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1-01
寒風中老者的鬍鬚精神抖擻的顫動著,邁著緩慢的腳步一步步的接近著藝玄,眼神中儘是戲謔的神情。
想要反抗老者的侵襲,可是不管怎麼樣動,都是無法移動半分,整個人跟定住了一般。
「你就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掙扎了,我讓你體會點快樂的東西」老者滿臉愛戀的看著驚訝的藝玄,一副惋惜的神態。
抬起大腳,在藝玄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感覺到一股力量撞擊到了身體下面,感覺身體一送,此刻的感覺就跟玩蹦極時的感覺很是相似。
驚訝的掙扎著看著高出低著頭跟自己揮手的老者,有種想要尿尿的感覺,想不到老者的真的如同所說把自己給踹下祭壇了。
祭壇高幾十米,如果從上面真的落到地上,粉身碎骨在所難免了。心裡恨的牙根之癢癢,想不到老者下腳如此的黑,從幾十米的地方落下來,還沒有聽說過誰能夠生還了,估計自己的命是要交代了在這裡了。
耳邊的風聲呼嘯著,眼前的景色瞬間變換起來,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想要用心感受一下體內的靈力怎麼樣了。
也許是面對死亡時的淡定坦然,體內氣體一般的靈力竟然逐漸靠攏匯聚成了一條條肉眼可見的細線,整個體內的靈力全部都融合成了明亮的細線,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好像藏著一副蜘蛛網,而蜘蛛網的中心就是心臟。
用力的翻了一下身體,地下的所有事物都迎著眼睛向自己的身體快速奔跑而來,不用想也知道當身體撞擊到地面上的時候,自己的**估計都變成肉沫了。
「不要啊…」看著已經距離自己的身體只剩下一米距離的地面,實在是忍不住呼喊了出來。
在喊出話的一瞬間,體內原本形成的那些柔軟易斷的細線,變得堅硬富有彈性起來。
身體和臉部緊緊的貼著地面,就好像男女接吻時那樣的親近,週身的毛孔全部都張開著向外吐著熱氣,整個人緊張到了極點,感覺神經都快折斷了。
身體就那麼的貼在地面上,沒有在向下落去的跡象。
「呵…,竟然沒死,我竟然沒死」實在是想不到從那麼高的地方落下來,竟然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從來沒有感覺到生命可貴的他,第一次的感覺活著真好。
正想要站起身,可是卻突然感覺到背後貌似出現了一隻強大有力的手,還沒有做出反應之時,身體就如同被彈射出去的炮彈一般,快速的向上升去。
身體被抓著飛的高度超過了祭壇的高度,不經意的轉頭時,正好看到了老者胸前一個流光閃爍的陣法,心中明白了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老者操作的。
儘管知道了老者在玩弄自己,可是不管如何的努力掙扎,就是無法擺脫抓著自己背後得大手。
天空的星星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居住在城內的百姓在夜晚都聽到了令人毛孔悚然的叫聲,叫聲陸陸續續的持續了一夜,在天邊漸漸出現魚肚白的時候,叫聲才停止了下來。
藝玄臉色蒼白,雙腿發軟的站立在地上,身體上的衣服已經全部都被夜晚的風沙給撕扯爛了,頭髮膨脹的梳理著,跟雷震子的髮型很接近,整個人的造型可以入選十大乞丐之王了。
他敢發誓,夜晚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他一輩子無法想像和猜測的。
一晚上雖然很短暫,但是在藝玄的眼中,卻如同經歷了一場生死大逃亡一般,從祭壇頂部到祭壇底部,他不知道來來回回的上下了多數次,一次比一次速度快,一次比一次驚險刺激,過山車跟昨天晚上自己的經歷相比,簡直就是過家家不上檯面。
上下折騰夠了,緊接著就是甩飛刀,而藝玄就是躲飛刀的人,所有的飛刀都是老者用空氣物化過來的,飛刀扎入體內之後人不會受傷,但是卻可以讓身體瞬間移動的速度減慢很多。
而躲飛刀所選擇的路線就是高高的祭壇,整個祭壇內部的大片地方都已經被老者不知道用什麼封印給封印起來了,只是留下了祭壇的外圍三分之一米的地方沒有被陣法覆蓋。這三分之一米的地方就是藝玄逃跑和躲避飛刀的路線。
正所謂高處不勝寒,呼嘯的狂風夾帶著黑色的沙子飛滿天地間,隨著訓練的增加老者早已經把他體外用來防護寒冷的罩子給去掉了,所有的痛苦都只能夠用身體來抵擋和抗衡。
這一夜如夢如幻,如同在煉獄之中一般。
感覺自己的腿瘦了有一圈不止,眼神冷落的看著坐在祭壇中間閉目眼神的老者,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藝玄肯定選擇自殺來結束痛苦。
老者打了個呵欠看著眼神麻木的盯著自己的藝玄,大手一揮一陣光流之後,老者抬起腳步來到了他的身邊,瞅著狼狽不堪,滿臉倦色的藝玄,笑呵呵的問道:「這一葉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特別的感覺啊」
直直的盯著老者得意的眼神,虛弱的聲音從喉嚨裡面擠了出來:「草了個比」接著撲通一聲甩倒在了地上。
藝玄從來都沒有在敵人的面前妥協過,尤其是在比自己老的敵人面前妥協和服軟過。
聽著地上躺著嘴中發出輕許鼾聲的藝玄,老者笑了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蓋到了他的身上,緩緩的抬起右手按在了藝玄的心臟處,一絲絲的暖流從手掌處傳入到了藝玄的身體之內。
藝玄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面到處都是很醜的女人,更加奇怪的是女人們都能夠發現他的存在,他一直努力的奔跑逃避,可是卻始終無法逃脫醜女們的追趕。
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發脹的雙眼,抬頭看去天空中佈滿了亮閃閃的星星,整個夜空看上去無比的安靜和祥和。
抬頭向上看去,突然發現一個白色的人影站立在祭壇的前面,身體忍不住一抖,老者緩緩的轉身看向了正在發呆的藝玄,雙手上多出了不下數十枚的特使飛刀,嬉笑著撫摸著一把把特使的飛刀,月光撒在飛刀上面,發射出一道道寒冷。
正在猶豫是否該起身時,突然空中閃過數十枚寒流,忍不住身體一抖,一個鯉魚翻身,飛一般的跑了起來,嘴裡面不斷的咒罵著老者心狠手辣。
人都說嚴師出高徒,可是如果師傅是個變態,那麼不知道徒弟是不是也可能成為變態。
三個月的時間,藝玄從來沒有下過祭壇,三個月也根本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每天都是在昏迷之後老者負責給他提供能量。
暖暖的陽光照在藝玄的光膀子上,黝黑的肌肉顯示出主人強大的能量,三個月的時間裡面整天都是在生命的邊緣行走,無論是反應還是爆發力都得到了大量的鍛煉。
老者看著眼前線條勻稱,肌肉暴漲,眼神銳利的藝玄,讚美道:「不錯啊,果然是一塊好玉,要不是我用心的雕刻,真是都廢了」
三個月之內身體裡面那些絲狀的東西,已經凝結成了一根根強壯的如同鋼條一般,雖然不知道身體裡面的是什麼東西,可是直覺告訴自己,這個東西是修煉到一定境界之後才會出現的事物。
看著如果欣賞藝術品一般欣賞自己的老者,感覺老者應該知道自己身體裡面的細線是怎麼回事,於是發出了自己的疑問:「三個月的時間之內,我感覺我身體之內出現了一種細細的線,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本來正在思考什麼時候放血的老者聽了他的話,臉色露出了吃驚的神色,欣喜的問道:「你身上真的出現了靈絲嗎,我放血的時候到了,哈哈哈」
聽了老者的話,藝玄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是老者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