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0-08
老村長疾步上到了祭壇上面,望著幾個人詢問的眼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著急的問道:「怎麼回事啊,牆壁上面的畫面出現什麼預兆了沒有,你倒是趕快說啊」
看著幾個人著急的神色,嘴張了張又如同漏氣的皮球般,沉寂了下去,沒有接著往下說,不是不說,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們自己看到的場景。
祭壇又劇烈的晃動了起來,祭壇中間的大洞又向外擴張了一點。這是老村長離開後的第六次擴張了,每一次晃動之後,洞口都要向外擴大幾分,看趨勢祭壇早晚會被吞噬掉。
晃動剛過,一把抓住了老村長的衣服,臉色猙獰的問道:「你是不是啞巴了,怎麼跟個娘們似的,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場景」
知道老村長定然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不然決不會如此的吞吞吐吐,難以言語。
皺著眉頭瞅了一眼身邊的龍女,老村長從上到祭壇上面之後,眼神似乎就沒有龍女的身體,指著龍女厲聲問道:「是不是跟龍女有關」
龍女也發現了老村長的奇怪之處,微笑的安撫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告訴大家吧,要是跟我有關,你大可不必擔心」
從祭壇晃蕩的程度,多少已經預測出一場大的災難就要降臨了,她不是那種自顧著自己活的人,自己如果不表態的話,生怕老村長耽誤了時間。
老村長輕輕的張開,想要說話卻又重新的閉上了,來來回回張了三次口,當看到眾人殺人般的眼神時,歎了口氣大聲的說道:「我們這裡必須的死一個人」
看著幾個人迷茫的神情,老村長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快速的說道:「整個陣法已經啟動了,我們現在有兩條路可選,第一條路把靈珠採摘下來,條件是必須的犧牲一個人。
第二個條件什麼也不乾等死。
越是危險的時候,藝玄表現的反而越是淡定,盯著有些慌張的老村長沉聲問道:「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犧牲任意一個人都行」
呆呆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眼光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龍女。
彷彿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皺著眉頭盯著老村長淡淡的問道:「是不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我跟龍女發生了關係,所有才會這樣」
即使你不跟龍女發生關係,這一切也都將會來臨的,這個就是我所說的劫數。
一把抓住了衣領,大聲的喝道:「你是不是哪天在牆壁出現畫面的時候,都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你當初為什麼不告訴我」
阿牛把聲嘶力歇的藝玄拉到了一邊,怕他一激動做出什麼荒唐的事情。
老村長耷拉著自己的頭,無力的說道:「我在畫面之內,就看到了你們兩個人發生關係時的場景,其他的就沒有了」
轉頭看著臉色平靜的龍女,整個心特別的慌亂,雖然兩個人才剛剛認識幾個月的時間,可是龍女的調皮,可愛,甚至是有時候的野蠻,都深深的吸引著自己,自己真的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自己已經愛上了她。
雖然愛的不是特別強烈,可是當自己愛的人就要死去時,不管原因是不是一個男人的錯,沒有能力去阻止事情的發生,就是一個男人的無能。
為什麼,為什麼是龍女,為什麼要選定龍女去死,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老村長無力的瞅著滿臉痛苦神色的藝玄,安慰道:「這一切都是命數,我們只是凡塵之中的一粒塵埃而已,我們是不能違抗天命的。
龍女是水靈珠的守護者,此時的水靈珠就好像是一顆掛在枝頭,成熟很久的果實一樣,如果沒有人把它採摘下來,它自己就會脫落下來,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靈珠籠罩範圍內的所有女子,將會全部的靈盡而亡。
每一個人都知道犧牲的含義,可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為人去犧牲的。
龍女聽到老村長的話,並沒有像一個脆弱的女人般流露出不滿,驚恐,憤怒,而是表現的相當淡定,她不相信命運,可是自己卻不得不屈服在它強大的力量之下。
如果龍女此刻表現的是反抗或者是哭泣,藝玄也許會好受些,可是看著面色沉靜的龍女,他的心好像被什麼尖銳物體銼了一下一樣,但是心卻沒有流血,心有點乾旱。
龍女平靜的來到了神情木然的藝術身邊,伸出手抓起了有些冰冷的手,緩步向最近的房間走去了。剛剛走下祭壇,平靜的祭壇開始了第八次晃動,相比於前幾次的晃蕩,明顯的強烈了幾分。
像一個小孩子般被拉著向屋內走去。
被龍女甩手扔到了床上,盯著眼神純潔的龍女,有些驚恐的問道:「怎麼個意思」
把藝玄丟到床上之後,就自顧的開始脫起了自己的絲衣,一件件衣服如同腿白菜葉般,腿了下去,潔白的肌膚就展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突然發現兩腿間的某一個物體突然不安穩起來,竟然開始不自覺的抖動了起來,臉色一紅暗暗罵自己不是男人,都到了生死離別的時候了,竟然還想著這樣的事情。
龍女的衣服很快就褪完了,瞅著眼神不斷遊歷在自己身上的藝玄,神情平靜的說道:「你怎麼不脫衣服啊,男人不是都特別需要嗎」
來到藝玄的身邊,伸出潔白的雙手,不斷的替藝玄退去外面的衣物,聞著空氣之中的淡淡幽香,一把抓住了龍女的雙手,感覺身上火辣辣的。
瞅著龍女疑惑的神情,喉嚨發乾的說道:「我自己來吧」說完話後,如同聽到要查房的嫖客一般,快速的脫下來。
相比起第一次的笨拙,這一次兩個人的配合明顯的順暢了幾分,這一刻兩個人彷彿忘記了世間所有的煩惱,彼此緊緊的擁抱著,親吻著,大熱天的抱在一起,都是大汗淋漓的。
瞅著怕在自己胸膛上面緊緊閉著雙眼的龍女,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安慰她,兩個人都默默的發呆著,只是希望這一刻能夠永遠的靜止下去。
突然感覺到大床又晃蕩了起來,不是藝玄的身體強悍恢復的快,又開始了運動,而是外面的祭壇又開始了震動。
不用猜也知道此時屋外面一定佔滿了人,都是在等待著龍女出去送死的。
趴在胸膛上面的龍女突然張開了雙眼,溫柔的說道:「你會不會在某一天把我從你的記憶之中抹去了,就好像所有花心的男人一樣,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樣跟龍女做保證,這個真的沒有人能夠保證,畢竟男人在某些方面都是脆弱的,尤其是當面臨誘惑的時候,表現的就尤為突出。
看藝玄呆呆的眼神,龍女坐了起來,盯著呆呆的藝玄,微笑的說道:「我知道你不忍心騙我,可是我又不忍心讓你就這樣把我忘記了,你說怎麼辦吧」
盯著龍女純潔的眼神,感覺後背有些發涼,雙手趕快摀住了自己的小jj,害怕的說道:「你想怎麼樣啊」
用手波動了一下遮擋在眼前的碎發,微笑的張開了大嘴,猛的爬到了他的胸口,用盡了全力咬了上去,感覺牙齒鑲到了肉裡面之後,才從新的拔了出來。
瞅著藝玄呆呆的眼神,還有胸口大片的血跡,微笑的說道:「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記,就好像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人,怎麼了難道你沒有感到疼痛嗎,要不我在來一口」
嘴角滴滴的鮮血流了下來,藝玄用力的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的確很痛,啊…」
站立在外面的老村長和阿牛,聽到屋內傳出的悲慘的叫喊之聲,臉色都變了,後怕的彼此望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許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