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0-28
血液飆速般快速的在細線上流動著,瞅著自己跟不要錢似的亂流的血,感覺眼前的場景跟看一場賽車比賽沒有什麼兩樣,瞅的頭昏眼花,冷汗直冒,就差撂挑子走人了。
看著一直保持微笑的老者,感覺自己上當了,根據自己的觀察其實還需要很多的血液才能夠讓龍彥復活了,老者剛剛突然微笑是在跟自己演戲了,為了就是讓自己看到希望,然後在自己看到希望的時候讓自己心甘情願多多的貢獻點鮮血,最後再來一個晴天霹靂告訴自己,自己的血即使全部抽完也不夠。感覺老者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如此狠毒的招收,除了百思苦想活了三千年的人能夠想出來以外,恐怕其他人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想到。
不過自己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看到老者接著在微笑了,藝玄冷冷的笑了笑輕輕的張開了嘴,可是話還沒有說出來了,耳邊已經傳來了老者興奮的喊聲。
「成功了,我們成功了」藝玄滿臉痛苦的看向了活蹦亂跳的老者,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淡定平和安然了三千年的老者,三千年的沉悶壓抑在這一時刻歡快激動一塊爆發了,他是爆發了卻苦了渾身插滿針線的藝玄,還有遠處的阿牛。
老者負責操作整個陣法,剛剛突然的激動讓他的心情指導自己的身體隨著心情上下跳動了幾下,從而導致插在藝玄骨髓裡面本來安靜的細線突然間劇烈的晃動了幾下,本來承受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疼痛的阿牛,在老者上下跳動兩下之後,突然爆睜雙眼,眼睛血紅一片都快滴出血了,張開大嘴,一口鮮血從嘴裡滿噴灑了出來,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如同吃了耗子藥一般,身體開始了劇烈的抽搐,不斷的開始翻騰起白眼。
阿牛在懸崖底部的時候每天被藝玄用各種魔鬼的方法訓練自己的身體和心性,最嚴重的時候是藝玄嘴裡叼著雪茄手中端著一把三百發的m60對著奔跑的自己狂射,以此來讓自己的身體和心性強大起來,
可是在堅韌的心性和強壯的身體也抵擋不住深入骨髓的疼痛啊,這種疼痛根本就不是人類所能夠承受的,誰要是在這樣的疼痛下還能夠依舊跟沒事人一般閒聊胡侃,那麼這個人已經不能夠稱之為人了,而是妖精。
儘管阿牛倒地了,但是身體上和藝玄身體鏈接著的那條線卻始終沒有扯斷,他知道如果自己此時把那根線扯斷的話,一切疼痛就會瞬間消失而自己也就存活了。可是阿牛卻不會那麼做,因為他承擔者百分之九十多的疼痛,如果自己把線扯斷之後,那麼以藝玄瘦弱的身體和不怎麼強大的體質根本無法承受一秒的疼痛,
阿牛的身體不斷的抽搐著,口中不斷的吐著因為疼痛而流出的血水,眼睛不斷的翻著白眼,雖然如此的痛苦難忍,可是阿牛的手已經抓著那根細小的線,深怕自己不小心把線扯斷了。
藝玄除了眼睛進沙子和打呵欠流眼淚之外,從來都沒有感動的流下過眼淚,但是看著阿牛似笑非笑的臉,還有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以及不斷從口中噴出的鮮血,渾身抽搐卻拚命的為自己創造生的機會阿牛,藝玄的眼淚在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第一次藝玄發現原來男人的眼淚也是如此的不值錢,突然發現自己很對不起阿牛,以前不該欺負他,更不該一次次的傷害他。
瞪著血紅的雙眼看向了正在操作陣法的老者,雙手輕輕的握住了從身體裡面穿過眾多的細線,冷冷的說道:「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你那張破嘴,我不想因為你的女兒和所謂的什麼陣法,而失去自己最好的兄弟」
當藝玄準備野蠻的把深入骨髓的細線拉出來時,突然感到細線突然如同被人觸摸的害羞草般,迅速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從新的回到了屋頂。
如果不是身體裡面傳來的陣陣疼痛,以及在寒風中抖動的jj,藝玄還以為自己剛剛只是做了一場夢了,發現阿牛正嘴角掛著血絲,朝著自己開心的笑著。
趕快跑到了阿牛的身邊,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著急的詢問道:「阿牛你沒有什麼事情吧,你可一定要給我堅挺啊,我以老大的身份命令你給我活下去」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腰部被什麼粗糙的東西輕輕劃過,扭頭的一瞬間發現阿牛的大手虛弱的在自己的腰部有節奏的滑動著,雙眼緊緊的閉著,嘴角露著怪異的笑容,那個笑容貌似是一隻野貓勾搭了家貓,而且還不止一個。
「老大,你的身體好白好光滑」抱在懷中的阿牛虛弱的調侃道。
實在是想不到阿牛都快跟閻王爺會面了,竟然還有心情跟自己開玩笑。真想上去給他兩下,可是現實告訴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打了他,結果就是自己就的為他準備花圈了。
說完話之後阿牛露著心滿意足的笑容睡著了,看著懷中的阿牛,搖了搖頭把他的身體放在了地上。
轉頭看向老者,老者正呆呆站立在極地寒冰的棺材面前,面露愁容,顯得侷促不安。
如果真的如老者先前所言,那麼此刻棺材之中的女子應該醒來才是,可是他卻分明沒有聽到棺材裡面有任何動靜,心中不解,抬起腳步來到棺材前面跟老者並肩站立著,看向了棺材之中的龍彥。
也許是因為操作陣法使用消耗了身體裡面太多的靈力,老者顯的很疲憊。
老者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阿牛,平靜的問道:「你的朋友沒有什麼事情吧」
雖然心中很氣憤,可是看到老者疲憊不堪和失落的神情時,藝玄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他沒事,只是昏死了過去,她呢」說著話看向了棺材之內依舊安靜睡著的龍彥。
「按照常理推算,身體裡面已經全部都是五屬性血了,體內的疾病也被屬性血給磨滅了,應該醒來才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者對於熟睡的龍彥也很無奈。
看著棺材種美麗的容顏,藝玄突然發現龍彥高高鼓起的胸部,竟然有規律的上下移動著,呈現出了生命的跡象,這在剛剛打開棺材的時候是沒有的,這說明老者的陣法已經成功了。
安慰的說道:「公主醒來只是早晚的事情,三千年你都等待了,也不差這一天兩天」
望著棺材種均勻呼吸的龍彥,老者用力的點了點頭,即使他不同意,也沒有辦法。
盯著如同夜晚正常睡眠的公主,老者臉色露出了一絲慈父的笑容,盯著棺材淡淡的笑道:「三千年了,我苦苦的廝守了三千年,總於還是讓我等到這一天了,只是龍蓉卻永遠也看不到這一天了,我真的累了,好像去跟龍蓉團聚去」
藝玄盯著略帶苦笑的老者對於他的遭遇表示很是同情,淡淡的盯著老者微笑著說道:「你可不能夠現在就去找龍蓉啊,你要是走了,我們不就白白費力氣了嗎」
老者聽了藝玄的話,突然間哈哈大笑了起來,轉頭看著藝玄眼神中透著一股熾熱的光芒,對著外面呼嘯的風沙,大聲的說道:「龍彥活了,我的臣民也應該從新的復活了,三千年的孤獨,希望他們不要怪我的無情」
聽著老者的話,突然感覺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了,盯著哈哈如同瘋子一般的哈哈大笑,不解的問道:「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血我也放了,人我也幫你救了,你就放過我們吧」
老者停止了笑容,對著想要離開的藝玄,幾乎是命令的口吻說道:「我想讓你幫個忙,一個能夠幫助很多人的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這個…」藝玄頓時感到很糾結,感覺自己一步步的落入了老者為自己設好的圈套,但是看著老者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己不答應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藝玄的神色被老者一一的看在眼中,他突然打開窗戶指著外面大聲的喊道:「你可以自己看外面,如果你不幫我的話,你估計一輩子都別想離開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