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張開著雙眼,突然發現雪白的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黑點,黑點逐漸的向著自己的臉部飛來,一個黑點很快變成了五個黑點,最後五個黑點又組成了一個手掌,自己想要拚命的反抗,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動不了,整個人如同麻木了般。
當藝玄和老道士臉部接觸的一瞬間,一聲刺耳的巴掌聲傳入了阿牛的耳朵之內。
阿牛看著老道士鼻子之內突然不斷冒出的血水,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手指頭讚歎的說道:「老大真是一掌見血,你看老道士出了這麼多的血,你不是暈血嗎」
輕輕的揉著自己紅紅的手掌,感覺自己實在是太衝動了,以前學物理的時候可是學過物體之間的力是相互的,自己用多大的力打人,自己也同樣要承受多大的力。
搖了搖麻木的手,無所謂的說道:「我的確是暈血,可是我只是暈我自己的血,從來不會暈別人的血,讓老道士流點血吧,流點血就精神了」
仔細的觀察者老道士血流不止的鼻子,建議的說道:「老大,要不我在補一巴掌吧,你看血流的實在是太慢了,有必要加快血流的速度,我就來一下行不行」
看著老道士血肉模糊的鼻子,搖了搖頭阻止了阿牛的動作,提醒的說道:「你看那個鼻子長那麼大也不容易,你那一巴掌打下去,估計他的鼻子直接都飛出去了,最後導致的結果可能就是嚴重的大出血」
已經把手掌舉起來的阿牛緩緩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掌,手掌準確無誤的放在了老道士的胸部,輕輕的替老道士順著氣,手法極其溫柔。
隨著血液的流出,原本突然間承受大量血液擠壓的腦神經得到了緩解,老道士慢慢恢復了直覺,感受著阿牛按摩自己胸部的柔力,感慨的說道:「牛兒啊,還是你好啊」
阿牛聽到老道士的鼓勵,慢慢的把手向著肚子的下發緩緩的移動著。
藝玄看老道士已經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於是把手中的盒子向老道士遞了過去。
看著向自己遞過來的盒子,老道士臉色一變,慌忙的推辭道:「你把它拿開,我…我害怕」
看老道士執意不肯接過去,於是遞給了阿牛,詢問的說道:「你剛剛是怎麼知道這個盒子的陣法破除了呢,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
老道士指著盒子上面的狗尾巴花說道:「當那朵狗尾巴花長出尾巴時,那麼就表明這個盒子是可以打開了,你們嘗試一下看看是否能夠打開」
仔細的瞅了一下盒子上面的雪白狗尾巴花,驚奇的發現在狗尾巴話的身體內部,果然長出了一根長長的尾巴,尾巴是誘人的血紅色,尾巴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阿牛實在搞不懂長尾巴跟陣法被破除有什麼必然的聯繫,於是詢問道:「為什麼長出尾巴了,就說明盒子陣法被破了呢」
老道士神秘的一笑,趴著阿牛的耳朵上說道:「等你有自己的媳婦時就知道了,你沒有看那根尾巴是紅色的嗎,陣法破了當然要流血了,你現在明白了嗎」
阿牛是一個老實人,對這方面也沒有太多經驗,於是搖了搖頭表示這個問題很難理解,於是轉頭看向一臉笑容的藝玄想要詢問其中的緣由。
藝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道:「牛兒啊,有些問題是長大的時候才能夠理解的,你還太嫩了,我就不給你灌輸不良的知識了,你還是跟你的什麼寡婦混吧,等你不在找寡婦的時候,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撓了撓頭把藝玄的話和老道士的話在大腦之中進行了總結提煉,最後提煉出幾個關鍵詞,這幾個詞語就是「破了」「流血」「寡婦」,實在搞不懂這三個詞語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必然聯繫,最後得到結論時沒有結論,沒有結論就是最好的結論。
拿著盒子仔細的研究者盒子的結構,竟然奇跡的發現整個盒子沒有開關,根本找不到該從哪裡下手打開盒子。
「老大,這個盒子貌似根本就沒有開關,我們怎樣打開它啊,感覺挺複雜的」
陣法已經打開了,藝玄怎麼回去在乎一個盒子的有無呢,於是催促的說道:「把盒子放在地上,一腳把合作踩扁了,不就把東西拿出來了,搞的跟很複雜似的」
阿牛明白的點了點頭,就要把盒子仍到地上踩扁了,可是他的腳還沒有落下了,老道士出聲喊住了他,讓他等等在踩。
藝玄看著制止行動的老道士,詢問道:「怎麼了,你老還有更好的辦法嗎,說出來探討探討」
老道士快步來到阿牛身邊,提醒的說道:「其實我是想讓阿牛穿上鞋在踩,這個盒子容易傷到腳,傷到腳就不不好了,這麼熱的天容易發炎的」
老道士的話還沒有說完了,阿牛的腳就從空中降落了下來,下一刻阿牛的腳和盒子一塊陷入到了地下。
藝玄上前去看著用力向外拔腳的阿牛,責備道:「這個盒子跟你沒有多大的冤仇吧,怎麼下腳這麼重了,不是教過你了嗎,對待一切事物都要溫柔,溫柔你懂嗎」
阿牛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的把自己的腳從地底下拔了出來,然後彎腰趴在了地上,把手伸入到了地上的洞口之內,仔細的在裡面尋找了一番,等到手伸出來的時候,他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枚如同一枚雞蛋大小的石頭,石頭的表面上有五個窟窿。
仔細的打量著眼前所謂的無名珠,突然想到了現代的保齡球,保齡球的身上也是有窟窿的,實在想不通兩者自己到底存不存著什麼聯繫,內心猜想保齡球有可能是中國先發明的。
老道士上前一步把無名珠難道了手中,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後點了點頭確定的說道:「果然是無名珠啊,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夠見到一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上前一步把老道士手中的無名珠隨手拿了過來,隨即放到了自己的懷中,嘿嘿一笑提醒的說道:「這麼好的東西,千萬別看壞了,我還是先收起來吧」
無奈的看著阿牛把無名珠放人了懷中,當看到他手上拿著的盒子碎片時,老道士感慨的說道:「這麼好的一個盒子就這麼壞了,真是太可惜了,要是知道整個陣法的破解語就好了,起碼我們也不用費那麼大的勁了」
兩個人正在為獲得無名珠而高興呢,突然聽到老道士的自言自語,不解的問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啊,你口中所說的破解語是什麼東西啊」
老道士仔細的想了一下,淡淡的說道:「每一個陣法都有自己的破解語,這個破解語就相當於開門所需要的鑰匙一樣。
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吸靈陣法的厲害之處了嗎,一般設這個陣法的人都是靈力比較高的人,可是你們想想如果他們在整個陣法之中輸入了很強的靈力,那麼就是他本人也無法輕易的開啟的。
如果整個陣法連他自己的無法開啟,那麼你們說設陣的人是不是就傻了啊,所以整個陣法還有一個很簡答的開啟方法,這個方法就是在設陣者,在設陣的時候說一句話,這句話就是開啟這個陣法的鑰匙。
有了破解語,無論陣法多麼強橫,設陣的人都可以輕易的打開,這就是為什麼這個陣法如此受歡迎的緣由了。
其實破解語可以是任何的語言,就好像我們修練畫技的人施法前的召喚語一樣,不管是多少字數,不管是什麼地方的方言,都可以使用的。
聽著老道士的話,藝玄突然想起了活半仙的話,記得活半仙曾經說過,活神仙最後死的時候嘴裡面不斷的念著兩個字,你妹,一直無法理解一個快死的人,為什麼要念出這兩個字,現在似乎猜到了這兩個字的真正用意了,原來這兩個字就是破解陣法的破解語。
藝玄緩緩的來到阿牛的身邊,對著刺著狗尾巴草的破碎盒子輕輕的念叨:「你妹,你妹,你妹」
老道士和阿牛看著藝玄的動作,都是一陣很不解,以為藝玄受了什麼刺激了。
神情的事情很快發生了,剛剛在盒子上面刺著的白色正在血紅色尾巴的狗尾巴花,竟然如同空氣般消散不見了。
藝玄扭過頭看著一臉茫然的老道士,詢問的說道:「是不是破解語念出之後,盒子上面的白色狗尾巴花就會消失啊」
老道士面露驚訝的說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好像沒有說過吧」
藝玄把破碎的盒子片遞給了驚訝的老道士。
觀察著盒子碎片,剛剛還存在,現在卻消失不見了狗尾巴話花,朝著兩個人嘿嘿一笑小聲的說道:「這個…….這個……這個有點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