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9-23
一聲淒厲的慘叫,女人大汗淋漓,蒼白的小臉毫無血色,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撕裂了,但也是這一陣劇痛令她猛然驚醒。女人哭聲叫道:「你這個惡魔,你這個惡魔,佛祖是不會繞過你的!」
「是的,佛祖是不會饒過我的!」裂祭邪笑著說道,「但我現在卻不會繞過你。」
清涼的月光灑落一片銀白,疼痛的眼淚伴隨著恐懼的羞澀,如狂野的蔓籐纏繞糾結,而短短的疼痛之後則是無盡的甘甜和如飄雲端的快樂,天籟般細密的呻吟從九天飄然而至,迴盪在這靜謐的夜色。
女人臉色潮紅,雙眼微閉,神情愉悅,如一隻在風暴中掙扎的小舟,毫無方向的尋找著快樂的彼岸。她再也不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只是迎合著男人,肆意扭動著身體的女人。
一聲聲嘶力竭的叫喊之後,她登上了**的彼岸。
空曠的佛堂,一尊怒目而視的大佛立於大堂正中,三個蒲團安靜的趟在佛像前,燃燒的燭火灑下顫慄的光亮,而四周則被無邊無際的黑暗包圍,整個大堂不僅沒有感受到佛光的普照,甚至顯得有些陰冷和詭異。
這是一間佛堂,但卻有一具玲瓏剔透的胴~體躺在佛下。女人俏臉嫣紅,略有些疲倦,密長的睫毛上沾著兩滴晶瑩的淚珠,小巧的瓊鼻圓潤飽滿,粉嫩的小嘴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光澤柔順的頭髮散落在地,一件破爛不堪的長衫搭在她的身體上,若隱若現。
這是一個天仙般的女人,但卻近乎**的躺在佛堂裡。
「恩…」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嚶嚀一聲,睜開了美麗的眼睛,嬌嫩的臉龐略帶疲憊,鬢亂釵橫的樣子多了幾分慵懶。
「佛祖?」
女人抬頭便看到了一臉怒容的佛祖,嚇的連忙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十,一臉虔誠,但她卻渾然不知自己的衣服已經悄然滑落。一陣冷風襲來,女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但在下一秒,便被一雙大手摟進了懷裡。
「你似乎無視了我的存在?我很不喜歡。」裂祭鬼魅般沙啞的聲音突然在她的耳邊響起,緊接的摟住了她美妙的胴~體,雙手來回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肆意撫摸。
女人猛然一驚,回過頭去,見到的是一雙漆黑深邃的雙眼,和一抹邪邪的笑容,「你…你,惡魔,你怎麼在這裡?」女人睜大了眼,劇烈的掙扎著,橋嫩的臉上沒有了一絲血色,隨後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連忙抓著破爛不堪的衣服擋在胸前。
看著女人慌亂的摸樣,裂祭舔著女人圓潤的耳珠,輕笑道:「你忘了,是你帶我來的。」
「你這個禽獸,快放開了我!」琴月清大聲叫道,但那強有力的雙臂卻緊緊的束縛住了自己。
「小月清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還怕什麼?」裂祭的雙手揉捏著她的胸脯,舌頭在她的耳邊來回游弋,琴月清只覺渾身發麻,掙扎的力道頓時煙消雲散,小巧的檀口溢出一絲美妙的呻吟。
「月清?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琴月清強自忍耐著身體奇妙的感覺,惡狠狠的瞪的他,只是那聲音卻更像是在挑逗。
裂祭輕聲道:「你的名字,還有這間佛堂,都是你告訴我的。」
琴月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怎…怎麼會,我怎麼會告訴你這個魔人,你騙我,你騙我!」
裂祭含著她的耳珠,柔聲道:「我為什麼要騙你,不然,我怎麼知道你的名字,還有這間佛堂?」裂祭頓了頓,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喜歡上剛才的感覺了是不是?當時的你是那樣的瘋狂,那樣的熱情,你想和我在這裡再去尋找巫山**的快樂,是嗎?」
「你這個惡魔,不要再說了,你快放開我…嗚嗚嗚…」聽著他的淫~言,琴月清羞紅了臉,劇烈的掙扎著,屈辱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又流了下來。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與自己的思想背道而行,以前都不是這樣,但在這個惡魔前,這一切都失控了。
「月清,你忘了,先前的你是如此的乖巧,我們都很快樂,不是嗎?」裂祭吻著琴月清的雪白的脖子,那沙啞的聲線似乎充滿了無窮的魔力,如同細沙劃過了琴月清的心房,激起略微的疼痛與悸動的燥熱。
「嗚嗚嗚…你不要在說了…恩…」琴月清無力的靠在裂祭的懷裡,聲線哽咽,但身體卻隨著男人的撫摸微微顫抖,那陌生的快感也越來越濃烈,最終哭泣變為了呻吟。
「你果然是個充滿**的女人。」看著女人紅潤的俏臉,裂祭心中說不出快意,這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但卻在自己的身下予取予求,只有征服這種女人才能使他具有成就感。我要讓她拋棄信仰,拋棄根深蒂固的信仰,只有信仰支柱的崩潰,她才能獲得下一個重生!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琴月清無力的反駁著,已漸漸迷失在了**的海洋。
「不是?你是,你是個淫~蕩的女人,你在佛祖前是那麼的興奮。」裂祭望著那尊怒佛,低聲道:「你看你的佛祖正怒視著你,你在他的面前和惡魔糾纏,你在佛前放縱**,他憎恨你,他詛咒你,你已經沒有了廉恥,你忘記了佛祖的教導,你以前的所作所為都是假的,你完全拋棄了自己的信仰!」
琴月清抬起迷濛的雙眼,只見佛祖雙眉斜飛,雙眼瞪如銅鈴,厚實的嘴唇微微咧開,寶相莊嚴的臉上滿是怒容,煞氣凜然。他似乎在憤怒著自己的無恥,憤怒著自己玷污了佛的聖潔,憤怒著自己背叛了諸天神佛!
「啊!我不要看…我…我不要看…我不要看…」琴月清驚叫一聲,如遭雷擊,猛然轉過了頭,猶如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縮進了裂祭的懷裡瑟瑟發抖。
「我真的沒有欺騙佛祖,我真的沒有褻瀆神佛,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琴月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緊緊的抱著裂祭的身體,竭斯底裡的咆哮道。
「我相信你。」裂祭用力抱緊了她,輕聲道。
這是一句只有四個字的話,但此時卻充滿了力量,琴月清微微一愣,抬起迷濛的雙眼,喃喃道:「你…你相信我?你真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你卻是個罪人。」裂祭吻著她的額頭,點了點頭,聲音輕柔似風。
「罪人?」琴月清雙目呆滯,「是的,我是個罪人,我褻瀆了佛祖,我是罪人。」
「那你想不想得到佛祖的寬恕?」裂祭輕聲道,雙眼緊緊的看著她。
「我想,我想要得到寬恕,你告訴我,你告訴我要怎麼做?」琴月清無神的雙眼猛然一亮,如同一個冰冷的木偶被注入了靈魂,期待的看著裂祭。
「做壞事。」
「做壞事?」琴月清的神情依舊迷茫,只是聲音十分彷徨。
裂祭看著怒目而視的大佛,一臉虔誠的說道:「我是佛的信徒,我的心也一直向佛,但我卻一直在做壞事,無怨無悔。」
「這個世界善惡分明,相互依存,善和惡是分不開的,你做壞事,就能證明佛是善的,你做的壞事越多,那就越能證明佛的慈悲,佛的寬大,那佛就會越開心,越能體諒你的苦心。雖然你是個淫~蕩的女人,你的內心充滿了邪惡的**,但佛卻是大悲無私的,佛祖常說,無不可渡之人,無不可渡之物,世間萬物皆可渡化,皆可登上大道的彼岸。」
「你雖然是世間最邪惡的信徒,卻也是世間最虔誠的信徒,你用你的惡來證明佛的偉大,你用你的邪惡來證明佛的慈悲,這正是地藏王菩薩『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所在,你明白嗎?」裂祭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如同在訴念一篇神聖的經文,充滿了蠱惑人心的魔力。
「行惡事,證善果?」琴月清靜靜的聽著,漸漸停止了顫抖,迷濛的雙眼也漸漸明亮起來。
裂祭點了點頭,輕輕摟著她豐滿的身體,柔聲道:「小月清真聰明,世人只知道行善證佛,卻不知道行惡也能證佛,就連物極必反,殊途同歸的道理都不懂,你說可不可悲?」
裂祭的右手慢慢撫上了琴月清高聳的胸脯,嘴唇一寸寸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游弋,那股陌生而灼熱的快感又襲了上來,琴月清眼神迷濛,雙頰赤紅,低聲道:「不,不要,嗯…」
裂祭雙目通紅,呼吸漸漸急促,體內的**繼續找到宣洩的出口,「月清,盡情的放縱你的**,放縱你身體裡的邪惡,無論世人如何唾罵我們,怎樣厭惡我們,這條路上我都永遠陪著你,我們才是佛門最虔誠的信徒!!」
「是的,我們才是最虔誠信徒,佛會明白的。」
得到解脫的琴月清深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嚶嚀一聲,雙手摟住裂祭的脖子,猛的吻上了他的嘴唇,火熱的身軀如蛇一般在男人的懷裡扭動,火熱芳醇的氣息也一陣陣的噴在他的臉上。
唇舌交纏間,兩人終於結合在了一起,琴月清瘋狂的喘息,瘋狂的扭動,肆無忌憚的放縱著體內的**。
佛堂裡春意盎然,只有怒佛看著放縱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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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心,何謂心?」
佛:「善不善法,從心化生,所言法者,謂眾心。」
「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
「世人言心,卻不知心?」
「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