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14
對於這個金黃色大老鼠就這麼被嚇暈了過去,讓這群人都有點難以接受,剛剛那個面目猙獰想要威脅他們的大老鼠就這麼膽小嗎?
此刻葉森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金色大老鼠雖然個頭以及能力都比普通老鼠強大了很多,可是在本質上還是一隻老鼠。
老鼠除了給人類造成的危害之外,在人們的意識裡面老鼠也是一種十分膽小的動物,膽小如鼠這個成語就經常被人用來形容被人膽小懦弱,可見鼠類的膽子確實不大。
看到這個大老鼠就這樣子暈了過去,葉偉國也就覺得這個大老鼠沒有什麼威脅,而他本身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處,就直接光芒一閃消失了,只是在葉偉國離開的時候,葉森總是感覺自己好像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向自己的老爸問清楚,想要開口說話之時,投影已經消失了。
留下了葉森、王婧、葉蕊、金雕以及兩個小傢伙和那個大老鼠在這裡。
看到那個大老鼠暈了過去,金雕就直接把這個大老鼠扔進了水潭裡面。
而那個大老鼠落進了水裡竟然沒有醒過來,在被潭水嗆到之後才反應過來掉進了水裡面,在喝了一些水潭裡面的水之後,這個大老鼠就直接向著葉森他們所在的岸邊有了過來,口中還喊著:「我坦白,我交待。」
聽到這個大老鼠的話,葉森他們就讓大老鼠上了岸,讓它站在一旁說話。
而葉森的飛劍則在身邊游動,金雕也在一側看護著王婧、葉蕊他們。
就聽葉森說道:「說吧,你到底是誰,準備前來幹什麼的?」
於是就聽到這隻大老鼠把它的經歷說了出來,聽了這個大老鼠的經歷,讓在場葉森他們這些人以及金雕都覺得這個大老鼠真是其貌不揚啊,而且知道這個大老鼠吃了不少人,但是沒有覺得這個大老鼠吃人有什麼錯誤,反而認為這個大老鼠吃人吃的好。
原來葉喆說這個大老鼠諢號是食官鼠,還真的沒有叫錯。
這隻大老鼠具體的出生年月已經不詳了,只是在它開竅有了智慧之時,那已經是清末光緒年間了,本來只是一隻家鼠的它在某官員家中的倉庫中磨牙的時候,將一塊不知來歷的樹根給啃光了之後,就開了靈智。
於是有了靈智的它將直接把倉庫內的一些好東西都給一掃而光,什麼人參、鹿茸、茯苓等等反正只要它感覺合口的東西,都被吃掉了。
這隻大老鼠如果只是吞食那些官員倉庫中的物品的話,自然不會有了後來那個食官鼠的諢號。
後來有一次這個大老鼠在一個官員的倉庫內偷吃東西的時候正好被要把某件珍貴物品鎖入庫房的官員發現了。
當時這個大老鼠還沒有長到現在這麼可怕,還是一隻普通的老鼠,那個官員見到大老鼠之後就知道這個傢伙就是家中寶物失竊的元兇,想到家中損失那些珍貴藥材以及古物,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官員就抄起來了在庫房內一方鎮紙砸向了大老鼠。
此時的大老鼠也不過是靈智初開,身手比起普通的老鼠藥敏捷迅速許多,膽子和普通的老鼠沒有什麼差別,在見到人之後就只想到了躲閃逃避,卻沒有想到卻被那個官員的一方鎮紙砸在了身上,受傷不能逃跑了。
而那個官員在看到自己扔出的鎮紙砸到了大老鼠之後並沒有露出驚喜的表情來,因為他扔出的鎮紙不僅砸到了大老鼠還把一件宋代官窯的瓷器給砸碎了。
這讓那個官員在損失了大老鼠啃食的百年山參之後,又損失了一件寶物,讓這個官員就憤怒不已,心裡已經發誓要把這個大老鼠殺掉。
已經靈智初開的大老鼠在被鎮紙砸在了身上之後,就可憐兮兮的向著這個官員作揖求饒。
要是這個官員沒有被怒火迷了心智的話,他可能會留下大老鼠的性命,讓這個大老鼠為他做事,只是當時那個官員心裡所想的就是致這個大老鼠於死地。
於是諺語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牆,在這個官員身上應驗了,見到這個官員不肯放過自己,大老鼠只能拚命了。
看著逼過來的官員手中握著硯台,大老鼠邁出了它鼠生的重要一步,一個飛竄咬開了這個官員的喉嚨,熱血飛入了大老鼠的口中,讓這個大老鼠感到一股精氣進入到體內,讓它的傷勢好轉了不少,於是這個大老鼠看到那個官員被它一口咬破喉嚨死愛了那裡之後,就把這個官員當做是了一份大補的藥材給吃了下去。
成為精怪後的大老鼠食量已經不能用普通老鼠來衡量,那個官員很快就被大老鼠吃的一點肉不剩下了,只留下了一身白骨穿著衣服。
在吃掉了這個官員之後,大老鼠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而且腦筋也靈活了許多。
於是根本沒有受過什麼教育,一直以來把人類當做是另一種強大的貓的大老鼠就開始了它的食人之路。
對於這個大老鼠來說,它很是幸運的沒有吃胡亂吃人,依然是在那些家產富足的府邸倉庫內吃著各種好吃的東西,偶爾遇到一些倒霉的人才會被它吃掉。
而在這些被它吃掉的人裡面,卻多以官員為主,因為這個大老鼠發現了除了當地官員的府邸那裡,別的富戶家中也難有它喜歡吃的東西。
所以那些身家不菲的貪官污吏們就糟了罪了,運氣好的只是家中倉庫損失了一些珍貴物品,運氣不好則有可能變成大老鼠的食物最終變成一些老鼠屎。
清末至民國這段時間是中國歷史上比較混亂的歷史階段,大老鼠吃掉官員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多少人關心,直到日偽政權在南京建立之後,吃掉了多名日偽官員的大老鼠遭遇了霓虹神官的追殺。
受傷的大老鼠於是就潛伏了下來,算是潛修了起來。
而後在共和國建立之後,沒有了那些官員的私藏倉庫,也讓大老鼠少了偷盜的目標,讓它只能選擇性的吃掉了一些比較可口的官員。
只是這些可口的官員們雖然也通過貪污等等行為讓個人先肥了起來,但是和建國前那些官員們實在是沒有辦法相比,體內所含的精血太少,太不可口讓大老鼠沒有了吃人的心思。
而在這時大老鼠吃人的事情引起了金山寺和尚的注意,於是大老鼠就被那些和尚給抓了起來。
當這些和尚想要殺死這個大老鼠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大老鼠因為從清末開始就吃掉了不少貪官污吏,竟然積攢了不少的功德,當然也有一些吃人造成的業力。
這樣子這些和尚們就沒有辦法殺死這個一身功德的大老鼠了,只能用祖師法海傳下來的一個缽盂將它鎮壓在了寺內。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大老鼠卻在那個缽盂內的法海禪師引導下算是皈依佛門了,成了法海禪師的隔代弟子。
於是成了自己人的大老鼠就被放了出來,而後因為某些運動金山寺被封禁,寺內的和尚被改造,而他這個大老鼠則失去了管制,只是大老鼠也被那些人瘋狂的舉動給嚇壞了,很是老實的待了幾年做了一個好老鼠。
而後因為沒有人管束,這個大老鼠就再次走上了吃人的道路,只是從法海禪師那裡得到的教育讓它知道什麼人吃了之後會有功德,什麼人吃了之後會有業力,於是在改革開放之後出現的那些貪官污吏們便遭殃了,每年都有幾個官員變成老鼠屎。
已經接受了一些教育的大老鼠於是就把目標盯向了那些官職不高權力和油水都不小的官員,這些官員們多數都是罪孽深重的,所以大老鼠吃起他們來根本不用擔心有什麼罪業,而且因為官職小也不會引得官面上的重視。
只是一開始的幾年把大老鼠吃的倒了胃口,這些官員們一個個膘肥體壯的,油頭太大直接讓吃過他們的大老鼠差點脂肪肝了,好在後來的官員們一個個都開始養生保健,一個個身體健康精血十足,吃上一口比起百年山參都給力,讓大老鼠覺得這些傢伙們比起以前被它吃掉的那些官員們要強了許多,知道在撈錢的同時保養自己的身體。
而大老鼠的好日子沒有過太長時間,就引起了一些修士的注意,只是當大老鼠亮出來了法海禪師隔代弟子的身份讓那些修士們有所顧忌不說,他們也看到了在這個大老鼠身上的功德金光,於是就放過了這個大老鼠,只是在知道這個大老鼠是因為吃了那些官員們才有了這麼多的功德,讓這些修士們很想宰幾個貪官也弄點功德來。
之後受到了那些修士們的威脅,大老鼠也回到了金山寺,只是寺內的和尚並不是原來金山寺的和尚,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大老鼠住在寺內,也不知道在寺內的某個地方藏著一隻法海禪師曾經使用過的缽盂,在缽盂裡面有著法海禪師的一道神識。
在這個年代即便是有著福地洞天宗門功法的修士也不一定能夠修煉成仙,而這個大老鼠自從覺醒之後看到它的那些鼠輩們活不了太長的時間就會死掉,讓這個大老鼠對於死亡是恐怖不已。
所以這個大老鼠就會出於對死亡的恐懼瘋狂的吃各種藥材物品以及吃人,後來有了法海禪師的指點讓它終於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只是修煉一途並不是那麼容易,從清末一直活到了二十一世紀,大老鼠也不過是把口中橫骨煉化,能夠口吐人言了。
之後發生地質大災難的時候,大老鼠也曾借助法海禪師的缽盂冒充法海禪師讓寺內的和尚勸導一些信徒遠離海邊搬到內地區,雖然聽從勸導的人並不多,但是也掙到了一份功德。
那些功德都被大老鼠按照法海禪師的教導凝練出來三寸金身就不夠用了,而當它還想要吃些官員獲得功德之時,卻發生了蟲子北侵的事情。
這時許久沒有出現的法海禪師神識出現在了大老鼠面前,讓它去北方尋找一位姓王名喆的嬰兒為師。
對於法海禪師的要求,大老鼠不敢違背,所以一直在尋找那個名叫王喆的嬰兒。
只是找人這個事情從來都不是容易的,而且法海禪師也只給出了嬰兒的名字以及出現在北方這兩個特徵,其他的信息是一點都沒有,再加上在蟲子北侵的時候人員流動極大,它這樣一隻大老鼠想要找人就變得極為艱難了。
好在它有上億只的鼠子鼠孫,雖然這些老鼠們並沒有開竅修煉,可是這些智商堪比八歲兒童的傢伙們,很快就在大老鼠的指示下找到了很多家姓王的人家,這些人家之中的孩子都有叫王喆的,只是並不是嬰兒。
而後來終於有只曾經在兩個小傢伙出生的醫院那裡待過的老鼠告訴了這隻大老鼠有個葉家的嬰兒好像姓王名喆,只不過剛剛出生沒有幾天。
於是大老鼠在走巡了幾家姓王的人家之後,就把葉森他們一行人當做了最終的目標。
只是葉森一家子已經在城市搬遷之後向北而去了,大老鼠就不得不讓那些鼠子鼠孫們幫忙尋找葉森一家人的痕跡。
很快在野外生存的那些鼠子鼠孫就找到了停留在山中的葉森一行人,得到了鼠子鼠孫的信號,大老鼠也就不顧暴露在人前的危險,直接就向著葉森他們這一行人這裡奔來過來。
然後被金雕在空中發現當做是要來襲擊葉森一行人的野獸給抓了起來,然後發生了上面一系列的事情。
在大老鼠交待完了之後,葉森就問道:「食官鼠,那你怎麼確定我兒子就是你要找的人呢?」
就見這個大老鼠沒有說話,直接低頭吐出來了一個紫金色的缽盂,而那個缽盂從大老鼠的口中吐出來之後,並沒有落在地上,在空中飛了一圈之後,就見一道金光從缽盂中射出,射進了葉森的腦袋裡面。
在那個缽盂出現的時候,葉森他們雖然好奇這個缽盂是做什麼用的,但是也防備著這個大老鼠用這個缽盂作怪。
看到一道金光射向自己的老公,王婧還沒有來得及喊當心,金光已經射中了葉森。
這一下子就把王婧給嚇壞了,金雕沒有等到別人的吩咐就直接把大老鼠給撲在了爪下,口中威脅到:「小子,你對木木做了什麼,快說出來,不然老子生吞了你。」
大老鼠也不知道這個有著法海禪師神識的缽盂這個時候弄的什麼ど蛾子,所以在被金雕撲倒之後根本不敢做任何的反抗。
金雕見到這個大老鼠這個樣子,也就沒有在下狠手,只是把它壓在那裡,等著看葉森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葉森在金光射入到腦中之後稍微一愣,然後就反應過來看到大老鼠被金雕壓在了地面上。
於是葉森就說道:「師兄,放開它吧,它以後就是王喆的玩具了。」
而大老鼠在聽到葉森的話之後就掙扎說道:「不對啊,祖師是讓我拜師的,讓我做王喆師傅的弟子的,不是讓我來給王喆師傅做玩具的啊。」
「你說拜師就能拜師了,我憑什麼讓你做我兒子的弟子啊。」葉森直接就說道。
葉森這麼霸道的拒絕讓大老鼠說不出來話,而在一旁的王婧和葉蕊很是不解,那個大老鼠曾經吃過人,讓她們很是擔心葉森的行為會惹怒了這個大老鼠逼得它向他們動手。
而葉森則不認為這個大老鼠會因此向他拚命,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大老鼠為了長生是絕對不敢和他翻臉的,從那個射入他腦中的金光之中,他已經知道了很多的東西。
既然佛門派這個大老鼠來算計他,那麼他不好好利用佛門派來的這個工具就實在對不起佛門的好意了。
而大老鼠雖然不敢對葉森他們動手,但是也對成為王喆的玩具很是不滿,看著葉森身邊游動的紫色劍光,大老鼠說道:「葉施主,我是佛門的淨官菩薩,怎麼能夠做王喆的玩具呢?做王喆師傅的弟子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難道葉施主就不怕來自佛門的責難嗎?」
大老鼠的話雖然很有氣勢,但是它說這番話的語氣以及狀態卻是那麼的膽小怕事,生怕那句說錯了,引來葉森的劍光臨體。
葉森不用細想就知道這番話絕對不是大老鼠能夠想出來的話語,和在他腦海中法海禪師說話的時候的措詞很像,估計是這個大老鼠按照法海禪師曾經給它講話時的措詞改編的話語,只是配著大老鼠的這個樣子講出來,有點太不合適了。
於是葉森就說道:「那好啊,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你可以離開啊?隨便你去做你的菩薩去,不過最好不要再用淨官這兩個字,這個名字和一位大神的名字重音了,小心他的信徒知道你這個大老鼠活剝了你。」
聽到葉森讓它離開,大老鼠反而硬氣了起來說道:「你憑什麼趕我走啊,我是奉了法海祖師的旨意前來拜師的,而且我的法號淨官是用來彰顯我清除官場中貪官污吏功績的,憑什麼要讓我換啊。」
因為射入到腦中的那道金光,葉森反而不好趕這個大老鼠走了或者殺了這個大老鼠,只能用計讓這個大老鼠自己離開或者降低它在自己兒子身邊的地位,這樣才會讓葉森覺得被佛門算計的虧才能報復回來。
這個大老鼠這麼一說,葉森就直接說道:「既然願意留下那就是玩具寵物的身份,而且你的這個名字也必須換,不然惹來麻煩,我們可不管。」
而大老鼠聽到葉森的話之後知道葉森是不希望它留下來,想要趕它走,可是它是為了長生才這麼委曲求全的,怎麼能夠就這樣子離開呢?
所以它的小眼珠子一轉就說道:「我拜師拜的是王喆大人,我到底是留下什麼身份要看王喆師傅的意思和你沒有關係的。」說完這個大老鼠就直接看向了抱在葉森懷裡的王喆,兩隻眼睛睜的溜圓,看著是要流淚的樣子。
而王喆在看到這個大老鼠的樣子之後,並沒有被這個大老鼠賣萌的樣子所打動,原因很是簡單這個大老鼠的個頭實在是太大了,若是只有巴掌大小的話,這個樣子賣萌的話估計很招人喜歡,而這個大老鼠比起一隻野豬都要大的身軀,無論它做什麼樣的動作,在別人看來都顯得有點恐怖猙獰。
在和自己的兄弟葉喆商議了一番之後,王喆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葉森,從葉森那裡得到了支持的目光,於是就說道:「大老鼠,你要留下也可以,但是你學的是佛門的東西,我又不會那些也不想為了你學的那些東西加入那個光棍門派,所以你留在我這裡要麼就把你以前學的佛門那些東西廢掉,要麼你就繼續學那套佛門的東西,只是不能成為我的弟子,只能是別的身份。」
王喆這話一出,讓大老鼠在那裡糾結了。
在它來之前法海禪師曾經向它說過,想要長生的話就必須跟著這個名叫王喆的嬰兒,可是這個神奇的嬰兒竟然說讓自己把從法海禪師那裡學到的東西廢掉,那可是正宗的佛門金身鑄就法門,練成之後就能拋棄凡胎**,成就不滅金身成就正果。
而現在這個嬰兒給了他一個選擇是廢掉它所學留下來,但是也沒有說會收它做弟子,而另外一個就是它繼續練這個佛門金身,但是絕對不可能成為這個嬰兒的弟子了。
這讓大老鼠變得很是糾結,廢了金身的話,那麼它這麼多年的苦練就沒用了,而且那個嬰兒也沒有說會收自己做徒弟,那麼它長生的願望想要實現就變得很難了。
而不廢除佛門金身功法的話,那麼它又不能成為這個嬰兒的弟子,單單依靠修煉那套佛門的功法也是很難長生的。
於是在考慮再三之後,大老鼠說道:「那我不廢除佛門功法留在王喆大人的身邊又是什麼地位呢?」
就聽王喆嘎嘎怪笑著說道:「兩種身份,一種就是我老爸說的,你成為我的寵物玩具,看著能夠陪我玩的情況下,我會照料你一二的。」
聽到王喆這個說法,大老鼠不知道是不是被王喆的嘎嘎怪笑給嚇到了,直接就搖頭說道:「我堅決不做別人的寵物。」
於是就聽王喆繼續說道:「既然你拒絕了那條道路的話,就剩下最後一條道路了,那就是成為我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