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10-15
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可不敢當面說出那個華夏修士在被初擁了之後,卻又能重新變成人類的事情來打安萊科博杜侯爵的臉,那樣的話他們這兩個小小的伯爵一定會被侯爵大人變成炮灰的。
他們兩個看著被侯爵的話引誘的嚮往過上正常人一樣生活的血族同胞一個個興奮的樣子,就知道侯爵大人的誘惑成功了。
血族雖然擁有普通人沒有的身體素質和魔力,但是卻失去在太陽下行走的權力,即使是他們這兩個伯爵也不過能是在白天陰暗的地方行走,並沒有能夠在太陽下活動的能力,太陽的光線會在極端的時間內給他們造成極大的傷害,即使是他們穿著厚厚的衣服也起不到隔離光線的作用。
這讓血族在擁有超出普通人能力的時候,卻不得不過上了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生活,並且因為對於血液的渴望使得血族不得不陷入到對人類是當做食物和朋友之間的苦惱之中,很多血族就在這種折磨下選擇遠離人類生活,孤獨成為了血族最常見的狀態,患上憂鬱症的血族佔了血族的大多數。
這也讓吸毒、好色行為放d、好揮霍成為最近幾代血族通有的毛病,這些墮落的行為成為了血族們釋放心中壓力的方式,至於殺死同類其實也不過那種對自己現在生活不滿的一種發洩。
可見血族對於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是多麼的渴望,但是血族的力量卻讓他們不願意放棄血族的身份,於是侯爵這番話,恰好說道這些血族們最想要的東西,既擁有血族的力量又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於是這些血族成為被侯爵的話調動了起來。
而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則知道侯爵所說的很有可能是騙鬼的,他們不敢說什麼,只好裝作是被侯爵所說的生活吸引,在那裡表現的很是興奮的樣子。
在這些血族都被自己的話鼓動起來之後,安萊科博杜侯爵讓這些血族們去準備將要開始的戰鬥了,但是卻把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給留了下來。
安萊科博杜侯爵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黑袍,對著他們兩個說道:「知道為什麼我要把你們留下嗎?」
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在聽到了侯爵的話之後就知道自己兩個人在那裡裝的很是興奮的樣子,被侯爵看出來了,兩個人的臉本來就夠白了,這下子變得更白了。
看到這兩個年輕的血族臉色變白,安萊科博杜侯爵說道:「不用擔心,我把你們留下來並不是要警告你們什麼,你們兩個是聰明的傢伙,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一會兒將要告訴你們一些真相,但是希望你們不要洩露出去,這點真想會讓血族發生內亂的。」
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在聽到侯爵要告訴自己一些真相的,更加害怕了,因為他們明白一點有一個罪名叫做知道的太多了,知道的太多真想了必然會引來那些想要湮滅真想的來滅口,他們是一點也不想知道什麼真相。
「侯爵大人,我們能不能不知道那些真相啊,我們兩個的實力還太低了,害怕受不住這些秘密。」休格萊特直接對著安萊科博杜侯爵說道。
聽到休格萊特的話,安萊科博杜侯爵笑了,他就知道這兩個傢伙算是比較聰明的,於是笑著說道:「已經晚了,你們在留下來的時候,你們就必須知道這些真相了。科雷斯通,把周圍清除一下,不要讓人聽到我們這裡的談話。」侯爵說著說著突然對黑暗中的一個位置說道。
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都沒有覺得那個位置有什麼東西存在,在過來一會兒之後,安萊科博杜侯爵說道:「其實剛才我已經說了一部分的真相了,你們應該也知道了,但是你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想要獲得神祇的血液吧?其實我們獲得神祇血液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用來解除我們身上的一些詛咒。」
「很是疑惑是吧,還是先從德古拉伯爵說起,在他沒有變成血族之前,他是最虔誠的戰士,他是令敵人感到膽寒的勇士,可是怎麼會因為家破人亡而變成血族呢?這個過程兩個部分,在他沒有向著神像刺出長矛的時候,他的心已經墮落了,他還沒有變成血族,但是當他刺出了長矛,神像中的血液滴在他的身上了之後,他就變成了血族,這說明了什麼呢?」
「這說明,變成血族有一個必要的條件就是神祇的血液,可是沾染到神祇的血液就會變成血族嗎?不是的,朗基努斯這個普通的士兵在沾染耶穌的神血之後,並沒有變成了血族,而被神血治癒了失明的眼睛,這說明神祇的血液只是一個變成血族必要的條件,那麼另一個充分的條件是什麼呢?」
「朗基努斯是虔誠的信徒,所以他得到神祇血液帶來的好處,而德古拉已經墮落了,那麼他得到了神祇血液的詛咒,變成了一個血族,這樣一來就會發現神祇的血液是人體變化的必要條件,而成為血族還是獲得神祇血液帶來的好處則取決於信仰。」
「這樣一分析的話,你們應該明白了血族其實就是受到了神祇詛咒的人類,我們的各種能力是來自於神祇的血液,但是那些怕光、嗜血卻是神祇的詛咒帶來的。」
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在經過侯爵這麼一分析明白是明白了,血族就是那些神祇們製造的打手,在信仰神祇的時候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一旦背叛了信仰,立馬就被身體內神祇血液所反噬,變成血族這種非人類的生命,成為人類痛恨害怕的東西。
可是為什麼還要獲取神祇的血液呢?難道準備以毒攻毒嗎?讓神祇的血液在自己的身體內戰鬥嗎?
「有一件事情是你們不知道的,隨著我們實力的增加我們體內那些神祇的血液也在不斷的變濃,一旦濃度達到某個程度,我們就會變成神祇的傀儡,再也不是我們自己了,達到親王一級時我們血族體內神祇血液的濃度會變的很高,那些神祇血液會左右我們的意志,所以親王一級的血族很長時間不出現,就是在對抗神祇血液中的意志,所以獲得神祇的血液一方面是為了壓制體內的詛咒,另一方面是用神祇的血液來對抗神祇的血液。」安萊科博杜侯爵說道。
等到侯爵說出了神祇的血液在濃度比較高的時候會左右血族的意志之後,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一下都蒙了。
按照侯爵的說法,他們什麼實力的增加其實都是因為體內神祇血液濃度的增加帶來了,所有超過普通人的實力不過是體內神祇血液帶來的好處,一旦體內神祇血液的濃度達到某個程度,那些神祇的血液就會生出自己的意志,會操控著血族意志,把他們變成神祇的傀儡。
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也是聰明人,在聽明白了侯爵的話之後,就問了一個問題:「大人,按照您的說法,我們血族體內有著神祇的血液才是讓我們超人一等的來源,當然也是我們遭受詛咒的來源,可是這麼多年下來,必然有些血族體內不止是一個神祇的血液存在,肯定有著兩個以上神祇血液的存在,那些血族難道就不會遇到體內神祇血液意志反噬嗎?」
「這就是我們想要獲得神祇血液來對抗體內神祇血液想法的來源了,神祇的血液之間是根本無法相互容納的,它們之間會相互的爭鬥吞噬,在沒有一種神祇的血液成為體內主要的神祇血液前,它們是不會去影響血族的意志的,但是同樣有一個問題出現了,就是多種神祇血液的存在,使得某種神祇血液的濃度上不去,會影響血族實力的提升,這也是為什麼越是純血統的血族越強大,但是卻需要沉睡的時間越長的原因了。」安萊科博杜侯爵說道。
「好了,你們已經知道了一些真相了,有些東西現在不適合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也知道這次奪取神祇血液的重要性,希望你們能夠努力在這次襲擊獲得神祇的血液。」安萊科博杜說道。
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在注視下離開了,而一個全身黑衣有點像是忍者的人形生物出現在了安萊科博杜的身後說道:「大人,需要去監視他們嗎?畢竟那些東西要是讓普通的血族知道了他們身上的力量來自於他們所反對的神祇,恐怕有一些血族會成為神祇的信徒,會嚴重影響血族的實力。」
「放心吧,那兩個年輕的血族並不是蠢貨,他們自己會分析的,不用擔心,科雷斯通,你有那種實力可以接近那個華夏的神祇嗎?我很想知道華夏神祇的血液和西方的有什麼不同,他們的血液能不能夠壓制那些西方的神祇。」安萊科博杜侯爵背著身對著黑衣人說道。
那個叫做科雷斯通的黑衣人直接說道:「如果你讓我去殺那個神祇的話,我不介意直接把我幹掉,相比於神祇我更喜歡殺戮吸血鬼。」
安萊科博杜侯爵只好轉過身來,無奈的對著科雷斯通說道:「好吧,我知道你沒有那個實力去殺那個神祇,你說這次要是襲擊神祇能夠成功嗎?上次拋下霓虹人我們獨自離開,確實有點可惜了,留下說不定能夠殺死那個神祇,不過當時我們這些血族估計都神祇的威能嚇壞了,即使是我不下命令撤退,那些傢伙們也會自覺的逃走的。」
科雷斯通根本就沒思考說道:「我從來不去襲擊比我強大的存在,所以我不知道。」說完閃入了黑暗中。
安萊科博杜侯爵看到科雷斯通直接消失了,整了一整自己的黑袍,把自己掛在了一個角落裡面,算是休息了。
而阿科萊恩和休格萊特他們在從侯爵那裡出來之後,他們的臉色都很是嚴肅,看著那些血族同胞們在倉庫裡面各自找了位置掛在那裡休息起來,他們也去找位置把自己掛起來。
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他們兩個掛在了那裡。
阿科萊恩倒掛在那裡說道:「侯爵大人說的是真的嗎?」
倒掛在那裡思考的休格萊特說道:「應該是真的,他沒有必要騙我們。」看了一下附近沒有什麼別的同胞就說道:「炮灰已經夠多了,他希望我們成為他的助手,幫助他能夠在神祇血液的分配中多獲得一些利益。」
阿科萊恩想了一想就明白了休格萊特的意思,是侯爵大人想要兩個狗腿子,並且還有聰明一點的,於是他們兩個被看中了。
「那這次的襲擊能夠成功嗎?這次將要面對的是已經出生的神祇,不是裝在盒子裡面的了,他可以盡情的出手了。」阿科萊恩想了一想說道。
休格萊特倒掛在那裡閉著眼睛說道:「這種事情並不好說啊,我覺得盯著這個神祇的應該不止我們和霓虹人,難道這個神祇就沒有敵人嗎?在華夏這裡就沒有想要到屠神成為神祇的嗎?」
聽了休格萊特的分析,阿科萊恩想了想也是,能夠看到屠神好處的肯定不止他們和霓虹這兩伙人,他們現在是浮出水面的力量,肯定還有沒有付出水面的力量沒有跳出來,屠神成為新的神祇獲得力量和長生,這或許是許多人的想法。
只是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在華夏這裡,成為神祇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那些修士們對於成神有著巨大的牴觸情緒,成仙才是他們想要的,所以他們猜測到華夏這裡會有人對王喆或者葉喆出手,根本就是猜錯了。
但是華夏之外的力量,確實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別的力量也在暗中關注著這個轉世的神祇,只是並不是這些休格萊特所想的是神祇的敵人,只是算是圍觀醬油黨吧。
隨著這些血族們一個個入睡,那些霓虹人也剛剛準備好在那個基地的外面擺出了一個大陣,血族和霓虹人都想到了利用對方,卻忘了血族是一個晝伏夜出的種族,忘記了對方的作息習慣,擺了一個大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