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藝玄的心中無意之中來到面前這個軍營,只是他人生道路上面的一段小插曲,這裡在怎麼美麗在怎麼好,終究不是自己的家,就好像看到別人家的媳婦一樣,在漂亮終究不能夠為自己暖被窩。
藝玄是一個目的性很強的人,既然自己已經拿到了想要的靈珠,也就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歸根到底這裡沒有能夠使他留下來的物件,如果有個漂亮的女人,藝玄感覺自己一定會義無反顧的留下來,就是不留下來,也會玩膩了在走。
道路兩邊站著一排身穿燕尾服,頭戴鴨舌帽的鴨子隊伍,這支隊伍是藝玄親手組建起來的演唱團,鴨子們手裡拿著各種各樣各樣的樂器,搖頭晃腦的演奏著。
藝玄看著身邊背著一個大袋子的阿牛,不解的問道:「怎麼鴨子演奏的音樂好像是辦喪事時才會演奏的曲調啊,把它們全部拉出去給士兵加餐用,本來高高興興的要走了,竟然給我演奏喪曲」
轉頭看著背後大群趴在地上淚流滿面的士兵,藝玄轉頭微笑著朝眾人搖了搖手,催促的說道:「都別送我們兩個了,我們兩個人知道出去的路,都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去午休吧」
藝玄和阿牛每向前走一步,背後的士兵們就向前爬幾步,時刻跟他們兩個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阿牛突然轉身看著眾人喝斥的說道:「怎麼還送啊,不是告訴你們了嗎,這麼做是沒有意義的,都回去午休吧,爬在地上哭也挺累的」
一名哭的最痛的士兵爬到了兩個人的身邊,哀求的說道:「將軍啊,你走就走吧,可是你不該把全部的錢幣都帶走啊,我們已經好多天沒有吃飯了,你就這麼忍心留下我們嗎」
兩人在確定今天要離開軍營的時候,藝玄制定了一個策略,這個策略就是搶光,把一切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收集起來,他們要告訴所有的士兵,他們曾經來到過這個地方。
看著背著大大一麻袋金幣的阿牛,讓阿牛把袋子放到了地上,伸手從袋子裡面掏出了些許金幣,對著虛弱的士兵說道:「要錢了還是要命了」
士兵們相互看了一眼,所有的眼睛都直直的瞅向了藝玄手中的金幣,所有士兵都沒有說話,但是藝玄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這個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內。
把金幣緊緊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把自身的靈力全部輸入到了金幣之內,金幣突然遭受強大靈力的撞擊,瞬間化為了粉末。
金色的粉末從指縫中間緩緩的滑落到了地上,藝玄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自己的強悍。
士兵們看著藝玄捏碎金幣如同捏碎土塊一樣,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誰先帶頭鼓的掌,士兵們好像接到了命令一樣,全部開始快速的鼓掌,嘴裡面大聲的喊著:「好,在來一個」
藝玄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嘴邊,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小聲的說道:「都睡吧,我們還會回來的」
士兵們見識到了藝玄的實力,沒有任何一個人在敢上前追趕了,全部都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背後,眼睛直直的盯著兩個人。
突然發現士兵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意,阿牛有些後怕的說道:「老大,我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們留下點什麼」
自己也感覺這麼做實在是有些過了,不解的問道:「你的意思是給他們留下點什麼啊」
歪著頭仔細的想了一下,建議的說道:「給他們留下點煙吧,他們每個人都嘗試過煙的味道,相信他們會喜歡的」
伸手入懷,一陣陣咒語過後,一根根不同品牌的雪茄從兜裡面掉了出來,阿牛看著地上不下白根的雪茄,制止的說道:「老大,不用再弄了,我感覺這些就足夠了」
阿牛從地上拿起大把的雪茄,不斷的向自己的兜裡面裝著,等到裝的差不多了,才從地上拿起大把的雪茄,然後扔向了人群。
士兵們看到金幣是沒有辦法弄到了,看到有機會弄到煙,於是瘋狂的哄搶了起來,吵鬧打亂之聲瞬間就炸了鍋。
阿牛看著打的不易樂乎的提醒的說道:「我們兩個人要走了啊」
那些從地上撿到雪茄的士兵,全部把雪茄裝到自己的兜裡面,然後從自己的背後把拿了一半的東西拔了出來。
藝玄仔細的瞅了一下士兵們手中拿著的木牌,只見牌子上面寫著五個大字:我們是死人。
很多沒有槍到雪茄的士兵,看大部分的士兵都躺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嚕聲,剩下的一部分人也無奈的從背後把牌子哪裡出來,插在了自己的身邊。
兩個人快速的向著外面走去了,藝玄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人跟上來,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小心的說道:「幸虧我早有準備,用泥土捏了些假的金幣,不然剛剛還真是不好震住他們」
感受著背上沉甸甸的金幣,阿牛幸福的說道:「還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金幣了,幸虧老大你昨天晚上準備了些假的金幣,要不然那些士兵的木牌就是給我們兩個人準備的了。老大你說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啊,難道就這麼無目的的走下去嗎。
抬頭看了眼天空之中濃濃的烈陽,擦了把臉上的汗水,想了想說道:「不是說女兒國的皇宮還有一顆無名珠嗎,我們現在就去搞過來,你說怎麼樣」
阿牛點點頭同意的說道:「好啊,可是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走啊」
藝玄一愣,突然發現自己把最重要得事情給忽略了,自己的確不知道女兒國的方向在哪裡,突然感到迷茫了。
「你們兩個人不知道女兒國的方向,我們可以給你們兩個人指點一下」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一條線兄弟正抽著雪茄蹲在馬路邊上瞅著自己。
阿牛把身上背著的金幣放到了地上,擦了把臉上的汗水,詢問道:「你們兩個人蹲在路邊幹什麼了,難道蹲著看到的景色更美」
一條線兄弟抹了把臉上的泥土,掐滅了手中的雪茄,懶散的回答道:「我們兩個人蹲在馬路邊看美女了,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今天的風很大嗎,這麼大的風不蹲馬路邊看美女,實在是浪費了,你們要不要蹲在地上看一會」
一條兄弟剛剛說完話,一個長相醜陋的女孩,趕著一條毛驢從四個人的身邊緩緩的走了過去。
女孩在臨離開的時候,一陣微風吹過,女孩的胸部的衣服全部被吹開了,一條線兄弟的眼睛全部都盯向了女孩的胸部,兩個人奇怪的看著藝玄,不解的問道:「怎麼會有胸毛了」
藝玄抽了口手中燃燒的雪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提醒的說道:「剛剛那個人是個男人,你們兩個人難道沒有看到他的喉結嗎,就你們兩個人這點視力還看美女了,小心被驢踢了」
你們兩個人不是說知道女兒國的皇宮嗎,趕快告訴我們一下,我們要去女兒國,你們兩個人也趕快回軍營吧,外面的風這麼大,萬一吹出點什麼毛病,就不值得了。
一條線兄弟相互看了一眼,歎了口氣,哀傷的說道:「你們都走了,以後誰來罩著我們啊,那些士兵肯定要欺負我們兩個人了,小強也死了,我們已經沒有留在軍營的必要了,除非你們能夠幫助我們把血裡紅將軍救活,不然我們兩個人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
低頭沉思了一下,讓阿牛把靈珠拿了出來,吩咐兩個人找來一碗清水,把靈珠在水中滾動了幾遍,然後從新的包裹了起來,讓阿牛從新的放到了懷裡面。
把帶著點黃色的一大碗水交給了兩個人,提醒的說道:「把這碗水幫助血裡紅餵下,喝了這碗水,他很快就會醒了」
兩兄弟趕快伸手接住了大碗,感激的說道:「謝謝老大,你們順著這條道走就能夠走到女兒國的皇宮」
兩兄弟小心的端著水快速的向著軍營的放向走去了,路上胖子小心的問道:「兄弟啊,我們好像不知道女兒國的皇宮在哪裡吧,我們騙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有點不道德的啊」
瘦子小心的端著水碗,無所謂的說道:「你看我們兩個人長的像是有道德的人嗎」
看著遠遠離開的一條線兄弟,阿牛不解的問道:「靈珠真的能夠救活血裡紅嗎,你不是在騙他們兩個吧」
無所謂的拍了拍阿牛的肩膀,手指指了指天空笑了笑說道:「管不管用你的去問老天了,這個我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