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1-21
藝玄向來都是一個謹慎的人,就是偶爾做出些有些魯莽的事情,其中也定然摻雜了他的某些壞主意,而那些看似魯莽的事情就是一個魚餌,為的就是釣到一頭大魚。
奧斯莫比跑車如同出籠的猛獸一般,咆哮著飛奔在跑道之上,屁股後面是十六條長長的火焰,火焰燃燒著釋放出強大的熱量,熱量推動著跑車使得跑車更加快。
跑車在跑道上面如同魚兒入水般輕鬆自在,觀眾席上面的絕大多數人都把望遠鏡看向了賽道上面快速飛奔的跑車,因為跑車的動作實在是太完美了,漂移轉彎只需要零點幾秒的時間而已。
藝玄端坐在駕駛的位置上,緊張的把著方向盤控制著賽車的行車方向,前方又是一道小角度的賽道,在距離賽道五米的距離雙手快速的轉動方向盤,整個車身橫著突然停止了下來。
本來正在高速行駛的跑車在突然間停止下來之後,車體的右邊車胎如同燃燒了一般冒出著絲絲黑煙,接著整個賽車的中心向右邊移去,本來整個車子處於一個平衡狀態,可是重心的突然移動,使得左邊的車身一下輕了起來。
觀眾席上面的觀眾都從座位上面站立了起來,因為他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遠處的賽道之內藍色的跑車如同被重型卡車撞擊了一下一般,整個車子飛了起來,在空中一下下的旋轉著,每旋轉一下,觀眾們的心都緊一下,眼睛一刻也不願意離開車子,想要看看下面會不會出現想像中的血腥暴力畫面。
賽車道如同一條彎曲的蛇一般盤著,一里地的賽道往往被彎曲成兩里地的路程。
草泥馬可是比觀眾席上面的那些觀眾緊張多了,它可是坐在藝玄的車子之內,感覺著車子在空中不斷的旋轉著,它害怕的喝了一口酒,疑惑的看著面前座位上面一臉興奮狀的藝玄,懷疑的詢問道:「老大你今天沒有喝酒吧,你這是在玩命的」
賽車的車胎快速的燃燒著,車後的火焰噴射的更加旺盛了,整個車子硬是在空中飛轉了不下二十米,一切的動作只是在零點幾秒之內完成。
賽車從空中準確的落在了另外很遠一邊的跑道之上,車子飛一般的向前衝擊而去了,藝玄雖然冒了一個大的險,可是心情卻很暢快,這次賽車算是完成了他的一個賽車夢想。
藝玄這一次賽車為的就是尋找點刺激,在現代的時候他經常跟著夥伴在電腦上面賽車,各種賽車遊戲他都喜歡玩一把,而他這一次之所以跟阿蘭斯比賽時用這個賽道,完全是因為這個賽道他經常在遊戲之內跑。
現代的遊戲配合著3d這樣現代的高科技,賽車的場景很容易的把人帶入其中,有著很強的帶入感,如同自己在開著車子在瘋狂的賽車一般,也正是這種賽車的快感讓那麼多青少年喜歡上了賽車遊戲。
藝玄玩過很多賽車遊戲,但是卻對這條跑道最為熟悉,所以他才按照腦子中的圖形畫了一個賽道的圖像出來,在外人看來他也許就是隨手塗一下,卻不知道他每畫一筆都是按照遊戲上面來的。
雖然現實時是在電腦上面玩的,可是長期以來玩遊戲的經驗,讓第一次真實賽車的藝玄並沒有感到多少的不適,另外一方面藝玄和阿牛製造的這個賽車並不是按照原比例製造的,整個車子都是經過縮短的,縮短以後的賽車車胎上面裝了很多的小鐵爪子,每開出一步爪子就會在地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痕跡,唯有在漂移的時候才把車胎上面的爪子收起來。
他之所以讓草泥馬也做進車子之內,為的就是讓賽車能夠保持更加強的平衡感,如果不讓草泥馬做到車子之內,他不敢保證自己這麼小的賽車會不會突然的重心失調把自己給摔傷或者是摔殘,有了草泥馬在車內就是真的摔殘了起碼也有一個羊陪著自己了。
藝玄看著一臉興奮的草泥馬的眼睛看著前方提醒道:「你可要做好了啊,我們可是要加速了」藝玄看到前方野蠻前行的白龍馬拖著阿蘭斯已經快要接近賽道的終點了。
雖然只是一場賭博,可是藝玄可是不想輸,他需要用自己的強大來打擊一下高傲的阿蘭斯,因為打壓一個足夠強大的人,才能夠彰顯自己的厲害之處。
賽車的速度又快了幾分,尾部的紅色火焰已經變成了純藍色了,越是向前跑去,賽車的車尾的火焰顏色越是淡,直到三分鐘之後,賽車的車位的顏色徹底變成了透明裝。
人群徹底的驚訝了,一個個人不住的呼喊出來:「車子後面的火焰竟然消失了,太不可思議了」。
賽車又一次的從一個賽道高難度的拐彎處漂移了過去,人們在驚訝之餘突然發現,賽車的車尾接觸了一下賽道兩邊的圍欄,令人驚訝的是接觸過車尾的圍欄竟然開始了劇烈的燃燒。人們都不明白剛剛那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車尾的火焰明明消失了,外圍的圍欄還能燃燒了。
一個在火域內打鐵的工人看著賽車車尾消失的火焰,他比別人更加清楚那是怎麼回事,根據他的打鐵的經驗,火焰燃燒到了最高境界之後就是變成白色。
賽車的距離已經跟白龍馬的距離相差很近了,中間也就隔了那麼幾個轉彎。
阿蘭斯明顯的感覺到白龍馬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尤其是它背部的兩個翅膀早已經磨出了血了,甚至翅膀的中間位置已經可以看到絲絲白骨了。轉彎時那麼高強度的摩擦和承受能力,讓白龍馬早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
「白龍馬妹子你可一定要堅強啊,我們可不能夠輸給那只醜陋的羊啊」阿蘭斯冰冷盡量的讓身體跟白龍馬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因為外面的風實在是太大了,讓他根本承受不住。
又到了一個高難度的轉彎口,白龍馬一翅膀抓住轉彎處最外圍的一個木頭猛的一用力,整個馬的身體如同一個旋轉的球一般,快速的從彎道處旋轉了過去,剛剛被它翅膀抓過的木頭被抓成了絲絲木頭沫子,不過木頭沫子上沾滿了鮮血。
白龍馬忍住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咬著小白眼惡狠狠的說道:「我一定要殺了那只跑的那麼快的羊,我還要扒羊皮,喝羊湯,吃羊骨頭,恨死我了,怎麼那麼多的彎道了,要不要人活了」手一用力又一次的旋轉穿越過了小角度的賽道。
藝玄看著跑車並不敢怠慢,實在是白龍馬的實力實在是太彪悍了,到了現在白龍馬完全是在玩自殘了,藝玄嬉笑著看著身邊瞅著雪茄一臉享受的草泥馬,慫恿著說道:「你聽到了沒有,我剛剛聽到有一隻馬在罵你你了,而且貌似要吃了你,你聽到了沒有」
草泥馬愣了一下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一下,果然在空中傳來了白龍馬咒罵的聲音,它呵呵的笑了笑,吸了口雪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毛髮說道:「走,我們跟那只白馬玩玩去,臭婆娘不修理一下她,她還真不知道現代是男權主義時代」
藝玄看準白龍馬來到了轉彎處,此刻他們和白龍馬的距離只有三個轉彎,藝玄又加快了一下速度,不過他沒有把車去轉彎,而是猛烈的剎了一下前方兩個車胎。
前方的車剎住了,可是後面的兩個車胎還在快速的旋轉著,已經摩擦出絲絲火花了,車子重心瞬間前移,車子在空中來了一個前空翻,輕輕的穿過幾個彎道落在了白龍馬的身邊,白龍馬被突然落下的賽車給嚇了一條。
草泥馬手裡面拿著一瓶黑色的墨水,對著正在快速前進的白龍馬微笑的說道:「竟然敢罵我,既然你的毛這麼白,我就幫你染一下吧」說著話草泥馬搖晃了一下手裡面的墨水。
白龍馬扭頭看到了草泥馬手中的墨水,雖然她不知道黑乎乎的是什麼東西,但聽到草泥馬要把那個東西倒在自己的身上時白龍馬趕快加快了速度,嘴裡面不斷的咒罵道:「死羊,狗羊,不要臉的羊,不要惹姑奶奶,小心我踢死你」
草泥馬把爪子伸了出來,輕輕的在白龍馬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誇張的叫道:「真是太柔軟了,好想親一口啊,來吧寶貝,我來疼疼你,乖」
白龍馬的臉色瞬間被草泥馬的動作嚇的蒼白了,扭動著自己的臀部大聲的咒罵道:「你個流氓,趕快給我滾蛋,小心姑奶奶踢死你,啊……不要啊」
草泥馬用力的在白龍馬的尾巴上拔了幾根毛放在了自己的胸部,興奮的說道:「不要叫我羊,我跟你一樣也是一隻馬,一隻公馬,這只毛我就當成定親禮物了,好不好馬妹妹」草泥馬用自己憂傷的眼神盯著白龍馬的眼睛。
白龍馬看著跟自己並駕齊驅的藍色跑車內笑的不亦樂乎,以及對著自己放電的草泥馬,差一點沒有撞擊到一個拐彎處的木板上。
「你個死羊,有沒有臉皮了,要不要人活了,我要殺了你」白龍馬已經快要忍受不住了。
草泥馬指著前方不遠處一個很急的拐彎溫柔的提醒道:「白妹妹,前方是一個很大的轉彎,你小心點,哥哥在終點等著你了」
白龍馬趕快向前看去,一個小角度的彎道距離自己還有三米的距離,在反應已經來不及了,它再也忍不住了,一腳踢在了藍色跑車的上面。
場內的人們看到眼前的一幕,臉色都是吃驚的表情,一個滿口掉得只剩下一隻金牙的老頭,拿著望遠鏡對著身邊沒有一顆牙的老太太說道:「那隻羊在調戲那隻馬嗎,跟我們當初怎麼那麼相似了」
老頭的話使身邊的老太太臉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可是在他們周圍坐著的人,都忍不住的把快要吐出來的食物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