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問過藝玄一個貌似很難的問題,這個問題就是流氓和壞蛋它們兩個到底哪個更加厲害,由於對壞蛋和流氓沒有進行過絲毫的研究,於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答案是什麼,其實內心感覺兩者之間貌似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別,不同的只是兩個字的長相不同罷了。
答案是提出問題的同學自己說出來的,歸根到底壞蛋是流氓的升級產品,流氓是小範圍的打打鬧鬧,所做的事情無非也就是撩個女生的裙子,搶個小朋友的棒棒糖,偷走老頭的拐棍,流氓這兩個字注定他們一生無法幹出什麼經天緯地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幹出了什麼轟動的大事件,那麼他們就不會是流氓了,他們就升級成為壞蛋了。
相比於流氓,壞蛋施行的則是大面積的犯罪活動,流氓是靠耍的,照成的影響也不會太大,所以想要出名也會很難,壞蛋往往是社會的破壞者,壞蛋所幹的事情都是非常的刺激的,壞蛋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要人命的。
壞蛋和流氓最本質的區別,是在於每一個壞蛋都有著很高的智商和嚴密的反偵探能力,這些能力根本就不是一個流氓所能夠具備的素質,另外兩種人的人生的定位也不相同,壞蛋的定位是一舉成名,而流氓的定位是很低的,畢竟不是所有女生的裙子都是愛穿超短裙的。
現在的藝玄在為另外的一個問題發愁了,這個問題就是當一個騙子和另外的一個騙子相遇了,他們之間要是想決出勝負,一方要想要獲勝的話,到底需要具備什麼特殊的才能。
阿牛也是十分的不解,他拍了拍藝玄的肩膀,提醒的說道:「老大,你怎麼會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呢,難道你會掐會算不成嗎,我可是不知道你具備哪些能力啊」
老道士也點了點頭,他也是十分的不解,實在有些想不通藝玄怎麼會知道其中發生的事情呢,他感覺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傾聽。
藝玄抽了根煙,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黑色盒子,提醒的說道:「阿牛啊,難道你忘記了,這個盒子我們是從哪裡搞到的嗎」
阿牛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突然眼睛一亮興奮的說道:「我明白了,原來活半仙講的都是真的,原來他在帳篷之內所講的一切事情都是真的,我一直都以為他在吹牛了,想不到是他真的把活神仙給干死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老道士不解的望著兩個人,實在搞不懂兩個人在說什麼了,於是詢問的說道:「你們兩個人在說什麼了,怎麼我一句也沒有聽懂呢,能不能夠透漏一下呢」
藝玄抽了口夾在手指中間的雪茄,詢問的說道:「你說騙子一個騙子要把另外的一個騙子干死,都需要哪些素質啊」
老道士看著神情黯然得藝玄,迷茫的搖了搖頭,實在想不通這個問題和在活神仙身上所發生的事情,有著什麼樣必然的聯繫,於是用力的搖了搖頭。
藝玄邊抽著夾在手中的雪茄,邊緩緩的講了起來,把自己如何認識活半仙,還有活半仙如何把活神仙的無名珠搶到了手,最後活半仙是如何被人弄死的,花了半個時辰把這一系列繁瑣複雜的事情完完本本的給老道士給講了一遍。
老道士擦了把臉上汗水和唾液的混合物,趕快出了一口氣,他突然感覺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就是,一個活人聽著一個死者的故事,稍稍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畢竟整件事情太過複雜了。
老道士抽了口夾在手指中間的雪茄,朝著空中吐了口煙,感慨的說道:「一個騙子想要戰勝另外的一個騙子,他需要的就是有著一股子恨勁,現在的社會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不是你干死我,就是我弄死你,稍微遲疑的人,注定是要悲劇的」
阿牛兩隻眼睛通紅,兩隻手緊緊的交叉在了一起,在手指的交界處傳來陣陣辟里啪啦的骨頭撞擊聲,隨手接過了黑色的盒子,詢問的說道:「老大,這個盒子需要怎麼樣打開呢,難道我們要把這個盒子拿到天靈派哪裡去打開嗎」
彈了彈手指中間的雪茄,邊吐著嘴裡面的煙霧,邊提醒的說道:「天靈派最美麗的女人已經被活神仙賣到妓院了,我們還去天靈派幹嘛啊,現在妓院的老闆眼光都很高的,就是我們把天靈派的女人搞出來了,一時也不好出手的,而且我們還要供給她們吃喝,這樣賠本買賣我是不會做的,而且做這樣的買賣完全不符合我們兩個人的風格,記住無論幹什麼事情都要對地起自己的心情,貌似我們的心情最近都不好吧。
把手中的盒子直接扔給了老道士,以命令的口氣說道:「你現在直接告訴我們,我們需要怎樣來打開盒子吧,都需要什麼東西,我現在就去搞定」
老道士撫摸著盒子上面的純白色的狗尾巴花,仔細的想了一下,緩慢的說道:「其實我們要想打開盒子也不是沒有可能性。
這個盒子只要你用心感受的話,就不難發現整個盒子的外面畫著一個強大封印,如果想要打開盒子的話,我們就必須要找到一個靈力強橫者,強行的把自己體內的靈力灌入到盒子裡面,以此打亂盒子外表面的種種靈力封印,外面的靈力封印一旦被打亂,就如同靈山外面的所有虛幻物品一樣,一切虛無的靈力將會全部消失。
從老者的手中接過了盒子,然後試著把自己全身的靈力輸入到了盒子的外表面,可是很快就發現盒子就如同一個蒙頭大睡的大漢一般,沒有發生過絲毫的變化。
別人可能不知道藝玄的靈力聚集到什麼程度,可是阿牛卻知道藝玄體內聚集了幾千年的靈力,看著沒有依舊如初,沒有呈現出絲毫變化的黑色盒子,阿牛感覺既然藝玄都無法來弄開盒子,那麼想要找到打開盒子的人,實在是有些困難了。
藝玄把手中的盒子從新的交給了老道士,提醒的說道:「我感覺它就是一個吸收靈力的機器,我剛剛把自己的靈力輸入到盒子的表面,我的靈力就瞬間就被盒子外面的封印吸收到了自己的體內,而且我還發現我越是不斷的把靈力輸入到陣法之中,陣法就越是強橫越是讓人無法靠近陣法的中心」
老道士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盒子的表面,稍等了一會之後,緩緩的把自己按在盒子表面的手收了回去,肯定的說道:「這個盒子裡面一定是無名珠,你剛剛感受到的陣法是吸靈封印,想不到這個陣法竟然會使用在這個小東西外面,這裡面的東西一定十分的貴重。
吸靈陣法其實跟其他的陣法沒有什麼大的區別,可是相比於其他的強大陣法,它有著一個令人望而生威的不同之處,那就是吸靈陣法一旦被啟動,外人不能夠隨意的把自己的靈力輸入到陣法之中,如果靈力薄弱的人無意間把自己的靈力輸入陣法之中,那麼整個陣法就會啟動,如果輸入靈力的人沒有察覺的話,那麼陣法將無休止的吸收開啟陣法人的靈力,最嚴重的後果就是當人發現時,自己已經無法再反抗了,直到最後靈盡而亡。
吸靈陣法是一個智能的陣法,它可以把自身吸收到的靈力用到陣法的防禦上,隨著人們對開啟陣法不斷的嘗試,那麼整個陣法也將吸收無數的靈力,隨著陣法自身吸收靈力的不斷增加,那麼陣法就越是無法開啟。
我們現在就算是把彼此的靈力全部加到一塊,估計也無法超越這個陣法靈力的強橫程度,打亂天靈陣法要求也是比較苛刻的,它要求開啟陣法者的靈力能夠瞬間超越陣法的靈力,我感覺我們根本就無法做到這個要求,我們實在是太虛了。
阿牛也很是著急,可是奈何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靈力,所以感覺自己很沒有用,他瞅著兩個發愁的人,歎了口氣提醒的說道:「難道我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我們是男人,男人怎麼可以可以虛了,我們要堅挺,我們很快就要拿到靈珠了,我真的不服」
老道士低著頭大腦之中不斷的想著問題的解決方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老道士抬起頭的時候,兩個人突然感覺看到了老道士眼中瞬間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這種光芒好像色狼的見到美女時才能夠散發出來的。
老道士點燃了手中的雪茄,回憶的說道:「我曾經聽到過一種方法,不過這種方法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我感覺自己說了也是白說,對我們沒有一點作用,不過不說出來的話,我感覺對不起你們兩個兔崽子對我的信任,其實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莫過於看著別人的希望破滅了」
藝玄聽了老道士的話,伸手拉了拉自己身邊的阿牛,低聲的問道:「你現在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讓他當你乾爹了,難道你是喜歡上了他玩命的手段,其實對於玩命的手段,我可是相當有研究的」
阿牛抽了口手中的雪茄,嘿嘿的笑了笑說道:「當我看到老道士的第一眼時,我就被他獨特的氣質感染了,我記得這種感覺,只有見到我的父親時才會有」
藝玄仔細的想了一會,然後微微的搖了搖頭不解的問道:「太深奧了,能不能夠解釋一下啊,貌似大家現在都喜歡上了玩深沉」
阿牛擦了把臉色的汗水,看著空中的烈烈陽光解釋的說道:「我沒有出生的時候父親就死了,我每次面對的父親就是我家掛著的那張畫的很抽像的圖,這就是我對父親的感覺」
感覺阿牛越來越像一個作家了,說話都成一套一套了,詢問道:「到底是怎樣的感覺啊,直接說出來我聽聽」
阿牛擦了把臉上的汗水,大聲的說道:「想抽他,但是我卻害怕手疼,另外我家的牆也受不了我那樣用力的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