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1-04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既然都答應要人家的女兒了,在反悔也來不及了,更何況有那個男人能夠抵擋住龍彥美女的致命誘惑,心中猜想如果讓阿牛運動一下,讓他少活二十年都行。
風馳電湧,一副天開地裂的場景,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我們現在就開始佈陣送你離開嗎」看著抬頭望天的老者,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心中期盼老者趕快離開,有老者在身邊總是感覺操作起事情來,總是顯的手忙腳亂。
低頭瞟了一眼藝玄,淡淡的說道:「還不到時候離開了,還得再等三天」
暗罵老者實在是狡猾,實在是害怕他在幹出什麼傷害自己心靈的事情。
阿牛對於老者也是比較反感的,有他在身邊總是感覺生命安全沒有保障,也是急忙的催促道:「為什麼現在不行了,還需要做其他的準備嗎」
微笑的拍了拍阿牛的肩膀,提醒道:「淡定,淡定,其實我比你們更著急看到我的愛人,只是我們必須的把所有事情都準備足了才出發吧,我可不想被送到一半時自爆了」
「準備?你還需要準備什麼啊,不是只是需要血液嗎「藝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們兩個人以為操作陣法那麼簡單嗎,我們還需要祭奠一下我的祖先。
祭奠一下我們的祖先順便再把我準備回居住地的事情告訴祖先,以此來詢問他們的意思,看他們是否願意讓我歸去。我可不想到時候一下把我拍死了。」老者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草泥馬無奈的搖了搖頭,瞪著它憂傷的眼神,望著老者建議道:「還是按我說的,你就直接死了算了,省得麻煩了。
我感覺既然靈魂能夠自己找到故土的路,何必親自回去了,還需要祭奠,實在是太麻煩了。要不我殺死你算了。」
對於草泥馬的建議藝玄和阿牛都有同感,既然能夠回到家鄉那種辦法不是辦法了,何必搞的那麼麻煩了。
老者嘿嘿的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安撫道:「你們不要驚慌,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其實靈魂回歸故里這種事情,並不是在每一個龍族人傳入身上發生的。
還記得我跟你們說的話吧,當日屬性人和普通的修行者打鬥之時,龍蓉她施展出土崩瓦解之術,把所有人身上的土屬性都給吸收到了過來。
那麼多的土屬性靈力瞬間爆增,強大的土靈力打開了我們跟龍族人之間的通道,所以龍蓉才有可能回歸故里,可是現在我們只能夠等到最佳的時機,然後一舉突破妨礙,順利的把我送到龍族的居住地。
我們和祖先之間的通道一直都是被緊緊封閉的,為的就是防止一些普通的人類貿然闖入龍族的居住地,打擾它們的休息。」
本來以為老者領著自己來到這裡,以為可以馬上就可以施展陣法,然後自己也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卻想不到老者只是來探探路,心中很是苦惱。
阿牛首先憋不住了,不滿的喊道:「你的意思要是一直到不了合適的時機,那麼我們就需要一直的等下去是吧,如果時機不到難道我們還要在陪你度過三千年啊,我可不想把所有的時間浪費在這個鬼地方」
「合適的時機很快就可以到來了,你們在等等就到了「老者語氣平和的安撫道。
畢竟他還得靠藝玄來提供鮮血了,鮮血就是他能否離開這裡的燃料。如果燃料沒有了,就是自己有一架直升飛機,也照樣沒有辦法離開土靈國半步。
「三天之後祭奠活動就開始了,祭奠活動之後,應該就可以是時機離開這裡了」老者接著解釋道。
「那好啊,我們就在等三天吧,希望你不要食言」對於老者的話,藝玄表現出了極大的不信任,誰讓老者曾經欺騙過自己了。
老者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個是自然了,三天之後你們自見分曉,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說著話,腳尖輕點罈子的邊緣,在風雨交加中,陰風飛舞而去,如同一隻白色的蝴蝶消失在了茫茫黑色的煙霧中。
看著草泥馬和阿牛聳了聳肩淡淡的笑道:「走吧,希望我們能夠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不過土靈珠倒是一件難辦的事情,得想辦法偷到手。
草泥馬突然提醒的說道:「老者剛剛走的時候貌似沒有告訴我們是否把自己的女兒送過來啊,老大你怎麼不問問他啊」
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剛剛實在是太慌亂了,竟然把龍彥的事情給忘了,不過既然既然老者那麼容易就答應自己把女兒給自己送來,那麼其中定然另有隱情,只是一時也沒有想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們還是不要去想女人的事情了,輕易答應的事情不要信以為真了,不然恐怕到最後受傷的還是我們男人自己」藝玄對著面露可惜裝的阿牛,淡淡的說道,也算是安慰自己。
沙漠的黑夜來的特別的早,明明才是四五點鐘的樣子,天空已經被施虐的風沙佔據了,天空就徹底的黑了下來。
一件簡單的房間之內,床上放著一個簡單的木頭桌子,兩人一獸,彼此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撲克牌,彼此的瞪著,生怕對方看透自己的牌。
三個人夜晚實在是無聊,男人無聊的時候要麼之找女人解悶,要麼就是玩遊戲。現實情況是根本沒有一個女人陪在身邊,所以無奈只有斗地主娛樂了。
窗外的狂風席捲著黑沙亂舞著,黑沙打在窗戶上,發出著刺耳的響動,外面狂風施虐卻絲毫沒有影響屋內的牌局,三個人打的熱火朝,大汗淋漓。
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猛烈的撞擊了一下屋門,正在大牌的阿牛疑惑的看向了屋門,不解的看著藝玄,小聲的說道:「是不是聽到什麼意外的響動了,貌似外面的風沙威力沒有那麼大是吧,要不要出去瞧瞧」
草泥馬兩隻前提子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撲克,臉上顯露著些許狡詐,淡淡的笑道:「要去你自己去,上一會騙我去開門,結果你們兩個把牌全部都換了,這一次我是不去了」
只從身體之內形成了靈絲之後,無論是聽力還是視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剛剛他也聽到了外面傳來陣陣的敲擊之聲,聽著根本就像是風沙的敲擊之聲,因為風沙的敲擊聲的聲音密度根本沒有那麼大,聲音沒有那麼厚重。
阿牛無奈的歎了口氣,從藝玄的眼神中他讀懂了兩個字:「你去」
「我去了啊,你們兩個可不許給我換牌啊」阿牛說著話手裡緊緊的握著牌一步三回頭的朝著門口移去。
緊了緊自己的衣服,猛的用力把緊緊關閉的屋門給打開了,瞇著雙眼朝們外開去,整個人瞬間驚呆了,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兩個眼睛珠在瞪著自己。
藝玄看阿牛呆呆的站立著,大聲的催促道:「到底有沒有事情啊,不會是遇到鬼了吧,怎麼不說話了」
阿牛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前方黑暗的眼球上了,所以並沒有聽到藝玄喊話,阿牛聲音有些顫抖的喊道:「你是誰,你是幹什麼的」
黑色的眼睛中轉動了幾下,輕柔的喊道:「我是來找藝哥哥的,請問他在嗎」
外面的風沙實在是太大了,來人的聲音在呼嘯的風沙聲中,本來輕柔的聲音變得極其刺耳,傳入到阿牛的耳朵中時,已經徹底變音了。
藝玄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來到了門口看著黑色的兩隻眼睛珠子,呆了有三十秒,把手伸向了漆黑的夜空,突然感覺手碰到了什麼東西圓圓的,手輕輕的捏了捏感覺軟軟的,挺舒服。
藝玄心中大驚,來到土靈國這麼長時間了,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土靈國有什麼怪物,心中想著,手卻是沒有放開,突然感覺手中傳來的感覺那麼熟悉。
「我草,不會吧」藝玄趕快把自己的雙手縮了回去,手上傳來的感覺跟當然撫摩龍女胸部時的感受一模一樣。
冷汗順著後背流了下來,心中暗暗祈禱,希望剛剛自己沒有做出什麼惹怒不明生物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