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學在看言情小說的時候看到過,回眸一笑百媚生,後來又從包房回校的同學口中聽說過,醜女無敵能殺,精!
回眸一笑百媚生,後來是在一位花甲老者的身上得到驗證的,而後一種情況由於一直沒有機會實踐,所以始終沒機會得到求證。
今天在這樣優美的夜景之下,雖然不知道醜女能不能夠殺,精,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不遠處的那位看著自己,雙眼不斷的拋著眉眼的女人,已經造成自己無法雄起了。
生活在21世紀,電視裡面每天放的都是普及科學的知識,生活在現代社會,早就已經習慣了用科學的方法解決一切未知的問題,一切偽科學的東西早就被遺棄掉了。
穿越到天馬閣學習了諸多神奇的畫技之境,單單是剛剛自己手中憑空出現的雪茄,就不是任何一項科學能夠解釋的了得。
既然世界上真的存在著修仙之說,那世界上定然也存在著諸多的妖魔鬼怪。
對面亂髮迎著弱風飄揚的女子,如果不是一隻鬼的話,那麼世界上面就真的沒有鬼這個物件了。
醜人之所以丑,不是因為他的身上比其他的人少了什麼物件,其實物件都是一樣的,唯一與常人不同的是,他們身上的所有物件排列的順序不一樣。
阿牛半張著嘴巴,腳步一步步向後退去,直到退到了藝玄的身邊。
看著神色吃驚的藝玄,阿牛佩服的講到「老大,你的眼光果然老道啊,單單看一個人的背影,就能夠看出那個女人是一個極品中的極品,我真是服了你了」
藝玄記得剛剛阿牛看到男人面貌的時候,表現出的只是想要嘗試一下,而現在在看阿牛激動的神情,似乎不遠處的女人勾起了阿牛好戰的野性。
阿牛充分繼承了動物的好戰情結,遇到比自己厲害的人物時,總想上前去較量一番,在阿牛的認知世界裡面,沒有任何的美於醜的比較,只有強於弱的比較。
對面的長髮飄逸的女子的面容,已經完全超越了人類的認知範圍,讓人不自覺的感慨,人類的五官原來也可以那樣隨意的搭配。
看到女人的面容之後,藝玄才真正知道了為什麼男人要跪在地上跪拜了,估計一方面男人是把女人當成了鬼,人類見到神啊鬼啊的時候,自己的膝蓋總是容易缺鈣。
另外一方面估計是被女人的面容嚇倒了,全身不自覺的軟了下來,即使他有嘗試一下女人味道的心情,估計也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入手,所以才跪在地上哀求女人繞了自己。
阿牛提了提自己鬆懈的褲腰帶,抿了一把發乾的嘴巴,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看到阿牛的動作,藝玄就知道阿牛估計準備嘗試一下極品的味道,以此來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了。
如果連面前的女人阿牛都能夠擺平,那麼阿牛就真的沒有白在天馬閣養了幾個月的畫獸。
沒有見識過阿牛的槍桿子到底有多硬,也沒有見識過阿牛的各種手段如何,但是作為一個事事為兄弟著想的人,藝玄知道此時自己不應該還站著,應該給阿牛一些鼓勵。
從新的搞出了兩隻雪茄,給阿牛點燃了一隻,皺著眉頭看著對面一直站著不動的女人,提醒的說道:「想好從哪裡入手了沒有啊」
阿牛皺著眉頭緩慢的吸食了一口雪茄,歎了口氣上下的觀察了一遍,搖了搖頭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樣的極品恐怕幾百年都難得一見啊,今日讓我給碰到了,還真是有些棘手」
聽了阿牛敗氣的話,藝玄詢問道:「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啊,關於這方面我真是沒有任何的經驗啊,不像你那麼久經沙場」
阿牛用力的吸食了一下手中的雪茄,思考了片刻道:「要不是我們兩個一起來,實在不行我們三個人一塊上,我就不行搞不定他」
藝玄聽了阿牛的建議,在看看躺在地上沉默不語的男人,感覺阿牛的建議不錯,想對面女人那樣的極品,沒有三五個男人真是降服不了。
轉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在看看自己耷拉下去的二弟,猛烈的吸食了一下手中的香煙,咬了咬牙掐滅了手中燃燒的香煙,建議的說道:「君子插人十年不晚,我看我們還是撤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阿牛搖了搖頭吸了口煙,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感慨道:「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女人,哎,不說了我先跑了」
阿牛的話說完之後,也不管藝玄是否聽明白了自己話裡面的意思,飛一般的向著女人跑去了,整個飛奔的人彷彿吃了猛藥一樣。
藝玄不是一個隨便治兄弟於不顧的人,看到阿牛已經向女人跑去了,起先是一愣,緊接著緊了緊自己鬆懈的褲腰帶快速的跟了上去。
阿牛如同一頭發瘋的老牛一般迎著微弱的風向著女人跑去了,隨著他快速的奔跑,他的燙髮隨著他的步伐不斷的上下左右抖動著,整個大頭齊齊的抖動,如同奔跑在泥濘道路上面的雄獅一般。
藝玄由於沒有阿牛的身體強壯,更沒有阿牛飛奔的速度,不得已只有獨自一個人跟在阿牛的背後,邁著小碎步欣賞起四周漆黑一片的風景,不時的在吟上幾首激情澎湃的小調調。
看著蓬髮激盪,邊奔跑邊拍打著自己強壯肌肉,以此來顯示自己雄壯的阿牛,女人的臉上一陣紅暈。
女人實在想不到在世界上,真的會有如此重口味的人,而且對於自己表現出如此瘋狂的追求,這個變故對於被世人打擊了無數年的她來說,無意於有人說她突然變成了一個美女,而且還是變成了一個獸見獸愛的美女。
觀察著上半身已經**裸的暴露空中,而且還在不斷撫摸著褲腰帶的阿牛,女人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實在想不到阿牛竟然這麼著急。
看阿牛已經快要到達自己的身邊了,女人紅著臉緊張著低下了頭,雙手慌亂的整理著自己的亂髮。
阿牛看到自己已經快要奔跑到女人身邊了,於是腳下的力量不知覺的增加了幾分,像一頭猛牛一樣,兩隻手帶著呼嘯的風聲撞擊到了女人胸部高處許多的兩邊。
阿牛的力量絕對的對得起「阿牛」兩個字,在阿牛的手撞擊到女人胸部的時候,阿牛的手不安穩的抓了抓,不過柔軟的感覺只是持續了幾秒鐘之後。
阿牛在女人吃驚的眼神之中把她撞擊到了地上,在女人倒在地上之後,阿牛由於慣性的力量,非常不樂意的踩到了女人鼓起的肚子上面。
踩著女人的肚子之後,抬起腳感覺了一下,竟然神奇的發現感覺還蠻不錯,於是阿牛就在女人的肚子上面蹦蹦跳跳的玩耍起來,邊玩耍邊等待著步伐遲緩的藝玄。
藝玄從來就是一個有關沾光,沒光閃人的主,既然女人長的太過正點,那麼自己就跟女人無緣,既然無緣自己不如跑掉算了。
實在想不到的是阿牛竟然是一個路見不平,就要橫插一刀之人,而且看阿牛出手的狠勁絲毫沒有把女人當女人。
藝玄叼著煙緩慢的來到了女人的身邊,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歎了口氣手指了指阿牛的腿勸道:「幹什麼事情也不經過大腦想想,你怎麼能夠拿對女人的方法來對付她呢,她這樣彪悍的女人,起碼也應該拿出對待男人的方法才行啊」
聽著藝玄嚴厲的批評,阿牛點了點了點頭,實在看不出來,原來藝玄才是女人的真正殺手啊。
藝玄高高的抬起腳,緩緩的踩到了女人的身上,然後在玩下要,低著頭在女人的口中彈了下煙灰,從女人的臉上踩了過去。
狠狠的吸了口煙看著直直的瞪著雙眼的女人,藝玄拍了拍自己的靴子,看著女人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長的醜不是你的錯,可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