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7-13
藍精靈酒吧。
有人說,一個酒吧想要生意好,首先要具備三個條件。第一是安全,第二是價格公道,第三是有美女。
安全自不用說,這是殘月地盤的中心,沒有人敢到這裡來鬧事。消費價格也不算昂貴,大多數人都能承受,比市中心便宜許多。最重要的一點是有大量的美女在這裡充當服務員或者陪酒。自殘月崛起之後,這一片學校裡許多長相不差,家境不好的女生都來了這裡打工,殘月也答應收留她們,並保證她們的安全。
基於這三點,藍精靈酒吧的生意已經可以用誇張來形容,每晚來這裡消費的年輕人絡繹不絕,大廳裡各個角落都是人群,場面十分火暴。
「先生,這是你們要的酒水和點心。」一名長相甜美身著服務員套服的女孩托著盤子走了過來,笑容滿面的將酒水放在了桌子上。她的聲音輕柔悅耳,如黃鶯啼谷般甜美動人,令人心生好感。
這一台坐著五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見到這女孩均兩眼放光的盯著他,恨不得一口將她吃下去。
一名光頭大漢目露淫光的上下打量著服務員,對他身邊一個面容冷峻的青年嘿嘿笑道:「君哥,這小妞還真他~嗎水靈,你看這腿,這胸部,起碼有34d!玩起來絕對夠爽!」光頭大漢滿臉淫~蕩的笑容,旁若無人的大聲淫~語,一雙小眼睛來回的在她的腿和胸部間徘徊,模樣異常猥瑣。
冷若君面容冷峻,眼眸狹長,神色冷漠,聽到這話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面無表情的盯著手中金黃的液體,沒有作聲,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女孩聽到這肆無忌憚的淫~言,俏臉微紅,眉頭緊鎖,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想要快些離開這裡,面無表情的說道:「幾位有什麼需要在叫我。」說完轉身欲走。
「哎,小妞,生氣了?」光頭大漢見她要走一把站起身來,一把拉住她的手,嘿嘿笑道。
「你幹什麼…」女孩臉色一變,使勁的掙扎著,卻無論無何的掙拖不開,看著光頭冷聲道:「快放手!」
光頭嘿嘿一笑,伸出手在她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輕浮的說道:「沒想到你生氣的樣子也這麼好看,快笑笑,哥哥看著心疼了,哈哈!」
「光頭哥,你還沒上她就心疼,那上了還不…嘿嘿嘿…」一個青年喝著啤酒擠眉弄眼的調笑道。
聽到這話,幾個對視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
女孩嚇的花容失色,大聲道:「你這個流氓,快放了我!」
「我又不是壞人…」光頭一把摸在她屁股上,拉著她坐了下來,端起一杯酒呵呵笑道:「來,陪哥哥喝酒。」
女孩被幾人調戲,心中屈辱難當,眼眶蓄滿了淚水,扭擺著身體想要掙脫他的胳膊,一下撞在了他的手上,酒水灑的光頭全是都是。
「草你~嗎的,賤貨,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光頭神色猙獰,雙目一瞪,一巴掌抽了過去,厲聲道。
「啪」的一聲,女孩臉龐紅腫,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又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捂著臉卻是不敢做聲。
「你們幾個雜種好大的膽子,快放了她!」就在這時,三名青年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為首的一人冷冷的指著光頭,大聲吼道。
女孩一見幾人,如見了救命的稻草,拚命的掙扎著,哭聲道:「x哥…救我…」
光頭見來了人,悠悠一笑,將女孩推給旁邊的人,一把站起身來,目如刀鋒,冷冷的盯著為首的青年,寒聲道:「他嗎的,想要英雄救美?也不看看你這雜毛長什麼鳥樣!草!馬上給老子滾一邊涼快去!」說完一把推在青年的胸口上。
光頭長的魁梧高大,一站起來猶如一堵牆般,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這一把將青年推的一個踉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型。
「草!」青年頓感沒有面子,臉色一變,掄著拳頭對著光頭的臉就打了過去。
光頭神色一冷,嘴角泛起一絲陰笑,一把抓住他的拳頭將他拽了過來,反扭著他的胳膊將其按在茶几上,操~起桌上的啤酒瓶對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口中大罵道:「草你~嗎的!」
「砰」的一聲,酒瓶應聲而碎。年輕腦部受到重擊,大聲慘叫,腦袋流出汩汩鮮血,不一會便將茶几染的鮮紅。
「給老子干死他們!」
光頭大喝一聲,他身旁的幾個大漢立即衝了上去,一把拽住一人的頭髮,對著桌子猛磕。另一人也被按在了桌子上,一名大漢抓著桌子上的煙灰缸一下一下的砸著青年的腦袋。
「俊哥,有人在場子裡鬧事!」一名殘月的小弟見到這個情況連忙跑上二樓對何俊說道。
何俊臉色一變,連忙問道:「什麼情況?」
「幾個人調戲我們的服務員,有三個兄弟被他們打傷了!」
「草!」何俊眉頭一挑,狠狠丟下煙頭,快步走了下去。
此時一樓已經混亂不堪,客人驚慌大喊著向外跑去,場中二十來個手拿武器的大漢正與己方的兄弟戰成一團。舞池裡和吧檯桌子旁都有人在打鬥,己方的兄弟有的拿著武器,有的則是拿著啤酒瓶子和椅子。不時有人倒在地上。
「他嗎~的!」
見到這個情況,何俊心中窩火,低罵一聲,一把抽出刀片快步跑上前,雙手舉刀,對著一名大漢就砍了下去。那大漢沒想到後面突然冒出了一個人,這一刀砍實,背部被劃出一道大口子,鮮血立即流了下來,痛的大叫一聲。何俊神色冷峻,滿臉煞氣,就在大漢還未轉過身來之時,反手又是一刀橫劈將其砍倒在地,隨後大步上前,衝向另外一人。
何俊動作迅速,反映極快,經過多場大戰之後,身手更甚從前。再加心中惱火,下手毫不留情,手中之刀連連揮舞,敵人沒有一個是三合之將,所過之處人仰馬翻,鮮血飛濺。
敵人雖說只有二十來人,但身手都十分不錯,殘月四十幾人暫時只能和對方戰成了平手,許多小弟不敵對方被其砍傷在地。不多時,娛樂的人群已經逃離了現場,場地漸漸空曠起來,雙方的人由於不再局限於場地的擁擠,紛紛放開手腳,打鬥的更加激烈,一時間大喝聲,慘叫聲,怒罵聲響成一片。
四周嘈雜無章,一片狼藉,唯有先前的桌台沒有什麼變化,茶几上依舊躺著三個鮮血直流不知是死是活的青年,潔白的桌面上依舊是觸目驚心的紅色,一名神色冷峻的青年依舊靜靜的閉著眼坐在沙發上,就連他的位置,表情,似乎都沒有變過,四周的吵雜打鬧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遠遠望去就如同一個木頭般,一動不動。
但如果真的有人將他當做木頭,那他一定會後悔。
一名殘月的小弟見他一直坐在那裡,偷偷上前,大喝一聲,舉起刀片就砍了下去。
只見刀鋒一閃,泛起一道幽冷的寒光。
緊接著,血花飛濺!
冷若君依舊靜靜的坐在那裡,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青年的刀卻莫名其妙的掉在了地上。
刀被一隻手緊緊的握著,只是卻沒有了手臂。
因為他的手斷了!
沒有人看到冷若君是如何出刀的,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刀藏在哪裡,唯有一道白光如電閃過,青年的手就莫名其妙的掉在了地上。
青年臉色蒼白,冷汗直流,如同見了鬼一般,躺在地上驚恐的望著他。
冷若君依舊靜靜的坐在哪裡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