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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一十一章 男兒當殺人 一 文 / 順流逆流

    「又有好久,沒殺人了!」

    季風捧起黑色砍刀,喃喃自語。

    兩年前與夜叉,與毒龍的數度惡戰的凶險,一年前親自率軍上前線,血戰台灣殺倭奴的痛快,實在令人熱血沸騰,心情激盪。[搜索最新更新盡在lvex.]

    「男兒當殺人,千里不留行」

    殺盡仇寇,快意恩仇,那是令人興奮到要燃燒的快*。

    季風不是嗜殺成性的儈子手,可是南洋海盜和倭奴,那是等同於鬣狗豺狼的物種存在,是這個世界的邪惡能量孕育出來的毒瘤,他們醜惡,他們骯髒,他們凶殘,他們狠毒,他們是人類中的垃圾,流毒千百年,而且還會繼續禍害下去。

    這樣的東西,殺多少,都不應該感到愧疚,他只恨不得全殺光了才好。

    這樣,這世界便乾淨了。

    美國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山姆們由於種種因素,括大國沙文主義以及白種人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從沒把中國人放在眼裡,一百多年來,歧視華人的法案層出不窮。

    而實際上,這個時代的美國陸軍,其戰鬥力甚至還比不上小鬼子,之所以西班牙被他們打敗,不過是因為西班牙這個老朽帝國,已經無可避免地衰弱了。

    一年多來,經過強化訓練,招募的德國、法國退伍軍官給予的指導使得龍虎衛戰士已經具備了媲美列強軍隊的軍事素養,而完備的武器裝備,也讓他們有實力與正規軍隊一戰。

    尤其是一萬多名參加過南洋剿匪,台灣抗倭的精銳,手上都沾了血,更是堪稱精兵強將。基層的軍官,都是海盜或是護衛出身,有過多年刀口舔血的經歷,悍不畏死,是軍隊的中堅力量,如同統領狼群的頭狼,讓軍隊有一種彪悍的殺氣,充斥著臨陣殺敵、建功立業的渴望。

    這三個多月來與廓爾喀職業僱傭兵的混編集訓,更是讓龍虎衛的戰鬥力上了一層樓。往日的驕傲、浮躁、喧嘩,變成了沉靜,穩重和內心如火的熱情,像是一座醞釀著噴發的火山。

    季風欣賞當初龍虎衛那種嗷嗷叫的狂熱,更喜歡現在這樣精氣內斂,重劍無鋒的氣質。

    光是從隊伍的氣質,便能感覺到戰力的提升,至於戰力增強到了何等程度,則只能通過幾次真刀真槍的實戰來檢驗了。

    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這句話非常有道理,正如諺語所說,一隻獅子帶領的一群綿羊能打敗一隻綿羊帶領的一群獅子。

    中國士兵溫順、有紀律、能吃苦耐勞、服從領導;低級軍官對於命令,也能迅速執行,稱得上是優秀的兵源。

    近代中**隊的衰弱,主要還是因為軍隊體制的**。換句話說,決定勝負的,不是士兵,而是軍官。太平天國時期,清廷正規軍打不過農民起義軍,而太平軍又被同樣農民出身的湘軍和淮軍消滅。到了明末民國,更有幾萬人被幾百人趕著跑的,令人感覺不可思議。

    中國士兵多來自於農家子弟,具有樸實、勇敢、服從、堅毅以及吃苦耐勞等良好品性,如果中國的士兵能被適當地領導、餵飽、訓練和裝備,他們的戰鬥力和世界上其他任何國家的士兵一樣,甚至算得上優異。

    近代英法等列強的軍隊都傾向於從中國招兵,八國聯軍打進北京,英國僕從軍的華人部隊比英國人表現還要勇猛,比起高麗棒子和印度阿三更是一個頂十個,和廓爾喀僱傭兵相比也毫不遜色,令人刮目相看。

    對此,季風有相似的體會。

    這些大部分為農民、漁民和海盜出身的士兵或許體質一般,但他們非凡的身體忍受力,卻令人感到驚訝。只要稍加訓練,他們就能夠每天進行長達四十到六十公里的負重急行軍,而且攀登山路時幾乎和在平坦彎曲的田間小路中行軍一樣毫不費力。

    在季風看來,中國士兵之所以優秀,正因為他們原始的適應力。特別是「堅韌」的腳板,這種只穿草鞋而不穿皮鞋的硬繭橫生的大腳,絕對令人感到神奇。經過適當的訓練後,便會具有動物般的野性和衝勁。

    這種農民式的堅強和韌性,後世的人根本想像不到。季風爺爺十幾歲的時候,十幾個同族兄弟為了謀生只能靠在農閒時挑煤販運掙口飯吃,挑一擔煤要一氣走一百多里才能休息,從湘鄉到華陽,一走就是五百里,還沒有人掉隊。

    近兩百斤的擔子,後世的人基本都挑不上肩,而那個時代的人只要是成年的男丁,這點重量這點距離大多數人都能扛下來,讓人只能感慨人的潛能之強大。

    磨刀不誤砍柴功,一個訓練過的軍隊和沒有訓練過的軍隊的戰力比均值為1:20。簡單的說就是:經過訓練過的十個士兵的戰鬥力,相當於沒有訓練過的兩百個平民百姓的戰鬥力。這,就是士兵和平民的區別,更是專業和業餘的差別。

    留下了一半部隊在民都洛島,作為在菲律賓群島打游擊戰的大後方,也是日後招攬、訓練起義軍殘部的後勤、後援基地。

    而船隊繼續向馬尼拉而去,距離馬尼拉以南一百多公里的地方,陳家有一處位置隱秘,地形險要的小港灣,那裡,才是船隊的停泊地

    近鄉情怯,隨著航程即將結束,陳姝多了幾分忐忑不安。

    而消除緊張的辦法,最有效,最美妙的,莫過於

    喝了兩杯紅酒,想要忘卻煩惱和憂慮,陳姝的容顏因為微醺的紅暈而顯得更加鮮艷了,而且蔓延到了耳後頸間。說象紅蘋果,蘋果哪有這般美麗?說象彩霞,彩霞又哪有這樣嫵媚?

    她的眼睛不時地望著季風的臉,望著他的嘴,望著他的眼睛。在她勇敢而熱切的注視下,季風有些癡迷,並感到了季二哥的一絲蠢動。

    兩個人並排坐在船艙裡,陳姝已經抓住了他的手,挪近身子,兩團柔軟觸碰著他的手臂,凝視著他,呼吸有些急促。

    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身體的觸碰,氣息的交換,姿勢的曖昧,讓人不得不產生遐想。

    馬燈的光線並不明亮,陳姝的臉象蒙了一層粉紅色的輕紗,她慢慢地抬起手,將季風那溫暖的大手捂在自己發燙的臉頰上。

    季風的嘴有些干,他下意識地添了添。手指輕輕摸過陳姝嫩滑的臉蛋,停留在她的肩膀上。陳姝緊盯著季風的眼睛,那裡面有激情卻沒有淫邪,更多的是珍惜和欣賞。

    大戰之前,也需要一場激戰,來舒緩自己繃緊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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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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