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5-28
看著迎面走來的幾人,一個身著休閒裝的長髮青年立即來了精神,用手碰了碰他身邊正和女人**的短髮大漢,小聲說道:「海哥,有業務。」
海哥牛高馬大,身材壯實,此時的他雙手正在懷裡的那個妖艷女人的身體上亂摸著。聽到這話,海哥向前方瞥了瞥眼,懶洋洋的說道:「你和小濤去。」隨後他瞥了一眼在一旁抽煙穿著花格子衣服的青年。
兩人怪笑一聲,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小濤微微斜著頭,眼睛瞥了瞥裂祭等人,抽了一口煙,哼聲道:「你們是xxx學院的新生?」
兩人穿著怪異,面目猥瑣,一臉痞子氣,一看就是流氓。裂祭看著兩人淡淡說道:「是。」
小濤點了點頭,挖了挖耳朵,然後吹了吹手指上的耳屎,懶散的說道:「我們是xxx學院搞新生接待的,對於新同學呢,我們做為師哥的表示熱烈的歡迎。不過,你們也看到了,在這裡風吹日曬的,對健康是個極大的挑戰,所以你們每人要交500塊的接待費。」
聽到這話,裂祭真是氣笑了,剛來這裡沒幾分鐘就遭到了這裡學生的勒索,而且還是搞新生接待的,可見這學校的惡勢力已經達到了什麼程度。只不過這兩名青年的理由也太牽強了點,明擺著就是勒索。
「草,什麼jb接待費?老子讓你搞接待了?」看到青年吊兒郎當的裝*,魏瑣心裡本就不悅,此時又聽到這話忍不住瞪目大怒,爆出粗口。
小濤雙目一寒,用手指著魏瑣,怒罵道:「草,小兔崽子,*是哪根蔥,敢這樣跟老子說話,信不信老子就在這把你廢了!?」
「我草!」魏瑣神情一冷,拳頭緊握,大罵一聲就要衝上去。
裂祭眼中精光一閃,用手攔住了魏瑣,轉而面色平靜的看著小濤,笑道:「這位大哥,不交行不行?」
「不交?」小濤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指著裂祭威脅道:「可以不交,不過我保證你在學校裡會過的十分淒慘!」
被人凌空指著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裂祭,眼中寒光一閃,轉而呵呵一笑說道:「這是誰定的規矩?」
小濤冷笑一聲,神情不屑,囂張的說道:「告訴你,老子就是規矩!今天你交也是交,不交也得交!」說到最後,小濤目露凶光,面色猙獰,神態甚是可怖。
裂祭臉色不變,笑著搖了搖頭,突然說道,「我也有個規矩。」
小濤氣笑了,懶散的問道:「怎麼?*有什麼規矩?」
裂祭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生氣,笑容反而愈加燦爛,他平靜的說道:「凡是跟我說話的人都要交十萬塊錢的談話費。」
「哈哈哈!」小濤和他旁邊那個長髮青年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均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趙英俊耗子等人聽到這話也是笑聲不止。兩邊的人彷彿是多年沒見的朋友突然重逢一樣,笑意正濃。只不過趙英俊的笑容卻是對他們的憐憫和同情。
「我交你嗎!」下一秒,小濤臉色轉冷,目露凶光,掄起拳頭就向裂祭的臉揮去。
只聽「啪」的一聲,小濤的拳頭在離裂祭臉的十厘米處停了下來,再也無法移動分毫。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動不了,因為裂祭的手已經緊緊的包住了他的拳頭。
小濤望著裂祭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自己打架不下百場,但今天卻輕鬆的被人抓住了拳頭,無論怎麼掙扎都掙不脫,這還是第一次。
裂祭看著小濤驚愕的神色,悠悠笑道:「很奇怪是嗎?我也很奇怪。」說完抬起腳猛的一下向他的腿揣去。又是「啪」的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啊!我…我腿斷了…腿斷了…」小濤殺豬般的慘號從嘴中響起,他雙手抱著斷掉的左腿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面色慘白,額頭上佈滿了冷汗,面目扭曲成了一團。
裂祭雙手插袋,走上前看著痛苦的小濤笑道:「看來你的腿也不是很硬,一踢就斷了。」
裂祭的笑容十分迷人,聲音也是清揚悅耳,但小濤卻聽的毛骨悚然,望著裂祭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小濤旁邊的那個青年此時已經傻了,只短短幾秒鐘,平時身手還算不錯的小濤就已經被干倒在地,而且腿也被踢斷了一條,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僅下手狠毒,而且他的笑容更加令人恐怖。他隨即回過神來,轉身就要跑。魏瑣等人反映極快,看到他要跑,快速衝上去一人幾腳便將他踢倒在地,抓了起來。
裂祭點燃一支煙笑著問道:「你這麼急是要去哪裡?」
那青年面白如紙,滿頭大汗,驚恐的看著裂祭,慌張的說道:「大…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趙英俊一巴掌抽過去,嘴角泛起一絲陰笑,冷聲道:「草,剛才你們兩個不是很吊的嗎?!」
「放開他們!」
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傳來。聲音洪亮,中氣十足。裂祭等人不由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魁梧,手臂上印著骷髏圖案,提著一把砍刀的大漢帶著幾個外表凶悍的青年向這邊走了過來。
那被抓的青年看著海哥帶人過來,立即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大聲叫道:「海哥,救我啊!」
裂祭眼中一寒,一腳踢過去。只聽清脆的骨頭斷裂響起,緊接著聲青年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面目因痛苦而扭曲成一團,顯然他的腿也斷了。
裂祭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以為意的走上前對著為首的大漢笑道:「海哥?」
海哥眼皮一跳,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他看了看眼前這看上去很和氣的裂祭,又看了看躺在一邊在地上呻吟的小濤,面色陰冷,帶著怒氣說道:「小兄弟下手還真狠啊!」
剛才在不遠處的他看的清清楚楚,眼前這年輕人一腳便將小濤的腿踢斷了。此人除了力量大之外,下手也是十分凶狠。以前都是輕輕鬆鬆收錢的他,沒想到今天卻遇見了個狠角色,他不敢怠慢,立即招呼剩下的小弟便走了過來。而剛到這裡,眼前這年輕人又斷了己方兄弟的腿,手斷之毒不禁令人心中發顫。
裂祭不置可否,聳了聳肩笑道:「他們來收什麼接待費,我很窮,又沒錢,所以為了不讓他們為難,只好先斷了他們一隻腿以做報答。」
裂祭這輕描淡寫且毫無邏輯的話令海哥幾人一楞,這是什麼狗屁邏輯?看著幾人氣定神閒的樣子,海哥心中暗道,能夠這麼淡定的,不是對自己實力有信心,就是身後有一定的背景。海哥畢竟是老江湖了,眼看幾人有恃無恐,先探清楚了幾人的底細在說。海哥隨即放低了姿態,笑道:「兄弟是哪條道上的?」
裂祭哼笑了一聲,說道:「殘道。」
海哥一楞,好像沒聽說過什麼殘道啊,難道是新冒出來的社團?海哥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身後的幾個小弟,那幾個青年顯然也沒有聽說過這個社團,均是搖了搖頭。
看著幾人疑惑的眼神,裂祭冷笑道:「你們今天都要走上殘廢的道路!」
搞了半天,這*樣是耍自己的!海哥心頭大怒,自己在道上混了有些年了,在這一片也小有名氣,什麼時候被幾個連毛都還沒長齊的學生耍過?
海哥當即大喊道:「干你嗎的!」說完大步前衝幾步,提著刀片就是一刀斜劈。海哥這一刀速度快且狠,直劈裂祭的胸膛,如果被砍實絕對會被送進醫院搶救。
裂祭冷笑一聲,不僅不閃,反而迎了上去,左腿微動,一道殘影伴著腿風掃過,正中海哥拿刀片的手。海哥手腕被踢,一陣巨痛傳來,手臂立即沒有了知覺,刀片「噹」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還沒等海哥回過神來,又是一道腳影劃過他的頭部。海哥頭部一陣震盪,悶哼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短短兩秒,海哥就躺在了地上呻吟,四周的青年都傻眼了,平時砍人凶狠的海哥一腳就被這個年輕人干倒了,這是什麼概念?
魏瑣平日兇猛好勝,在裂祭動手之後,第一個衝了上去。對著還在發楞的青年就是一拳。碰的一聲悶哼,青年被這勢大力沉的一拳打中臉龐,一個踉蹌後退幾步,倒在了地上。魏瑣又是一腳踢在青年的肚子上,青年啊的一聲叫喊,只覺肚子一陣絞痛,再也站不起來了。
趙英俊等人也不慢,幾人平日裡都是打架的老手,與這些混混相比略高一籌,扭打在一起,拳拳都是關鍵的部位,不一會這些小混混全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裂祭指著趴在地上的海哥,笑道:「把他架起來。」隨後趙英俊和魏瑣一左一右的將海哥架了起來。此時的海哥已經被幾人打的鼻青臉腫,他媽在這估計都已經認不出他了。
面對裂祭那如惡魔般的微笑,海哥早以沒有了先前囂張的姿態,他可憐的哀求道:「大…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們吧…」看著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小弟,暗道倒霉,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耗子猛的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冷聲道:「放你嗎!把以前收的錢都交出來!」耗子知道現在正是缺錢創辦社團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向對方勒索。
海哥平時都是向人勒索,什麼時候被勒索過了?只不過形式比人強,他痛叫一聲後,連忙應道:「別打,都在我的口袋裡。」
耗子從他口袋裡摸出一疊一百的鈔票,數了數說道:「老大,有3400元。」
裂祭點了點頭,耗子將錢裝在了自己的口袋裡。
這些祖宗還真狠,眨眼間,自己幾天在這風吹日曬搞的收入就沒了,此時海哥腸子都悔青了,怎麼今天就遇到了這些煞星。海哥小心的看著裂祭,小聲問道:「幾位爺,錢都給你了,把我們放了吧…」
「放了你們?」裂祭抽了一口煙,轉而笑道:「放了你們可以,不過我有個規矩。」
聽到這話,海哥心中一喜,連忙問道:「什麼規矩啊?」
裂祭指了指一旁的小濤說道:「你告訴他。」
小濤驚恐的看著裂祭,捂著腿,痛苦的說道:「海…海哥,凡是跟他…不不…是跟這位大哥說話都要交十萬塊的談話費。」小濤這時候再也不敢輕視眼前的青年,老實的說道。
海哥一聽差點心肌梗塞了過去,他焦急的說道:「大哥,我哪有這麼多錢啊?」自己只是一個幫派的小頭目,每月拿著兩千塊錢的工資,而且是有一分錢用一分錢的主,聽到要十萬塊的談話費,急的都快哭了。
裂祭十分享受這種壓迫人的感受,臉上不動聲色,笑道:「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海哥怎麼說也是小頭目,平日裡也算威風,聽著這盛氣凌人的話,火氣再也忍不住了,張口罵道:「我草,*乾脆去搶!想要十萬?老子告訴你,一分錢都沒有!老子是黃海幫的人,你最好把老子放了,不然你們這些雜碎…哎喲…我滴媽呀…老子腿斷拉…」
還在他說話的時候,早就不耐煩的裂祭就是一腳揣去,黃海只覺腿部一陣巨痛,怒罵聲立即變成了痛苦的叫喊,而這聲「我的媽呀」叫的也是婉轉深情,令人相信即使相隔萬里,他對母親的思念也深如大海。
旁邊的小濤等人聽到海哥的慘叫,心中一跳,冷汗直冒,眼中的恐懼之色更甚。
裂祭依舊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湊上前疑惑的問道:「怎麼不罵了?」
海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聲道:「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真的沒錢啊…我不騙你…」看著裂祭疑惑的表情,從來沒有因為打架而害怕的海哥已經哭了出來,他嗎的整人也不是這麼整的吧,老子腿斷了你還問我怎麼不罵了,世上怎麼還有這種缺德的人啊。
裂祭疑惑了半天,這才相信他的話,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是真的沒錢,不過沒關係,寫張欠條,以後有錢了給我。」
耗子笑咪咪的拿出指筆放在了他面前。海哥恐懼的望了一眼裂祭,顫抖著拿起筆寫了起來。
當海哥寫到十萬的時候,裂祭笑道:「你好像數學沒怎麼學好,是六十萬!」
聽到這話,海哥抹了一把眼淚,又哭了出來,明明是十萬,怎麼一會兒又變成六十萬了,這些祖宗還要不要人活了?
看著海哥淚流滿面的樣子,何俊踢了他一腳,大罵道:「你丫真是個sb,你們六個人都跟老大說話了,所以是六十萬!」
海哥差點昏了過去,這些人簡直不是勒索,完全是**裸的敲詐。
「要你寫就寫!」見海哥一直遲疑,何俊一腳踢過去,冷聲道。
海哥一個哆嗦,含著眼淚迅速的寫下了欠條交給了裂祭。
裂祭看了看,將紙條給了耗子,笑容滿面的說道:「記得有錢了給我,利息是百分之三十!」說完帶著耗子等人慢悠悠的走了。
「草,這錢也太他嗎好賺了啊?」
「我覺得以後可以專門搞這勾當!」
「嗯,你這句話很有哲理!」
聽著漸漸遠去的轟笑聲,海哥眼神冰冷,血絲滿佈,他猛的一拳捶在欄杆上,咬牙切齒的說道:「小*的!老子不弄死你們就不叫黃大海!」