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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國 第二十二章 人工呼吸(兩章合一章) 文 / 越盾

    鳥老道是此次陣法的主陣人,所以四個人之中他的靈力耗費的最多,可以說他現在能夠躺倒地上向玄天翻瞪白眼,已經算是萬幸了,要不是玄天及時出手的話,按照剛剛的情況,如果在晚哪怕幾秒鐘,他們四個人估計都會靈盡而亡。

    玄天拖拉著鞋邁著悠閒的腳步來到了四個人身邊,吐了口唾液用手抿了一下雜亂的髮型,掃了一眼躺在地上虛弱的四個人,彎下腰仔細的打量著奄奄一息的鳥道士,人生最痛快的莫過於,把看不起自己的人給壓在跨下,然後再好好的凌辱一番。

    只是可惜玄天有凌辱一番的心情,就是怕鳥道士陪自己折騰不起,所以就暫時的放棄了大算好的報復行動,可以不誇張的說,現在廣場上面的所有有生力量全部都是自己的人,他現在可以說是山中無老鳥,瘦猴稱大王。

    此時的廣場之上就剩下了他們六個人了,剛剛阿牛在通過測試之後,就返回了鳥峰說是去準備迎接藝玄的物品,幾個人也不瞭解阿牛的意思也就隨他去了,阿牛辦事向來不守章法。

    藝玄手中依舊拿著那只剛剛桶畫徒時的木棍,也跟著蹲著看著地上無法言語,只能夠對著天空翻白眼的鳥道士,把自己的棍子向著鳥道士的鼻子伸去。

    鳥道士用盡全力瞪著雙眼看著頭頂上方的木棍,木棍剛剛由於粘了些許血液,血液都還沒有干,一滴鮮血正順著木棍向下緩緩流去,眼看就要從木棍之上滴了下來。

    突然看到一滴鮮血從木棍頂部滴了下去,玄天心中一慌迅速出手半空接住了快速下降的血液,如果稍有半點遲疑,血液就滴到了鳥道士的臉上。

    感受著手中還殘存著絲絲熱度的血液,玄天揮了把額頭上面因為緊張而冒出的汗水,看著一臉茫然的藝玄慶幸的說道:「幸虧接住了,不然的話鳥老道的這條命可就算是交代了」

    聽著玄天驚慌的話語,再看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鳥道士,藝玄趕快扔掉了手中帶血的木棍,心中一陣後怕,自己剛剛差一點就引發一場血案。

    就在兩個人慶幸之時,阿牛端著一碗滴著鮮血的大腕,風風火火的跑到了兩個人的身邊,阿牛由於身體肥胖,導致他走路的時候腳步邁的不是太高。

    阿牛拖拖拉拉的摩擦著地面,一腳就踢到了藝玄剛剛扔在地上的木棍,被阿牛踢到的木棍以令人吃驚的速度飛向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鳥道士,由於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兩個人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木棍以百分百的命中率,打中了鳥道士突出的腦門。

    藝玄一臉無辜的看著身邊的玄天,而阿牛看著神色怪異的兩個人,張開大嘴嘿嘿一笑不解的問道:「鳥道士他是怎麼了,怎麼躺倒地上一動不動了啊,難道是睡著了」說完話也不管兩個人的阻攔,大步向前一跨,用他粗超的大手藉機給鳥道士來了個全身大檢查,裡裡外外翻看了一遍。

    觀察著臉上瞬間蒼白的玄天,藝玄搖了搖頭小聲的嘟囔道:「這個,這個可真是一個木棍引發的血案啊」

    玄天大步向前跨了一步,一腳就把還在折騰鳥道士的阿牛給踹到了一邊,直接把鳥道士抱到了自己的懷中,把手指伸到了他的鼻孔處,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通風口的排風情況,然後又把手放到了鳥道士的脈上,細細的感受了一下,緩緩的出了口氣慶幸的說道:「氣是沒有了,不過脈搏還在跳動,你們誰要不要來感覺一下,很好玩的」

    仔細的觀察了一眼鳥道士,依舊還保持著剛剛翻白眼時的姿態,不過經過阿牛的一番溫柔的折騰之後,白眼翻的更多了,看樣子**成是活不成了。

    突然想起在現代搶救病人的方法,藝玄也沒有時間跟兩個人解釋什麼廢話,直接就把鳥道士從玄天的手中接了回去,平躺著放到了地上,讓後脫掉了身上礙事的衣物。

    觀察著又是脫衣又是抹嘴的藝玄,玄天讚歎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徒弟,竟然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有我玄天當年的風采」

    脫掉了身上礙事的衣物,抹乾淨了自己的嘴巴,首先是手疊著手在鳥道士的胸口用力著擠壓了幾下,然後就捏著鳥老道的鼻子,嘴對著嘴開始做起了人工呼吸,做了幾分種人工呼吸之後,把耳朵趴在鳥道士心臟部位,仔細感受了一下心臟的跳動情況,心臟貌似有了些許波動的跡象。

    在場所有活著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正在上演的一幕精彩片段,他們發現藝玄做剛剛那些動作的時候,彷彿經過無數次練習似的,如果沒有經歷過上萬次的聯繫,也不會達到如此的嫻熟程度。

    而且觀察藝玄的神情,根本看不出任何害羞的神情,彷彿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絲毫沒有半點拖泥帶水,更是沒有把在場的眾人放入眼中,彷彿整件事情跟別人毫無聯繫。

    其實他們也是錯怪藝玄了,作為一個現代人掌握一些應急方面的小常識是很正常的,在應急小常識中,人工呼吸的方法更是人人熟知。

    藝玄作為一個現代化的知識青年,從小就被慣於知識就是力量的道理,其他的衛生小常識暫且不說,作為一個隨時準備拯救全世界美女的男人,人工呼吸算是最最基本的要求了。

    藝玄在學會人工呼吸之後,更是無數次的幻想找一個對像試試。

    但是怎奈何從小就有口臭的毛病,在學會人工呼吸之後,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準備跟一個躺在地上的女孩共同的交流下經驗之時,結果女孩在他張口呼出氣息的瞬間,先是嚇的痛哭流涕起來,緊接著是把肚子裡面所有的食物全部倒了出去。

    人生第一次如此尷尬的遭人決絕,而且在遭到拒絕之後,學校竟然四處傳言他把那個女孩搞懷孕了,雖然感覺自己算是早熟型人才了,可是當年的他也沒有完全達到熟透的地步,細細的迴響了一下謠言的原因,赫然發現事處有因,這句話可是一點都不假。

    女孩因為被藝玄的口臭熏的倒出了自己胃裡面的所有東西,所以在放學之後藝玄不得不掏出自己的零用錢請了女孩一頓飯,本來同學之間吃頓飯也沒有什麼的,可是奈何飯店之內的衛生實在不敢恭維,以至於女孩吃完飯之後就被送到了醫院。

    從醫院出來之後,虛弱的女孩走不了路了,所以不得已藝玄顯示了一下自己的大男子主義攙著女孩回家了,想來定然是有同學看到了兩個人攙扶的從醫院走了出來,在聯想一下在學校時的女孩狂吐不止的神情,所以女孩被他搞懷孕的事情就這樣傳開了。

    藝玄回憶起那一年自己好像剛剛上幼兒園大班,成年之後經過無數次的打探才知道,女孩後來嫁給了一個賣鹹魚的,回家後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後來無意之中在街上聞到了鹹魚的味道之後,經過無數次的猜測都沒有想明白的問題,終於在太陽升起的那一刻迎刃而解了,結論就是鹹魚的味道和自己的口臭味很像。

    猜測著女孩嫁給鹹魚男的真正用意,本來正在處於人生低谷的他,悍然梳了一個流行的光頭,找到了女孩的家前去表白了,可是看到女孩後他激動的話語還沒有講完,一個彪悍的男人就拿著一把砍魚刀追了出來,經過一番快速奔跑之後才算是擺脫了鹹魚男的追趕,從此以後自己只要聞道鹹魚的味道,就想起小時候的點點滴滴,還有鹹魚男和他女人接吻時的場景。

    眾人看著地上經過藝玄一番折騰之後,身體明顯的抖動了幾下的鳥道士,眼神頓時一亮,都猜測著定然是藝玄剛剛所使用的方法,起到了治療的作用。

    本來已經精力殆盡的其他三個老道,看到人工呼吸竟然能夠起到起死回生的效果,三個人抬著頭抿著自己發乾的嘴唇滿臉渴望的望著藝玄,無聲的哀求著希望能夠幫助一下自己。

    觀察著幾個如同剛剛從地獄裡面爬出來般,手不斷在空中亂抓的三個老道,藝玄無奈的搖了搖頭,佛說世人悲苦皆因我生,我不入天堂誰入天堂。

    身邊的阿牛搓著大手,抿了一下發乾的嘴唇盯著奄奄一息的鳥道士,一副躍躍欲試的摸樣,藝玄明白阿牛是一個探索欲極強的男人,於是抬起手指了指地上需要拯救的三個老道吩咐的說道:「盡量把握好呼吸頻度,我們盡量追求次數,不追求持久度」

    聽到藝玄已經同意自己前去嘗試一番,阿牛雙手交叉,骨頭在他不經意用力間,發出著辟辟啪啪的響動之聲,在旁邊聽著的藝玄感到一陣揪心,生怕他搞出什麼大的事情,不過仔細一想一個人工呼吸也不可能搞出什麼大的事情,也就放任阿牛去做了。

    聽著空氣之中傳來骨頭因為擠壓碰撞而發出的辟辟啪啪響動之聲,再看著撅著大嘴向自己走來的阿牛,三個老道拼著老命向後退去,在退走的過程之中,石頭上留下了三道驚心動魄的血色爪印。

    阿牛上前走了幾步深吸一口氣,隨手拉住一個拚命向後退去的老道,用自己強壯的體格把瘦弱的老道壓倒了地上,一隻手捏著身下道士的鼻子防止空氣瀉,出,大嘴對著乾癟的嘴唇就貼了上去。

    相信很多人都見過吹泡皮,相信很多人也對泡皮有過「深入」的研究,此時老道被藝玄壓著的肚子,就好像被人用力吹起的泡皮一樣,迅速的向著空中鼓起。

    觀察著老道原本鬆懈的衣衫竟然不多時就變為了緊身衣,看的藝玄整個人簡直驚呆了,不覺感慨原來阿牛不只是能放血,竟然在吹氣方面也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阿牛隨手甩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老道,起身用手抹去粘滿唾液的嘴巴,仰天長歎:痛快痛快。

    長歎完後,微笑的用眼神掃向了其他兩位因驚恐著不斷後退兩位老道,嘿嘿一笑,身體如同大錘般落下,這一次阿牛沒有像剛剛一樣只是按住一個,而是一隻手按著一個人的胸部,他這一次他要雙線開火。

    可以說經過剛剛漫長而短暫的人工呼吸練習,阿牛儼然已成為一個專業人員,而專業人員和業餘人員的區別就是,追求更高的數量。

    吃驚的望著阿牛左右開火,藝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實在想不通阿牛是如何擁有那麼大的肺活量的,基本上他一口氣吹下去,一個老道的肚子都要大上幾分,如果人類小孩的生長速度能有如此迅速的話,地球早已經無法承擔如此重擔了。

    阿牛左右開火,和三位老道短暫的人工呼吸交鋒過後,三位老道的臉上已經沒有半點人色了,整張臉都憋成了紫色,看著天空之中熾烈的太陽,三位老道明白了所謂的人工呼吸不只是能夠救人,還能夠殺人於無形之中。

    阿牛從地上坐了起來,抹了把沾滿唾液的大嘴巴,一臉幸福的望著藝玄,接著把頭扭向了地上已經緩緩睜開雙眼的鳥老道,搓著大手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態,彷彿地上剛剛所搞的三個人根本就沒有費什麼力氣似的。

    看出藝玄準備在縱容一下阿牛,鳥道士趕快上前阻攔道:「你們可千萬別在搞了,如果在搞下去,整個天馬閣都要被你們搞垮了」

    抬頭望去此刻隱藏於雲霧之中的天馬閣,就彷彿隔著一層薄薄的薄霧看美女一樣,朦朧嫵媚而風騷,在看看自己胯下鳥鳥,實在是想不透這兩件物品能夠有什麼向關聯的地方。

    實在想不通自己弟兄兩個人正在對口味下藥了,鳥道士突然說出一句這樣的話是何用意,更何況憑借他們兩個胯下凡物,怎能夠挑起一座諾大的天馬閣呢,說句不好聽的頂多也就是挑起一塊花手絹轉上兩圈足以。

    觀望著對鳥道士露出極其關心神態的玄天,藝玄提醒的說道:「老玄子啊,你不是一向很是痛恨鳥道士的某些做法嗎,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來替他講話了,難道你們兩個背著我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嗎,如果真要是干了,我們兄弟兩個倒是可以成全你一把,如果沒有什麼理由的話,阿牛還是實習期,還想接著練習人工呼吸。

    細細觀察著躺在地上,已經淚流滿行的鳥道士,玄天歎了口氣責怪的講道:「你們怎麼能夠這樣虐待老人家了啊,更何況鳥長老可是唯一一個掌控天馬閣鑰匙的人,如果鳥老道死了,那麼就說明我們終身將不可能夠離開天馬閣半步了,我苦苦等待無數數月的女人將永遠離我而去了,你們忍心嗎。

    望著唸唸自語的玄天,此刻不解二字已經無法形容藝玄的神情了,可以明確的說,此時的藝玄對於玄天的自言自語那是相當的不解。

    熾烈的陽光照在大地之上,可是不管陽光如何的猛烈就是無法穿透圍繞在天馬閣外部的層層迷霧,玄天望著迷霧之中的大好天馬閣感慨的說道:『數千年如一日的等待,只是為了守護一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預言,我們寥寥人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啊。

    你們也許剛剛已經看到了我隨手畫出的血鷹,如果我不是及時出手的話,整個天馬閣已經毀在藝玄的手上了。

    天馬閣毀壞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封印於天馬閣畫面之內的眾位畫徒,無法想像出去之後將會為禍多少別家美女啊。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夠想像出來,無數年輕的壓抑了千年歲月的畫徒,積聚全身的靈力之時該會發出如何驚天地拜鬼神的效果。

    單單不說什麼滾滾長河之勢了,起碼也有小泉突破之態吧。

    剛剛聚集我靈力的血鷹進入光圈之後,本來應該銷跡於光圈之內的,可是上天卻讓一道鮮血沖天而起,可以說如果沒有那道血液之內的靈力支撐,血鷹不可能在次穿越堅硬的光圈。

    玄天不提起那只血鷹,還想不起血鷹的種種神秘呢,當時血鷹帶著自己從光圈之內出來之時,只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有如穿越過一層薄薄的棉花似的就出來了,當時本來也想問一下事情的原委呢,可是出來之後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忘記了這個最初的問題。

    觀察著陷入思考的藝玄,玄天緩緩的做到了地上,仰望著頭顱開始了講述,而就在他的周圍三個剛剛被阿牛強行人工呼吸的老道,也終於緩過了一口氣,實際上阿牛給他們人工呼吸口雖然口臭了點也沒有什麼,令他們氣憤的是阿牛竟然把口水流到了自己的喉嚨處,結果反而導致了呼吸苦難,三人也是剛剛才把濃稠的吐液給嚥了下去。

    剛剛在光圈之內出現的血色蒼鷹,之所以在接觸到血液之後能夠安全的穿越過薄薄的光壁,原因就在於當時從畫徒身上流出的鮮血,那些鮮血已經絕非是凡品了,那些鮮血之內可以說隱藏了無數畫徒的靈力修為。

    天空之中出現的那些連接著畫徒面具的透明光線被稱為線境,所謂的線境其實就是一個獨立空間的存在,就好像是每一個人的家一樣,線境之內充滿了天下萬物。

    天空之中每一根線境都是一個獨立的存在,不同線境裡面的生活環境也是不盡相同啊,所以畫徒一旦進入考試狀態,在強大的靈力號召之下,定然能夠順利的被帶入屬於自己的線境之內,然後就可以再線境之內開始畫技修行了,可以說所謂的以畫修道之事,純粹是扯淡了,要想得道修仙需要的不只是悟性和智慧,更要靠機緣。

    妓院?藝玄一陣疑惑,實在想不通以畫修道竟然如此豐富多彩,竟然連妓院之內都能夠修行,想想多感覺痛快。

    其實這也不能夠怪藝玄把機緣二字,誤認為妓院二字,其實這一切誤會都不是那麼容易產生的,畢竟玄天念到機緣時,怎麼聽都像是妓院二字,而且聽他說妓院二字時神情還是一臉的嚮往崇拜,這個怎能不引起別人的猜測呢。

    聽到玄天講在妓院也能夠修行,憨厚的阿牛也露出了興奮的笑容,畢竟在眾人之中阿牛的幻想能力值可是最高的,整個人就是一幻想牛。

    在哪裡能夠尋找得到機緣,怎麼能夠在機緣的幫助下修道成仙,其中的一切機緣因果緣由,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明白的了的,而我們需要的就是撒大網去主動的尋找機緣,逛結天下機緣,方可得到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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