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時自己一方隊伍戰鬥力表現的是否強大,單單看被煙塵搶死的士兵人數,就可以大致的分析出來。
自己的後方不斷地跑來一個一個渾身是土的士兵,這些士兵是主要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向自己回報自己隊伍前行時的行動情況。
一名實在是跑不動的士兵,邊在地上艱難的爬著前行,邊回報著自己瞭解的情況:「根據我自身的觀察發現,隊伍裡面一共有五個人是因為吸收了大量的塵土被煙死的,另外一個人是被五個人的突然死亡嚇傻的」
士兵回報完自己所瞭解的事情之後,就消失在了浩瀚的人群之中,阿牛看著消失的士兵,心痛的說道:「他忘記把自己的死亡方式報進去了,想不到我們的隊伍還挺強大的」
當藝玄帶領著浩蕩的隊伍來到一里地之外的戰場時,對方的人已經在戰場上等了很久了,此時對方的士兵都一個個無精打采的蹲在地上數螞蟻玩了。
他們雖然見識過藝玄的種種殺人手段,可是他們相信每一個人一生所要殺的人是有數目限制的,既然藝玄都殺了那麼多人了,想必他的元氣也已經大傷了,一時不會再殺人了。
對方的首領果然如情報所言,但是情報似乎出現了些許偏差,對方的將軍確實是騎在羊的身上,不過是一頭羊羔身上。
藝玄帶領著隊伍停在了跟對方相距十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緩緩地從豬拉的車上走了下去,可是他還沒有走上兩步了,對方最前方的士兵突然嘴吐白泡的倒下了幾個。
藝玄看到此情形,不知覺的哈哈大笑起來,實在是想不到自己還沒有動手了,對方的士兵就被自己威嚴的氣勢給嚇的倒下了,本來藝玄想趁機說些什麼了,可是被身邊的阿牛攔住了。
看著神秘兮兮的阿牛,藝玄看向了自己身邊的拉車的豬,令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拉車的豬竟然全體英勇的倒下了,而且個個口吐白冒渾身顫抖不停。
起步走到了豬的身邊,把豬一直都沒有吃到的饅頭拿了起來,自己拿著吃了起來,邊吃邊感慨的說道:「勞工的命運就是這樣的,你們要怪就怪被阿牛選中了吧,如果你們要是感覺自己死的怨,想要報仇的話可以來找我,記住我的名字叫阿牛」
對方的首領是一個矮個子,看到自己身邊的士兵竟然被對方的豬,嚇的昏迷了過去,實在感覺到自己的臉上過意不去,於是大聲的喝道:「對方的將軍聽著,你們要怎樣才放過我們啊,我們給你跪下行不行啊」
在藝玄和全體士兵的驚訝目光下,對方的首領帶頭跪在了地上,整個場面讓藝玄感覺有點暈。
阿牛從豬的身上落到了地上,看著對方跪拜在地上的全體士兵,有些震驚看著藝玄不解的問道:「他們還挺會開玩笑的」
藝玄拿了根煙緩緩地抽了起來,他從對方將軍的坐騎羊羔的溫情的眼神之中,已經看出了對方的將軍並沒有跟自己開玩笑,但是自己既然已經做了那麼多準備,不跟他們玩玩總感覺不是那麼回事,畢竟男人都是喜歡玩的。
藝玄清理了一下嗓子大聲的呼喊道:「我們也是大老遠跑來了,你們要是就這麼投降了你對的起自己的爹媽嗎,你對的起跟自己混的士兵嗎,你對的起我嗎。
對方的將軍聽藝玄都把話講到扯到自己爹媽身上了,於是緩緩地站立了起來,害怕的喊道:「大家都是男人,男人何必為難男人了」
藝玄抽了跟煙自己也是不想打仗啊,畢竟打仗不是很好玩了,於是轉頭看向了背後身穿內衣的士兵,詢問的說道:「我這一次想聽聽大家的意見,有什麼想法儘管提出來,我盡量幫助大家解決」
剛剛聽到對方將軍說不打時,士兵們就已經受不了了,一個多月不吃不喝不睡的,不就是為了搶點東西玩玩嘛,說不打就不打這個誰能夠接受的了啊,於是大家團結的敲打起自己的餐具,在一片破碎聲中放聲的喊道:「抱光,搶光,吃光,扒光」
對方的將軍聽到士兵們的心聲之後,哇哇的大聲哭了起來,跪倒在地上哀求的說道:「我阿大十三歲出來混,在道上那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我可從來沒有求過別人,今天我就求求大家,看在我那麼早就出來混的份上,放我一條出路吧」
對方的士兵聽到自己將軍的話,符合著說道:「放我們一條出路吧,我們可以讓出我們的田,交出我們的糧,奉獻我們的錢,我們只為保住我們的命」
藝玄抽了根煙,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見,畢竟電影電視上面,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場景,更沒有出現過怎麼解決這樣場景的辦法,這個連一項自認為聰明的自己,都感覺不是一般的為難。
阿牛看到藝玄很發愁,撓了撓頭大聲的說道:「反正大家都來到這裡了,要是什麼也不干我們大家也都說不過去,大家就當是娛樂一下吧,反正你們回去也午休不了了,大家就當做個遊戲吧,這麼好的天睡覺實在是有點浪費」
對方的將軍聽到阿牛的話,感覺自己要是在接著哀求下去,自己的面子就保存不了了,畢竟自己是手下方有那麼多兄弟了,十幾個人就當是為閻王爺做貢獻了。
矮子將軍緩緩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膝蓋上面的土,有些為難的說道:「既然你們想玩玩,那我們就陪陪你們好了,有什麼好的娛樂項目說一下吧。
看到對方的將軍一臉淡然的模樣,藝玄把自己的鞋緩緩地脫了一下來,一甩手不偏不正的打在了矮個子將軍的綿羊坐騎上,
綿羊坐騎被攻擊之後,淚流滿面看著矮個子將軍,它實在是想不到打仗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了,為什麼自己會憑白無故的被人甩鞋底的,實在想不通怎麼回事的綿羊,對著蒼天哀鳴了幾聲就倒在地上死了。
將軍看到自己的坐騎竟然就這麼一聲不吭的離開了自己,臉上逐漸的陰沉了下來,看著正望著自己一臉笑容的藝玄,整個人憤怒到了極點,大叫的說道:「我們之間的戰爭,為什麼要牽扯到它的身上,你知不知道它還沒有成年了,它還沒有談過戀愛了,甚至它還沒有斷奶了,你這麼做是不是太殘忍了,我嚴重的鄙視你」
藝玄扔過去的鞋可不是一般的鞋,那可是凝聚了數千滴臭汗的鞋子,這只鞋子可是聞著喪命,看著心痛的,剛剛突然出招的目的就是達到殺人於無形的效果,在兵法上這叫出其不意,攻其薄璧。
根據自己的詳細的觀察,矮個子將軍跟他的坐騎關係不簡單,他們兩個的關係不只是騎於被騎的關係,出手攻擊瘦弱得綿羊有點殘忍,但是卻是打擊敵人大將的方法。
看到對方的大將已經被自己激怒了,藝玄緩緩地說道:「看到沒有阿牛,我跟你說他跟他坐騎的關係不一般吧,你現在總該信了吧」
阿牛同意的點了點頭,可憐的說道:「坐騎沒有了,真不知道他該如何返回軍營之內呢,真是為他擔心啊,希望他不會迷路吧」
敵方的士兵看到自己的將軍發怒了,都嚇的不敢說話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惹怒了將軍,將軍把自己當陪葬品埋了。
阿牛看著藝玄小聲的說道:「用不用再刺激刺激對方的將軍啊,單單這樣就了事了,是不是有點便宜他了,你以為那老大」
感覺阿牛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讚賞的看了一眼阿牛,詢問的說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說出來探討探討」
阿牛低頭沉思了一會,緩緩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鞋,然後把鞋拖了下來,把裡面的鞋墊抽了出來,嘿嘿一笑說道:「鞋墊是王寡婦給俺的,這個不能夠丟」
阿牛從鞋中抽出第八雙鞋墊之後,揮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雙手一用力把鞋子扔向了對方的軍營。
藝玄看著阿牛手中的八雙鞋墊,不解的問道:「鞋怎麼做的這麼大啊」
阿牛嘿嘿一笑說道:「這鞋墊是給我老了以後穿的,王寡婦說人越老腳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