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在生命最後的一程,想起了自己已故的老母親,他看著拉著自己非常起勁的阿牛哀求的說道:「牛兒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好幾個小兒,你就放過我吧」
阿牛回頭看著老道士雪白的鬍子,吃驚的說道:「你老母今年才八十了,想不到你還是一個早產兒了」
剛剛正在為燃料發愁的了,突然看到老道士的襪子時,藝玄想到了一個解決燃料的方法,於是看著正拉著老道士起勁的阿牛,吩咐的說道:「你趕快回軍營把士兵們的臭襪子和褲頭給我收集過來,有了這些東西我們就能夠飛起來」
聽到藝玄這個奇怪的命令,在看看龐然大物熱氣球,感覺臭襪子,褲頭和熱氣球兩者之間好像並不存在什麼必然的聯繫吧,實在想不通臭襪子和褲頭跟飛翔有什麼關係,不過阿牛還是趕快的按照藝玄的命令,朝著軍營的方向跑去了。
老道士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灰塵,很快來到了藝玄的身邊,伸手從藝玄的懷中拿出了一根雪茄,蹲在地上緩緩的抽了起來,當知道自己生命就要很快走到終點的時候,人往往表現的很平淡,其實不平淡也沒有辦法,你不平淡也的面對,還不如裝比一把了。
觀察著皺著眉頭不斷瞅著雪茄的老道士,上前一步安慰的說道:「你應該感到很榮幸,我製造的這個熱氣球,估計是在這個時代最大的成就了,等到成功以後,我就讓你成為這個熱氣球的形象代言人,其實你還別說,你長的還真的有點明星的范。
皺著眉頭不斷的回憶著一生所吃過的各種鮮美的豆腐,稍微想了一會,感慨的說道:「想我老道士一生所吃豆腐無數,也禍害了無數少女的心靈,今天就是讓我死掉,我感覺今生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只是不知道到了陰間之後,還有沒有豆腐吃了」
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單薄生死的人,此時此刻藝玄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人人都說豆腐的力量是無窮的,上前一步拍了拍老道士瘦弱的肩膀,安慰道:「豆腐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如果真的出個意外,你也就認栽吧,生死有命啊」
抽著煙,突然老道士抬起他滿是皺紋的臉仰天長歎,聲音淒厲悲慘無比:「上天你為什麼不讓我在豆腐叢中死去呢,你這是在責備我當初下手不夠犀利嗎,請再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一定不在口下留情」老道士說完話之後,突然如孩童般哭了起來。
阿牛很快就從軍營之內回到了熱氣球的旁邊,在他的背後領著軍營之內剩下的所以士兵,士兵們排著一個整齊的方陣,等待著最後的命令。
藝玄站在熱氣球的上方,看著眼前大片的士兵,聲音悲涼的說道:「軍人的天職就是為了人民犧牲自己的一切,你們願意為方圓百里的女人們犧牲你們的一切嗎」
這些士兵剛剛正在午休了,實在是頗有阿牛的淫威,所以不得不跟著他來到了這裡,他們實在想不到,自己的腳步還沒有站穩了,面前的將軍就要讓自己為女人做成犧牲。
士兵們沉默了,他們不是不願意為方圓百里內的女人犧牲自己的一切,他們現實情況是,方圓百里內的女人根本就不用犧牲這麼多的男人。
一名矮個子的士兵,抿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來到的軍隊的前方,緩緩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從兜裡面拿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刀子,雙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二弟,聲音悲涼的說道:「為了女人,我願意犧牲一切」說完之後刀橫向天,接著狠狠的揮下,揮刀過處寸草不留,鮮血碰了阿牛一臉。
士兵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當鮮血噴射出的一瞬間,士兵們都張大了自己的嘴巴,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吃驚的望著鮮血的射出的軌跡,吃驚的喊道:「太美了,再來一個」
藝玄本來以為剛剛士兵出來只是想娛樂了一下了,實在是想不到士兵會來真的。
看著身邊的士兵吩咐的說道:「還有沒有誰來表演了,我可以給你提供免費的場地」
士兵們都是大小伙子,很多都還沒有嘗試過某些滋味了,一個士兵從眾多的士兵之內走了出來,建議的說道:「我們可以出賣我們的色相,剛剛的動作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藝玄看著地上的士兵,讚美的說道:「看到了沒有,受了這麼重的傷這個士兵都沒有說一句話,這才是真正的男人了」
一個士兵來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矮個子士兵,小聲的呼喚了一下士兵的名字,可是叫了很長時間,那個士兵就是沒有半點生息,只是一直表演著翻白眼的動作。
士兵看著正在侃侃而談的藝玄,大聲的說道:「將軍,他昏過去了」
「什麼,他昏過去了….看到沒有這才是真正的男人了,寧可昏過去也不叫一聲」趕快把他的衣服拔下來,尤其是褲頭和襪子。
聽到藝玄的命令士兵愣了一下,他搞不懂藝玄這個命令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很快還是貫徹了一貫聽命令的態度,很快就把地上昏迷不醒的士兵的褲頭和襪子脫了來。
藝玄看著冒著騰騰熱氣的襪子和褲頭,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正是自己啟動熱氣球所需要的燃料,這些燃料所含有的二氧化碳可是比其他燃料都要好很多,這麼多人的褲頭和襪子加到一塊,定然住夠支撐熱氣球飛到對面的山上。
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大手,朝著士兵提醒的說道:「大家看我的手勢,我的手向下一揮,大家就開始把自己的褲頭和襪子脫下來」
聽到要脫褲子,幾個想像力豐富的士兵,想到了剛剛那個英勇犧牲的士兵,直接翻白眼昏了過去,臨昏迷之前還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褲子,捍衛著自己的領土。
隨著一聲令下,士兵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要說士兵們其他的動作,可能他們會稍微慢點,可是很多人畢竟是經常光顧妓院的,很多的妓院是按時間來收費的,這個特殊的制度,練就了他們飛快的脫褲子技術,很多士兵在脫褲子方面,可以說堪稱精英。
士兵們脫褲子的動作令藝玄很吃驚,也讓他瞭解了什麼是制度改變習慣。
阿牛手裡拿著一隻大的籮筐,把全部時候脫下來的褲頭和襪子收集了起來,然後捂著自己的鼻子把全部的襪子褲頭放到了熱氣球裡面,以備老道士來用。
士兵們看著阿牛收拾著襪子和褲頭,都是十分不解,他們從來就沒有聽其他人說過,自己的將軍還有收集這兩件物品的癖好了,心中都暗暗的提醒自己,以後要把自己的褲頭和襪子藏起來,以免不翼而飛。
看著眼前光著下半身的士兵,藝玄感覺實在應該拿相機把這樣的場景記錄下來,他相信這樣的照片定然能夠給世人以提醒,讓他們知道世界上還有很多人沒有達到溫飽水平了。
老道士抬起頭看著士兵群頭上的綠色植物,感慨的說道:「罪孽啊,多好的植物啊,竟然就這樣被熏死了,真是罪過啊」
藝玄隨手的擺了一下手,吩咐的說道:「都走吧,回去趕快在找個褲頭穿上去,別讓人誤會我的士兵喜歡耍流氓,留下幾個人我還有別的用處了,其他的人可以離開了」
聽說要放自己走,士兵們迅速的提起了自己的褲子,一溜煙的消散在了三個人的面前,留下的幾個人渾身顫抖的看著藝玄,他們豐富的大腦已經為自己想好了很多悲慘的解決。
走到一個士兵的面前,輕輕的彈了一下一個士兵鼓起的二弟,安慰的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你們今生一定不會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的」
聽了藝玄的話,剩下的幾個士兵顫抖的更厲害了,他們真的想不到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倒霉,責怪自己為什麼要接著留在軍營裡面,而不是趕快的離開,幾個人都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著最終的審判的到來。
一個膽子稍微大點的士兵,看著藝玄小聲的問道:「將軍想要一個個的來,還是我們一塊上了」
藝玄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幾個人笑著說道:「你們幾個人是不是想對我獻身啊,你們想的太多了,我主要是想要讓你們留下來放風箏了」
幾個士兵相互看了一眼,臉上都是迷茫的神色,一個士兵小聲的說道:「我們經常用的就是老漢推車這個動作,放風箏是什麼樣的動作啊,能不能夠示範一下啊」
藝玄突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這個時代可能還沒有出現風箏這個名詞了,於是嘿嘿一笑說道:「放風箏就是一個東西在上面飄著,我們在下面通過一條線控制著它的飛翔方向」
幾個士兵如有所悟的哦了一聲,大聲的說道:「原來將軍說的是,女上男下啊,我們明白了,我們經常在妓院玩的,我們的二弟就是那條線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