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瞅了一眼,著實想不到阿牛的前生竟然長的那樣威武,單單從金色鎧甲表面之上所沾染的層層鮮紅的血液就不難看出,阿牛前生怎麼樣也的是一個超級猛將啊。
村長皺著眉頭看著作勢再次發起攻擊的烏鴉群,無奈的搖了搖頭,從他的神色之中,不難猜測出,群起而攻之的烏鴉群估計要得逞了。
烏鴉群彷彿認定目標一般,休息了片刻的它們,使出全力向站立在場中的阿牛的身體又一次的發出了攻擊,隨著烏鴉群撞擊的激烈程度的增加,天空下起了陣陣黑雨,死去的烏鴉屍體從天空之中如同落葉般墜落了下來。
起先是一隻烏鴉得逞啄到了阿牛前世人的**,外面的防護罩如同崩塌的大堤般,一旦開始,就注定無非阻擋。
烏鴉群一窩蜂的湧向了阿牛前世的**,片刻功夫烏鴉群就如同偷情成功的女人一樣,挺胸抬頭忽閃著翅膀奮力的飛走了。
龍女瞅著烏鴉飛走之後,地上只剩下的一堆金色鎧甲,還有沾滿鮮血的戰斧,轉頭看著同樣吃驚的藝玄,感慨的說道:「烏鴉對其他的人只是吃掉他們的肉而已,對阿牛的前世竟然連骨頭渣也沒有剩下,猛人的下場就是悲慘。
牆壁的畫面一直定格在阿牛的武器和盔甲之上,狂風驟起,曾經的戰場隨著時間的轉移很快就被風沙掩埋了,曾經發生在戰場的故事,再也不會有人記起。
屋頂和反射球之間鏈接著的陣陣水紋,逐漸變的微弱下來,沒有多長時間又恢復了原本的狀態,彷彿剛剛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背著三個人的阿牛,緩緩的把手從球上面移了下來,轉頭瞅著三個人,抬起自己的雙手嘿嘿的笑了笑:「我自己感覺就想做了一場夢一般,我感覺我變成了一個遠古的戰神」
觀察著手不斷左右上下比劃,顯得無比激動的阿牛,詢問道:「你沒有什麼事情吧,不會是被水靈力沖壞了頭腦了吧」
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威武是威武,只是最後被一群鳥給吃了,感覺挺彆扭的,感覺身上癢癢的」
老村長抬起頭瞅著水靈珠,眼睛直直的盯著,嘴裡面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就這麼結束啊,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了」
笑著拍了拍老村長的肩膀,抬頭瞅了一眼上方閃爍著青色光芒的水靈珠,看玩笑道:「阿牛沒有什麼事情,你不會瘋了吧」
阿牛和龍女也同時看向了屋頂上放的水靈珠,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都疑惑的轉頭忘向了老村長,想要詢問他是不是發神經了。
阿牛拍了拍老村長的肩膀,嬉笑道:「我說你沒事吧,上面有什麼好看的啊,你不累,我們都替你感到脖子酸了。
老村長似乎並沒有聽到阿牛的話,依舊抬著頭盯著上方,他的這個動作令三個人感到很奇怪,見過各種耍帥的姿態,可是卻沒有見過這種肢體動作,抬頭的動作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三個人實在給他的動作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時,老村長突然眼睛一亮,做出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天空,提示三人仔細傾聽。
三個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於是疑惑的屏住了呼吸,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起來,風聲通過破舊的木板縫隙,拚命的向屋內鑽著,風聲通過木板時,摩擦發出著噓噓的響動,聽著噓噓的響聲,藝玄感覺有種想要撒尿的衝動,這個風聲實在是跟幼兒園時老師讓小朋友統一撒尿時,吹的口哨很像。
藝玄的眉頭也漸漸的皺了起來,從空中傳入耳朵之內的風聲,竟然開始夾帶起陣陣破風的聲音,感覺像是某個物體從天上掉下來時發出的聲音一般
感受到異樣的聲音之後,趕快的張開雙眼疑惑的望向了屋頂的水靈珠,突然發現屋頂之上一個黑點正在逐漸變大著。
抬頭看了看空中黑點的落點,又看看依舊站著不動如山的老村長,想要提醒一下老村長上面要往下掉東西了,話剛到嘴邊,老村長興奮的叫道:「聽到沒有,有什麼東西從空中落了下來,大家仔細的辨認一下」
說完話後沒有聽到三個人的答話,老村長疑惑的低下了頭,緩緩的張開了自己的雙眼,盯著依舊抬著頭的三個人,疑惑的問道:「難道你們沒有聽到有什麼聲音發生嗎,就是物體劃破空氣的聲音」
龍女緩緩的低下來頭,面色凝重的抬起手緩緩的指了指空中,示意他抬頭看看。
疑惑的掃視了一圈盯著自己表現出複雜表情的三個人,緩緩的抬起了頭。
「我草……」抬起頭的瞬間,天空一個物體已經落到了,距離自己頭部兩米的距離,抬手抓筆,附帶口中念出咒語一氣呵成,在三個人目瞪口呆之中,一層薄薄的薄壁遮擋在了頭部的上方。
可是老村長還是低估了不明下落物的威力,物體直接穿過老村長臨時剛剛設置的薄壁,直接準確無誤的砸在了他的頭部,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栽倒到了地上,血液快速的流了出來,瞬間白髮人變成了紅髮人。
阿牛蹲下身推了推地上一動不動的老村長,看老村長似乎並沒有要動的跡象,抬頭拾起了地上從空中落下的不明物體。
物體通體黑色,長約三十厘米,寬約五六厘米,高約兩指,阿牛掂量了一下物體的重量,左右晃蕩了幾下,感覺物體挺趁手的。
把物體交到了藝玄的手中,嬉笑道:「老大,你見多識廣,你瞅瞅這個東西是什麼,這樣的東西還真是不多見,想不到這個東西如此的猛,一下就把老村長干倒了」
龍女也好奇的微觀到了藝玄的身邊,時不時的翻轉幾下,放在手中掂量幾下,實在是沒有見到過眼前的物體。
看到手中的黑黑的物體,藝玄也是一愣,仔細的放在手中研究了一番,嘗試的把靈力輸入到物體之內,發現物體竟然如同一塊海綿般不斷吸食自己的靈力,絲毫沒有感覺到靈力有絲毫外露的跡象,感覺手中的物體挺奇特的。
左看看右看看絲毫看不錯物體是什麼,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物體的重量,突然眼前一亮,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此酷酷呆呆的造型,如此輕重合一且趁手,我想天下除了板磚之外,估計在沒有其他的物體了」
起先也不知道手中的物體是什麼,可是當拿在手中,輕輕的向空中拋射幾次之後,竟然找回了當初在現代幹架時的手感。
在我國如果大家時大家使用任何的管制刀具,那麼可能就要面臨刑法的處罰,但是對於衝動的青春來說,如果每個人不幹上幾架的話,那麼他的青春就是殘缺的。
打架的時候,由於很多情況彼此的力量都是不平等的,但是我國是一個處處體現公平平等的國家,所以打架的時候,弱者一般都喜歡提著自己趁手的武器出場,以便可以跟強者達到氣勢上的統一。甚至更有甚者已經把全部的勝負歸結在了自己選擇的武器是否給力上。
但是在嚴明的法律管理下,大家都不敢貿然觸犯法律適用刀具,但是很多聰明的人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開發新式武器上,經過長時間的終結歸納,大家最後終結出了一條規則,找到了一個法律的漏洞,這個漏洞就是法律沒有把大街上面隨處可見的板磚也給管制起來。
長長聽說板磚破武功,實在想不到這句話在這裡也很適用,想不到老村長竟然一下就被磚頭撂倒了。
正所謂一磚在手,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