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嘛?」
季風抽出分身,只感覺渾身舒坦,暢快無比。剛才這女人想要用蛇毒與他同歸於盡,他豈會不知?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如把壞事做到底,或許,這麼個俏冤家,還能收入後宮呢。
他身體裡留下的強大抗毒性,早就抵抗過魔鬼島上的各種毒物傷害。來自後世的超級解毒藥,豈是區區蛇毒能夠傷害的?小小尖刺,不過是給自己增加些激情罷了,就當是嘗試一下sm的感覺。沒有皮鞭、滴蠟,抓撓一下也是情趣。
俯身看向床上,一團血跡在雪白的床單上顯得刺眼醒目,難道?身處泥潭般的海盜窩裡,這名女子竟然還能守身如玉嘛?
季風不由驚訝不已。
奪了人家的貞操,多少還是有些愧疚,又不是風月女子,干了也就干了。甩出幾疊鈔票,什麼膜,什麼紅,花上幾百幾千塊錢,又能補上。
這個時代,沒有補膜的技術,初紅絕做不了假,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在他粗暴的侵犯下,不過一個時辰就變成了少婦。
唉,爺可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痛嘛?」
季風神色柔和,輕輕觸碰那紅腫的蚌肉,令接近昏迷的女人「絲」的一聲醒轉過來。
「別痛!」
「對不起,我不知道!」
季風有些不好意思,頭一次霸王硬上弓,以為只不過是個女強盜,辦了也就辦了,哪知道人家居然出淤泥而不染,還是個雛兒。
「別裝了,我就當是被狗咬了。」
緋紅之月恨恨不已。
「現在,你可以放過我們了?」
「說起來,我們也不是什麼解不開的仇。你們和毒龍混在一起進犯我的地頭,並沒有給我帶來多大損失,整個船隊兩三千人馬被我一鍋端了,現在也不過剩下大貓小貓三兩隻。雖然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這個人不願意讓人給惦記著,所以對我有威脅的勢力,最好是消失。只有死了的敵人,才讓人放心吶。」
公是公,私是私,季風可不願意一時心軟給自己留下隱患,自己走後逃散的海盜還可以糾集起隊伍,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給自己來上當頭一棒,那可就冤哉枉也了。
「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也不會無情無義,你把隊伍帶出來,投靠我,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陳姝!」緋紅之月,陳姝恨得咬牙切齒,無奈這個流氓無賴已經強行佔有了自己的身子,在這個把貞操看得比天大的年代,自己還能怎樣?
想到自己身上肩負的責任,剛才萌發的死志也已經消散,或許,手下一大幫子人馬想要存活下去,還得依靠這個男人,如果自己一死了之,估計他一怒之下會把無名火發在他們身上。忍辱負重,也得活下去啊,不過,好像,剛才那感覺,似乎並不是如何難過,真令人糾結啊。
「陳姝,好名字!聽上去,你也是漢人?」
「嗯,我陳家也算是呂宋島上的大族。可是歷來受到紅毛鬼子的欺壓,是以,從祖輩起,我們就在民都洛島上招募土人發展自己的隊伍。要不是缺少資金,去年我們也不會跟毒龍這幫吸血鬼合作了。說起來,我們都是華人吶,你總不能傷害自己的同胞吧?」
呵呵,還跟哥打感情牌,做了幾輩子海盜的家族,手上要是沒有沾過同胞的鮮血,鬼都不會相信。
「當時我在毒龍的隊伍裡可沒有發現華人啊,莫非這麼大的行動,你們都讓外人負責?」
「哼!姑奶奶怎麼會把隊伍交給外人帶,管事的是我家二管家陳斌,還有幾個護衛,難道他們都被你給殺了?」聽到季風問起,明白幾個帶隊的家僕全死在外面,陳姝不由怒氣沖沖,對季風毫不客氣,女匪首的霸氣曝露無遺。
「嘿嘿,天黑殺人,可管不了華人野人。」想起那晚的追殺,還有海盜俘虜之間被強迫繳納投名狀是發生的殘殺,想必陳家派出的管事已經死在了混亂中。敵我相爭,生死一線間,哪裡考慮得了那許多。
「姑奶奶就當是誤會罷,你說,你準備怎麼發落我的部屬,還有,我?!」
「啪!-」季風在充滿彈性的芳臀上用力一拍,令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痛得嗷嗷叫喚。
「做老子的女人,就要有覺悟,再在男人面前姑奶奶長,姑奶奶短的,我就家法伺候!」
老虎不發貓,還當我病危了,兩天不打,上房揭瓦,那還得了?!
陳姝委委屈屈的受了季風幾記家法,兩眼中珠淚漣漣,煞是楚楚動人,令季風不由心頭一軟。
「也罷,你回去把寨子收拾一下,跟我走吧,我會給你們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我季風也是個堂堂男子漢,用不著女人在外面拋頭露面尋求自保啥的,你男人的強大,你現在還無法想像。這裡雖然偏僻,停留久了也會引起洋鬼子們注意,我不怕麻煩,不過畢竟麻煩就是麻煩,想狗屎一樣令人噁心,能避免就避免。給你們兩天時間,我們離開這裡,回去吧!」
雖然是心不甘情不願,陳姝還是離開季風的旗艦,會往半島,待天亮之後,陸陸續續便有衣衫襤褸的男人女人們從山林裡出來,一個個顯得非常狼狽,後半夜一通狂轟濫炸,可把他們給嚇怕了,有些人穿著褲衩就在外面呆了半宿。
不到一天,『緋紅之月』海盜團就已經盡數上了船,被分散看押在船隊中,並沒有人想到要暴起發難。畢竟,屈服於強者,是海上生存的法則,而且看樣子陳家在海盜裡面的影響力海上很深的,這些民都洛島上的土著,估計只不過是陳家招募的僱傭兵。比智慧,南洋土著比華人要差五千年啊,多麼漫長的進化距離,即便後世殖民者通過幾十年的影響灌輸,也不過是讓它們穿上了衣服,內裡,還是一群野人。所謂沐猴而冠,說的就是這樣的民族。
幾門土炮,幾百桿磨損的沒有了膛線的老式步槍,季風看不上眼,給丟到了底艙,或許以後轉手賣給南洋土著,也能換來幾兩黃金。
五百多名土著戰士在十多名陳家護衛的帶領下老老實實地縮在船艙裡,不久之前,這幾條船裝的還是『豬仔』,現在不過換成了『緋紅之月』的海盜俘虜。而近兩千名家屬則被分開關押,和印尼俘虜們混雜在一起。相比於健壯的海盜,家屬們要自由得多,這些老弱病殘,至少在航程中還有機會每天出來透透風。而海盜俘虜想要得到自由,還需要經過十多天的漫長航程,然後接受系統的洗腦,他們才能有機會成為光榮的魔鬼島戰士——血魔衛。
這一個多月的奔波,總算沒有空手而歸,幾千名家屬,幾百名民都洛島上的精壯土著戰士,都會在不久的將來成為手下力量。漢人強大的包容融化能力,將會令這些異族輕生忘死,只為了成為『中國人』。
對季風來說,自然也是收穫不菲,陳家建立『緋紅之月』投入的資金和數十年積累的財物,足以令一個窮漢轉眼成為巨富,作為陳家的『女婿』,他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最重要的,當然是陳姝這枝帶刺的黑玫瑰,號稱『緋紅之月』的首領,或許,回去之後,自己的後宮要起火了吧。灌水,一定要努力灌水,把火頭澆滅下去。
「我說老婆,你為什麼叫緋紅之月呢?」
閒來無事,季風拉上馮薔、蘇姍二女和陳姝大玩四p遊戲,引領新人體驗美妙的人生境界。歡好之餘,他不由好奇心發作,再度問起這個名字的來由。
「不告訴你!」
上過床的女人,她就是硬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