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穿過森林之後就是無數的女人,兩個人的荷爾蒙不斷的飆升著,兩個人幾乎是用飛奔來形容的速度快速的穿過茂密的森林,當兩個人穿過森林看向面前的場景時,兩個人都驚呆了。
一座龐大的城池屹立在視線之內,身穿各種華麗服飾的行人,不斷的從城門處穿梭著,很多的行人背後都牽著自己的坐騎,坐騎之上拖著各種各樣的貨物。
在現代的時候,當看到各種各樣古代的武俠片時,總是喜歡研究電視劇和電影裡面的場景佈置,在研究電視和電影的過程之中經常發現一些奇怪的鏡頭,比如某個女明星在飾演某個古代女性角色時,竟然發現了那個女明星穿著的胸罩帶露了出來。
藝玄是一個很注重細節的人,每次總能夠在古俠劇之中找到多多少少的不文明的點,像某些龍套穿著現代的襪子,腳穿著大頭皮鞋,鏡頭裡面露出軌道這樣的事情,就更別提了,可謂到處可見。
看著眼前諾大的城池,藝玄感覺穿越其實也很不錯,起碼可以用自己的眼睛見證真實的古代場景,而不是整天看那些費盡心機腦殘的古代場景佈局,這是穿越以來第一次見識如此大的城,內心感覺有點遺憾。
如果身上能夠帶著高清的數碼相機,讓其他人給自己拍一張背靠城池的照片,那一定很拉風,不過這些事情,最多也就是想想而已了,現實情況是自己好餓,必須吃飯,在現實面前人往往不在像人。
阿牛興奮的看著不遠處的城門,嬉笑著說道:「想不到胖子還真是沒有騙咱們,現在的老實人真的不好找了啊,我們是不是現在就進去啊」
伸手拉住了抬起腳步準備向前走去的阿牛,靜靜的望著不遠處的城池,安慰著說道:「時間還早了,難得有機會如此的面對一座厚重的城池,我們就在看一會吧,然我在找找感覺,我閉著眼呼吸一下,你不要打擾我」
阿牛哦了一句,點了點頭退回到了藝玄的身邊,他感覺自己有些不瞭解現在的藝玄了,有些時候是在想不通,也不理解他的行為到底應該怎樣解釋。
藝玄閉目幻想著自己正在拍攝一場大型古代的戲劇,而自己就是整部戲劇之中的一部小角色,仰或是自己正在做著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以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只是自己夢裡面的場景,內心不斷的自我安慰著,很快嘴裡面就發出了輕微的呼聲。
聽到耳邊傳來陣陣輕微的呼嚕聲,阿牛抬頭望了眼天空不斷消沉下去的太陽,心裡面有些著急了,根據胖子的提示現在的時辰,應該是快要關城門了,如果在關閉城門的時候還沒有進城去看美女,感覺總是有些不是那麼回事,他心裡面也惦記著城內的女人了。
抬起頭,突然發現城門處的人們,腳步突然間都開始變的匆忙起來,人與人之間也開始了彼此推推嚷嚷,仔細的觀察不難發現,很多身上寫著女字的士兵,不斷的向著城門的方向聚集著,看樣子明顯是要關閉城門了。
阿牛有些急了,他用力的搖晃了幾下靠在自己身體上面的藝玄,提醒的說道:「老大,你怎麼睡著了啊,難道你不想要女人了,大大的女人」
他實在是太累了,幾天來日夜兼程的趕路,整個人早已經乏了,如果不是想著要去女兒國都城,恐怕自己早已經堅持不住了,倒下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阿牛碩大的頭顱,以及不斷的搖晃著燙髮,看著天空不斷的飄飄灑灑落下的白色粉末,奇怪的問道:「牛兒啊,難道天上下雪了嗎,我怎麼看到雪花了,好大的雪花啊」
看著藝玄伸出的雙手,阿牛用力的搖晃起自己的頭髮,一片片碩大的頭皮屑擺脫頭髮的束縛,自由的落到了藝玄的手中,抬起頭頭奇怪的看著夕陽,緩緩的說道:「不應該啊,這個季節怎麼會下雪呢,現在可是六月啊,老大你趕快醒醒吧,城門要關了」
正處於迷糊狀態的藝玄,轉頭看著城門不斷傳來的陣陣吵鬧之聲,突然眼睛一亮,身體擺脫了阿牛的肩膀,大聲的說道:「城門要關了嗎,你怎麼不提前叫醒我啊,我的女人啊」
說著話,兩個人快速的向著城門走去了,很快就來到了城門處,兩個人在人群中間不斷的向前移動著,可是不管兩個人如何努力,還是無法快速的前進,城門被幾位士兵推動著已經開始緩緩的移動了。
藝玄拍了拍阿牛的肩膀,向著人群之中的一條細小的狗指了指,正在用頭開路的阿牛,抬起頭看向了在眾人腳底下穿梭的小狗,十分羨慕的說道:「還是當個狗幸福啊,鑽起來可比人類快多了,我們還是趕快擁擠吧」
正在兩個人不斷擁擠的時候,城樓上面站出來一位,年紀不大的官兵,官兵隨手從城樓上面掰下來一塊磚頭,朝著擁擠的人群仍了下來。
磚頭準確無誤的砸到了一個正在奮力擁擠的老者,老者摸了摸自己頭上被磚頭砸出的鮮血,朝著樓上的士兵大聲的喊道:「我了個去,怎麼今天的磚頭又落到我頭上了,能不能夠換個人啊,不帶這樣的啊,整天都是我一個人唉磚頭,有意思嗎」
年輕人嘿嘿的笑了笑,指著城門外面的護城河說道:「今天的城門馬上就要關閉了,我們還是老規矩,我一會會給大家發各種吃的東西,如果大家口渴的話,可以去護城河裡面喝水,如果大家感覺渾身熱的荒的話,也可以去護城河裡面洗澡。總之一句話,不管吃喝拉撒都給我去護城河裡面解決去,現在城門就要關閉了。
我在查到十,如果還有人在敢在擁擠的話,那麼我就派我的士兵向下扔磚頭了,如果砸到你誰了,你最好給我把你的血控制住,如果不小心把血濺到了城門上,那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了啊,我現在開始數了啊。
藝玄看著城門上面的士兵,鄙視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守門官嗎,還真的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在這麼幹下去,小心晚上被人扔黑轉」
被磚頭砸到的老頭,摸了摸自己頭上一層層摞在一起的傷疤,苦笑的說道:「為什麼挨磚的總是我,難道我長的那麼欠拍嗎」
一名老婦人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誰讓你是他岳父大人了,他不拍你拍誰啊,整天抓住你姑娘不放,小伙子正年輕了,你不讓他在你姑娘身上發洩,他只有拍你了,我感覺拍你都是輕的,我要是你姑娘的話,早就把你活埋了」
老頭聽到老婦人的話,臉色突然間就紅了起來,大罵的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整天在身上寫著三個字,求包養,我要是有錢了就把你包養了,然後把你關起來,每天都好好的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藝玄瞅著老婦人的背後,果然寫著三個大字,感覺很是不可思議,實在想不通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時代,難道這個時代也開始流行包養了。
城下的眾人都害怕城門上面的磚頭會不幸的落到自己的頭上,於是都開始不斷的遠離著城門的位置,反正就是在城門外面住一晚上而已,不就是集體睡嗎,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幾個男男女女一塊睡的經歷啊,不就是人數上多了幾個嗎,習慣了什麼都好了。
看眾人都不在向前擁擠了,藝玄拉著阿牛快速的穿越過人群,穿越了護城河的橋,
過了護城河之後,藝玄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小學時代,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實在是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是好了。
過了護城河之後,藝玄驚奇的發現,城門一共有三個洞口,左邊站著的全部都是男人,右邊站著的全部都是女人,藝玄感覺自己有種上公共廁所的感覺,男左,女右。
不過令他感到奇怪的還是中間的洞口,兩邊的洞口都是人滿為患,唯獨中間的洞口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抬頭看了眼城門上面手拿板磚的眾多士兵,感覺自己所站的位置,正好就處在板磚的中心地帶,如果板磚要是落下來的話,自己就必須用頭來接了,畢竟人只有兩隻手,而士兵每個人身邊都摞著一大堆磚頭。
看著空蕩蕩的第三個洞口,藝玄拉著阿牛的手,提醒的說道:「我們走中間的洞口,這樣可以快一點進入城中」
阿牛奇怪的望著兩邊排列散亂的人群,不解的說道:「我們還是隨大流吧」
也不等阿牛在往下說話,直接就拉著阿牛進入了第三個洞口。
本來正在聊天的老頭,老太太,看到有人竟然走人了第三個洞口,都露出了吃驚的神態,老太太癡癡的望著兩個人的背影,哀歎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不走正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