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也不打算讓部下過苦行僧的日子,既然自己都抗拒不了美色,何必為難別人呢?只要將校場劃為軍事禁區,這般有組織無紀律的行為便會消失。
戰士們嘻嘻哈哈離開隊伍,各自找到自己的女人,提著後勤部分發的餐盒,手拉手趕往各自在湖邊的窩棚。有些人行色匆匆,火急火燎,不知道是趕著去吃飯呢,還是去救火。
「現在的年輕人吶,就是性急。」也有些老成的,大是感慨,不慌不忙,自己鍋裡的飯,還能飛了不成?
「一庫!一庫!」
「噗嗤-噗嗤-」
「雅麻蝶!」
「哦,椰絲!」
「法克米!」
「r-o-o-m-」
入夜,寂靜的湖濱,傳來動人的合奏,這首叫做「room」的歌曲,千萬年以來便為全人類所傳頌,這是最原始的顫動,自然的樂章,生命的讚歌。自人類存在以來,沒有哪一首歌曲能達到如此高度,雖然從沒有音樂榜單將這首神曲列入,但世界上至少有一半的人在唱著,或許,即將唱響,就是羞澀的男人,慢慢也忍不住投入到合唱中去。
「多棒的小伙子。」郭英傑在季風身邊感慨。
「老二,你也不錯啊。」季風忍不住調侃,把個老實人羞臊得老臉通紅,好在天黑看不見。早在消滅夜叉的時候,郭英傑就搶鮮找了一個荷蘭大波妹,雖然語言不通,並不妨礙男女之間嗨皮,有時候,一個眼神,一點小小的動作,便能點燃一堆烈火。留在島上的這些日子,老郭小日子過得確實不錯。
「既然大家都有餘力,明天起訓練量加碼。」
郭英傑不由為那些「戰士」們感到蛋疼,加碼,可不是好玩的。十公里拉練說不得得加大負重,俯臥撐在背上加沙包,至於別的他也說不準,畢竟當初師父就是這麼操練自己一幫師兄弟的,而且花樣迭出,誰也猜不出師父還會想出神馬新主意。
第二天清晨,號角如往日準時吹響,晨練開始。
果然,季風首先便宣佈紀律,訓練期間無關人等不得靠近隊伍一百米,不得喧嘩,不得圍觀。然後,魔鬼訓練開始了。
繞湖十公里拉練果然加了裝備,步槍,子彈,手雷足有二十公斤的負重讓人叫苦不迭,俯臥撐果然也加碼,不過早上並沒有格鬥訓練,也不搞實彈射擊,那些都是上午的訓練項目,早上主要是體能訓練。至於下午,季風換了花樣:土工作業。
原來在和毒龍幫對抗時,島上也建立了數十個堡壘,不過後來被摧毀大半,隨著毒龍幫煙消雲散,這道防線就一直維持原樣。現在季風王者歸來,步槍,重機槍,火炮和戰士都數倍於以往,更有一支龐大的船隊。是以,這個海上要塞務必要加強防衛。
首要當然是建設堡壘,以前只在海灘邊堆了幾個沙包一條坑道,就算是一個據點,平日裡睡覺的地方都沒有。現在季風炮多啊,將步兵堡壘改建成炮兵堡壘,誰要是靠近海灣,半圓形的火炮工事絕對能將敵人包了餃子。
如是,兩千多名戰士和女人們投入了海岸工事的建設中,近五公里的海岸線,足足六十門重炮,從75毫米往上直到220毫米,射程從四公里到二十公里,可以將視距內的目標通通籠罩。
即便來犯敵艦衝進防區,還有十幾門速射炮等著它們,登陸艇絕對只要一炮就能船毀人亡。37毫米口徑的殺人利器,每分鐘可以傾瀉-出八十枚將近一斤重的彈丸,可以將小船輕而易舉擊碎,飛濺的破片可以將乘員秒殺。
如果還有倖存者能登陸,幾十門各式輕重機槍也將成為來犯之敵的噩夢,每分鐘六百發以上的射速,在這個時代就是死神揮動的鐮刀,將生命無情收割。
好在季風在香港時和各大洋行打好了關係,加上正值八國聯軍侵華,存留下許多閒置的軍火。他偷偷和德意志洋行結成了盟友,倒賣軍火。大部分列強閒置的火炮,重機槍,彈藥以及各種軍需物資,在德意志洋行和花旗洋行的配合下,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轉運到了潿洲島,大部分又轉移到了魔鬼島基地。
季風打算一半裝備用來加強基地防衛,另一半則裝備船隊。防守和進攻,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看著從商船上抬下來的一門門火炮,一挺挺重機槍,季風志得意滿。
這是巨艦重炮的時代,也是重機槍逞兇稱霸、橫行疆場的時代。不久之前,馬克沁機槍已經宣告了一個新時代的來臨。
馬克沁機槍一誕生,立即在戰場上顯示出卓越的性能。1893年,羅得西亞50名步兵使用4挺馬克沁機槍擊退了5000名祖魯人的猛烈進攻,結果戰場上留下了3000具屍體。
1895年,阿富汗奇特拉爾戰役和蘇丹戰役中,馬克沁機槍也使進攻的敵人死傷纍纍。
1898年,蘇丹的恩圖曼之戰,2萬名伊斯蘭教托缽僧被英國侵略軍屠殺,估計有15000人倒在馬克沁機槍的陣地前。
1899年開始的布爾戰爭中,布爾人在衝鋒時遭到了馬克沁機槍的毀滅性打擊。
而布爾戰爭,象徵著一個舊時代的結束,一個新時代的開始
十九世紀末,如果翻開世界地圖,人們會發現,從冰封荒蕪的加拿大海岸到炎熱富饒的印度次大陸,從廣袤無垠的澳大利亞大陸到大西洋中只有幾塊礁巖的彈丸小島,全世界有將近百分之三十的土地標著猩紅的顏色。在這些土地上,藍白紅三色的米字旗高高飄揚,向全世界炫耀著登峰造極的「日不落帝國」那不可一世的傲慢、自負和輝煌。
為了征服殖民地,英帝國對外擴張政策的象徵、征服非洲殖民地的先鋒人物——塞西爾·羅得斯竟然想到了去征服其它星球。瓜分別的星球當然不現實,不過有一個蠻荒而富饒的大陸就擺在他的眼前。在當時最後一片未完全開發的處女大陸——非洲,那裡有無法形容的原料寶藏,取之不盡的資源,黃金、鑽石量大如海。
英國首相索爾茲伯裡勳爵提出了「英國人要從開普到開羅」的口號,即英國對非洲的擴張藍圖:從開普到開羅,將英國在埃及、東非、南非的殖民地打通,連成一片。這就是有名的「二c計劃。」同時控制了開羅和開普,大英帝國從本土延伸到印度和澳大利亞的戰略鏈條就有了雙重的保障。
但是,在當時的非洲地圖上,這個紅色的鏈條從開普出發向北蜿蜒而行不久,便被攔在了荒涼不毛的南非高原上。擋住英國人「非洲山河一片紅」美妙計劃的,是兩個小小的白人共和國,其國旗中象徵荷蘭奧蘭治家族的橙色條紋表明了他們的祖先是荷蘭人。這就是荷蘭移民建立的德蘭士瓦共和國和奧蘭治自由邦。
1895年,兩個臭味相投的*者走上了英國和非洲的政治舞台:公開宣稱要在南非推行殖民政策的約瑟夫·張伯倫(josephchamberlain)成為英國殖民大臣;同德蘭士瓦政府齷齪不斷的塞西爾·羅得斯就任好望角殖民地總理。
該年12月28日,羅得斯的好友,南非公司的高級職員詹森博士(drjameson)帶領500名南非公司的警察,扛著幾挺機關鎗,企圖遠征德蘭士瓦,推翻克魯格政權。張伯倫得知這個行動後,權衡了襲擊一個合法國家政權的利弊得失,下令詹森停止冒險,但是因為通訊手段的落後,他的指令晚了一步,詹森的隊伍已經挺進了德蘭士瓦境內。
布爾人早已洞悉英國人陰謀,做了充分的準備。詹森和他的冒險隊伍進入德蘭士瓦境內之後就被南非人牽著鼻子,在約翰內斯堡附近的山峰與丘陵之間打轉轉,耍了他們三天,到1896年1月2日,詹森武裝在克魯格斯多普被南非警察部隊包圍,除134人被擊斃外,其餘的人,包括詹森在內全部被俘虜。
在詹森冒險被克魯格粉碎之後,儘管為首的詹森等人受到了英國法庭的審判,但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並沒有受到處罰。羅得斯仍然是英國樞密院成員,他的特許公司仍然在南非和羅得西亞飛揚跋扈。
1897年,英國駐南非高級專員羅賓遜爵士年邁退休,張伯倫殖民大臣挑選了另外一個狂熱的*者——出生在德國波恩、有德國血統的阿爾弗雷德·米爾納爵士(siralfredmilner)前往開普敦,接任這個「帝國的最困難的職位之一」,推行他的政策。
新上任的米爾納勳爵充分利用了外僑的不滿情緒,煽動德蘭士瓦的兩萬一千名英籍外僑,在1899年4月寫了一封聲淚俱下的申冤書,呈遞給維多利亞女王。
該年六月,米爾納和克魯格在布隆方丹就外僑問題進行了最後一次談判。一心一意準備開戰的布爾人總統克魯格虛與委蛇,想盡辦法拖延時間,等待時機。
1899年10月11日,星期三,下午五點整,德蘭士瓦共和國和奧蘭治自由邦共和國聯邦議會向大英帝國宣戰,德拉瑞將軍(jacobusdelarey)立即發動進攻,在英屬貝專納蘭境內的西開普鐵路截擊了一列英國裝甲列車。第二次英布戰爭爆發。
雖然英國政府早已決定以戰爭手段解決南非問題,但卻沒有意識到軍事準備的緊迫性。英國情報部(當時英國尚未建立總參謀部)和英軍上下都存在嚴重的輕敵思想。
同英國開戰的消息公佈之後,在德蘭士瓦和奧蘭治大大小小的城鎮中,當地的布爾市民紛紛拿起武器,前往集結地點,參加民團。散落在廣闊的南非高原的布爾農場主們也帶著他們的兒子、馬和步槍,組成小股戰鬥部隊,作為作戰人員投入戰鬥。
初期的戰鬥中,布爾人利用熟悉的地形,壓倒性的人數優勢,取得了巨大的勝利。曾經在一個星期之內就將英軍擊潰,死傷慘重,被稱為「黑暗的一星期」。
英國國內輿論一片嘩然,英國的態度變得更加強硬,決心將戰爭進行到底。
為挽回在南非的頹勢,英國政府傾其整個帝國的力量,來對付只有四十多萬人口的布爾人。帝國的軍隊在南非遭到挫折的消息傳回英國後,除了內閣反對黨——自由黨的一部分人組成了小小的和平主義集團,宣揚反戰政策之外,英國的民眾也掀起了一陣陣鼓吹戰爭的沙文主義狂熱**。他們紛紛購買公債、向南非前線捐贈食品和藥物,維多利亞女王和威爾士親王也用皇室內帑,向前線的帝國士兵送去了巧克力和煉乳等珍貴食品。許多醫生、工程師、牧師和護士收拾行裝前往南非,作為志願人員為英軍服務,其中包括當時作品已經享譽西方世界的阿瑟·柯南-道爾醫生。倫敦的街頭到處貼出吹捧讚揚南非的那些「帝國的締造者(empirebuilder)」的大幅海報,英國國民中的好戰情緒高漲,支持索爾茲伯裡內閣「將戰爭進行到底」的政策。保守黨則充分利用國民中的這種沙文主義好戰情緒,鞏固了自己在國會中的優勢地位。
1899年12月17日,聲名顯赫的印度英雄,六十七歲的羅伯茨勳爵(lordfrederickroberts)被首相索爾茲伯裡勳爵任命為南非遠征軍總司令。次日,英國宣佈動員預備役部隊。1900年1月10日,羅伯茨和基欽納抵達開普敦。他們帶來了本土的第七軍、來自澳大利亞、新西蘭和加拿大的增援部隊,以及駐印度和錫蘭的三個騎兵分隊。事實證明,這些在貧瘠乾旱的澳洲農場和艱苦的加拿大荒原長大的士兵,比那些來自利茲或者曼徹斯特的城市子弟更能適應南非的艱苦作戰條件。到1900年1月,南非戰場上的英軍增至18萬,3月再增至22—25萬人,居於絕對優勢。此外,還有幾千匹軍馬從英國和澳大利亞運抵南非,增加了英軍的機動性。
布爾民團以騎馬步槍兵為主,長於騎射而不善肉搏。由於德蘭士瓦和奧蘭治的鐵路分佈不均,主要集中在德蘭士瓦的工礦地帶和奧蘭治中部,所以布軍在大片荒原戰場上的機動能力主要*騎兵奔襲,不能攜帶重型火炮,而且因為幾十年以來布爾人的交戰對手主要是非洲人土著,所以布爾人長於野戰而不善攻城,包圍的所有英方主要城鎮無一攻破,曠日持久的圍城戰嚴重地分散了布軍有限的兵力,造成英軍更大的數量優勢。
布爾人的武裝民團雖然在總司令的統一指揮下作戰,但是根據布爾人的自治傳統,每個民團在戰鬥中都有相當大的自治和自決權力。當英軍進攻布爾共和國本土,主要戰場移到布爾人家園時,向來紀律鬆懈的布爾民團的固有弱點更充分地暴露出來。不少民團自行解散回家,守衛自己的農場。
到了1900年初,布爾戰爭的第二時期,戰爭已進入了作戰雙方比拚國力的消耗階段。與領土遍佈全球、工業規模居世界之首、完全控制海洋且擁有上億人口的大英帝國相比,兩個布爾共和國只有四十四萬人口,以採礦業為基礎發展起來的工業體系,使得他們除了礦業和消費品製造之外沒有大規模的工業,尤其缺少對國防極為重要的鋼鐵、軍火和化學工業,其軍火物資依*從德國、法國和荷蘭進口。而且作為內陸國家,在英國及其附庸國葡萄牙關閉了主要海港的情況下,他們無法在戰時從海路獲得外界援助。
在這種情況下,英國作為頭號*大國的雄厚國力(充沛的兵源、雄厚的財力、完整的工業體系、發達的技術水平、巨大的鋼鐵產量、快速的海上運輸能力……)對於英軍在戰爭中獲勝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1900年9月1日,羅伯茨宣佈英國兼併德蘭士瓦,並宣稱戰爭結束。9月11日,布爾人總統保羅克魯格得到流亡的德蘭士瓦政府授權,抵達葡屬莫桑比克首府洛倫索馬貴斯,10月19日,克魯格乘坐荷蘭女王威廉明娜派來的巡洋艦格爾德蘭號(degelderland)前往歐洲求援。
在歐洲,雖然克魯格受到德國人、法國人、荷蘭人的狂熱歡迎,但是正在忙於向中國勒索賠款和處理義和團善後事宜的歐洲各國政府,特別是在非洲問題上已同英國達成政治交易的德國政府,卻表現十分冷淡。威廉二世皇帝為了躲開他,乾脆跑去鄉下莊園狩獵。克魯格在法國和瑞士度過了最後四年的流亡生活。
布爾戰爭對現代軍事理論和裝備技術的發展影響深遠。在這場戰爭中,許多重要的近現代作戰理論初露端倪,或者首次發揮出其重要作用。在布爾戰爭中,德國總參謀部向德蘭士瓦和奧蘭治派出了軍事顧問,瑞士、荷蘭、法國等國也派出軍事觀察員前往南非。面對英軍借助鐵路進行的大規模快速兵團調動,以及占壓倒優勢的大兵團正面作戰,德國總參謀部加深了對「總體戰」學說的信賴。而瑞士(以及後來的以色列)則根據布爾人「全民皆兵」的軍事思想,建立了自己獨具一格的國防體系。
在作戰理論方面,布爾戰爭再次提出了關於「全民戰爭」的理論:每個符合服役條件的平民都是待徵召的戰士,平時在農場和城鎮中從事自己的營生,並在一年中的某段時間裡接受短期的軍事訓練,戰爭爆發後則迅速按地區集結報到,組成民團參戰。對於人口和資源相對貧乏的小國來說,由於平時軍隊不事生產,軍費糜耗甚高,不可能經常保持一支擁有一定規模的常備軍,所以採取全民動員、平戰結合、兵民結合的政策,可以解決一定的困難。
但是,由於小國的國力和人口資源畢竟有限,在強大的一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情況下,尤其是在20世紀以來,在戰爭手段和武器水平越來越先進的時候,戰爭愈發成為國與國之間進行國力比拚的手段,以步槍武裝起來的平民不可能戰勝巨炮、坦克、飛機、戰艦。
全民戰爭的優勢在於,如果敵國侵略的目標是以獲得暫時的經濟利益和軍事利益為主,那麼它可以對敵人產生一定的威懾力,權衡利弊損失(例如二戰期間德國對入侵瑞士的考慮)。但是如果戰爭的目的是為了領土兼併、種族仇恨或者意識形態等非經濟因素的原因,那麼全民戰爭對戰爭的最終結果不可能產生逆轉性的影響。在當代的高科技戰爭技術和精密打擊手段下,「全民戰爭」的理論尤其過時。
另外一方面,對於那些國力比較強大、人口資源豐富的國家來說,平時可以維持一支常備軍隊,不需要採用全民動員的方式,全民戰爭的理念在這些國家往往會發展為在淪陷區進行遊擊戰的形式。游擊戰可以牽制、消耗敵軍的兵力,但是它對本國產生的破壞性作用也是不可忽視的。
「全民皆兵」的提法把戰爭的目標引向了沒有防禦能力的平民。為了消除游擊隊活動的基礎,敵方往往不擇手段地採取諸如焦土政策、連坐法等野蠻措施,置平民於死地。無論在德蘭士瓦,還是在後來同日本、德國作戰的中國、南斯拉夫,龐大而有效的戰爭機器對平民的殘酷殺戮都證明了這一點。
二戰初期,丘吉爾在發表了那個「我們將在田野和街頭作戰,我們將在山區和叢林作戰,我們將在敵人登陸的任何地點作戰」的著名演說之後,也不得不承認,如果德國入侵英國成功,在英國本土進行的游擊抗戰中,「雙方的殘殺行為都將有可能是嚴酷的、大量的……」,而英國游擊戰的前途,則很可能是像當年在不列顛鐵蹄蹂躪下的布爾人一樣,「我們這個島嶼或島嶼的大部分被征服並陷入饑荒中……直到新世界在上帝認為適當的時刻挺身而出,用它的全部力量把舊世界援助和解放出來為止」。所以游擊戰往往是在各個國家集團的戰爭中,作為在淪陷區的一種輔助和牽制手段、以及在盟國間爭取戰後政治地位的一種政治籌碼來使用。
在一國孤軍作戰、沒有與別國結成軍事同盟的時候,單純憑借全民戰爭和游擊戰,並不能對戰爭的結果產生決定性的影響。德蘭士瓦和奧蘭治的悲劇便證明了這一點。
發生在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之交的布爾戰爭,連同發生在布爾戰爭一年之前的美西戰爭和兩年之後的日俄戰爭一道,宣告了舊日戰爭形式的結束,以及一個新時期的到來。
從遙遠的南非大草原上傳來的星點火光,依稀照亮了未來的戰場。遙遠的歐洲地平線上正在陰霾四合。布爾戰爭已經悄悄地揭開了世界大戰血腥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