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這個處處需要等待的社會,無論幹什麼事情似乎都要有足夠的耐性來等待一下,我們的人生似乎都是在等待之中度過的。
沒有出生的時候我們就需要在身體之內跟無數的精,子競爭爭奪生命的輪迴權,等到衝到了該到的地方,就需要等待十個月左右,才能夠出生。
出生上了學之後,就需要等待成為少先隊員,成為共青團員,成為黨員….反正就是等待著成為xx員。
上了初中之後我們又開始排隊等待談戀愛了,女孩都需要關懷,但是並不是任何一個女生都需要戀愛來給予溫暖的,所以我們需要等待,等待那些跟別人談的女孩分手,然後我們就可以有機可乘,敞開我們的懷抱給他們點熱流。
上了高中之後我們又開始了等待上床,每天都盼望著夜晚的來臨,因為白天很多女同學都需要上課,只有夜晚才有時間陪我們來娛樂。
上了大學之後看著人潮湧動的招聘會,我們拿著寫著xx學院畢業的求職書,排在人海之中,希望有人能夠賞識我們,給我們點生存的糧草。
快結婚了,我們還得需要等待,現在這個社會不是你說結婚就可以結婚的,你需要先的加強自己的硬件設施,比如車子,房子,票子。
等到快要死的時候我們又開始做足了等待,做好了跟無數的精,子開始爭奪賽,開始我們下一次的人生旅途——似乎很多人都相信有下輩子,所以很多人都在等待。
藝玄本來正在迷迷糊糊的睡覺了,他是在不知不覺的等待之中睡著的,按照龍女的說法接應的人應該很快就可以到了,可是當月亮爬上枝頭的時候,那個人還沒有出現的跡象。
推了一把迷迷糊糊的藝玄,提醒道:「你要想瞌睡就睡吧,你能不能夠不打呼嚕啊,實在是太吵人了,很容易把巡邏的士兵招來的」
藝玄實在是太累了,當綁到十字架上之後,他才終於知道為什麼耶穌會那麼痛苦了,綁到十字架上睡一晚上實在是太痛苦了,這也是為什麼耶穌第三天復活,而不是第三年才復活的原因,連神都才在十字架上支撐了三天,感覺自己支撐一天已經很不錯了。
迷迷糊糊推了一把身邊不斷低頭抬頭的龍女,小聲的說道:「想睡就睡,不要在支撐了,你的口水滴了我一身,那個人是不是放我們的格子啊」
龍女揉了揉發脹的雙眼,他昨天晚上也實在是太累了,整個晚上都在想著如何折磨藝玄的方法了,瞅了一眼燈活通明的門口,嘀咕道:「我怎麼知道了,那個人說跟你認識,跟你認識的人是騙子,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
一直用木棍支著眼皮的阿牛,一直直直的瞅著洞口,突然聽到一陣動物的叫聲,順著聲音看去,發現一輛馬車緩緩的使了過來,仔細的觀察發現馬車上好像綁著各種動物,雞鴨豬羊…。
伸手把支著眼皮的木棒子拿了下來,指著馬車小聲的說道:「你們快看,一輛馬車向我們走了過來,馬車上面坐著一個胖子,我們要不要上前去問問啊,我感覺挺像是來接我們的」
龍女仔細的瞅了一會,不敢確定的說道:「看著像,姐妹們說接應我們的是一個人跟一群獸,沒事你們放心吧我有暗號,我上前去對對暗號就是了,你們先在這裡等一下」
等到馬車使到了近前的時候,龍女彎腰緩緩的來到了馬伕的背後,神秘的說道:「床前明月光,地上照一雙」
馬伕先是一愣,仔細的想了想,微笑的說道:「不知道在幹啥,床上晃蕩蕩」
龍女微微一笑快速的向兩個人擺了擺手,示意藝玄可以出來了。
兩個人冒著搖快速的來到了馬車的後面,馬車伕瞅著藝玄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指著馬車背後的大群動物,微笑的說道:「你們兩個人就扮演兩隻動物吧,記住不要發出聲音,不然很難過城門那一關的,你們兩個人趕快躲起來吧」
藝玄瞅著身邊的龍女,指著問道:「她呢,她難道不用扮演動物嗎」
馬伕微笑的搖了搖頭,一把把龍女摟到了懷中,微笑的說道:「她扮演俺的媳婦」
藝玄把眼前的兩個人對比了一下,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也好」
兩個人快速的轉入了眾多的動物之中,馬車上面立馬開始了一陣陣撕扯的叫喊之聲,車伕小聲的提醒道:「你們兩人小心點,我所拉的動物都是母的,你們兩個玩的不要太過分了,就是玩,動作也輕點,這大半夜的,讓別人聽到了影響不好」
藝玄小雞,雞之上正踩著一隻鴨子,而且鴨子在上面跳的不亦樂乎,並不想停下來,回想著車伕的摸樣,感覺在哪裡見到過,可是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馬車緩緩的啟動了,沒有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了門衛跟馬伕對話的聲音:「李師傅啊,這麼晚了還在往宮裡面送東西了,真是太辛苦了,這麼累還帶著媳婦,可是要注意身體啊」
車伕嘿嘿的笑了笑,小聲的說道:「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這麼好一塊地當然要時常耕耕了。我給各位帶來了些動物,希望各位沒事幹的時候加個餐。
我今天剛剛才來這裡工作,以後還麻煩各位多多的照應啊,這幾天就要開始祭祀了,我必須的加緊做菜了,不然我的這顆腦袋就保不住了,這不才把該買的祭祀用的動物都購買了回來。
把守的一個士兵,拿起了自己的長矛,舉起來隨意的在車上刺了兩下,畢竟這就是她們的工作。
車伕趕快起身攔住了想要接著紮下去的車伕,讚歎道:「好槍法啊,真可謂搶槍見血啊,還是不要再紮了,如果把這些動物扎死了,我們的女王陛下到時候看到了祭祀的物品上面有槍眼的話,就不要交代了」
士兵嘿嘿的笑了笑,隨意的說道:「你就說那些洞是你插的不就行了,趕快跟你媳婦進去吧,記住祭祀完了,不要再帶你媳婦來到這裡了,這樣會玷污神靈的雙眼的」
車伕嘿嘿的笑了笑,快速的趕著馬車離開了。
女兵瞅著自己長矛頂部的血液,發現矛頭上嗎竟然掛著一塊肉,不解遞到了同伴的身邊,詢問道:「你嘗嘗這塊肉是什麼肉啊」
另外的一名士兵用鼻子嗅了嗅矛頭上面掛著的碎肉,隨意的說道:「這個都不認識,明顯的是狗肉嗎「說著話直接把上面的肉放到了嘴裡面吃了起來,一副很美味的樣子。
躺在馬車裡面,感覺今天自己又長了見識,從來都沒有見過女流氓,原來女流氓耍起流氓來,比男人更放的開。
耳邊一直傳來鴨子的呱呱之聲,心煩的說道:「阿牛啊,不要在讓那只鴨子在叫了,影響我的睡眠,在叫的話你就給我咬它」
阿牛顫抖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大啊,我一直在咬著鴨子的腿了,不然一直大叫的就不是鴨子了,而是我自己了」
回想起剛剛士兵拿著長矛向動物群裡面紮了幾下,震驚的說道:「不會扎到你身上了吧」
阿牛顫抖的說道:「就是扎到我身上了,而且是插到了我的大腿上,如果在往上插那麼一點點,我就真的成為太監了,那個娘們下手實在是太黑了」
從動物群中抬起了頭,瞅著身邊不斷向後離去的宮廷樓房,詢問道:「還的大概多長時間啊」
車伕回頭微笑的看了一眼藝玄,仔細的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確定的說道:「這個的問你媳婦,我是按她提供的路線走的」
把眼睛瞅向了身邊的龍女,龍女頭也會的淡淡說道:「不用慌,很快就到了,著急也沒有用,你們兩個先睡吧,到了我通知你們兩個人」
無所謂的點了點頭,踢了一腳嘴裡不斷哼哼哈哈的阿牛,吩咐道:「你還是咬著鴨子腿吧,你的叫聲還沒有它的叫聲好聽了」
馬車在黑暗的宮廷之內,緩緩的前行著,一隻可憐的鴨子在不斷的鳴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