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粗糙大手用力的搓著自己白嫩的脖子,藝玄伸手打掉了阿牛大手,眼神怪異的看著阿牛,伸手向著自己的脖子摸去,真是不摸不知道,一摸還真是沒有了。
藝玄趕快的脫掉自己的衣服,仔仔細細的上下尋找了一番,可是卻始終沒有看到半點玉筆的影像,這個可真嚇壞了藝玄。
仔細的迴響著剛剛懸浮在空中的場景,貌似玉筆一直都在自己的胸前漂浮,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
阿牛也知道一桿筆對於畫徒的重要性,所以趕快的靠近藝玄,上下齊動手的撫摸著藝玄的身體,誓死也要把自己好久沒有破葷的手,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看著借勢一直對自己沾光的阿牛,藝玄咬著自己的牙齒緩緩的說道:「他md的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藝玄的話還沒有說完,本來消失的玉筆竟然緩緩的出現在了。
懸浮在指頭尖上的玉筆和剛剛真實的玉筆表面雕塑細節一摸一樣,懸浮的玉筆不斷的打著轉,在藝玄的手指之上泛著輕輕的白色光芒。
望著突然之間出現在自己手指頭而且打著轉的玉筆,嘿嘿的笑了笑,臉上露出了奸邪的笑容看向了阿牛。
阿牛本來認為藝玄的筆已經丟失在了什麼地方,以為自己又可以借此機會逍遙享受一番了,可是卻想不到他的行動間接的刺激了藝玄,而藝玄又無意中的罵出了那句咒語,咒語一響隱藏於體內的玉筆自然在手指之上懸浮而出。
阿牛突然想起了藝玄曾經說過要凍自己的jj,哀求的捂著自己的褲襠,尷尬的看著手拿玉筆的藝玄,可是他的笑容還沒有露出去,就感覺自己的眼前一亮,下一刻他就出現在了鳥峰上山的門口處。
感受著自己體內洶湧澎湃的靈力,再看看手中如同火焰般出現的玉筆,不解的疑問道;想不到這個神奇的玉筆,竟然能夠隨意的隱藏於體內,這樣就不用害怕什麼筆丟失了,省的在筆丟失之後受人欺負。
看著來時堆積如貨場的洞穴,現在卻空空如野的情形,再看看手中指尖上面的玉筆,開心的邁著緩慢的步伐向外走去,剛剛走到洞門口,就看到了氣喘噓噓爬在地上的阿牛。
「我靠,阿牛你丫的也跑的太快了吧,竟然剛剛給你送到門口,你就這麼快就又上來了,你在鳥峰之上練的什麼本事啊,難的是上山的本身嗎」
阿牛看著隱入飄渺雲間走起路來飄灑如同神仙降臨的藝玄,揉了揉發脹的雙眼吃驚的說道:「老大,難道你要成仙不成,怎麼看起來飄飄灑灑的,用不用我服你一把啊」
藝玄此時也是十分難受啊,在洞內的時候由於封靈洞的封靈作用,身體之內的靈全部的被安封在了體內,可是當他走出洞穴的時候,整個身體內的靈力就好像是脫離了束縛一樣,全部透著他的汗毛孔直直的向外竄去,竄的人頭腦發昏身體亂晃悠。
看著如同喝醉了般,走起路來晃晃悠悠沒有半點章法的藝玄,阿牛本來是想要上前去攙扶一把的,可是奈何突然想起剛剛自己爬山的艱辛,於是決定還是瞪著眼看熱鬧。
輕飄飄的行走著,看著在眼前直晃悠的阿牛腦袋,使勁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不解的問道:「阿牛,你的腦袋怎麼變成好幾個了,你什麼時候變成多頭怪了,趕快的來扶我一把啊」
聽到讓自己前去攙扶,阿牛渾身一激靈,用力的搖晃著大腦袋,恐怖的看了一眼藝玄的手指頭,顫抖的說道:「你不要衝動,你能不能先收起你的筆,我….害怕」
看著準備持觀望裝的阿牛,大聲咒罵道:「他md你還不趕快來攙扶我一下,不然我可要發飆了啊」他說這句話也是為了震懾一下阿牛,可是又無意之中說出了咒語,話語剛剛結束手中又升起了玉筆的摸樣。
看著突然間再次出現在藝玄手中的玉筆,阿牛趕快的上前扶著被靈力衝擊的搖搖晃晃的藝玄,安慰的說道:「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你一衝動我都變成鬼了」
被阿牛攙扶著走路,感覺整個身體算是平穩了許多,前行了一會,看著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嚇的汗流滿面的阿牛,不解的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阿牛擦了把額頭上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狂冒不止的汗水,抬頭看了看前面,氣喘吁吁解釋道:「咱們現在去我住的地方,那個被我放了血的畫徒就在我床上躺著了,咱們去準備一下吧,明天可就要開始比賽了」
兩個人相互攙扶晃晃悠悠著前進,一路上也沒有遇到其他的畫徒,藝玄看了一眼汗流浹背的阿牛,不解的問道:「我至今還不知道你小子在鳥峰上,幹的是什麼鳥勾當了,難道你就只是飼養畫獸的嗎,就沒有學習半點畫技嗎」
阿牛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眼離自己所處位置相差不遠的小屋,解釋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怎樣進的天馬閣,再者說了,我雖然也算是鳥峰的人,但是天馬閣的畫徒,全部都是經過測畫台測試的,我連那個最基本的測試都沒有能力來參加,更別提什麼當畫徒的事情了。
關於測畫台的事情,藝玄從蕩老道那裡也瞭解了些許內容,根據蕩老道的介紹,測畫台每五百年才啟動一次,啟動的目的就是打開每個畫徒自身的本圖。
向阿牛這樣進入天馬閣的人,只要是自身的本圖沒有被打開,他是可以自由的出入於其他山峰的,因為本圖沒有打開,那麼自身所屬屬性就自動的隱藏了起來,隱藏起來的屬性對其他的畫徒是構不成抵抗作用的。
阿牛突然間把藝玄放到了地上,從自己的口袋之內掏出了一本發黃的書,交到了藝玄的手中,介紹的說道:「這本書是鳥人送給我的,主要就是講打仗謀略的兵書,鳥人說我並非是天馬閣人,他希望我學會裡面的兵法謀略,他日走出天馬閣之後,能夠成為一名馳騁沙場的將軍。
我現在除了每日飼養畫獸之外,其他的時間都在學習練習武術,為的就是實現我當將軍的願望,我想有朝一日我定然能夠率著千軍萬馬馳騁疆場,平定天下河山。
突然間,第一次,藝玄發現原來阿牛竟然有著這樣的雄偉目標,真是人不可貌相,鳥水不可斗量啊。
藝玄站起身來,拍了一下依舊在懸崖邊上,擺弄著自以為很帥姿勢的阿牛,安慰的說道:「尿撒完了就趕快走吧,沒有聽到下方有人喊下雨了嗎」
阿牛趕快緊了緊自己的褲腰帶,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聽,果然有幾個人在下方喊下雨了,於是看了一眼天空之上的浮雲,低聲的說道:「下雨了,我怎麼沒有感受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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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沒有半點人色不知何名的畫徒,藝玄上前摸了摸畫徒的鼻子,感受著微軟的呼吸不解的問道:「難道又是為畫技而獻身的人,這年代為自己理想獻身的可真不少啊」
阿牛贊成的點了點頭,轉頭看著藝玄,解釋的說道:「就是這個傢伙,偷偷的來到畫獸的居住地說是什麼來畫畫獸的,可是我分明看到了他當時正撫摸著那頭氣喘吁吁的畫獸,當我看到這個場景是,我真是氣的牙根直癢癢:側臥之塌,豈容他人安睡。
我一衝動就直接按住他把他的血給放了,那頭不要臉的畫獸,我就直接給流放了,這真是日久見獸心啊,妄我對它那麼好。
藝玄贊同得點了點頭附和的說道:「畢竟是獸心隔肚皮啊,我現在雖然有了身份,但是我的摸樣整個天馬閣,估計沒有幾個人不認識我,這個可怎麼辦啊」
阿牛笑了笑從床鋪底下拿出了一個胡亂塗鴉的面具,交到了藝玄的手中,解釋的說道:「這一次所以的畫徒都要聚集在廣場之上,為了防止出現屬性相撞的事情,所以到時候每一個人都會戴上面具。
這個面具主要的作用就是能夠防止屬性亂竄,到時候你戴上這個面具,我想就是我站在你的面前,我也認不出是你的摸樣了。
藝玄打量著手中的面具,感慨著天馬閣人行事的嚴密性,戴上了面具感受了一下,整個面具套在臉上之後,整個人全身的靈力的確是安定了不少。
試戴面具完之後突然想起封靈洞內的事情,不解的問道:「按說封靈洞儲存著那麼多的靈力強橫之物,為什麼連簡單的把守之人都沒有啊。
把弄著手中的面具,阿牛感慨的說道:「說來天馬閣人也真是行事怪異,我曾經也問過鳥人這個問題,他給我的解釋是:不怕死的可以去試一下。
仔細回味著阿牛說的話語,藝玄突然間恍悟的點了點頭,感慨的說道:我算是明白了鳥人話中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只要是不怕死的都可以去吃,可憐偌大的天馬閣,竟找不出不怕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