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2-16
阿牛和草泥馬小心的來到一堆房屋的碎片堆中,一人手中拿著一個棍子,輕輕的挑著木屋堆,在裡面尋找著藝玄的身影。
突然阿牛的棍子觸到了一件衣服角,於是和草泥馬趕快把殘破的木板快速的拿開,木板拿開之後,露出了臉上蒼白的藝玄。
阿牛彎腰一把抱住了藝玄,用手摸了摸藝玄的脈搏,緩緩的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沒事,沒事,還有脈搏」
「老大這一次可是玩的有點活了,差一點沒有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女人都是禍水一點都沒有錯啊」草泥馬附和著阿牛,一臉痛惜的說道。
「我看老大可能是暫時性昏迷,我們應該可以把他呼喚醒,你要不要試一下」阿牛對著痛苦棘手的草泥馬輕聲建議道。
草泥馬望著背後抬著的三萬多隻試管,又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藝玄,歎了口氣攤開了兩隻腳掌,一臉無奈的說道:「你認為我們現在還有選擇嗎,如果老大在不醒來的話,我們弄的那些血可就全部要蒸發完畢了。
我想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短時間內被人放血兩次的,有什麼能夠叫醒老大的方法,就就說出來吧」
阿牛回憶的說道:「老大曾經傳授給我一套救人性命的方法,這個方法被稱為人工呼吸,既然我們是兄弟,那麼我今天就把這套人工呼吸的方法傳授與你,希望你以後憑借這人工呼吸之法,救人於水火之中」
草泥馬看著信誓旦旦的阿牛,搞不懂阿牛到底想要說些什麼,趕忙催促道:「有什麼好的方法就趕快說出來吧,你在不說的話,老大的脈搏都要停止跳動了」
阿牛感覺草泥馬的話很有道理,於是趕忙說道:「其實這套方法是,,,,,,」
阿牛的話讓一旁的草泥馬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自言自語的說道:「娘的天下間竟然有如此好的事情,接吻竟然能夠幫助人恢復心跳,你這個有什麼科學依據嗎」
阿牛低頭望了一眼沉睡不醒的藝玄,提醒道:「管不管用,你可以試一下嗎」
草泥馬驚訝的望著一臉認真的阿牛,在看看如同熟睡的嬰兒般的藝玄,嚥了口唾液,好奇的詢問道:「我真的可以試一下嗎」說著話,嘴角的唾液忍不住流了下來。
草泥馬得到阿牛的認同之後,大嘴一張擒住了藝玄半張臉,鼻子用力的呼吸了一下,然後呼的一下吹了出去。
正在沉睡的藝玄,突然間感覺自己置身於風雨飄搖之中,耳邊傳來陣陣呼嘯的北風。
強行的睜開了迷惑的雙眼,可是當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忍不住嚇了一大跳,一張碩大的嘴唇,一個小巧的鼻子內正在不斷的噴出著絲絲的熱氣,更加令人噁心的是,大嘴的嘴角竟然流出了滴滴液體,液體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七彩的光芒。
突然感覺面前的大嘴很熟悉,於是心中一驚,大聲的喊道:「草泥馬你在幹什麼了,我有什麼好看的嗎」
本來正在醞釀第二波人工呼吸的草泥馬聽到藝玄的聲音,馬騮的擦乾淨了嘴角的唾液,笑呵呵的說道:「老大,沒事,我幫你遮擋太陽了」抬頭望了一眼天空中的散發著熾熱光芒的太陽:「你看,多耀眼的光芒啊,是不是老大」
藝玄也懶得去理睬草泥馬,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立了起來,突然感覺自己的臉上有點不對勁,於是手忍不住摸了上去。
摸著粘性十足的唾液,抬頭望了一眼,懸掛於天空散發著熾熱光芒的太陽好奇的詢問道:「難道下雨了嗎,剛剛」
阿牛看著精神有點恍惚的藝玄,趕忙回答道:「不錯,就是下雨了,而且是下大雨了」阿牛知道,如果藝玄知道自己鼓動草泥馬對他實行人工呼吸的話,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真奇怪啊,為什麼我的眉頭是乾的呢」藝玄頭腦昏昏的望著懸掛於正空的烈日,怎麼樣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牛趕快指著身邊的士兵,轉移視線介紹道:「老大,你快看,我們已經採取完所有的血樣了,你要不要開始試驗啊」
「怎麼這麼快就採集完血樣了」藝玄來到士兵的身邊,望著一個個試管,好奇的詢問道。
草泥馬趕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小心的說道:「老大,不早了,你已經睡了六天了」
「什麼,我已經睡了六天了」藝玄眉頭緊皺,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最後一幕。
那個時候,他正在跟風鈴在床上翻雲覆雨了,突然間不知道為什麼,風鈴如同吸血鬼一般快速的吞食起他身體內的靈力,令人詫異的是,自己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靈力流逝,慢慢的自己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對了,你們這些天見到風鈴了沒有」藝玄感覺如果想要知道事情的一切起因,還得找到風鈴才能夠得到解答。
阿牛和草泥馬一臉的差異,好奇的說道:「話說,你們不是在房間裡面幹那個什麼嗎,,,這些天我們並沒有看到風鈴的身影」
搖了搖發脹的大腦,指著抬著試管的士兵,吩咐道:「把東西統統的都抬到我房間去」
精靈士兵聽到藝玄的吩咐,一刻也不敢怠慢的把試管送到了藝玄的放間,他們可是知道藝玄是精靈族的貴客,另外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人類,敢在精靈族內毫無忌憚的跟精靈族女人玩,而且還是叫的那麼大聲,他們可是不敢得罪這樣的角色,
藝玄快速的來到了房間,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血硯,望著屋內擺放的數萬支試管,把血硯交給了阿牛,虛弱的吩咐道:「你來測驗這些精靈的鮮血吧。
地魔族長曾經說過,只要是有著金靈魂的人把血滴到這個血硯上之後,血硯就會散發出金色的光芒,你們現在開始做實驗吧。我先歇一會。」說著話一屁股蹲坐在了椅子上
阿牛和草泥馬望著虛脫一般的藝玄,都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藝玄並沒有看到兩者的表情,他現在可以說是極度的煩惱,而煩惱的根源就是,他現在身體內的靈力,竟然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很大一部分,令他苦惱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靈力去了哪裡。
草泥馬負責拿試管,然後把試管交給阿牛,而阿牛拿起試管把血液導入血硯之內,令兩者驚訝的是,無論在血硯之內導入多少血液,血液都跟倒入了無底深淵一般,不見了身影。
兩者也是研究了很長時間的血硯,可是根本就搞不懂血硯為什麼會有如此的作用,兩個人在觀察了很久之後,發現還是根本無法觀察透徹血硯,於是也就不再去觀察它了。
一管管的血液倒入了血硯之內,當最後一管血液倒入血硯之後血硯還是沒有出現金色的光芒。
阿牛手中拿著空蕩蕩的試管,望著表情呆滯的藝玄,大聲的喊道:「老大,最後一管了,還是沒有出現你所說的現象,怎麼辦呢」
藝玄聽到阿牛的喊聲,愣了一下,望著空蕩蕩的試管,皺起了眉頭:「每一個精靈族人的血液都測試過了嗎」
「都測試過了」阿牛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像沒有把,貌似還有一個人的血液我們沒有採集到」草泥馬回憶道。
「誰的血液」藝玄和阿牛同時的詢問道。
「貌似風鈴的血液沒有採集到,因為當時你們,,,」剩下的話草泥馬並沒有說出去。
「風鈴,,,金靈魂,,,吸血鬼,,,」藝玄突然間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