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而前進,時而後退,時而激憤,時而顫抖的人群,藝玄無奈的搖了搖頭,少興的講道:「男人跨搶上陣,比的是耐力和堅韌度,不是比的起哄程度。
這麼多的畫徒群起而攻之,看那些狗狗們能夠亂插多久,無奈我舊傷復發,不然我定然一槍跳群狗,讓那五個老東西也看看男人的搶不是焊的」
對於玄天的意外出現,藝玄心中現在還始終弄不明白其中的用意,按他先前所說玄天和自己應該不能夠參加此次比賽才是啊。
自己還知道低調著戴著面具混跡在人群之中,可是玄天老道竟然導演了一出比槍大戲,而且看鳥道士的神情,還是頗為支持他,連他也不知道今天五個人怎麼那麼合的來。
扭過頭去看著滿頭大汗,著急的火急火燎的藝玄,阿牛隨手緊緊了自己的鬆懈的褲腰帶,自告奮勇的說道:「老大不要氣壞了身體,今天我帶你出戰如何,讓他們這幫老傢伙也知道知道,槍還是新的持久」
阿牛雖然不知道槍是何物,但是卻時常聽藝玄提起自己玩起的槍戰遊戲,多多少少也知道搶的真正所指。
剛剛那些話只是隨口說出,卻不料阿牛要接招,細細的觀察了一番阿牛,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阿牛這半年以來,一直住在飼養畫獸的地方,想像他當初給自己喝的那碗鮮血,至今還感覺熱血上湧,不知道阿牛這半年以來到底喝過多少碗那樣的鮮血,可是觀察他的摸樣卻還像個沒事人一樣,細細想來阿牛一定有自己,獨特的發洩途徑。
擔憂的點了點頭,提醒的說道:「你的任務是盡量削減敵人的有效力量,不要被敵人的人海戰術給嚇倒,藝哥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挺你到底的,幹他娘的」
聽了藝玄的鼓勵阿牛感覺比自己喝了兩碗血還有來勁,頭腦一熱面具隨手一扔大喝一聲:「小小狗群,可認識我阿牛不」阿牛由於自身的本圖本來就沒有開啟,所以也不必擔心什麼靈力碰撞,更何況現在這麼露臉的機會,怎麼能夠帶著面具呢。
眾位畫徒本來以為,已經沒有任何的人趕來挑戰狗狗的權威了,卻不料突然聽到阿牛興奮的叫洩之聲,觀察著邊走邊脫著上衣,很快就坦胸露肉的阿牛,人群被阿牛的興奮情緒給激起了一個小小的,高朝,每個人都用自己的眼神遠遠的支持,觀望著阿牛堅定的背影。
看著阿牛逐漸遠去的背影,突然間回想起自己在電視上聽到過的一句經典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想起無數革命前輩,冒著鮮血前赴後繼的背影,從小就以愛國著稱的藝玄,身體之內某個神經突然間錯亂了,大手一揮想要撤掉自己的面具,可是卻突然想起面具的用途,於是趕快的又帶上去,大聲的喊道:「阿牛,干他狗。娘養的」
人群之中看到阿牛要力挽狂瀾挑戰狗群,也都只是稀稀疏疏的在講話,並沒有人敢大聲的叫喊出來。
突然聽到有人喊話,頭一起向藝玄轉去,看著藝玄那張憨厚的馬臉,眾畫徒細細的琢磨著他剛剛說出的那句話,頓時眼前一亮如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一起振臂高呼:「干他狗,娘養的」
人是人他娘養的,狗就應該是狗他娘養的,眾畫徒用最簡單思維理解著藝玄突然喊出的那句話,當人們想明白了這句話之後,頓感整句話罵起起來來頓感順暢,根本不用任何潤滑。就這樣一句誇時代的話語,在天馬閣的廣場之上久久迴盪。
本來跳出來只是一逞英雄,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有那麼大的實力干翻狗群,可是聽到人群的呼喊之聲,阿牛精神倍增,他實在想不到畫徒是那麼的相信自己的實力,竟然讓自己連狗的娘都不放過。
阿牛知道他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先輩們都不曾走過的艱難道路,他今天的目標已經不只是干死狗的娘了,如果狗的爹知道他要干狗的娘的話,估計也不會站著傻看,如果狗的爹自己在橫插一腿的話,整個事件將最終升級為,干死狗全家。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想起這句古人的話,藝玄曾經思考了無數個夜晚也沒有思索的清楚,這句話裡面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在這一刻他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干死狗全家的路還很漫長,我將上下多方位而求,爭取索要的更多。
看來每一句話的都必須配合著一定的場景,才能夠襯托出話語的深刻度,精心思索古人一定是遇到了和今天阿牛同樣的遭遇之後,在氣絕身亡之時總結呼喊出了這句人間真理。
阿牛**著上半身身,用自己的雙手拍打著自己強壯的身體,整個一副:「誰不服哥,哥干死他」的摸樣。
狗狗群剛剛也是借助於五大長老撐腰,外加被食物被生活所迫,所以才囂張的在風中一展雄姿,它們簡單的只有幾根神經和祖輩們留在它們腦子的歷史經驗早已經告訴它們,此時的場景人群是斷斷不敢上去一步的。
狗狗們實在是想通,阿牛今天抽的是什麼風。
如果你要問在整個天馬閣,誰是動物們的殺手,這個問題如果做成長長的問答卷,結果出來之後,答卷之上斷然不可能出現第二個人名。
阿牛一個剛剛來到天馬閣只有七個月的外編畫徒,他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手段,一步步從畫獸開始逐步干敗所有動物的呢,為什麼提起他的威名,動物就會不寒而粟呢,且看阿牛的慢慢鐵血爭霸史。
阿牛從小讀書不多,但在他所讀的所有書之中,一本叫做壞蛋是怎樣煉成的書,卻對他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可以說阿牛在沒有來到天馬閣之前,他的生命之中要是沒有這本書的支撐,他是斷斷不可能活到今天的。
整本書之中主要介紹了如何讓自己可以變的更壞,更強大,書中其中有一條是阿牛至今還在堅持著的鐵血政策。
人都是靠血活著的,如果沒有血液的支持人將不人,如果想要摧毀一個人那麼就先放干他的血,阿牛用他多年的放血史詮釋了:不是哥強大,是哥放的血多。
在來到天馬閣之後,阿牛把他血淋淋的大手又一次伸向了鳥峰上面的各種畫獸,他堅信如果一個畫獸不定期的放一點血的話,他的身體將會很健康。
起先畫獸迫於阿牛的威嚴都妥協了,眾多畫獸剛剛放完血之後的確是精神百倍,可是沒有多長時間就開始頭暈噁心,甚至出現了夜尿貧多的情況。
阿牛發現在畫獸身體上面的實驗失敗之後,於是開始拉網式的排查各種鳥峰上面的動物,尋找各種實驗對像一時間鳥峰亂成一團。
當有人把阿牛放血的事情告訴了鳥老道之後,鳥老道反而把阿牛看成了寶貝般使用,一時之間阿牛權傾鳥峰,在這其中很多的狗狗們也都深受其害。
想起曾經在門口守夜時傳到耳中的那些慘絕狗寰的畫獸叫聲,狗狗們集體退讓了,他們不是畏懼於阿牛的跨下凡物,而是畏懼於阿牛那雙剖解之手。
沒有狗狗們能夠記起,曾經有多少個日日夜夜是被畫獸慘叫之聲吵醒的,想起一具具被阿牛活活扔到懸崖之內的畫獸,狗狗們的冷汗刷刷的流了下來。
狗狗們出奇一致的退縮了,步伐簡直比大閱兵時還要齊整,狗狗們也是害怕阿牛,它們在天馬閣這麼多年了,多少吸收了點天地靈氣,雖然不能夠開口講人話,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們不知道大丈夫能伸能縮得理論。他們早已經知道雖然阿牛出現在了這個地方,可是阿牛是不會參加什麼測試的。
狗狗們要不是顧及阿牛的反攻,估計早已經提槍上陣,大開插界了,可是俗話說:插入容易,拔出來難啊。
阿牛拍打著自己雄壯的肌肉,嘴裡面喊著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神經歌,邁著大步向前跨去,絲毫看不出任何膽怯的姿態,他已經想好了如果狗狗群不給自己這個面子,他回去之後將會用他那雙沾滿鮮血的手,大開放界。
狗狗一步步退縮了,鳥長老看著阿牛竟然如此威武,頓時倍感榮耀十分,斜著眼看著已經露出驚訝之態的玄天,一副挑釁的之態。
看著狗狗們已經不會再出手了,鳥道士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喉嚨,輕快的宣佈到:「阿牛雄起,依然已經以領先優勢突破,我宣佈阿牛通過測試」
聽到鳥老道的宣佈,藝玄和眾畫徒都是一陣迷茫,怎麼可以說阿牛通過了,阿牛可是不用參加測試的啊,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看著艱難的點著頭的其他長老,似乎一切都更加迷茫了,一個不用參加比賽的人,竟然通過了,這個….有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