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高和還是第一次在遊戲裡體驗到這種……暈乎乎的感覺。
仍舊是因為所謂「虛擬世界的真實性」,在艾澤拉希大陸上,酒類飲料的種類多到數不勝數,當沖從火烈的矮人朗姆酒到入口甘甜恬淡的精靈晨露酒,各種口味和種類的酒水比比皆是。
而且,和食物一樣,雖然只是虛擬物品,但是一旦在遊戲中飲用過多,也同樣會因為感官的麻痺而進入「酒醉」狀態,並且根據飲用量不同出現諸如視線模糊、胡言亂語和打酒嗝等異常狀態,連走路也會搖搖晃晃。
更有甚者,有現實中嗜酒卻因為妻管嚴等種種原因而無法得逞的玩家們,在艾澤拉希世界大飽口服之餘還意外發現,不知道是不是系統有著類似「隱藏設定」一般的因素,在過量飲酒到酒醉狀態後,玩家的物理和法術攻擊暴擊率似乎有著微妙的增加,而與之相對應的則是……命中率也會根據酒醉程度而微妙地下降。
應該說是酒醉的錯覺還是什麼呢?總之有利必有弊,在某些團隊試圖憑借集體酗酒提升dps卻因為醉酒狀態下的操作難度而集體醉倒……啊,也就是團滅在boss跟前後,這樣的方法,大抵也只會有少數人用以當成糊弄團長的借口而樂此不疲。
正如同現實中也有「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的名言一樣,哪怕在艾澤拉希大陸上,飲酒也需要適量哦。不然說不定哪天就會被酒館的矮人大媽拖到旅館二樓ooxx而不自知……
好吧,拋開酒後亂性的話題不談。高和完全沒有料想到,吉安娜給他用來緩解冰寒的朗姆酒,居然是如此火烈的高度酒。
以他平時的酒量,矮人酒館的朗姆酒喝上三兩瓶也不至於喪失意識而做出出格的行為——事實上如果醉酒是那麼容易的事,高和早就把全團酒後亂性活動提上日程了。
不過現在,在這樣與吉安娜單人獨處的情況之下,高和卻驚愕地發覺,他似乎……稍微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行了。
「哦……小珍珍……嗝兒!」
他打著酒嗝。明明心中所想著的是如何擺脫眼下的情況,可是嘴裡說出的,偏偏是讓他在清醒狀態都可能感到臉紅耳熱的情話。
「你衣衫不整的樣子看起來真是……性感……嗝兒!」
說是衣衫不整其實有些誇張,因為剛剛太過急切的關係,如今的女魔術師並沒有來得及將上面滿是高和爪子印、褶皺和不知名液體的紫羅蘭色法師袍更換掉。
唔……這裡值得一提的是,在艾澤拉希大陸上似乎並沒有傳聞中那樣「只要一個法術就能讓渾身清潔溜溜」的魔法,哪怕是魔術師想要清洗因為戰鬥或其餘原因而弄得髒兮兮的法袍。也需要借助手工、傀儡或是由侏儒所發明的、需要通過金幣或魔力來驅動,偶爾還會出現故障而將衣服攪成碎布條的洗滌裝置。
正因為如此,擔心著高和情況的吉安娜,如今就保持著這副在外人看來或許不太整潔的儀態,一直到高和刻意提起這一點,她才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襟。
嗯……裡面內衣的蕾絲花紋。已經因為高和此前有意無意的拉扯而從低胸的前襟露出了一小截,一起露出的還有連內衣也無法輕易束縛,飽滿q彈的**上沿。
吉安娜的身材正如高和之前所親手判斷的那樣,格外地豐腴和飽滿,而現在這一身看起來皺巴巴的法師長袍。不但沒有影響她的容姿,反而還讓她的身材曲線看上去更加地明顯。
一頭凌亂的金髮搭配上微紅的臉頰。看上去是那樣的驚艷動人,而那在挺翹胸脯和渾圓臀部的襯托之下,顯得格外纖細的腰肢,則讓人打從心裡產生了一種「如果摟住的話絕對會很貼手」的趕腳。
「啊!」
還沒等吉安娜對高和之前那已經近乎冒犯的「性感」評論做出回應,下一刻,這名女英雄卻驚愕地發覺,對方已經搖搖晃晃地從沙發上起身,手臂前伸,晃悠悠地走向了自己的身前。
吉安娜不是豌豆射手,所以她不知道這時候自己應該丟寒冰箭還是該保護好自己的腦子,也正因為如此,在她慌張地思索著自己到底該如何應對的下一秒,那一雙滾燙火熱的大手,已經悄然環住了她的腰肢。
「果然……很貼手啊……嗝兒!」
高和知道自己死定了。
他只是稍微想了想「抱起來會是如何如何的感覺」而已,可是,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地自己動作起來,更是直截了當地將他的想像轉化為現實。
而現在,當一雙大手真真正正地隔著純絲的單薄法師袍,貼在了吉安娜滑不留手的腰間那一刻,他更是下意識地做出了放在清醒狀態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出的舉動——
「您喝得太多了……啊!」
吉安娜勉力推拒的雙手還沒等落在高和的胸前,卻突然感覺到兩隻大手的其中一隻,彷彿是在瞬間失去了掌握的力量一般順著自己光滑的脊背向下滑落,而後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她敏感的〞qiaotun〞上。
最讓吉安娜驚慌不已的是,那隻大手在蓋住了她的臀弧時,居然還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讓她早已經因為緊張而緊繃的臀肉,也因此而顫巍巍地抖動了一下。
「聖騎士先生!」
吉安娜的聲音變得大了一些,手上也開始用力,試圖抗拒高和這樣過分的「侵犯」。
不過,因為此前誤傷高和的關係,如今的吉安娜無論如何也不忍心再使用英雄級的法術抗拒或是彈開對方對自己發起「攻擊」的軀體,尤其是現在。這位曾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羈絆的聖騎士,僅僅是因因為不小心喝了太多她所遞上的。來自鐵爐堡最高級也是最烈性的朗姆酒,這才醉醺醺地做出了違背本心的舉動。
所以,顧慮萬千的吉安娜,其遲疑和猶豫不決的最終結果就是……
「撲通!」
在高和的身體因為腳下失去平衡的瞬間,吉安娜早已因為如此貼近的冒犯和撫摸而變得有些癱軟的嬌軀,也在他的壓迫之下,一起重重地和他倒在了柔軟厚實的天鵝絨地毯上。
「呼哧……呼哧……」
濃烈的酒氣,在極近的距離噴吐在吉安娜的口鼻之間。眼前就是那一雙〞chiluo〞裸而又充滿了**的,極富侵略性和佔有慾的雙眼,在這一刻,吉安娜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已經無法掌控眼前的局面了。
「不……等一等……」
她試著扭動身體,以從對方沉重的身軀壓迫和手臂禁錮之中逃脫,可是很快她就發現。這樣的動作不但沒能幫她避免更過分的侵佔,反而還不小心挑起了另一方的怒火。
當她感覺自己緊繃的雙腿間,一樣火熱而堅硬的物體正以強勢而令人無法拒絕的姿態試圖強行突破法袍的阻隔侵入其中時,這位曾經面對焚化軍團的惡魔大軍卻仍舊面不改色的英雄魔術師,終於變得不知所措了。
「咦?小珍珍……你的臉怎麼紅了……嗝兒!」
在這一刻,吉安娜看到。那壓在他身上的聖騎士帶著一臉的壞笑,一隻大手仍然托著她的屁股,手指都因為身體的壓迫而陷入了股溝間,隔著法袍的絲滑在期間輕輕磨蹭,而另一隻手則已經從腰間撤離。該從小腹起一點點地向上磨蹭。
作為一名強大的魔術師,吉安娜能夠時時刻刻令自己保持冷靜和鎮定。可是現在,當身體由內而外地被前所未有的情緒所點燃,當她發覺這樣的狀況已經開始向著更加惡化的方向發展時,她卻已經無法拒絕了。
因為,就在下一刻,那滿是酒氣,粗重而又不可阻擋的氣息,已經貼上了她的嘴唇。
「嗚……」
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嚶嚀,輕薄而又性感的嘴唇就已經完全被覆蓋,下一刻,帶著濃烈朗姆酒氣息的舌頭,也已經強行地侵入她微張的貝齒。
「呼姆……咕……嗚……」
強烈的,混雜著酒精和其餘氣息的味道,讓吉安娜慌亂之餘也感覺到窒息一般——每一次想要呼吸時,卻都因為那已經開始攀附到身體另一處制高點的大手撫弄而變得分外艱難,而在這樣一次次地動作下,本就因為呼吸急促而變得空蕩蕩的肺中,更是連半點空氣也沒有剩下。
更讓她不由得睜大了雙眸的是,如今,那一隻之前被她壓在身下的大手,也已經在她不自覺了掙扎中解脫了出來,而後與另一隻手匯合,雙管齊下地從她法師袍空空蕩蕩的前襟處探入,一邊一隻地覆蓋住了她的胸脯!
「呼……嗝兒!」
良久過後,當那幾乎將她的身體內所有氣息和津液都完全搾乾的大口,總算是離開了她的嘴唇時,吉安娜雙眸迷離,胸脯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著,居然是開始迎合起了那一雙大手粗魯卻又細微到極處的愛撫來。
「嗯……」
從她微微開合的嘴唇中,發出了連她自己也無法想像的〞呻吟〞。
在這一刻,吉安娜真切地感受到了那個流傳在魔術師協會當中的傳言。
「原來……魔術師的身體會在高溫下融化……是真的呢……」
感受著身體某處汩汩而下,變得滑膩和難以自抑的狀態,這名強大的英雄,整個艾澤拉希大陸之上最強大的魔術師之一,終於也到了徹底淪陷的邊緣。
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雖然有些急促,雖然和想像中彼此逐步交往,最終在某個黃昏夜晚,在赤與藍雙月的照耀之下,在燭火和魔法燈的映照之下,情投意合自然而然地進行這一步的情況有所不同,可是……畢竟她一早就已經悄無聲息地將那顆搖擺不定的心,緊貼在如今這名男性的身上。
「是艾格文老師的惡作劇……還是……命運長河的安排呢?」
想到兩人曾經與過往微妙的邂逅,以及自己因此而改變的未來,吉安娜輕輕地歎息一聲,微微地瞇起了迷離的雙眸,盡情地享受著那讓她渾身禁不住痙攣和顫抖的愛撫。
可是……
「嗯……」
在發出一聲從鼻翼間噴吐而出,似是痛楚又似是舒暢的輕吟後,吉安娜突然感覺,那一直玩弄著自己身體,一直壓制在自己身體之上的沉重身軀,突然變得僵硬了。
「怎麼……了?」
她下意識地微微打開眸子,睫毛撲簌,偷偷望向那名聖騎士的面龐。
結果,映入她眼簾的,不是想像中對方惡作劇得逞的眼神,或是等待自己主動送上門時的狡詐奸猾,而是由不安、驚恐和慌張的表情交織在一起而變得無比尷尬的一張臉。
「對……對不起……」
雙手抓在吉安娜那早已裸露在空氣中,被肆意揉捏而滿是手指印痕的乳白胸脯上,高和一邊試圖將自己那纏人而又冒進的小兄弟從吉安娜的兩腿間挪出來,一邊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開了口。
「這……這是一個意外……我剛剛好像……喝多了?」
這算是……什麼啦!
在下一刻,試圖得到眼前女英雄原諒的高和分明發覺,吉安娜的臉頰乃至粉白的胸脯,都在以一個肉眼可見的趨勢變得漲紅。
那不是因為害羞或是什麼別的原因,而是……被他氣的!
眼看著自己的身周再度被熟悉的凜冰氣息所包裹,在這不恰當的時間突然醒酒的高和驚恐萬狀,體內所剩餘的最後一點點酒精殘餘,也瞬間化為一身冷汗淋漓打濕了背脊的襯衣。
「要不然……」
他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同時仍舊停留在吉安娜粉白胸脯上的雙手,各自小心翼翼地撥弄了一下上面早已硬挺的可愛**。
「……如果小珍珍你喜歡的話……我們繼續?」
「……」
轟!
辟里啪啦!
稀里嘩啦!
這一刻,所有塞拉摩的住民,都驚訝地抬起了頭,望向那作為這座港口城市最高建築的法師塔。
不知道為什麼,本應是夕陽明媚的黃昏,在法師塔的頂端,卻意外地電閃雷鳴,冰雪呼嘯……
而在法師塔某層,戴著不知從哪裡來的老花鏡,裝模作樣地看著一本咒語書的艾格文,也不由得苦笑著搖頭,取消了眼前用於窺探的投影。
「這可真是……讓我老人家也看不下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