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年後半夜起來撒尿,夜觀天馬閣天象所得,天馬閣已經快要達到崩潰的邊緣了,天馬閣的靈力已經開始逐步向外散去。
天馬閣之內被關押在線境裡面的畫徒,靈力似乎都已經開始了瘋狂增長,如果按照如此速度,瘋狂增長下去的話不出五百年,天馬閣整個山峰之內的靈力將要全面噴射,被關押在線境之內數千年來的畫徒,將會從新的降臨畫靈大陸。
我們用腳趾頭想想也能夠想到,那些體內擠壓了無數液體的畫徒,他們從新降臨人間之時,天地之間定然會下起一陣白色雷震雨,無數良家婦女將會慘遭淹沒,說不定到時候畫靈大陸將會再次掀起一場特大水災。
阿牛吃驚的微張著大嘴,愣愣的看著站在台階之上,看著激動萬分演講的鳥道士,似乎已經想到了無數女人被畫徒噴射的雨水淹沒的場景,頓時感覺渾身一陣燥熱,從來沒有過的激情突然間噴發了,舉起雙手顫抖的大聲喊道:「拯救我們的女人」
一句中包含著哲理,包含著激情,更包含憤怒,拯救我們的女人,彷彿如同一場暴風般席捲了在場的所有人的大腦,第一次他們明白了原來阿牛是一個那麼有愛心的人,阿牛已經把天下女人都看成是自己的了。這樣的豪情壯志,估計沒有幾個人能夠受得了。
聽了阿牛滿懷激情的話,藝玄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特別的想要撒尿,而且有種不尿不行的感覺。
解開褲子準備噴射一番之時,扭頭的瞬間才發現,其他的五個人已經吹著口哨開始對著測畫台揮灑了起來。
阿牛看到眾人似乎並不理睬自己,不解的感慨道:「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無數人撒尿而自己卻看著」
玄天緊了緊自己的褲腰帶,拍了拍身邊狂尿不止的鳥道士,笑呵呵的說道:「我說這麼多年以來,怎麼老是有人說你夜尿頻多呢,原來你是出來夜觀天象了啊,怎麼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了麼」
鳥道士緊了緊自己的褲子,搖了搖頭不解的說道:「原本天上有個妓(織)女星,可是是因為靈力噴射的原因吧,逐漸消失了。
妓女星沒有消失之前,我一般可以多看會天象,可是妓女星消失之後,我也頓感人生的很是挫敗,於是就改在白天觀天象了。
藝玄看著幾個有說有笑好像親兄弟般的五個老道,很是不解,不過當無意之中看到幾個人的小動作後才猛然明白,原來他們是趁著說笑之時,趁機把自己的手在其他人身上亂擦了一番。
鳥道士感覺自己的手已經擦乾了,隨手抿了把自己的發乾的嘴唇緊接著說道:「其實幾千年以來,玄天從來沒有參見過像今天這樣的壯觀場景,以前招收畫徒之時都是我們四個人辦理的。
在邀請鳥道士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明確的告訴過他此次前來的目的了,不過你們兩個人似乎還不太明白這其中的緣由,我來簡單的給你們解釋一下。
其實當初天馬閣招生之時,阿牛竟然能夠進入天馬閣,對這件事情我們幾個人也是一陣驚奇,畢竟天馬閣並不是每個人想進就能夠進來的,可是當發現阿牛確實進來之時,我們五個人就決定,既然進來了也就不用出去了,想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你們也看到了天馬閣裡面其實並沒有太多的人,而這些人你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發現,其實他們都不是天馬閣的畫徒,而是當年護送畫徒來到這裡的人。
來到天馬閣經過七個月的鍛煉之後,畫徒必須要接受像今天這樣的考試,就如我所說的進入考試之後,想要出來已經不可能了。
護送畫徒來到天馬閣的人,很多都因為機緣巧合之下而進入天馬閣,如果護送的人進來了,那麼他們就將會被分到各個峰,正如你們所見,天馬閣的很多人都是平凡的之人,身上雖然也有本圖,但是這一切都只是一個掩飾的過場而已。
界峰之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被安排畫徒,其實並不是什麼靈力相撞的原因,而是界峰飄渺著天地之間至純之靈氣,身體虛弱的人根本就承受不住如此純潔的靈氣。
靈氣雖然能夠爭強人的體魄和智慧,可是同樣也能夠把身體虛弱的人給搞死。
於是幾千年以來,玄天都是孤獨的一個人生活著,這其中的原因他也是剛剛知道。
聽鳥道士所講,阿牛傷心的看了一眼玄天,本來以為真的碰到了相互欣賞志同道合的人,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安慰挽留自己,看來天下跟自己志同道合的人,真是不好找啊。
鳥道士的話也讓藝玄想明白了,那些所謂的防止靈力相撞的面具,只不過是用來連接測試的畫面而已。
藝玄想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那你們到底有沒有所謂的獎勵啊,我怎麼聽阿牛說前一百名都有靈丹獎勵啊」
四個老道相互的看了一眼,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笑的藝玄一陣迷茫。
你難道不知道阿牛是什麼人嗎,我無意之中給他透漏過的那些信息,就是為了讓他幫我們宣傳一下我們的獎勵政策,為的就是給畫徒們一個希望。
讓畫徒帶著希望進入線境之內,也算是對的起曹蛋大師的名字了。
阿牛撓撓頭回想起在封靈洞裡面的場景,的確在裡面見到過五百粒丹藥,那些可都是真實存在的,並沒有半點虛假之說啊。
藝玄此時的想法和阿牛出奇的一致,看來有時候兩個不同思維的人還是能夠想到一塊的,只是卻突然之間猶豫了,本來也想要問一下那五百顆丹藥的用途,可是想到自己已經把丹藥全部的吞到自己的肚子裡面了,這個要是讓人知道了多少有些說不過去吧。
看著對著眼的阿牛和藝玄,鳥道士提醒的說道:「這個可是大白天啊,你們兩個不會又想了吧…」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不在去想什麼丹藥的真實用途,儘管也不知道幾個老道什麼時候能夠發現丹藥丟失,可是現在只能夠說拖一天算一天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阿牛一時激動給抖摟出去。
看著給自己若無其事的打著手勢的藝玄,阿牛皺著眉頭思索著藝玄手勢深層含義,結果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看阿牛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手勢,才算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畢竟阿牛這廝辦事,的確夠對得起自己的祖師爺的。
「按照鳥道士所說,這一次根本就沒有什麼獎勵了,既然事情也已經辦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了,我還真的好好想想怎麼走出這個勞改場啊,我可不想一輩子呆在這個地方啊,我的青春啊,我的美女啊,我的二弟啊…。
五個人看著唉聲歎氣的玄天,不解的搖了搖頭疑問著說道:「什麼是勞改場啊,好像沒有聽說過」
看著疑惑的五個人,阿牛嘿嘿一笑,張著大口噴著唾液,仰著頭驕傲的說道:「老大給我說過,勞改場就是勞改場」
五個人一起緊了緊褲腰帶思索了幾分鐘,如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道:「聽不明白什麼意思」
鳥道士擦了把因為天熱而不斷冒出的汗水,安慰著陷入人生低谷的藝玄:「其實這一次我們的確是煉製了五百粒丹藥,那些丹藥的確真真實實存在著,就被存放在封靈洞之內,你們如果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領著你們去看看」
鳥道士說著話拔腿就要向前走,這個可嚇壞了藝玄,真要是到了封靈洞內,那還不都露餡了啊,到時候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如果憑借他跟阿牛的實力,應該單憑借阿牛自己的實力,搞死五個人真是不成問題,關鍵是搞死完之後,在想搞的話去找誰。
鳥道士抬起腳步準備前進,不過猶豫了一下又從新的把腳放了下來,看了看天空火辣辣的太陽,掐了下手指摸了摸肚子,提醒的說道:「我們早上飯還沒有吃了」
聽到鳥道士要吃飯,兩個人才稍微的送了口氣,不過逃的了一時卻不能餓一時,還是先吃飯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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