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2-17
不污師太這一做派更是氣的長毛散人直接又下山雲遊去了,壓根就不搭理她,臨走的時候連連大罵了不污師太個狗血噴頭,而且斷言,將來若是峨嵋派有覆滅的那一天,那就全都是不污師太的責任,簡直就是峨嵋派歷年來最差勁的掌門人,而不污師太本就是個爭強好勝的性子,任那長毛散人如此一說,一股急火攻心,修煉的時候差點兒就走火入魔,而不一師太則是每天都在不污師太的身邊守護著,於是這峨嵋派上上下下的一干子雜事兒全都歸張玉婷做主了,而且還榮升為代掌門一職。
其實在孫本男下山之前是見過張玉婷一面的,饒是這峨眉山上沒有任何孫本男值得留戀的人,那也就是這個張玉婷還未得手而已。
其實並非是孫本男惦記著張玉婷有多麼多麼的重要,而是這張玉婷闖進了「峨眉別院」阻止孫本男離開,反而被孫本男上下其手調戲了個夠,反而捏著她的小下巴,說道:「跟我走吧。」
張玉婷怒罵了一頓孫本男,可是孫本男卻以這是不污師太定下的規矩,峨嵋派現在若是要翻盤的話必然招來天下各大門派的勃然大怒,難道她這個小弟子能夠負擔得起如此大的代價?連不污師太都承擔不起,故而張玉婷說什麼都沒有用,他下山是下定了。
其實張玉婷也的確是著實的沒有辦法,只要眼睜睜的看著孫本男帶著眾狐妖下山而去,只是氣的直跺腳,待孫本男都下到半山腰了,張玉婷才聽著他傳來一句讓張玉婷當場就想撞死的話:「別迷戀哥,若是想哥就來找哥,哥稀罕的不是你,是寂寞……」
於是張玉婷躊躇滿志、憤恨不已則開始了重整峨眉派的大業。
下了峨眉山,孫本男*根本就沒有著急直接去南海二十八佛閣,而是先循著離峨嵋派最近的一個城市之中,找了一個高檔酒店住了下來,南海二十八佛閣一行這兩百來號人浩浩湯湯的就進了那中遼市的酒店,嚇的那酒店的大堂經理屁滾尿流的就跑了過來。
「各位高僧,本店乃是私家經營絕非國有資產,若是幾位大師不嫌棄,本酒店特意開兩桌素席,請各位高僧用過齋飯之後就到別處去吧。」大堂經理一臉的微笑看著以對瞎大師和孫本男這位大男禪師為首的二個和尚。
對瞎大師這位得道高僧什麼時候遭到過這種拒絕啊?其實說實話,這酒店裡他壓根也沒來過,也沒見過這個叫什麼大堂經理的東西,雖然多少年前他也跟隨著下山化過緣,可那都不是尋常人家,這等嘈雜的地方他還真是沒來過,眼見面前這個看著不像個人但還的確是個人的人的那副德行,對瞎大師一時間雖然心裡生氣但嘴上還說不上話來了。
可對瞎大師不善於應付這等事情,孫本男在行啊?孫本男是誰?這位可是個爺啊,雖然現在仍舊是一身的僧袍僧衣,可人家是混市井出身的啊?眼見著大堂經理婉言拒絕他們入住,頓時就怒了,「你是這兒的大堂經理?你出門的時候沒帶嘴怎麼著?琢磨琢磨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把我們當成是要飯的呢?我們這二百來號人你開兩桌素席?再說了,我們住店又不是不給你錢?你是想攆我們走怎麼著?」
這大堂經理立即就蒙了,眼前這位怎麼一點兒都不像和尚,倒像是黑社會啊?再說了,和尚入住五星級酒店?這是什麼世道?可眼看著這百十號人要入住五星級酒店可得多少個房間啊?一時間有些瞠目結舌的發愣了,他們住得起麼……
「怎麼著?以為我們沒錢啊?」孫本男最恨的就是狗眼看人低的,雖然老子現在穿的是僧袍,可不見得老子就得化緣啊?
那大堂經理面露難色,「不不不,我到沒有完全懷疑你們的經濟實力,只不過我們這裡是國際級五星級酒店,招待的都是外賓……你看你們這些……」
還未等孫本男回話,只聽得重重的「啪」的一聲,一個結結實實的嘴巴抽在了那名大堂經理的臉上,那臉頓時就紅腫的跟長了個腫瘤似的,那名大堂經理捂著腮幫子疼的眼冒金星,直哼哼。
動手打人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跟在孫本男身邊的樂輕盈。
樂輕盈站在那名大堂經理的跟前,只是朝著身後勾一勾手指,她身後的冬雪立即點頭,從身後抽出一個袋子打開,上前一把抓住那名大堂經理的腦袋往袋子跟前一伸,差點兒連他也一起塞進這袋子裡面去。
孫本男此時湊在那名大堂經理的面前,很是囂張刻薄的問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些?夠不夠住你這五星級酒店的啊?還接待外賓,外國人多個鳥啊!」
那名大堂經理頓時傻眼了,待冬雪一鬆手就連滾帶爬的縮在地上,驚恐萬分的看著他們,剛才那些金燦燦的……都,都是黃金嗎?這些不會是偽裝的劫匪吧?要不要報警?
眼看著那名大堂經理戰戰兢兢的害怕,對瞎大師也不想過於成為焦點,此時老態龍鍾的走上前幾步,朝著那名已經嚇破了膽的大堂經理說道:「這位施主,您莫要害怕,其實我們乃是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僧人,絕對不是壞人。」
說著,對瞎大師拿出了自己的度牒,「這是老衲的度牒……」
那名大堂經理還未等看個清楚,便被孫本男上前就踹一腳,一連翻了好幾個滾,剛剛覺得能站起來不打晃了就聽孫本男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還愣著幹什麼?先去給我們開二十桌桌酒席,少廢話,本禪師都要餓死了。」孫本男一拂僧袍,給那大堂經理連帶著捲了好幾個跟頭,跟雜耍似的最終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的就趕緊一溜小跑準備酒席去了。
在峨眉山上憋了這麼久,好不容易下了山了,孫本男本是想好好的玩一玩,可是眼見穿著這身礙眼的僧袍,實在是讓他做什麼都不順當啊,其實孫本男的本意並不想多惹事,只是看到這個崇洋媚外的,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憋了這麼久,老子就要花錢,花錢,使勁兒的花錢!當然,買單的最好不是他自己!孫本男如此腹誹。
「阿彌陀佛,大男禪師,依照老衲看,我等還是莫要在都市內多多的逗留,否則如此浩浩湯湯的隊伍實在過於龐大啊?」大男禪師看著胃口大開的孫本男呼嚕呼嚕吃著,一邊說道。
「不行,本禪師雖然是要從峨眉山去南海二十八佛閣,但路遇每個城市,必須要普度眾生造福百姓,這才是積德行善啊,這也算得是本禪師的功德啊,對瞎大師,您說那?」孫本男一口就把對瞎大師的提議給拒絕了,想讓老子這天地靈氣製造機馬上跟你回南海二十八佛閣去?沒門,七個月呢,都要跟你們這群爛和尚泡在一起,老子不得憋瘋了?先玩個痛快再說。
對瞎大師眼看自己的提議遭到拒絕,則是老臉皺的跟菊花似的難看,求人的時候別管自己是誰,都得拉下來臉啊,對瞎大師眼見孫本男拒絕的如此徹底,也只要依著他,隨即說道:「唉,那既然大男禪師有如此的功德之心,老衲就先遣二十八佛閣的閣主和一百零八陣的弟子先行回去,我等幾名老僧陪著大男禪師您一路造福百姓,一路普度眾生,然後回南海二十八佛閣而去,而先行回去的弟子也好為大男禪師您打點好一切,待我等到了佛閣之後便即刻可以開壇講經了。」
「對瞎大師您隨意,我按照您的安排就是了。」孫本男打了個哈哈,壓根就沒搭理他這個什麼安排,其實老東西不就是怕花錢麼。
孫本男這話答的可是讓對瞎大師更是窩心,對瞎大師心說,就你這還是按照我的安排?要是按照我的安排咱們早就到南海二十八佛閣了,還用跑到這裡來散金散銀的,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錢啊!
幸好這位爺還不算是過於喜歡擺排場,沒非要拉著一百零八陣的和尚為他護航,不然就這二百多號人都跟著自己一路這麼吃喝花銷,我那佛閣就算拆了都付不起錢啊。
吃過了齋飯,對瞎大師立即開始著手安排,他只留下了兩名老閣主和南海七星陣的七名弟子留下,其餘的閣主和弟子全部先行打發回南海二十八佛閣而去,片刻都沒留下,多留一陣子就是錢啊,況且,這大男禪師出了名的難纏,對瞎大師也不知道他還會出什麼餿主意,若是讓眾多弟子跟著,萬一鬧出了什麼笑話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名聲可就大大的受損啊,他是不在意,可是自己這個南海二十八佛閣的總盟主可不能不在意啊。
即便如此,孫本男這一行人也甚是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周圍的人群朝著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可孫本男卻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其實加上孫本男這一行共十一個和尚,後面跟著十二個妖嬈美貌的女子,這一路想不吸引眾人的眼球都做不到啊?
孫本男吃完了齋飯,則直接在這酒店內開了一套頂級總統套房,而本想給對瞎大師他們也安排個好的房間,可是其餘的和尚們都連連推辭,只找了一個套間擠擠住下,反正他們平日裡也鮮少睡覺,有個地方盤腿一坐,直接入定修煉就好了。
而孫本男自己與那群狐狸精們住一間總統豪華套房,按照孫本男的話講,他是無時無刻不在教導弟子,因為這天下間禪機處處,必須要親自的體驗萬物,萬物才能感覺到佛的關懷、佛的呵護如何云云……
總之對瞎大師如今不是求著人家嘛?那自然什麼都要聽孫本男吆喝了?而對瞎大師下面的那些個閣主和小和尚自然也都唯大男高僧是從,好不容易大男禪師答應到南海二十八佛閣去開壇講經了,對瞎大師心裡暗自的告誡自己,一定要堅持住,絕對不能在大男禪師還未到南海二十八佛閣的路上出現任何的差錯,否則他做了如此多的事情,可就全都前功盡棄了。
於是,在居住酒店之後的當天晚上,在孫本男的要求和帶領下,所有的和尚都換上了便服,所有的小狐狸精都換上了勁暴的緊身衣裝,在孫本男強烈的要求和號召下和威逼利誘大棒加蘿蔔的政策下,一行二十三人直奔某夜總會去造福百姓弘揚佛法無邊而去……
「對瞎大師……咱們穿上這身衣服是不是不合適啊?」某位老閣主面色扭曲的看著對瞎大師一身西服革履的問道。
對瞎大師的臉色早已經跟紫茄子顏色似的了,此時更是死死的咬著後槽牙,說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為了咱南海二十八佛閣已經枯竭的天地靈氣,咱忍了吧!」對瞎大師心中也很是憋屈,為了點兒天地靈氣,我容易麼我?不但要低三下四的求著這位爺,還得大把大把的花錢,而且還要……還要易容成這副德行,佛祖莫怪啊,佛祖莫怪,弟子可不是褻瀆您啊,弟子實在是出於無奈啊!
夜總會中基本上都是輕裝上陣,而孫本男特意找來那名大堂經理問清楚了本市最大的夜總會是何處,那名大堂經理儘管心裡驚詫萬分卻也不敢胡言亂語,待孫本男問了個明白之後,那名大堂經理第二天便請假不敢上班了。
進了這家夜總會,場中間是一個環形的吧檯,四周乃是豎立著四根直通屋頂的銅管,四名身著寸縷的妖嬈女子在不停的扭動,好似狂舞的蛇一般妖嬈,而台下一群猥瑣的面容在不停的呼喊著「脫!脫!脫!脫!」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在幾名還不曾問世事的小和尚目瞪口呆、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又想看的猶猶豫豫之中,心中都紛紛的默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米豆腐……」隨即便是兩行鼻血順著鼻子留下兩道紅色,而這幾個老和尚更是口中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額米豆腐的情況下,一個個被逼的虛火上升,卻又無處發洩……遭罪啊!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大男禪師一道道禪語從口而出,而身後十二名妙色佳麗圍著他團團而轉,羨慕的旁人的牙齒癢癢的,卻又不知道這一行禿驢是什麼來歷。
可這世界上卻總是有崇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那類人。
「大哥,你看那邊……嘖嘖,十二個辣妹啊,不過那群男的怎麼都是禿頭啊?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別說十二個了,就是有一個咱都爽了!」一個猥瑣男朝著身旁一個矮胖子說道。
矮胖子摸摸自己雖然不是故意剃的,但仍舊很禿的腦袋,看著那幾個妖狐門的小弟子一身緊身裝、超短裙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那皮膚……那臉蛋……那波濤洶湧的……那白皙修長的大腿,頓時就露出了他那幾顆大金牙,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媽的,這那幾個小妞可真夠勁兒,管他們那幾個爺們兒是那兒的,這是爺的地盤,來倆人,請那幾個小妞去爺的床上扭扭……」
一群馬仔跟著那矮胖子猥瑣的哈哈大笑,矮胖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拽拽身上的衣服,朝著身後的幾個小弟一擺手,「走,讓你見識見識爺的魅力!」
孫本男此時正跟著幾個老和尚和小和尚坐在一個角落的沙發中攀談禪機,而另外的一群女人則是離開了峨眉山之後立即瘋狂,下場去玩了,有對瞎大師和那南海二十八佛閣的一群高手在場,樂輕盈只帶著春、夏、秋、冬四個長老守候在孫本男的左右,偶爾幾個人也輪流的下場玩一玩,四個長老之中以夏長老最為好動,而秋、冬長老則是喜好恬靜的人,故而夏長老便帶著手下的狐狸精們下場跳舞拼酒搖骰子去了。
「對瞎大師,所謂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道理,您現在應該有更深刻的體會了吧?」孫本男很是無恥的說道。
對瞎大師和眾位高僧基本上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手中的白開水,一腦門子瀑布汗,剛剛自從流了一通鼻血之後,對瞎大師等人基本上就不敢四處亂看了。
正當孫本男愜意的壞笑的時候,只見一群男人忽然將夏長老等一群女人給圍了起來,而且來勢洶洶,各個都人高馬大,還有兩個外國的黑鬼,樂輕盈皺著眉頭想要過去看看,可是孫本男還未發話,她也不敢擅自的行動,孫本男笑了笑,「唉,都說老子不願意惹事,可是事兒他總找我,咱們先湊過去看看熱鬧。」
孫本男只跟著一群人站在外圍看熱鬧,卻只見一個肥胖的女人站在夏長老面前,叉著腰很是囂張的問道:「你們是誰帶的?跑這裡來跟老娘爭場子,我看你們是不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