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既然如此的相信自己,願意把希望寄托在一無是處的自己身上,自己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聽聽別人的痛苦,自己娛樂一下也不錯啊。
看到叼著煙的藝玄對著自己微微的點了點頭,胖子明白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其實我們是被將軍派來找仙人的。
我們找仙人一不是為了煉丹求長壽,二不是為了青春永駐,我們是來求會仙術修仙之人來幫我們打仗了。
什麼,聽到兩個人的話,藝玄感覺兩個人的話有點不可思議,在現代看網絡小說的時候,也看到過一些僱傭兵的介紹。
可是實在想不到這打仗跟修仙什麼時候扯上關係了,而且看兩個人的語氣似乎很平常,難道這個世界裡面仙人沒有事情幹喜歡打仗什麼的。
觀察者面露驚奇的藝玄,瘦子介紹著說道:「我們是將軍麾下所有士兵之中最為聰明的兩個人,所以將軍就派我們以特使的身份在女兒國中,尋找可以幫助打仗的修仙者,將軍臨走前特別叮囑我們,如果半個月裡面早不到修仙之人前去幫忙助戰,那麼我們兄弟兩個就提著自己的腦袋去見他老人家,你聽聽這不是為難人嗎」
藝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部還有自己的脖頸,點了點頭附和著說道:「提著腦袋去見他的確夠為難你們兩個人的,以你們兩個人的情況來說,說不定你們提著腦袋沒有到達軍營了,倒是先把路人給嚇死了」
胖子和瘦子對應著點了點點頭,他們每天都在想用什麼樣的方法能夠提著自己的頭去見將軍了,可是每一次當準備砍頭做實驗時,就是下不了那個狠心,畢竟腦袋不同於韭菜,鏟掉還可以在長,即使腦袋能夠在長出來,整個人也受不了那麼長時間的等待和煎熬啊。
阿牛隨手撓著兩個人身上穿著的以抓就破的鎧甲,嘲笑的說道:「這樣的鎧甲怎麼能夠上戰場呢,我一個巴掌呼過去,估計都能夠把你們兩個人隔著鎧甲,呼個透心涼。
胖子和瘦子聽到阿牛要呼爛自己的鎧甲,兩個人都是一陣驚慌,迅速的用自己的雙手護著自己的鎧甲,顫聲的說道:「將軍說鎧甲和人是並存的,人在鎧甲必須在,人不在了鎧甲也要留下。
我們也知道鎧甲縫補的並不是太完美,而且堅硬度方面也相差很大,但是我們身上穿著的鎧甲,那可都是女兒國的女人們閒來無事,一針一線的縫補起來的。
能夠穿到女人縫補的衣服已經不錯了,更何況是縫補的衣衫呢,要不是因為我們是國家的守護者,這樣的鎧甲是不容易得到地。
瘦子用手呼扇著自己如同薄紙的鎧甲,滿臉幸福的說道:「這樣的鎧甲,夏天穿著特別涼快,而且而且還不沉重,打仗時逃跑起來也是十分的快捷」
贊成的點了點頭,這樣的鎧甲很是附和面前兩位小弟的審美標準,在他們行動中藝玄知道了人類尋找真善美的腳步重來沒有停止過,即使是在戰場上面士兵也有愛美的一面。
這也讓藝玄充分的體會到了女人的魅力是如何的強大,儼然已經達到了讓士兵光著膀子上戰場的程度,鎧甲在給士兵精神寄托的基礎上,也給了士兵生命的寄托。
對於兩個人表現出如此濃厚的愛甲精神,阿牛很是敬佩和讚賞,興奮的拍著自己的胸部問道:「你們那裡有沒有我穿著適合的鎧甲,能不能夠給我也來一套啊」
兩個人瞅了一眼打自己都那麼狠的阿牛,搖了搖頭道:「沒有適合你這樣人穿的鎧甲,以你的皮厚程度,完全都不用再穿鎧甲了」
考慮著兩個人的盛情邀請,再通過兩個人對話,藝玄充分瞭解了古代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什麼。
用最最簡單的話語來總結古代,其實也就兩個字,命令。
想像想自己看到的那些古代電影電視劇,哪一部裡面不是充斥著很多的命令話語,我命令你幹什麼什麼。
百思不得其解的出名道路,終於在腦海之中大概形成了一個輪廓,先成為一名蓋世將軍,然後再成為令萬人膜拜的造反者。
造反雖然危險係數很大,成功幾率很低,但是一旦成功了,那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子都將迎面而來,如此壯觀的場面,想像一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興奮的抖動了起來。
按照兩個人的推測,既然他們的將軍讓他們去請修道之人,那定然是有了什麼擺不平的事情或者是不好出面擺平的事情,讓修道之人代為處理。
看著兩個人微笑的點了點頭,答應的說道:『既然你們家將軍如此看得起,我們兩個這樣的修道之人,那我們就跟去拜會一下你們家的將軍去。
聽到藝玄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兩個人痛哭的抱在了一塊,然後彼此的擦著眼淚,兩個人又一次的跪倒在地,仰頭長歎:「謝謝老天的救命之恩,我們兩個人都是好人」
聽著兩個人對天長吼的內容,瞇著雙眼抬起頭仰望起漆黑的天空,突然發現天空似乎有了些許雷電波動的跡象。
藝玄指了指天空上面突然狂跳不止的雷電,在看看地上跪拜蒼天的兩人,催促的說道:「你們還是別說了,在囉唆下去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看著天空之上跳動著絲絲如同蛇芯的雷電,兩個人平靜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隨風飄散的衣衫,高高舉起自己的武器,傻傻的站在一副不怕死的神情。
觀察著舉起鐵棒想要把雷電引下來的兩個人,阿牛興奮的站在了兩個人的中間,並且朝藝玄擺了擺手示意他跟自己站在一塊。
看著眼前的雷電交加的場景,藝玄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後飛昇時的場景,內心不住的佩服自己的眼光,竟然收了兩個如此膽大,並且充分發揚了視生命如糞土的小弟。
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高度,拿著那樣長的鐵棒,這樣的膽量自己是沒有,心中猜測兩個人是不是腦袋出了問題,竟然敢屢次挑釁上天的威嚴。
難道古代人沒有聽說過,打雷了,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這句經典的不能夠在經典的話嗎。
在課堂上也聽說過於天鬥,於地鬥奇樂無窮,可是這句話的前提是在晴天,在晴天看自己的心情想怎麼鬥就怎麼鬥,愛怎麼鬥就怎麼鬥,怎麼開心就怎麼鬥。
可是在這樣雷電交加的環境下他們跟天玩,就不得不認為兩個人是由於太興奮,導致了想以死解脫的嫌疑。
朝著三個站在風中頭仰望著蒼天,揮舞著鐵棒手舞足蹈的三人擺了擺手,催促的說道:「玩夠了就停止吧,老天沒有時間搭理你們三個人,想死的話去試試其他的方法吧」
三個人並沒有被藝玄的話語給打動,反而跳動的更加狂野起來,而且一邊跳還一邊興奮的揮舞著著雙手,
三個人圍成一個圓圈扭動著跨,彼此相對不斷的摩擦著,嘴裡面興奮的嚎叫著,忘情的跳著。
呆呆地望著盡情狂歡如同瘋掉的三人,藝玄突然想到了一句話:世間的瘋子和變態是相互並存的,而兩者之間所不同的是瘋狂程度。
吸了根煙發愁的看著三個人,心中猜測自己以後估計又要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行走天地間了,可是他的煙還沒有點燃,天空突然之間邊的一片大亮。
亮光照的人不敢用自己的眼睛強行的去直視,三個熱情奔放的人感受到金色的陽光照耀在身上之後,都呆呆的保持著跳舞的動作,抬起頭愣愣的看向了早上出生的太陽。
在這一刻藝玄突然發現,生命原來可以發出如此明亮的光輝,這樣的光輝也只有強者才真正的佩擁有。
藝玄緊了緊自己的褲腰帶,來到了發呆的三個人身邊,看著緩緩升起的太陽,感慨道:「好想撒尿啊」
其他的三個人也木訥的附和著點了點頭,於是四個人迅速轉身背對著太陽,邊感受著溫暖的陽光,邊挺起自己的二弟,迎著微風吹著口哨,痛快的撒起了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