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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4 死神往事 文 / 楓華雪樂

    時間:2012-07-30

    死神正一邊揮舞手的鐮刀,一邊快速的奔襲,突然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鎖定了自己,這股氣息雖然微弱嗎,但是卻讓他感覺到意思心悸。死神可以說是經歷死亡多的一人了,經歷的死亡多了,自然對於死亡氣息有別樣的感覺。

    這股氣息雖然微弱,但是這種氣息與當年第一次面對死亡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越是經歷過死亡的人,才會越對死亡感覺到恐懼,經歷過死亡的人才會明白活著的珍貴。

    死神從小就是一個孤兒,他兩歲之前,還有一個傷殘的老乞丐照顧他,雖然時常忍受飢餓,但是終究是活了下來,死神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拋棄,他的第一個記憶就是一個蓬頭垢面,單手獨腿的落魄乞丐的容顏。

    「你是我從死人堆裡找到的,就叫做死神。」從那以後死神有了自己的名字。

    死神小時候生活一個叫做祁陽的小城當,兩歲之前,他的絕大多數時間是生活一個被吊掛破舊的廟堂的一個小搖籃當。老乞丐的當年或許是一個冒險家,應該是某一次冒險旅程遇到了不可戰勝的野獸,武魂被徹底摧毀,身體也成了殘疾,只不過勉強留下了一條性命而已。

    這樣冒險團被覆滅的故事,老乞丐經常對死神講述,只不過老乞丐的故事,每次都是說有那樣一個冒險團,而從來沒有提到過「我」字,不過死神認為,老乞丐就那個冒險團當。

    死神小時候害怕的就是挨餓,因為這個時代武魂被毀的人很難生存,武魂被毀又稱為殘疾的人,加難以生存,老乞丐只能指望他人的那絲微弱的同情心來換取一絲生存的食物。

    依靠他人的同情心,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所以老乞丐經常會空手而歸,每當這樣,死神就會明白什麼叫做挨餓,死神經歷過久的一次挨餓是兩天兩夜,對於一個只有不到兩歲的孩童來說,這幾乎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只不過那一次老天爺沒有狠心收走他的性命,挨餓了兩天之後,死神終於等到老乞丐有所收穫,而且是一次豐盛的收穫,因為這一次是死神第一次吃到肉,當時他不明白那是什麼,但是他感覺到很好吃。

    而且從那以後老乞丐的運氣似乎是變好了,每隔一個星期就能帶回一些肉讓死神吃,這樣的生活過了半年,死神已經漸漸的習慣了這樣的每隔一個星期吃一次肉的習慣,而直到有一次,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但是死神依舊沒有吃到肉。

    這一次不僅沒有吃到肉,而且老乞丐也沒有回來,死神等了一天,他感覺到很疑惑也很飢餓,這一次死神走出了破廟,走到了外面的世界,他要自己去尋找老乞丐,他想吃肉,因為他餓了。

    祁陽城是一座小城,死神與老乞丐生後的那個破廟城東,老乞丐也帶著死神出去過行討,死神也大概知道老乞丐的行走路線,所以他走出坡面一路向西,走過買饅頭的小店,走過偏僻的菜市場,走過舞秀青樓的門口,走到一個掛有一個「屠」字的包子鋪,停了下來。

    看著這個關門的包子鋪死神很疑惑,因為老乞丐說過,這個包子鋪叫做「屠夫包子鋪」,這個店主是一個好人,他總幫助我們,你以後如果達了,記得要報答他。

    死神原本是想詢問這個包子鋪的老闆是否見過老乞丐,但是沒想到這個包子鋪居然沒有開門。就死神還疑惑的時候,他看到一群手拿棍棒刀叉的人們衝到了這間包子鋪,這些人多是這裡附近的居民,而此時這些居民似乎一個個都化身成為了瘋狂的土匪強盜,衝進包子鋪開始胡亂的打砸破壞。

    死神與這個包子鋪老闆並不認識,所以看到有人來砸了他的攤位死神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不過他看到因為人們的破壞,有些包子滾了出來,這讓他很高興,他趁著人們的不注意拚命的往自己的口袋放包子。

    死神撿包子的時候也順便挑了一個白白的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真是好吃!」咬過一口之後死神才知道這個包子還是肉餡的包子,他吃著這些掉地上的包子非常的滿意。心還想著要帶幾個回去給老乞丐嘗嘗。

    「這包子不能吃!」就死神很享受的吃著手裡的包子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四五歲大小的小女孩一把搶下了死神手的包子,大聲的喊道。

    包子就是死神的生命,此時死神想到的只是氣憤,但是他只不過兩歲而已,除了氣憤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這是誰家的孩子啊,小孩子都跑丟了。」因為小女孩的聲音吸引了一些大人的注意。看到了死神這個小孩子吃地上的包子,有的人開始叫喊了起來。

    「這包子不能吃,你知道為什麼這個包子鋪,叫做屠夫包子鋪麼,那是因為這些包子就是用你們這些小孩子的肉做的,這老屠夫和那個臭乞丐就是兩個大變態,虧我以前還賞過飯給那個老乞丐。」此時這名說話的男子應該是小女孩的父親,他並沒有參加到破壞大軍當,只是帶著小女孩離開了這裡,一邊走一邊說著,幸好自己一家人都是吃素的……

    從那以後死神就再也沒有見過老乞丐和包子鋪老闆,而且從那天起,死神就成了一個真正的流浪兒童,再也沒有人會照顧他,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他自己。

    依靠藏下的兩個包子,死神勉強的過了兩天,而兩天之後他成為了這個城市流浪兒童的一員,而且他初的「生意」似乎做的很好,每天都有不少的收穫,而他能有這樣的收穫說起來還是佔了老乞丐和屠夫的光,因為除了他之外的流浪兒童都走的差不多了。

    死神這個城市做了四年的流浪兒童,他一直都不知都自己要怎麼活下去,但是他不想死,為了生活他學會了偷竊與欺騙。他所欺騙的多是那些外來的人員,因為仗著對城市的屬性他會為他們帶路,他會故意帶著那些外來人員住那些收費較高的旅店,然後收取一定的佣金。

    死神也出了城市內帶路外,還城市外面帶路,而正是因為那樣一次帶路讓他第一次感受了那種可以看得見的死亡,與飢餓不同的死亡。

    那一次死神接到的一個商隊的帶路任務。距離祁陽城不遠有一片森林,這片森林出產一種不是很常見的草藥,這個商隊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這種草藥。死神也知道那片森林並沒有多少厲害的野獸,於是很高興的接受了這個回報不低的任務。

    死神帶領這商隊進入了森林,他們確實沒有遇到實力強大的野獸,但是他們遇到了狼,普通的狼,大量的狼群,對於這種普通的狼,任何一個成年人都可以獨自應付三兩隻,但是此時圍攻這個不足十人的商隊確實一群上頭的狼。

    死神親眼看到一個有一個人的商隊成員倒了狼的利爪之下,或許是因為他是一個孩子,狼群開始的攻擊力量沒有放他的身上,所以他很幸運或者不幸的活到了後,幸運的是他多活了那麼幾分鐘,不幸的是他要親眼看到一個有一個的商隊成員慘死,那些人臨死之前的哀嚎不斷的刺激這死神的心臟。

    而當商隊後一人死掉之後,狼王的利爪終於揮向了他,看著利爪的靠近,這是死神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死亡,死亡是絕望的,無助的,痛苦的!

    死神他自己不想死,而上天似乎也認為死神前些年活的太過痛苦,想要彌補一下,所以並沒有讓倒狼王利爪之下的死神死掉,他又重的站了起來,倒下,站起來,倒下,再次站起來,成就了一個不斷循環的故事片。

    而故事的後就是漫天的月光下,一片血泊當站著一個全身是血的孩童,與四周比撕裂的殘肢斷臂,屍異處的大量狼群。

    從那次之後死神他認為自己已經熟悉了死亡的滋味,已經不再恐懼死亡了,沒想到相隔十幾年之後死神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死亡的味道再一次距離他如此的接近。

    感受到了這種死亡威脅之後,死神立馬做出了果斷的選擇,他立即放棄了神仙血的爭奪,停步,轉身,回防,將自己的精氣神提高到了佳狀態,來應對這一絲不確定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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