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獨步。」
「年齡?」
「十八。」
「家庭住址?」
「盛景公司下屬紅杉路公寓。」
「有無同種犯罪前科?」
「……沒……有……」
上次,小爺是被強迫的……跟這次……性質絕對不一樣!而且看著面前兩個女人危險的眼神,有些事情打死也不能說,至少現不能說!
獨步身上衣衫襤褸坐地板上,一臉認命的表情。對面兩個漂亮女人坐沙發上,管身上圍著被子,但是偶爾露出的雪白肌膚卻是讓人浮想聯翩。
「真的沒有?」糖果一臉狐疑之色。第一次?第一次你會這麼持久?就算有藥的作用,也沒這麼久吧!感覺到下神腫脹酸痛傳來,初為少婦的女孩狠狠白了他一眼!但是這種慵懶中的白眼殺傷力極其有限,一股子誘惑味道倒是讓某人暗中吞了吞口水。
「我向黨和國家發誓,真的沒有!」獨步一臉我是清白的表情。
「哼!就算以前沒有,以後也不好說。今天你都……哼,現本小姐宣佈,你以後就是我跟靜雅妹妹的男朋友,要是被我們知道你還敢外面繼續拈花惹草,老娘一定把你下面給卡嚓了!」糖果惡狠狠的威脅著。想到今天被這小子某明奇妙佔了身子,她心裡就有些委屈。
「若非你小子不是常人,再加上對本小姐略有恩惠,再再加上我有看你有那麼一點順眼,現早就一剪刀把你給廢了!」糖果心中哼道!
「糖果姐姐……你……你說什麼呢?誰……誰以後是他女朋友啊,他……他這樣……我們兩個……哎呀,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許靜雅腦袋裡的白馬王子是跟公主兩個人甜蜜生活的,現三個人的關係,讓她的小腦袋裡全是委屈!這個大壞蛋,把她給欺負了,卻做不了她一個人的白馬王子!越想越委屈,許美眉的眼睛馬上就紅了起來。
「哎!靜雅妹妹,你當我願意啊,今天的事情你也知道,這個死人中了春藥,咱們又恰好闖了進來,這才會……關鍵是現這種情況,咱們又能怎麼辦?靜雅妹妹你放心好了,姐姐我有自己的事業,不會經常他身邊,所以大多數時候,他都是你一個人的。還是你想把姐姐趕走,一個人孤苦無依,好一個人跟他一起?」糖果臉上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表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著實讓人心動。
「不是,不是,糖果姐姐,我沒有那個意思。」許靜雅見糖果傷心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慌了,「我……我沒有霸佔他的意思……」
「啊!靜雅妹妹你答應了!」糖果一臉喜色,親熱的摟住她的脖子,「以後咱們姐妹兩個可得把這個大色狼緊緊的看住,不然他肯定又會出去辦壞事!」
「不是,不是,我沒答應啊……」許靜雅急著解釋。
「啊……那你是想一個人霸佔他……姐姐好可憐,好想哭……」
「不是……」……
糖果一陣插科打諢,許靜雅小腦袋被她繞得暈乎乎的,後不知道怎麼就把兩人共用獨步的事情答應了下來。
「你小子撿了便宜還那給我賣乖!要不是靜雅妹妹大度,這種好事你想也不要想!以後要是敢做對不起我們姐妹的事情,哼哼!」
「不會不會,我以後肯定會對你們好的。」獨步心裡對糖果可是暗暗感激啊,這種年代,能幫著自己男人找女人的極品美人,可是罕見的很啊!
許靜雅一邊羞得不行,耳朵都套上了一層粉嫩的紅色。
「喂,你想幹嘛?沒事別靠過來!」糖果冷眉看著蠢蠢欲動的某人喝道。
「這個……我覺得咱們剛剛確定關係,好還是先坐一起好好聊聊,加深瞭解嘛!」獨步說的大義凜然,眼神卻不斷兩女身上咕嚕嚕的掃來掃去。
「去死!別再本小姐面前耍這些個小手段,趕緊去吧靜雅妹妹大哥從警局撈出來,你大舅哥現正處水深火熱之間,你怎麼還有心思想這些事情!」糖果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某人的面具,雪白的大腿從被子裡面伸出,輕輕他身上踹了一腳。
許靜雅聽到糖果稱她哥哥是獨步的大舅哥,臉上紅暈是個稠密了幾分,卻還是忍不住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獨步看著糖果雪白的大腿,忍不住狠狠吞了兩口吐沫,可是看到許美眉期待的眼神,他哪裡能說不啊!
「嗯,糖果說的很對,我現就去把許……許老哥救出來,你們兩個好好休息,我們很快就能回來了。」獨步戀戀不捨的看了兩女幾眼,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出門而去。
糖果見這傢伙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不禁狠狠啐了一口,眉眼間卻是多了幾分笑意。
「糖果姐姐,你……你怎麼會願意跟我……跟我……分他啊?」許靜雅等到男人關門離開之後,才紅著臉小心翼翼的問道。糖果的身份,她大概也知道幾分,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孩,怎麼會答應如此離譜的事情?許靜雅有些迷糊了。
糖果聞言笑了笑,伸手攬住許靜雅纖細的腰肢,一臉感慨說道:「傻妹妹,現你還沒有真正瞭解這個男人!他是九天之上的神龍,將來必然會成為一個風華絕代的大人物!現咱們能跟了他,真的算不上吃虧呢。而且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咱們是拴不住他的,以後還會有許多姐妹加入咱們。」
「啊!」許靜雅美眉被糖果的話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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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市警局,獨步前幾天來過一次,此刻倒也不覺得陌生。
「喂,你有什麼事情?」烏市警方此次一舉拿下了「*」分子的重要據點,甚至於連其首腦人物之一買買提也被人擊斃,此刻警局內關押了不少嫌疑人員,為了防止恐怖分子襲擊救人,防衛非常嚴密!
無數荷槍實彈的警察或著警服或是便衣,將整個警局圍成了鐵桶一般。
獨步下了出租車,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看著面前一臉警惕的兩名警察,獨步笑著說道:「我來保釋我的朋友。」
也許他他一個人看著人單力薄,再加上一臉陽光的微笑很具有親和力,兩名警察用探測器他身上掃過,沒有發現危險物品之後,就把他放了進去。
「現警局裡面氣氛很緊張,到了裡面領了你朋友馬上就走。說實話,老子現都不想這呆著,萬一『*』那些不要命的玩意殺過來,那我可就慘了!」四十多歲的警員一邊絮絮叨叨,帶著獨步穿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嚴密防禦,總算是到了警局門口。
「進去吧,別忘了我說的事情。」
獨步對他印象不錯,笑著點點頭。
中年警員四下看了看,小聲咒罵了兩句,正準備返身離開,警局正門卻突然走出來一行仨人。他眼神一亮,頓時變作了一副昂首挺胸的樣子,「嚴局長好!」
微微禿頂的中年男人略微點了點頭,卻是正眼都沒看過來一下。
不過這樣,中年警員卻不敢有絲毫不慢!幾十年警局摸打滾爬,早就磨光了他的稜角!唉,當年一起進警局的同事都成了副局,他卻還是一個小小警員!想到家裡女人的絮叨,他腦袋就隱隱有些發疼。
獨步站一邊,略微驚訝的看著禿頂警官身邊的男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人正是他前幾天飛機上遇到的那個傻*逼,怎麼這麼快就給放出來了?
不過現首要的事情是把許定邦救出來,然後趕緊回去。他烏市已經耽誤了五天時間,小五的傷勢危機,他需要快回去,以免出現什麼意外。
不過他不願意生事,並不代表某些人有同樣的覺悟。
飛機上的禿頭男人此刻正一臉怨毒的看著不遠處的小子,自己橫行這麼些年,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這次要不是烏市警局破了大案子,他的事情暫緩被放下,恐怕他也沒有機會動用關係大把大把的砸錢把自己給撈出來。不過那兩個保鏢因為身上有命案,卻是只能等著吃槍子了。
仇人見面,可謂是分外眼紅!
烏市警局副局長嚴天祐略微皺眉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他自己略微有些禿頂,卻偏偏是厭惡禿頂的男人。若非這傢伙上面有人再加上鈔票給的夠多,他才不願意伸手插這趟子事。
「怎麼了胡先生?」管心裡厭惡,嚴天祐臉上卻是一副和善的微笑,外人看著定然以為兩人關係不錯。
「嘿嘿,嚴老哥,沒什麼事,就是看到了一個熟人。」胡二蔽冷笑了兩聲,指著獨步說道:「兄弟我這次進來,全都托了這位的福。本來我還想著怎麼找著他表示下謝意,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看來,老天爺都不願我等的太久啊!」
胡二蔽話裡的冷意,明眼人自然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