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懸崖邊上望著遠處朦朧的大山,用力的嚥了口唾液,後怕的說道:「藝玄啊,你要是想要讓我死,你就直接告訴我就好了,我這個人是非常通情達理的,只要是你的要求合理,我是可以滿足你的,只是你看今天的風這麼大,咱們也都沒有吃飯了,我想我們還是回去休息一會,然後再吃點飯喝小酒,等天晴了我們在過來你看好不好。
藝玄低著頭,假裝沉思了片刻,隨即搖頭拒絕道:「你的心裡素質不行啊,其實我們距離大山的距離也不算太遠,只要是你別太拿自己的命當回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真正的難得倒你了,人首先做到的就是戰勝自己。
我給你創造了這麼好的鍛煉生命的機會,你不但不知道感謝我,竟然還一再的推脫,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你是知道的哪個人看不起我,我是會要哪個人的命的」
正在老道士犯愁之時,一群手拿板磚,糞叉,勺子,干仗,內褲…的士兵,嘴裡滿喊著我們要自由的口號,殺氣騰騰的向著懸崖邊上擁擠而來。
雜亂的士兵軍團,很快就來到了懸崖邊上,看著對面的藝玄,神情都很恐懼,一名像是帶隊的士兵趕快上前小跑幾步來到了藝玄的身邊,伸手跟藝玄握了握手,賠笑的解釋道:「想不到將軍也是如此的喜歡看美景啊,我們也是來看風景的,關於風景這方面的一些見識,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更加深入的探討一下」
阿牛是何須人也,看到士兵們的架勢他已經大概猜出了這群人的真正目的,穿著內褲的藝玄晃晃蕩蕩的就來到了來到了帶隊士兵的身邊,伸出自己的手用力的拍了一下士兵的腦袋。
突然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腦袋,帶隊的士兵趕快轉過頭去觀望,當看到是身材魁梧的阿牛拍打自己時,士兵臉色一變,大聲的說道:「不要怕我的頭,我最恨的就是人家拍我的頭了」
帶頭士兵的話還沒有說完了,阿牛的又一巴掌拍在了士兵的腦袋之上,比起上一巴掌,力道和角度都強橫了很多,有一巴掌拍死人的打算。
帶隊的士兵被阿牛兩巴掌拍的腦袋都暈了,搖晃著瘦弱的身軀,生氣的說道:「你…你欺人太甚了,我……我沒有臉活下去了」
士兵搖搖晃晃的來到了懸崖邊上,轉過頭望著拍打自己頭的阿牛,氣憤的說道:「我恨你…」士兵張嘴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了,可是突然腳下一滑,就掉到了懸崖之內。
藝玄看著眼前快速發生的刺激一幕,詢問的說道:「那個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啊,不就是打了他兩下嗎,怎麼突然就想不開了啊,士兵們應該能夠經受的住各種打擊才對啊,他太令我失望了,不知道你們來這裡是來幹什麼了」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間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先把自己的武器扔到了地上,雖然一個武器的落地,其他人也都趕快的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一名拿著褲頭的士兵,快步的來到了藝玄的身邊,把自己的褲頭交給了藝玄,討好的說道:「把這個褲頭讓牛將軍穿起來吧,這麼冷的天露著屁股,的確不是人幹的事。
其實我們這群人這次來,就是為了討一個說法,我們那麼多的弟兄們晚上在春夢之中突然就消失不見了,我們想聽聽你們怎麼樣解釋了。
藝玄瞅了瞅老道士,仔細的想了一會淡淡的說道:「那你看這樣好不好,既然你們想要討個說法,我可以把我的老爹交給你們來處理,人不是經常說子債父還嗎,你們看怎麼樣」
士兵聽到藝玄的話,神色一愣,上前一步激動著握住了藝玄的手,興奮的說道:「沒有見到過你這樣孝順的兒子,想不到將軍如此的通情達理,其實我們這次來也沒有多大的事情,我們就是太餓了,想吃飯了。
什麼樣的物件我們都吃過,就是沒有吃過人肉了,既然將軍把自己的爹貢獻了出來,那我們今天就開葷燉肉吃,一會肉煮熟了,我們給將軍送來。
看著笑容詭異的士兵,在想想自己被扒光扔到鍋裡煮的情景,臉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上前一步趕快阻攔的說道:「藝玄啊,我錯了,我答應你一切條件,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幹,我改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著老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激動的神情,阿牛上前安慰的說道:「不錯有前途,放心吧,老大對自己人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向老大證明你的忠心」
老道士握著阿牛的手,顫抖的說道:「我知道錯了,我一定從新做人,求你們讓我去吧,讓我到懸崖那邊去取靈珠,我要表現我的忠心」
阿牛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一笑說道:「知錯就該,也是好同志」
觀望著正在激動連連士兵群,阿牛上前幾步,大聲的說道:「從那裡來的,給我滾那裡去,不要惹急我了,我現在閉上眼睛,如果在我睜開眼之後我看到你們還在這裡的話,休怪我對你們不可氣啊」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看看如同篩糠一般顫抖的老道士,士兵們像是逃命的兔子一般迅速的逃跑了,他們可是見識了面前兩個人的手段了,連自己的爹都能夠拿來燉肉,他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事情。
等阿牛睜開眼的時候,眼前的人群早已經快速的飛奔而走了,不過令他氣憤的是,人群剛剛站著的位置處,竟然還站著一個人。
看著下半身已經**的士兵,阿牛吃驚的詢問道:「小的,你是不是找死啊」
本來站的好好的士兵,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然後快速揮手把自己的兩隻腳拿在了手中,快速的向前爬走了。
阿牛瞪著眼看著快速向前爬走的士兵,撓了撓頭看著藝玄小心的說道:「原來安的假肢,這人也是,沒事幹跟別人湊什麼熱鬧啊,出了事情跑也跑不了」
藝玄望著遠處的大山解釋的說道:「我不用說你也應該瞭解,我雖然會畫陣,能夠把你向前送一段,但是我不敢保證能夠把你送到目的地,如果靈力突然不足把你送到了半路上停了下來,我就真的愛莫能助了。
老道士明白的點了點頭,藝玄的靈力根本就無法穿越強大的靈力屏障,如果自己真的讓他那樣把自己送到對面的話,自己還不如直接跳下懸崖來的痛快了。
阿牛提醒的說道:「老大,我們可以派遣大量的鴨子來幫助我們,讓空軍鴨子來帶著他飛到對面,你看怎麼樣。
藝玄聽了之後,思考了一會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阿牛的這個辦法不錯,我們倒是可以試一下,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什麼」
看著盯著自己的兩個人,老道士的冷汗流了下來,眼前的兩個人也太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了吧,擦了把臉上的冷汗,顫抖的說道:「這個不是試不試的問題,你們想像如果鴨子要是半路上沒有了動力,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藝玄贊同的點了點頭,統一的說道:「你說的不錯啊,如果半路上你要是從空中掉下來,那可是不得了的啊」
老道士如釋重負的輕輕的出了一口氣,心中不輕輕的讚歎著自己的聰明。
阿牛也跟著點了點頭,然後摸了摸自己懷中的無名珠,害怕的說道:「你要是真的從那麼高的地方落了下來,那麼我們好不容易獲得的無名珠不就倒霉了嗎,這個危險不能夠讓你冒,必須的想一個完全之策,以防萬一」
老道士擦了把自己臉色的汗水,他真的猜不透面前的兩個人,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真的不放心把自己的命交到這樣的人手中。
老道士看著遠處的大山,小心的提醒道:「要是我能夠飛起來就好了,我就可以自由自在的飛過去了,可惜的是俺娘只是讓俺長了兩條腿,沒有讓俺長一雙翅膀」
藝玄感覺老道士的話很實際,於是開始腦中不斷的盤算著該如何來解決飛翔的問題,畢竟誰的娘也沒有給自己一雙翅膀,老道士死了倒是沒有什麼,萬一要是把無名珠丟了,就是把他賣了也不值這個價錢。
抬頭望向了軍營,突然一陣微風吹過,掛著軍營門上的燈籠隨風搖擺了起來,藝玄眼睛一亮,指著燈籠興奮的說道:「燈籠,燈籠…」
阿牛看著在風中搖曳的燈籠,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老大你是不是瘋了,看到個燈籠你怎麼高興成這樣了,早知道你看到燈籠會這麼高興,我就把頭型弄成燈籠的形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