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8-31
林小開扯東扯西的跟老卡西,太塔克閒聊了一會,大概摸清了羅拉地下城的基本情況,不過這位城主太塔克說話也是滴水不漏的精明人,聊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特別有價值的信息。
他想探究的問題很多,其中最想知道有兩個。
一是羅拉人怎麼弄到了那麼多鐵壁穿山甲座位坐騎?
不過太塔克城主的回答讓林小開很不滿意,太塔克說是幾百年前,無意間三窩鐵壁穿山甲跑到了地下城,羅拉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三窩鐵壁穿山甲制服,經過幾百年的馴化,終於發展到了現在的規模。
狗屎運?林小開只信奉機會從來都只會垂青有準備的人,但是這個問題顯然太塔克不想回答,林小開也不好深究,只能在心中暗自琢磨,怎麼才能弄個一二百隻回去,為傑克他們這些新晉成為死亡騎士的小弟,解決坐騎的問題。
二是之間把林小開弄得狼狽不堪的舞蹈向日葵,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個問題,太塔克倒是說的很詳細,同時老卡西的臉色也很難看。
原來到現在為止,羅拉人也沒搞清楚,這跳舞向日葵,到底是動物還是植物。
事情還得從當初黑暗神教的人,教導羅拉人在底下墾荒,開始種植神奇草藥說起。這舞蹈向日葵是在第三次收穫神奇草藥時候出現的,那時候羅拉人正在收穫草藥,結果就發現從地底下冒出了幾棵向日葵花,當時他們也十分驚奇,因為這些向日葵花竟然能夠如同動物般,隨意跑到。
神奇草藥可是羅拉族的*,看到地下下冒出來的詭異向日葵,竟然在草藥地中四下亂竄,這可頓時惹惱了羅拉人,他們直接就撲了過去,準備將這些活蹦亂跳的向日葵折斷,結果這些羅拉人都跟林小開一樣,手舞足蹈的跳了好幾天。
這一次,就連黑暗神教的人,不知道這些詭異向日葵的來歷,不過卻想抓來研究,結果全都折戟沉沙,中了這些跳舞向日葵的攻擊,手舞足蹈起來。
後來羅拉人發現,這些跳舞向日葵只是在神奇草藥周圍玩耍,並不會破壞神奇草藥,只要你不去攻擊它們,它們也絕對不會隨便挑釁,羅拉人不由得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而且這些跳舞向日葵出現不久,當時還是村落的羅拉人地下駐地,竟然接連出現了能夠發光的神奇蘑菇,漂浮在空中並能夠發光的飛蛇。這樣原本只靠寶石和火把照明的羅拉人,愈發驚喜起來,他們認為這跳舞向日葵,以及後面出現的發光蘑菇和發光飛蛇,都是祖先對於他們的恩賜,開始對這跳舞向日葵祭奠起來。
但是中了跳舞向日葵攻擊的黑暗神教的人,卻對跳舞向日葵的興趣更加濃厚。不過黑暗神教這次算是遇到了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這些跳舞向日葵不但攻擊奇特,智商也高的離譜,黑暗神教用盡了各種辦法,持續了近百年的時間,愣是沒有成功抓獲一隻跳舞向日葵。
而且黑暗神教也有些投鼠忌器,害怕萬一用了狠招,將這些跳舞向日葵激怒,到時候萬一這些鬼靈鬼靈的東西破壞了神奇草藥,撤走了發光蘑菇和發光飛蛇,那麼事情可就大條了。所以,到了後來,黑暗神教的人也放棄了對跳舞向日葵的研究,任由它們在地下城中繁衍生息。
如果說羅拉族的生育率極其低的話,那麼只能用近乎絕種來形容這些跳舞向日葵的繁殖能力,近千年過去了,它們的數量只多了一倍,由原來的十五棵,變成了現在的三十棵。
只是到現在,誰也沒弄明白,這些傢伙到底是植物還是動物,每當冬天來臨的時候,這些跳舞向日葵就會扎根在土地中,不再活蹦亂跳的亂竄,看上去跟普通的植物無異,可是這種行為卻也像動物的冬眠。
林小開聽完了太塔克的描述,不由得心中活絡了起來,這種跳舞向日葵實在太奇妙了。且不說這種東西的生活習性,就說它們的攻擊手段,實在太霸道,太風騷了,林小開太理解黑暗神教對於跳舞向日葵的渴望了。
一束光線就是一小時無法停止,不受控制的手舞足蹈啊!
可以想像一下,正在揮舞著武器,嘶吼著奮勇衝鋒的戰士,突然之間丟掉武器,扭動著粗壯的腰桿,用一雙長滿了老繭的粗糙大手,搔首弄姿,而且很可能是敵對雙方的戰士,拉手抱腰的跳舞。
或者,一位正在吟唱魔法的大魔導師,就在魔法音節飆到最高節的時候,突然把法杖立在地上,扭著纖細的腰肢跳起鋼管舞,不要說中斷魔法造成的魔法反噬能不能要了他的命,這場景一旦傳出去,他的一世英名也就落花流水東逝去了。
絕對是照在男人身上墮落,照在女人身上墮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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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稻草摘錄大叔新書《斗陣》中的一段,大家感覺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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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陣》片段:
「臭小子!你要幹什麼?」古夯突然出現在古歌面前,壯實的身軀堵住了他的去路。
「讓開,老爸!」古歌激憤的叫道,「新娘是我的,我要去搶回來!」
父子二人當街的爭執,很快便引來了許多人看。眾人都知內情,於是紛紛上前勸解,以平息爭端。不料古歌如同所有叛逆期的少男一樣,眾人越勸解,他越暴躁,不僅嘴裡喊打喊殺,還沖父親揮起了刀。
眼見事情要鬧得不可收拾,古夯猛的將古歌攔腰一抱,將他撲倒在地。然後在眾族人的幫助下,將古歌五花大綁起來,送到了祠堂裡關了起來。
此時早有人報知古權,他聽到後,唯恐古歌再來鬧,於是加派了幾個好手去看管古歌。
古歌這一番動靜,讓幾個準備借刀殺人的黑紗斗笠人不得不打消了念頭。只覺得這古歌自失去靈力後,實在是如同廢人一般,連此小用都不堪。
對於他們來說,夷滅這小小的古家莊,也易如反掌。但是把這事情鬧大後如何收場?古氏在這須彌大陸上雖算不是名門望族,但也歷史悠久,與其結為親族的其它姓氏也數不勝數!
一旦瓜扯蔓,蔓牽葉,只怕會引起這大洲上一場血雨腥風!而這後果是任何人都不能承擔的!現在反正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往後的日子還長,他們不想因小失大。
於是一行人的身影幾個起躍,就離開了古家莊,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古流終於盡遣賓客,此時他只覺解酒丹藥力盡散,渾身酸軟,腳步也邁不動了。雖是**一刻值千金,但此時有心無力的進洞房,只怕也是一個扶不起的軟無力,落得佳人唾笑。
還是去向師父求一枚「合歡散」,將那小妮子收拾得服服帖帖。這列艷,據說是頭烈性馬駒,很喜歡尥蹶子,今晚讓她佔了上風,以後就沒有自己的好日子過。
走到師父門前,他醉意朦朧的打了打門,許久卻不見人開門,於是徑直闖了進去。原來師父不在,不過屋中的桌子上,擱著一壺藥酒。他拎起來一看,上面三個字:「合歡酒」!
嘿嘿!想不到這老頭對我的想法門兒清,特意給我留下這酒。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抱起就痛飲。一壺酒下肚,卻沒有想像中的*大盛,一柱擎天,而是覺得自己的神識在被一絲絲麻醉,在失去自我。
不好,這不是合歡散,是**酒!最後殘存的意識讓他支撐著想離開。
門,這時開了。是誰?不會是那個老王八蛋吧?早知道他沒安好心。他努力的睜大眼睛,還好,是新婚妻子列艷,以及她身旁的使女。
最後支撐他的信念一鬆,「我中**酒了!」他說完一下就歪倒在列艷的懷中。
列艷和使女連忙把他扶入房中,就像扶深夜醉歸的相公。過了會,使女出來站在門口,旁人見了,一定料想是列艷在服待丈夫更衣。
房內,列艷將蠟燭全部吹滅。將死人一樣的古流扶到椅子上坐定,這椅子顯然是經過精心擺置,從窗杦射進來的月光正好照在他的臉上。
「看著我,看著我。」列艷發出夢囈般的聲音,隨著她的聲音,古流木然的睜開眼睛。**酒已經禁錮住了他的靈力,他現在就是一隻任憑她擺佈的羔羊。
「月蛛***!」列艷一聲嬌吒,將左手纖纖食指抵在他的眉心,一股靈力似水柔情般的緩緩探入他的靈識,這股靈力耐心的吐絲織繭,將古流的元神循循善誘的捕進網中。
「從今以後,只要我一捋頭髮,你就會進入催眠狀態。我說什麼,你就會相信什麼。我問你什麼,你就會如實的回答什麼。我讓你看見的東西,不存在的也會存在。我不讓你看的東西,你看見了也會視而不見。有關我的秘密,你都會忘記!」
指令完畢後,列艷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來:「還好我的***靈技只練到臣等上階,如果練到了地等上階,我一定讓你為我而死!」
說完這些,她一擊手掌,古流便打起鼾來,這次他是真正的睡著了。使女也悄然推門而入。列艷命令道:「幫少爺寬衣吧,我要和他圓房了!」
圓房就是「上床」的文雅說法,使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列艷。列艷白了她一眼道:「你給他換上衣服,然後扶到床上就行了。我不讓他醒他就不會醒,他睡他的,我睡我的,只不過讓他做幾個春夢。」
使女如夢方醒,忍住笑去給古流更衣。列艷心有不甘的道:「雜碎,便宜你了。很多男人意淫過我,但只有你睡到了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