽已經結束,現在公佈晉級名單:譚亮,柳無垠,南宮飛鴻,水之上信勉。少林寺悟明大師自願放棄不在晉級之列。凡是已經晉級十強的選手現在就可以去領取每人五百兩獎金。稍後經大夫檢查,因晉級的選手都沒有受嚴重傷,決定給三個時辰的選手休息時間,緊接著進行四強賽!」
台下看客歡聲雷動!看完世十強賽又有四強賽,都覺得不枉此行!有的甚至覺得三個時辰都太長了。
四強賽的選手除了譚亮受的傷有些麻煩需要包紮一下之外,其餘的人都無大礙,他們都在抓緊時間休息或是研究其他人的武功路數。
三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司持又回到了擂台之上:「四名選手當場進行了抽籤,現在宣佈抽籤的結果是:「譚亮對南宮飛鴻,柳無垠對水之上信勉!現在進行第一場,柳無垠對水之上信勉!」
懷恩沒有穿錦衣衛官衣,索性跟假扮院外的紅烏鴉坐到了一起,他看了看柳無垠,又看了看水之上信勉:「你覺得誰會贏?他們兩個。」
「小人覺得~~柳無垠要強一些。」紅烏鴉始終目不轉睛的看著柳無垠。
面對台下排山倒海般的歡呼聲,兩個人都像佇立在風中的雕像一般肅穆。
柳無垠臉上露出了少見的認真。水之上信勉也早早的拔出了弧劍。兩人都感到來自對手的一股強大的壓力。
晴空萬里的天氣突然開始烏雲遮天,狂風漸起。
大風一陣勁似一陣,台下的人都被吹得睜不開眼。
兩人仍雕像般一動不動,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手。
突然有一片樹葉隨風而來遮住了柳無垠的眼睛!
水之上信勉立刻暴起劍招,一連串連環斬動作利落灑脫,連貫無絲毫的間隙。柳無垠失去先機,採取守勢但防守的很穩健。水之上信勉突然改為雙手持劍側身相對,擊打的力道比剛才幾乎增大了一倍!柳無垠招架起來便有些吃力,好在他的腕力不俗,一時之間還不至於落在下風。
柳無垠躲過了水之上信勉的雙手持劍側身快攻,回過身去也改為雙手持劍側身對著水之上信勉。跟他的姿勢別無二致。
水之上信勉頭微微一偏,有些驚訝但隨即攻了上來,但讓他更驚訝還在後面:柳無垠的劍招似乎跟他一摸一樣,甚至是一些小的細節他都臨摹的惟妙惟肖!他一招「楓紅迎風斬」還沒來得及斬下去,柳無垠已經一個「棋盤斬」在半道上等著他了,他大驚之下回劍格擋,只見兩人的劍與劍猛烈碰撞發出道道刺眼的火花!
柳無垠這一招「棋盤斬」是水之上信勉的的密招之一,他被柳無垠發出的這一勁招的強大力道壓的單膝下跪。就便是這樣,柳無垠的劍刃還是有一絲壓過他格擋的劍在他肩膀上劃了一道血口。
水之上信勉忍著痛奮力起身猛一發勁將柳無垠彈開!
他沒想到自己幾乎是拼了命才學來的密招被人這麼輕易就學了去!
水之上信勉十九歲那年,在扶桑劍術界已經小有名氣。他修行百家劍術,打敗了無數成名已久的著名劍客。
有一天,他遇上了九州赫赫有名的劍豪東鄉重政,便要求與其切磋劍術。
哪知東鄉重政只是瞟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走開了。
血氣方剛的水之上信勉頓時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拔出了劍。
東鄉重政好像是無可奈何的拔出了劍。
水之上信勉一招連環斬直接劈向東鄉重政,東鄉重政看也不看,直接躍起來一招猛猛的劍招從天而降,將信勉的劍一下子震得掉到了地上!虎口開裂血流不止!
水之上信勉只覺得兩隻耳朵在「嗡嗡「作響,右手顫抖的連劍都拿不起。他顫巍巍的問:「請問閣下用的什麼劍招?」
東鄉重政收劍入鞘:「棋盤斬」。
水之上信勉急忙跪在地上,請求入東鄉重政門下修行。
可是東鄉重政答應後卻有一個條件:「你必須打敗我一次我才教你「棋盤斬」!
這不是耍人玩嗎?要是能打敗你還拜在你門下幹什麼?水之上信勉聽了差一點暈過去,但他還是咬著牙同意了。
這一等就是數年,三年後,水之上信勉經過苦戰終於打敗了東鄉重政。當他滿懷希望的等著東鄉重政教他「棋盤斬」時,他的這位師父卻笑著說:「你一直在學,你已經獲得了東川流的印可狀!」
原來,棋盤斬只能是在實戰中學習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居然可以在台下看過自己施展過一次「棋盤斬就可以自如的使用!這讓他感到不寒而慄。他的武學觀一下子被打破了。
為了不落下風,水之上信勉開始頻繁的變換招式,但他發現這是徒勞無功的,因為柳無垠本身就具有很強的武學根基,他的防禦幾乎集合了中原各派武學的精華,自己的那些原先百試百靈的招數在他身上絲毫不起作用!最喪氣的是每用一招,對手不一會兒就會馬上用相同的招式反擊回來!
他開始覺得自己的敗北只是時間問題,他甚至懷疑自己換站在擂台上是因為柳無垠還想繼續的偷習他的招數。
又是一招力斬被柳無垠躲過,柳無垠順勢一個擺劍,劍鋒劃過匆匆躲避的水之上信勉的左臉頰,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血流到了他的眼睛裡,眼中的世界一下子變紅了。
上一次流血是什麼時候了?他已經快不記得了。
由於大名們的混戰,農民的生活苦不堪言。他背著單薄得行囊四處修行,不知看見了多少人間悲怢,人倫慘劇。他知道僅憑自己手中的劍是不能根本解決問題的,他不願插手與自己無關的事。但————
「媽媽,快起來~~我是小櫻啊~~媽媽你怎麼了?」一個**歲的身穿破爛小直衣的小女孩拚命的搖著一個倒在血泊中同樣衣著破爛的女人,身旁是已經四下房屋著火,滿地是死屍和烏鴉的小鎮子。
水之上信勉見到這一切後非常疑惑:這是誰都不得罪中立的商町,都是些商人,對誰也都沒威脅。誰會下此狠手那?
他低頭看了看那個死去的女人。她的身上衣不遮體,顯然是死前受盡了凌辱;她身邊不停哭泣的小姑娘在周圍找了些破布努力想把衣不遮體的媽媽蓋住。看見信勉後,她警惕的一邊瞪著他一邊摸出一把小錐刀:「別碰我媽媽!別碰我!」
此時一個魂不附體商人打扮的男人失魂落魄一瘸一拐的跑過信勉身旁,被他一把抓住領子按在地上:「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誰會攻擊商町?」
那人一見他的浪人打扮嚇得魂不附體:「大人饒命!我真的沒錢了!」
信勉好不容易才使他鎮定下來,他戰戰兢兢的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作為商町,他們有自己的原則,平時各路臨近大名的征派糧款從來沒有虧欠過一分一毫,對附近山頭的山賊們也是定期供奉沒有絲毫不敬,然而——————
最近又出現了一夥子山賊,他們要求每月要單獨給他們一份,數額多的我們難以承受,後來才知道,他們並不是真心的要錢,而是為了在附近立威而滅掉這個村子!
「真不是人!如果我是個武士,一定會親手將他們殺光!」那個商人虛張聲勢的站起身來。
水之上信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但是你不是?~~」
旁邊的小女孩突然哇的一聲哭了————那聲音似乎要將他的心撕開。
「武士大人!求你為我們死去的無數町眾報仇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只求您能夠掃平那些山賊!」那商人咬牙切齒的說。
「你們的町已經被燒燬了,還能剩下什麼?你拿什麼給我?你作為一個商人,難道不知道言出必行嗎?」水之上信勉理理行裝準備上路去找那些山賊。
商人以為他要坐視不理的走開,連忙擋在他面前:「武士大人!雖然現在我的錢不能給你要重建商町,但我有一些貨你肯定感興趣!
他帶著信勉來到一處密室,只見裡面藏得全是菊正宗清酒(一種較名貴的古代日本名酒)。
「哦~~你個奸商屯的好貨不少啊!」信勉吃驚地看著整桶整桶的名酒,口水直流。
他轉過了身故作嚴肅的對那個商人和那個哭喪著臉的小姑娘說:「算你們走運!我來這裡的目地就是為了品嚐有名的菊正宗!等我的消息!」
商人和小女孩連忙跪下不停地給他磕頭,「謝謝武士大人!拜託了!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