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道士的話中已經知道了無名珠的重要性,可是實在想有些想不通,一顆如此珍貴的無名珠,怎麼就會那麼輕易得被帶出自己的門派呢。
老道士的一雙小眼睛如同吹了的電燈泡一樣,不時的閃爍出幾道興奮的光芒,雙手不斷地摩擦著木盒,似乎想把整個木盒都給搓爛似的。
從老道士的手中拿過木盒,詢問道:「你真的確定這裡面裝的是無名珠,不會裝著其它的殺人武器吧」從活半仙哪裡知道了,這個東西很有可能是江湖上的一隻暗器盒。
否定的搖了搖頭,手輕輕的撫摩著盒子的表面,略帶興奮的說道:「這麼漂亮的盒子,誰忍心把它做成暗器盒子啊,這不是浪費材料嗎,我相信任何人都不會去主張浪費的,而且越是那些大的門派的掌門人,越是摳門」
阿牛叼著雪茄走到老道士身邊,上前一步突然出手,兩隻手扒拉著他的一隻眼睛,不解的問道:「老爹啊,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盒子裡面裝的就是無名珠的,難道你的眼睛有問題」
隨手打掉了阿牛的蹂躪自己的肥手,揉了揉發疼的雙眼,後怕的說道:「牛兒啊,不帶這樣的啊,我的眼睛珠都快被你摳下來了,我的眼睛可是標準的視力,我可是全靠這雙眼睛吃豆腐了,你要是把它戳壞了,我要你小命,在說了我也沒有聽說過眼睛能夠穿透盒子的。
其實我對於無名珠瞭解的這麼多是有其他原因的,想當初我被師傅逐出師門時,師傅為了顯示自己的慈愛之情,告訴我說,只要是我尋找到了天地間的任何一枚無名珠,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躺在他屋子裡面和師娘玩吃豆腐的遊戲了,以後絕對沒有人會去上前阻攔的。
為了找回一點男人失去的尊嚴,更是為了挽回自己失去的臉面,於是開始密切的關注起無名珠的下落,剛剛你們瞭解的一切,那可是我曾經費了老勁才算是搞清楚的。
阿牛簡單的神經實在無法想像得到,老道士曾經費了多大的勁才搞到這些信息的,自己向來注重的就是各種事情的過程,詢問的說道:「老爹啊,我真的無法想像你到底是通過什麼樣的方法知道這些信息的,貌似那些門派不會輕易得透漏自己有無名珠的信息吧,我可是聽說過好的東西是要藏起來慢慢享受的,萬一說出來了其他人知道了很多事情就難辦了。
曾經王寡婦很漂亮,可是她實在是太驕傲了,整日了叫嚷自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可是她叫嚷了沒有多長時間,就被幾個神秘路過村莊的人把臉皮給劃了。
可是幾天以後她又叫嚷說自己是世界上最醜陋的人,說完話沒有停幾天,她就被人割了舌頭,那場面實在是太震撼了。
王寡婦的事情結束之後沒有多久,犯案的人員就被成功的逮捕了,據犯罪者自己透漏,他在整個事件之中是一個純粹的受害者,一次他路過王家寡婦門前的時候,聽到王寡婦自己誇自己很漂亮,犯罪者就認為王寡婦的話,是她自己自信的表現,沒有人敢說自己是漂亮的,於是就動手把王寡婦的臉按自己農田的樣子劃成了幾小塊。
據那個犯罪者自己透漏,他的媳婦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竟然有人說自己是最漂亮的,說這句話的人又不是自己的媳婦,那麼他怎麼能夠容忍其他人這麼說呢。
當第二次路過王寡婦家時,當聽到她哭喊著自己是世界上最醜陋的人時,犯罪者自己突然感覺自己的美好形象徹底的被人侮辱了,他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被人稱讚很醜的面容,竟然有人給自己搶這個名號,於是一衝動就把王寡婦的舌頭割了,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跟他搶這個最醜的名號了。
哎,人啊,有時候就是喜歡追命逐利,為了安全起見,當然是把自己的貴重物品放的越是隱蔽,越是開心了,畢竟這個世界上隱蔽的地方,可是很不好找的。
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感覺阿牛的語言邏輯組織能力竟然如此的強,感覺自己以前還真是小看他了,磚頭看著老道士,微微一笑說道:「那就煩勞老爹講一下你是如何瞭解到這麼多無名珠的信息的,這裡面一定存在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幹過什麼壞事說一下吧,我們也好做個借鑒,為我們以後的犯罪道路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老道士明白的點了點頭,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明白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父子關係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們,既然兄弟們喜歡聽我說,我就給你囉嗦一下啦,其實這裡面也沒有什麼多大的秘訣,你們只是入行太淺了,所以打探事情的時候有很多細節沒有注意到。
歸根到底想要瞭解一個事情的下落,就要找到事情的直接負責人,但是事情的負責人如果不傻的話,他們是不會輕易得把自己的秘密透漏給外界人士的,除非他們瘋了和傻了。
據我的瞭解和觀察和探究,人是一種很奇妙的動物,經過抽樣調查我發現,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有著說夢話的習慣,而且這個習慣一旦形成還不是特別容易改,有時候大家很喜歡保存這個習慣,畢竟一個習慣是不好形成的。
其實說夢話也並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如果有人說夢話的話,你只要輕輕的問他們一些關於他們秘密的事情,他們很容易就會想你透漏出來,而且透漏的還會很詳細,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看兩個人疑惑的表情,接著說道:「這個就是人性的弱點,一個人最隱秘或者最不願意讓人知道的事情,一般都是讓悄悄的把那些事情永遠的冰封在自己的內心世界之中,你想想一個人一生可能會有很多的秘密,但是人的內心世界畢竟是有空間限制的,等內心隱藏了很多的秘密之後,人往往就會感覺自己很憋屈的慌,但是就是憋屈的慌,也不願意輕易得透露自己的秘密,畢竟有些秘密關係到個人的身家性命。
所以當半夜他們放鬆警惕的去說夢話之時,只要是有一個人去引導或者是提示一下他們,他們就很容易的說出那些你想要瞭解或者是有興趣瞭解的秘密,就怕到時候你攔都攔不住,我有好幾次探究別人秘密的時候,就遇到了意外。
那一次我知道了一點無名珠的消息,當我去詢問相關人物的時候,那個傢伙竟然在夢中告訴了我一切,我以為這件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可是令我想不到的是,那傢伙有真很強強烈的表達**,而且一邊說還一邊激動的撞牆,直到最後撞死都沒有說句怨言。
後來我才從他的話語之中瞭解到了,原來那個人小時候有個不良愛好,這個愛好就是拿頭撞牆,可是他的父母怕他把自己家的牆撞壞了,於是就不讓他在撞牆了,這個不小的打擊一直隱藏在他內心,直到我在他的夢中問他,你最喜歡做而沒有做的現在特別想做的事情是什麼,當他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沸騰了,一下一下的撞著牆壁,最後牆壁是沒有什麼事情,他倒是把自己搞死了。
有些事情有些場合,是不能夠隨便問出口的,不然會出人命的。
兩個人聽著老道士的經驗之談,感覺自己真的是獲益匪淺,從此以後他們又多了一條生財之路,只要是掌握了某些人的秘密,那麼敲詐的事業就可以暢通無阻了。
阿牛興奮的看著老道士,興沖沖的問道:「難道尋找無名珠時,都是你跑到那些人家裡面把他們弄睡之後,才開始詢問無名珠的下落嗎」
老道士嘿嘿的笑了起來,拍了拍阿牛的肩膀提醒的說道:「難道你忘了那些擁有無名珠的人,都是很強大的,我要是直接去的話,估計當場就被人踩死了,我是通過其他渠道搞到這些信息的」
兩個人對這些歪門邪道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追問的說道:「能不能夠透漏一下你的犯罪過程呢,我們對這個那是相當的感興趣,你趕快說吧,我找個本自記錄一下,留著以後用」
整理了一下自己鬆散的道袍,緩緩的說道:「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英雄難過美人關嗎,我是靠女人發家的,全部信息都是靠女人搞來的,既方便又實惠」
阿牛思考了一會,有些不解的問道:「難道你的方法是找些漂亮的女人然後勾引那些人,等成功之後再獲取想要的東西是吧,你這招還真不是人能夠想得出來的」
老道士微微的翹起自己的嘴角,歎了口氣說道:「阿牛啊,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啊,尋找妓女勾引確實是一個好的方法,可是這個方法想要施行的話,花費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而且投入也是在是太大了,還特別容易暴露,難道你們不知道一個人最放鬆的時候,是跟自己的親人在一塊的時候嗎,最放鬆的時候,也就是最致命的時刻。
阿牛臉色一變,皺著眉頭說道:「你是他們自己的老婆出賣了他們,可是那些老婆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也沒有看到你長的多帥啊,難道女人都喜歡你這種白鬍子的老頭。」
老道士自信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提醒的說道:「其實我跟那些女人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我們只是簡單的「豆友」。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豆友這個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