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8-17
就是,哈哈,少爺你出山最好了,我跟你說前兩天我打的那個劍師,他媽的竟然是西門家族的,要不是怕我們家族現在實力比他們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鬥不過他們,老子早把他們打個半死了,囂張個鳥啊?他們那裡知道牛爺爺下面的兄弟的雄壯?拉出來嚇都嚇死他們了!蠔牛吹起牛皮道。
哦?竟然是西門家族的?那不是帝都三大家族現在排在首位的那個麼?佔了我們帝國百分之三十的軍權?昊宇問道!
可不是麼?當初他們好幾個人,蠔牛我就一個人,修為就大劍士,他們呢,好幾個大劍士,一個劍師,雖然他們人數眾多,修為有一個還比我高,但我蠔牛是什麼人物,卻是絲毫不懼,只見蠔牛我揮拳轟向那大劍士,只見那大劍士滿臉露出驚恐的神情,內心大驚,天吶,這人的力量怎麼如此巨大啊,只見我再一抬腳踢向那劍師,劍師目中露出見鬼的神情,這還是人麼?大劍士的修為卻讓我這劍師都為之顫抖,於是,我一拳一腳,真可謂拳打大劍士,腳踢劍師,直把他們打得在地上翻滾,口中連連大叫,蠔牛爺爺,蠔牛爸爸,饒命啊蠔牛大哥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後蠔牛爺爺你所經過的地方,小的有多遠滾多遠,絕對不敢冒犯你的大駕……!
蠔牛滔滔不絕,直說得口水橫噴,儼然自己一付大俠的模樣……!
卻聽二狗說道:「蠔牛,得了吧,你小子不吹一次牛會死麼?我看你乾脆別叫蠔牛了,叫吹牛還好……!」
二狗,操你奶奶的,怎麼,你不信?自己難得在少爺面前威風一次,這種機會絕對難得,說得最爽,他媽的二狗這小子竟然不知好歹,竟然敢來踩老牛的場子?蠔牛血一下就往上湧,整張臉當下通紅一遍!
切,你的實力我當然是信得過的,以你大劍士的修為跟一個劍師打成平手我也相信,但要說你一己之力,拳打數個大劍士,腳踢劍師,你小子卻是牛皮吹過頭了!
切,你懂什麼?老牛我一拳打出,拳風破天,那些小兔崽子一聞如此拳力,早嚇得尿褲子了,那裡還有勇氣跟我打,他們那裡見過像我如此威猛如獅的男子?蠔牛說到威猛如獅的時候,那眼神竟然極是溫柔,好像找到一個形容自己的詞語了一般!
切,我可不是這麼聽說的,我聽說你跟人家一個劍師大戰了三百回合不勝,那劍師後面那幾個大劍士見那劍師久戰不下,驟然發難,圍打你一人,你給人家打得滾在地下,大叫:「劍師大人饒命,劍師大人饒命,老牛有眼不認泰山,有眼不識泰山……!」
二狗有意羞辱一下蠔牛,硬是學著蠔牛的語氣,他與蠔牛在一起這麼多年,對於蠔牛語氣,那說出來真的是惟妙惟肖了。
以蠔牛的手段,首先是愣了一下,無奈蠔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很多事情他都要先等一下,方才反應得過來,這一反應過來,蠔牛氣得哇哇大叫,咆哮了起來:「放你/媽/的二狗屁,臭屁,老子寧死不屈,會跪地求饒?」
其實蠔牛與那劍師大戰三百招不敗,眼看那劍師反倒要被蠔牛碗口粗大的拳頭打死,這時,他身後幾個大劍士紛紛出手,數人圍打蠔牛一個,蠔牛抵不了十幾招,身上已經是中了數拳,內心雖然早把人家祖宗十九代全部罵了個透,但蠔牛可不傻,今天就算二狗在這裡,以二狗大劍士的境界,頂多也就抵得住這裡面的一個人,除非是少爺出頭,有少爺在這裡,他媽的,老子不打死你們這幾個雜種才怪,當下拚命轟出數記重拳,找個最弱的對手虛嚇了幾下,奪路而逃了,但那些人那裡肯放了蠔牛?當下拼起老命直追,蠔牛邊走邊打,這樣蠔牛壓力輕了許多,竟然被這小子在路上打倒了好幾個大劍士,蠔牛天生神力,幾乎同一境界的接不了他幾拳……!
也正因為如此蠔牛這些天來,無時不刻鬧著讓昊宇出山,最主要的原因也是要昊宇替他報仇,蠔牛又死要面子,在外面打不過別人的事情,他是萬萬不會說出口的,因此只能亂找理由想說動昊宇,那裡知道,他這小子找的理由除了讓昊宇做小白臉就是做-鴨,想想昊宇我這一世,長相如此英俊瀟灑,女人嘛當然是多多益爽,但也絕對不能像蠔牛這小子所說的那樣,饑不擇渴啊,如按蠔牛所說,只要是個女人就霸王硬上弓了,少爺不屑啊……!
昊宇一路向著自己老頭子的方向走去,他早就習慣了蠔牛與二狗,這兩個臭小子,一天要是不吵上那麼幾句是不會停的,因此昊宇也不去理會他們,等他們吵夠了罵夠了就自動會停下來,以前他們兩個吵到最後都是蠔牛吵不過二狗,沒辦法最後蠔牛這小子無懶,在武力完勝對方的情況下,輪起自己碗口粗的拳頭對著二狗就是一頓拳腳,二狗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在暗歎自己拳腳打不過這小子的時候只得求饒,然後蠔牛破口扔上那麼一句:「人就是賤,像二狗你這種就更是賤狗頭,非要老子動武你才肯求饒,然後無事!」
元帥府雖然如今不比往惜,手中軍權更是只有帝國的十分之一,相比當初最高峰時百分之五十,動一下腳就能讓整個帝國風雲變色那當然是比不了,軍權雖然比不了,但元帥府的氣勢,大氣、結構卻是沒有變,昊宇穿梭過層層假山,無數小溪流水,古樹林立,小鳥依依,翩翩起舞,歌聲美妙,可以說元帥府表面上卻是沒有變,依然霸氣如初,從門口兩隻數米長寬的石獅中就可以看出來,石獅盤踞於大門口,氣勢傲踞,胸吞日月,一付天下王者氣勢,大門口上那三個大字「元帥府」經年累月,風吹雨打,但仍然聳立不倒,經歷風雨後更現質樸,筆走黃龍、蒼勁有力的大字上此時已經是長滿了青苔……!
……
爹,你說宇兒,你說宇兒不會真的會武技吧?
此時,元帥府一間廳室之中,簡單的格調,房廳中幾張茶椅再無其它;一個老頭,滿臉紅光,氣宇不凡,坐在首位,獻入沉思。
在老人的面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粗獷男人,只見他來回徒步,雙手成拳緊握,腳步來回很急,好像有急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