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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丟人丟大了 文 / 汽車

    眾人大驚失色,這……這無爭和尚到底是在幹什麼?

    清虛道君怒吼而去,雙眼瞪的碩大而且佈滿了紅色的血絲,可正當清虛道君的劍芒馬上就要刺到無爭和尚的喉嚨之時!那無爭和尚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迷惑了清虛道君的視線,清虛道君心下一驚,臉上和眼睛已經被那血霧迷惑了視線,那無爭和尚轉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那精鋼雙刃刀瞬間劈斷了清虛道君的玄鐵寶劍,那玄鐵寶劍的劍尖被一道力勁擦著那劍尖在空中疾速的轉了n個圈之後,擦著清虛道君的耳朵飛一般的衝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眾人只聽得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嚎」,清虛道君的耳朵被生生的穿了一個諾大的窟窿,他頓時捂著耳朵倒在地上疼痛不已!

    無爭和尚上前「啪!啪!啪!」的在清虛道君的身上點了幾個穴道,將清虛道君的穴位迅速封住,那清虛道君的耳朵便不再流血。無爭和尚查看了一下清虛道君的傷勢,待確定無礙之後隨即站起身,單掌作輯,朝著清虛道君微微欠身,語氣淡漠的說道:「阿彌陀佛,清虛施主殺戮之心過重,功利蒙於心神,倘若清心修行,與世無爭便能夠早日得成大道成就遠超我之上,還望自重,善哉善哉……」說完,這無爭和尚便跳下擂台,朝著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對瞎大師走過去,而幾名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弟子連忙上前為無爭和尚身上的傷口療傷止痛。

    而後,南海二十八佛閣這一方熱烈鼓掌歡呼,「哈!哈!哈!哈!」成群的和尚手持法棍不斷的遁地以示勝利。

    對瞎大師滿面微笑的拍了拍無爭和尚的肩膀以示嘉獎,那無爭和尚即使是贏了比賽,也就是一副波瀾不驚的面容,坐在了對瞎大師的身旁準備繼續觀看下一場比賽。

    而十二派聯盟這一方輸了比賽各個都是灰頭土臉,十分沒有面子,一些門派的掌門宗主略帶面色不悅的看著崑崙派這一方,而崑崙派的弟子莫不是低頭不語,臉上燒的滾燙,有些抬不起頭,雖然是按照一場一場的賽事比,與最終的總成績沒有任何相干,只是邀請大男禪師前去雲遊的時間早晚之分,但總歸是一個聯盟的吧?首場比賽便讓那群禿驢和尚佔了上風,對以後的比武氣勢上很不利啊?

    玉陽子雖然心中恨鐵不成鋼,也即刻命弟子將清虛道君從擂台上抬了下來,那清虛道君雖然傷的不輕,由於有無爭和尚替自己暫時封住了穴道,故而一時片刻便恢復了些精神,很是沒有顏面的下了擂台。「給掌門丟臉了,弟子不孝。」清虛道君雖然心中憋屈,可面子上卻怎麼都不能散發不滿的氣色,而那玉陽子眼見如此也沒有過多的埋怨,再埋怨這弟子又能有什麼用?況且,即使要責罰,他也會將這清虛道君帶回宗派之內再做處置,若是當著這些門派處罰弟子,豈不是讓外人看了笑話?

    玉陽子一聲冷歎,「唉!既然已成定勢,那就無需再過多自責,回去好好養傷。」

    此時他再多說什麼都是廢話了,玉陽子隨後朝著眾門派的掌門弟子行了一禮,「本門弟子不幸受傷,老夫先帶其回峨眉小築療傷,稍後即回。」

    玉陽子顯然是一張老臉掛不住,想要退席,但孫本男怎麼能得了他的意?平日裡就屬這老牛鼻子蹦的歡實,這時候他不上前擠兌他兩句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還未等不污師太起身挽留,孫本男率先說道:「玉陽子掌門莫要著急,擂台比武難免會受些外傷,剛剛那無爭和尚也及時封了這位清虛道君小友的穴道,想必應該不會有大礙,您乃是十二派聯盟之中年紀最長的一位掌門,沒有了您為聯盟坐鎮,後面的比賽該如何進行?我派峨眉弟子定會好生照料清虛小友,還望玉陽子掌門能夠坐下繼續觀看比賽,不要再為此事過於操心勞神。」

    「是啊,玉陽子前輩莫要為弟子操心,還是觀看比賽為優。」不污師太站起來跟著附和了一句,這個時候眾門派的掌門宗主全都是看熱鬧的時候,不污師太自然不可以讓這玉陽子把好好的比武大會給攪和了,若是他開了這個先河,那其後輸了比賽的門派掌門全都要退席又該如何?不污師太和孫本男卻都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起,所以,兩個人出面阻止,不能讓玉陽子這一條老腥魚攪和了一鍋湯。

    「恕老夫有所怠慢,老夫實在是擔心弟子的傷勢啊,這弟子平日裡與我情同父子,故而老夫實在是放心不下。」玉陽子有些糾結在此,臉上實在是有些掛不住。

    孫本男親自從觀戰台上走了過來,一臉和煦的說道,「玉陽子前輩莫著急,本禪師的禪房之內有著療傷的秘藥,本禪師讓別院弟子親自為那清虛小友療傷,還望您放下心來,難道玉陽子前輩連本禪師都信不過嗎?」

    孫本男這話面子上雖然說的和藹,但其實略帶些威脅之意,這玉陽子總是巴結不上孫本男,他如今可不好捲了大男禪師的面子吧?兩廂猶豫不下,玉陽子一時間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而孫本男則還未等玉陽子還嘴,就立刻吩咐道,「帶清虛道君去我的峨眉別院,將本禪師配置的那副器靈丹給他服下一顆,若是清虛小友有任何的差池,我可唯你們是問。」

    兩名峨嵋派的弟子即刻領了命令,便架著那清虛道君前往峨眉別院額而去。說到此,那清虛道君還不是「峨眉別院」往日的座上賓,如今一見兩名峨眉女弟子架著自己,雖然受了傷,臉上卻還微微的一紅,頗有些尷尬之意。

    玉陽子本欲再說些什麼,但眾目睽睽之下若執意要走也著實顯得他十分沒有氣度,只要低頭拜謝,「那老夫就謝過大男禪師的悉心照顧了。」

    孫本男也不過是寒暄了兩句便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觀看比賽,他能夠親自的前去安慰玉陽子,在表面上看,是大男禪師給了崑崙派很大的面子啊,讓好多門派的掌門宗主都羨慕的眼紅,可其實,孫本男哪有那麼好心?他不過是想看笑話而已。

    經過大男禪師在中間一番調停,那玉陽子也只好悻悻然的坐下繼續觀看比賽,但那一張本就哭喪的臉此時更是拉的老長,表情古怪多變,十分難看。

    這一場的比賽自然是南海二十八佛閣獲勝,還未等眾人再次的掀起議論的高潮,那第二場比賽的兩名弟子已經站在擂台之下等著上台比武了。

    那玉陽子的表情過了半晌才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似乎心中在默默念叨,哼,讓你們這群不知好歹的人笑話老夫,我看你們的弟子與那南海二十八佛閣弟子的比武又能比我崑崙派強到哪兒去!

    孫本男心中怎麼會不明白玉陽子什麼心氣兒?眼下他瞧著那玉陽子心中就是好笑,老子要是讓你離了席,我看誰笑話去?如今這老傢伙心裡肯定是在想看後面其他門派比賽的笑話,凡是哪個門派再輸給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弟子的話,那他崑崙派也就不算丟人丟的太大發,因為大家都輸了嘛!誰也說不清誰的水平高,誰的水平低,估計這老傢伙心裡巴不得後面的所有門派都輸給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和尚才好,這等損人不利己的心思是這等大門派的掌門的典型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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