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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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般魂不守舍的鄭國泰此時也從天外飛神中回味過來,見自己的父親聽到別院中傳來的歌聲後,站在那裡久久的不言語一句,還不時微笑,不時興奮,不時黯淡,不時悲傷,甚至不時面目猙獰,不由得有些心慌,暗想:爹爹不是遭了魔怔了吧。趕緊幾步上前,輕輕推了推鄭承憲的身體,口中喚道:「爹爹,爹爹,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被鄭國泰驚醒的鄭承憲從自己的算計中回過神來,看了看一臉緊張看著自己的鄭國泰,摸了摸他的頭頂,安慰的笑道:「孩子,我沒事,你的大兄很好,是為豪傑,你要多向他請教一二,如果你能夠學到你大兄的幾成本事,你也就長大了。」
雖然鄭國泰並不知道就在剛才的一長段時間裡面,鄭承憲的心思來回轉了多少個彎彎繞繞,但是他對於鄭承憲能夠認同自己結識的朋友而感到高興,笑著應道:「呵呵,可不是呢,我鄭國泰以前也自以為自己是一個怪才,懂得東西也不少,可是和大兄想必,卻是井底之蛙了,爹爹您不知道,大兄說出來的很多東西我都沒有聽過見過,但經過大兄這麼一解釋,雖然沒有聽過見過的東西也透著有那麼多世間的真理呢。」
鄭承憲為了多掌握一些龍天羽的信息,故意用質疑的眼光看著鄭國泰講道:「是不是真的,你說給爹爹看,讓爹爹也知道知道什麼是世間的真理。」
聽聞鄭承憲用調侃的語氣如此說著,鄭國泰以為他是不信自己,立時大聲的把船上所得的見聞,和同龍天羽平日聊天的一些新鮮話題,一一表述出來,這讓鄭國泰越聽越是心驚,如此年紀不大,其貌不揚的黑小子果然不凡,愈發增加了收起入夾袋的心思。
且不說這對父子如何談論龍天羽,咱們把鏡頭拉回到鄭府別院,龍天羽一番舞劍之後,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看著眾家弟兄如此合拍,唱起青年軍的軍歌,一時之間也顧不得什麼犯忌諱的心思了,只是感觸此刻與一眾兄弟心思相通的快樂,感覺自己為了這班可愛之人和此情此景的快樂自己的委屈和煩悶確實不值得一談。
心結解開,並且確立了一個更遠大的目標,龍天羽整個人的氣質都為之一變,變的更加深沉內斂,要說原來的龍天羽讓人覺得還是一把是不是流露出一絲銳氣的鋒利之劍,如今的龍天羽可以說就是一把大巧無工的摧枯拉朽的古拙重箭,不但隱去了所有的光輝,而且外表顯得更加無害。
吩咐一眾人等去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早起出門辦事,好幾個地方要去,分號、張懋修、還要去李如松處拜訪一番,所以要養足精神;自己則是喊了伺候在外的鄭府下人,叫他們準備熱水,龍天羽要沐浴一番除去自己身上的汗味。
不一刻鄭府的下人過來通傳別院中的浴室已經準備妥當,龍天羽帶著稍許的倦意同剛才的餘興進入浴室。就見這浴室佔地寬廣最少有數十坪之大,中間用漢白玉石堆砌起來的一個碩大的池子,池子裡面的熱氣騰騰,香氣四溢,還不時有艷麗的花瓣在水面上起伏不定,龍天羽縱身一躍,跳入到水中濺的水花四溢。
剛入水中,渾身頓時感覺到一陣輕鬆舒爽遍佈全身,用鼻子嗅了嗅,果然是富貴權勢人家,這浴水之中不但放了花瓣,還放了讓人舒心活絡的藥草,淡淡的花香同清清的草藥味道混合在一起沁人心扉是在是讓人感到一種神仙般的享受。
在水中完全放鬆了身心的龍天羽,迷迷糊糊的正在半夢半醒之間,就感覺後方有一陣腳步靠近過來,龍天羽並沒有動彈,依然經閉雙眼,只是全身繃緊準備做出動作攻擊來襲者。藉著池中的倒影看到一隻手臂朝自己的身後摸索過來,反手一拿用力一拽,來人立時在空中一個翻身跌入池水之中,接著龍天羽朝落水的人影撲了過去,雙手揪抓住落水者的頭髮狠狠的往水裡壓了幾下,這位倒霉的落水者連連咳嗽,嗆了好幾口水,後龍天羽放開了此人的頭髮,恢復了初始瞇縫著眼睛的狀態,原來此時他已經看清楚了,進來的這個潛入者不是別人,正是下午被鄭承憲硬塞給自己的歌姬。
瞇著眼睛細細打量眼前的這個女子,確實一代妖嬈尤物,含淚帶俏,剛才嗆水的咳嗽讓其面色通紅,更贈顯幾分顏色,再觀其身上只著一件薄薄的輕紗,流露出來的體態玲瓏剔透,膚色白裡透紅,晶瑩剔透,最可怕的是胸前的一對凶器是龍天羽所見過最雄偉壯闊的場景,酒宴之上穿著衣物寬大還真無法體現出來如此的偉大,就連塞外哪些女子都沒有辦法擁有如此的胸懷;而這對凶器在輕紗的襯托下若隱若現勾人魂魄,更加誘人的是,它點綴在細細的蠻腰之上,顯得分外婀娜,讓人不由得想要一親芳澤。
龍天羽的心中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只是有著對於這種勾引手段的不屑和鄙夷,不過轉念一想,這糖衣毒藥自己把糖衣剝去吃下,把毒藥留著害人也是不錯,自己要是不吃這糖衣,倒叫人認為自己難以控制,似乎真的是有其他更大的圖謀。正暗自盤算著,聽著歌姬女子細細的哭泣聲慢慢淡薄下去,龍天羽也不睜開眼睛,只是淡然的揮了揮手說道:「過來,給我擦擦背,洗洗身子。」
女子沉默了一會兒,帶著幾分驚嚇柔弱的表情緩慢走了過來,靠近龍天羽的身體從池邊去過浴巾,一下一下的擦拭起來;等擦到胯下昂然的時候,明顯遲疑了一下,改換地方繼續擦拭,龍天羽猛的睜開眼睛,瞪看著這位女子,依然用淡淡的語氣講道:「擦下去~!」
用吃驚的神態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龍天羽,女子仿若龍天羽說了什麼古怪的話一般,然後臉上流露出了一副天下男人皆如此的了然之色,頭往一側微微仰起潔白悠長的脖頸,仿若高傲的天鵝一般,伸出玉手去觸碰哪副昂然,似乎很鄙視龍天羽的話語,可惜微微顫抖的手出賣了這個女子此時慌亂的心理。
看到眼前女子做出一副高傲模樣的龍天羽,從小腹湧起一股熱流,征服的**油然而生,也不多做話語,直接一把扯起女子身上的輕紗,壓在身下,也不管這女子的掙扎呼喚,有幾分真心幾分實意,一時之間萬般手段,千種風流,在這水池中蕩漾,水聲、女人的呻吟聲、求饒聲、痛苦的哭泣之聲、男人粗豪的喘息聲在這寬大的浴室中盤旋纏繞,似乎使這室內原本就有些熾熱的空氣更添加了幾分熱度。
半個時辰之後,當一切歸於平靜,龍天羽攏著懷中女子,細細的把玩這她的哪對凶器,看著懷裡這因累壞而沉沉睡去的女子眼角淚滴,不時抽搐的身體,以及白嫩肌膚上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跡,不由的暗自搖頭,自己也確實太過粗暴了些,以前自己也不是如此的魯男子,今天確實有些失常呢,可能也是前面情緒的波動造成的。仔細想想鄭府下的本錢還是不小的,居然送了個處子尤物,看來鄭承憲還是很看得起自己哦,帶著些許自我解嘲的苦笑,龍天羽有些不是滋味的想到。人都說女人是男人的調和劑,能夠起到清神靜氣的作用,龍天羽現在感覺自己的腦海裡面就很是清爽,有些沒有想到的細節也一一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