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1-26
藝玄和阿牛兩個人一路狂奔,氣喘噓噓的來到了辦公室內。
兩個人到來時辦公室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賭聖,阿蘭斯,老王,紫炎,草泥馬,白龍馬,認識的人和動物都包圍在紫薇的身邊,臉色都是著急的神色。
眾人看到滿頭大汗的藝玄進入了辦公室,都自動的散開了,閃開了一條通往紫薇的小道。
藝玄擦了把額頭上面的汗水,緊張的看著臉色蒼白嘴唇乾裂的倒在紫炎懷中的紫薇,望著一臉著急的紫炎小心的詢問道:「怎麼回事」
紫炎身邊的賭聖拍了拍藝玄的肩膀,解釋道:「剛剛我帶領著阿蘭斯國師來到辦公室時,紫薇姑娘已經暈倒了。
剩下的其他人都是在對講機裡面聽到了賭聖著急的叫喊聲之後,從其他的地方趕了過來,在這些人中,紫薇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姑娘,所以當聽到她出事時,都跑了過來。
藝玄伸手到了紫薇的胸前,本能的想要扯開紫薇胸前的衣服,驗證一下紫薇是不是也跟河邊的那些人得的不知名的病相似。
可是卻很快的把手縮了回去,畢竟這麼多人在觀看著了,真要是這麼做了,不明原因的人肯定誤會自己要耍流氓。
藝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的阿蘭斯,語氣平淡的詢問道:「請問阿蘭斯國師是否知道紫薇姑娘得了什麼病嗎」
阿蘭斯的眼神依舊是死一般的冰冷,盯著紫薇看了一會,點了點頭語氣平淡的說道:「沒有什麼大毛病,休息一會就好了」
藝玄看到阿蘭斯的眼神一直的盯著紫薇,皺了下眉頭,看著倒在紫炎懷中嘴唇乾裂,臉色蒼白的紫薇,如果真的如阿蘭斯所說休息一會就好了,那就真的起了怪了。
只是藝玄不知道阿蘭斯到底為什麼不說實話。
低頭看著也是一臉懷疑的紫炎,吩咐道:「去吧紫薇抱到休息區去休息一會」
紫炎點了點頭,小心的抱起紫薇離開了辦公室。
轉頭對著賭聖和老王道:「你們兩個人去把守住房門外面,任何人都不得入內,我跟阿蘭斯國師有話要說」
看到賭聖和老王走出了辦公室,藝玄笑著說道:「國師,我們兩場賭各贏一場,也算是打成了平手,接下來一場你認為你有幾場把握能夠贏我」
阿蘭斯端坐在桌子旁,兩根手指頭有節奏的輕輕的敲打著手邊的桌子,發出著悅耳的聲響。
稍等了片刻,語氣冰冷的做錯了一個手勢,準確的來說是做出了一個o的手勢。
「我們前兩場比賽雖然各贏了一場,但是第三場比賽我一定會輸的」阿蘭斯很自信自己有著準確的判斷。
藝玄哈哈的笑了起來,皺著眉頭不解的詢問道:「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難道知道我要詢問什麼問題嗎」其實藝玄是有必勝的信心,因為草泥馬曾經告訴過他一個秘密,可是卻想不到一項很自信的阿蘭斯會承認自己會失敗。
阿蘭斯敲打桌子的動作停止了,看著外面賽馬場上騰空而起的一條條煙火,語氣平淡的說道:「你認為男女之間有什麼好賭的嗎」
正坐在地上想要看阿蘭斯笑話的草泥馬臉色瞬間變白了,在它身邊的白龍馬看到正專心聽著談話的草泥馬臉色有點不對,小聲的詢問道:「親愛的,有什麼不對的嗎」
草泥馬轉頭看著阿蘭斯看向自己自信的眼神,嘴角抽了抽,搖了搖爪子表示自己沒事。
藝玄的驚訝不亞於草泥馬,因為他在草泥馬嘴中知道的關於阿蘭斯的秘密就是,阿蘭斯其實是一個女人,這個也正是他第三場想要用到的籌碼,卻想不到會被阿蘭斯提前預知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聳了聳肩隨意的說道:「阿蘭斯的占卜之術果然厲害,看來世間所有的事情都瞞不過你的占卜。不錯我第三場賭賭的正是看看誰的咪咪小」
阿蘭斯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氣,但是殺氣也就持續了零點一秒而已,冷笑了幾聲語氣平緩的罵道:「流氓,不過我發現我竟然有點喜歡上你這個流氓了」
阿牛歪著腦袋向著藝玄口中的「咪咪」二字,然後再打量著藝玄和阿蘭斯,伸手比劃著兩個人結巴的說道:「阿蘭斯你是個男人,怎麼能夠喜歡我家老大了,太可笑了,呵呵呵」
阿牛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貌似只有他在傻笑,於是趕快的閉上了嘴巴。其實整個房間也就只有他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房間內的草泥馬當日喝酒的時候給阿蘭斯敬酒之時,不小心失手摸了一把豆腐,所以它自然知道阿蘭斯是女人,而草泥馬為了討好藝玄把這個秘密告訴了藝玄。
至於白龍馬它比別人更早就知道阿蘭斯是女的了,畢竟被男人騎跟被女人騎著那種感覺自然不能夠相提並論的,這也是為什麼只要是有人在賽馬場挑戰阿蘭斯時,阿蘭斯都是騎著白龍馬接受挑戰的緣由。
阿蘭斯瞪了一眼阿牛,把頭抬了起來,伸手入黑布,從脖子上面揭下了一個如同指甲蓋大小的黑白物體。
藝玄笑了笑看著阿蘭斯手中的黑白物體,語氣和善的說道:「相比就是那個物體讓你的聲音變的那麼冰冷的吧,為什麼裝成男人呢」
阿蘭斯雖然把改變聲道的物體摘除了下來,但是卻依舊帶著面具。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帶著面具自然有我帶著面具的緣由」阿蘭斯說話時聲音很輕和柔,跟原先冰冷的聲音比起來,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阿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藝玄擺了擺手自顧的說道:「你愛裝男就裝男跟我沒有半點關係,現在請你把解藥拿出來吧,我可是不想我的兄弟死在毒發身亡」說完話後伸手看向了阿蘭斯。
阿蘭斯隨意的看了一眼蹲在地上開始大口的吞食食物的草泥馬,淡淡的詢問道:「你看看草泥馬哪裡像是中毒了,我看它比正常的動物還要正常。
我也不過就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就是想要看看你的水平能否拯救的了火域的人民,如果你要是連我都戰勝不了的話,定然也就擔當不起這個重擔。」
「得得得……,你也別給我套什麼高帽子,我們不就是在你這裡逗留幾日而已,事情辦完了,我們也該走了,大家該幹嘛幹嘛吧「說著話藝玄就想要離開。可是一想自己是賭城的老闆,又從新的轉了過來。
「阿蘭斯國師,關於你是女人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想你是不是也該離開了「藝玄做出了一副送客的姿態。
阿蘭斯對於藝玄的表現並沒有生氣,甜甜的笑了笑反問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問題想要得到我的幫助嗎」
藝玄愣了一下,他的確想要讓阿蘭斯幫助占卜一下火靈珠的位置了,可是一轉眼給忘了。
「我的確是想要讓阿蘭斯國師幫助我占卜一樣東西的位置,不過我現在並不想要讓國師幫助了,送客」藝玄本來想要請求一下阿蘭斯了,可是他並不像要因為某些事情而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阿蘭斯伸手示意阿牛不用起身送客,自顧的說道:「其實天下間除了我之外,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你要找的東西在什麼位置,而且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你也休想得到那件東西。藝公子是不是需要送客你是不是應該在考慮一下」阿蘭斯溫柔的的話語中透漏著些許調戲的語氣。
藝玄看著眼神冰冷語氣柔和的阿蘭斯:「我倒是想要看看,阿蘭斯國師知道的東西,跟我需要尋找的東西是不是一樣東西,如果錯了,那可就真沒有意思了」
阿蘭斯咯咯的笑了幾聲,來到了藝玄的前面,她甚至聽到了藝玄的呼吸有些急驟了,在阿牛和草泥馬驚訝的眼神中,把手伸到了藝玄的懷中,手出來時多了一顆閃爍著光亮的土靈珠。
把玩著手中的土靈珠,阿蘭斯語氣柔和的說道:「我倒是知道一顆能夠噴發火焰的靈珠,人們喜歡稱呼它為火靈珠,不知道你對火靈珠敢不敢興趣啊」
從阿蘭斯伸手入懷碰到土靈珠的那一刻起,藝玄已經知道自己輸了。
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淡淡的笑道:「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阿蘭斯國師儘管開口就好了,還是那句話,只要是不損壞我個人利益的情況下,我很樂意出手的」
「那關於千百萬人的生命的事情呢」阿蘭斯把玩著手中的土靈珠,語氣柔和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